ee柳青竹目光灼灼,承载了大半的欲说还休,视线落在她眼尾红痣,又往下游离,落在叶墨婷吻住笑意的唇角,不知不觉地,她嗓音有些哑,身子是热的,心却是冷的。 ee“哦?”叶墨婷笑里藏刀,眼底闪过一道不明的意味,道,“我记得太医院有位白大人,似乎同灵隐公主府的长公主的关系有些暧昧。” ee叶墨婷缓缓回过头去,嘴角噙笑,眸色却是冰凉,她淡淡道:“届时你得偿所愿,又该如何报答呢?” ee言罢,她掰住女人的下颚,迫使她偏过头来,在叶墨婷眼中的惊愕一闪而过后,她闭上双眸,含住了近在咫尺的红唇。 ee一番无用的挣扎后,“噗通”一声,柳青竹落入水中,死死抱住身前的女人,唇齿碰撞,磕得生疼,衣带在水中缠在一起,直到两人都呛了水,柳青竹才松开桎梏住她的双臂。 ee叶墨婷还未说出第二个字,柳青竹又将她抵在池壁上,堵住剩下没能出口的话。 ee有过姬秋雨的调教,柳青竹娴熟地勾起她的舌头,吮吸缠绵,叶墨婷一时无法挣脱,渐渐卸了力,在这片虚假的柔情中找回了些主动权,她将两人的顺序调换,手抚住了夹在腰侧的大腿。 ee叶墨婷面色微沉,阴鸷地看着她,冷声道:“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我可不会像姬秋雨那样温柔。” ee而下一瞬却击破了她所有的念想,叶墨婷直接将两指捅入她的体内,没有任何征兆地,也没有做任何前戏。 ee柳青竹只觉体内那两根指头愈进愈深,还带入不少温热的池水。还没等她适应,叶墨婷作势就要塞入第叁根手指,柳青竹顿时挣扎起来,嘟嚷道:“不行” ee叶墨婷搂住她的腰,将她从池中扶了起来。柳青竹宫服湿透了,叶墨婷拉着她往床上走,地砖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渍。 ee屋中穿过一道堂下风,吹走身在的水汽,有些凉丝丝的,柳青竹小声地抽了口气。 ee叶墨婷眸光黯淡,她的指尖划过柳青竹泛红的眼尾、湿润的唇角,再到胸前的那点玫红,清清冷冷,欲海沉浮。 ee本不该如此的。她和宫雨停之间本不该如此的。若她又能力阻止九年前的那场祸事,她们之间会是彼此的知己,会惺惺相惜、心心相印,会在一场雪天,一颗梨花树下,共饮一壶屠苏酒,宫雨停捧着那盆流苏,她捧着一口温酒,两人慢慢靠近,相互依偎着 ee这份情欲,真假难说,她也不想要。 ee叶墨婷回过神来,渐渐收了手上力道,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ee柳青竹食髓知味地轻哼出声,叶墨婷低头吻她,衔住黏在她肩上的一片花瓣,在口中咬碎了喂给她吃,花香从唇齿中溢出,柳青竹温顺地和她接吻,红舌搅在一起,温热湿软吞了满腹。 ee叶墨婷似乎捏准了她那一点,揉弄得更加动情,柳青竹喉中发出一声哭腔,缩在她的怀里抽搐,叶墨婷将她的脸摁在胸脯上,面颊陷入一片柔软,柳青竹呜咽着泄了出来。 ee“是不是谁给你想要的,谁就可以上你的床?”叶墨婷卡在她的双腿间,干燥的唇触碰她膝盖上的旧痕,问道,“那你到底中意哪一个?” ee叶墨婷动作一顿,眸中似有动容,问她:“ ee红润的舌尖舔了舔微张的唇,柳青竹的思绪仿若飘向很远很远,她笑嘻嘻道:“因为观音娘娘可以实现我的愿望……” ee当时她吓了一大跳,以为叶墨婷中邪了凑近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在拜观音。 ee宫雨停笑道,在山下时,我总瞧见那些道观寺庙门前车水马龙,莫非这些神佛真有实现愿望的能力? ee于是宫雨停利落地跪下身来,陪她一起诵经。叶墨婷侧目看她,少女闭目合掌,睫毛在瓷白面庞投下蝶影,檀口开合间尽是些痴语。收回目光后,她将叹息揉进木鱼声里,多备的供果渐渐从单数变作双数。 ee而那些荒唐祈愿竟都成了真。晨起时案头总有温热的梨花酥,对弈时棋枰上莫名多出半目玄机。唯有离别前那一夜,宫雨停伏在蒲团上叁拜九叩:“求娘娘允她多留一季,待庭前石榴绽红” ee后来她便明白一个道理,最灵验的愿,往往不必说与神佛听。 ee体内手指用力顶入,柳青竹痛呼出声,眼底泛起泪光。叶墨婷压着她,双腿大张,身下被褥濡湿一片,飘渺着耐人寻味的涎香。 ee叶墨婷翻折她的大腿,舌尖在穴口蒂珠处一圈圈打磨,那处被玩弄得烂红,柳青竹在她口中又抽搐着泄了一次,叶墨婷爬起身,又将叁指嵌入,在甬道快速抽动起来。 ee叶墨婷恶趣味上来,就将她拖出床榻,在满堂神佛前吃干抹尽,柳青竹干得一点脾气也没有,嗓子也喊哑了,正要告饶,余光却瞥见一件旧物——那是一尊木雕观音,正恭恭敬敬地摆在紫檀香案上,低眉浅笑,凝视着人间烟火。 ee这半夜两人都精疲力尽,叶墨婷伏在她身上,轻轻抱着她,聆听她胸腔中的滚烫都心跳声。 ee闻言,叶墨婷不动声色地望向案头观音,眼底泛冷,淡淡启齿:“不,叶家只有我一人信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