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和别人上床了?你对得起我哥吗!”
冉弈的眼眶红得几乎像要滴出血,与冉棋极度相似的脸因愤怒而变得狰狞,“你一天没和我哥离婚,一天就是我哥的人,谁给你的胆子去碰别人!!”
“滚开!”陆谦也红了眼,“就冉棋能婚内出轨?我就是和别人上床了又关他什么事,关你什么事?!”
两人像撕咬彼此的困兽一般,从办公桌打到地下,精致的摆件和重要的文件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手工羊毛地毯上湿了大片,一条濒死的金鱼在地毯上垂死挣扎。
渐渐地,陆谦昨晚被大幅透支体力的影响开始浮现,搏斗的动作逐渐变得迟缓起来,冉弈见势直接一把将他扑在地上,面朝着地毯,骑在他腰上用全身的力量压制着,一只手死死地扣住陆谦后脑勺让他动弹不得。
“你还敢打我?”冉弈单手抽出皮带,快速地在陆谦被扣在身后的双手打了个死结,确认陆谦挣扎不开后,一把脱下陆谦的长裤。
“给我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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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蜜色紧实的臀上,一道道紫红色的掌印碍眼得过分,腰上、臀上、腿根间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让人一眼便可窥见昨夜的疯狂。
“你怎么敢。”冉弈怒到极致,声音却如冰一般冷,“你昨晚是挨了几遍操啊,怪不得睡到下午三点。我和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不会还在被野男人操吧。”
两根手指粗暴地挤进肠道,“你里面都被操肿了。”手指旋转着狠狠捅了几下才抽出,带着几丝黏稠的肠液,“贱不贱啊,陆谦,你贱不贱啊?”
陆谦用尽全力扭过头,双眼尖锐像要将冉弈千刀万剐,极度愤怒引起的过度换气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像只狼狈的流浪狗一样被羞辱。
冉弈被他的眼神刺痛,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让陆谦的头倒回地毯上。
“去找野男人操你是吧,冉棋还满足不了你是吧。”陆谦听到冉弈咬牙切齿的话,耳边传来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那我这个弟弟,就代他满足你!”
“不要——!”
后穴再度传来撕裂的疼痛,一根滚烫得如同烙铁的凶器直直捅入体内,可越是挣扎,双手间缠绕的皮带就越紧。
身后的冉弈像是已经完全疯了,不管不顾地将性器挺入体内,每当陆谦忍不住发出压抑的痛呼,就更为粗暴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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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疼吗?你这种婊子就是喜欢男人把你干疼吧?”
见陆谦疼得忍不住蜷起身体,冉弈这才感受到一丝快意,粗硬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捅到深处,暴戾的力度像要把整个腹腔直接捅穿。
“说话啊?!是不是就喜欢被男人骑着干?!”
过度疼痛让眼前开始发黑,陆谦浑身都在抖,豆大的冷汗从额前往脸上滴,他强忍着即将昏厥的冲动,从喉咙挤出低哑的冷笑:“我骑着干你哥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给人做家政呢!”
冉弈报复性地插得更深,几乎顶到尽头,淡粉色混杂着血丝的体液被粗长性器刮出肠道,流满整个腿根,他低下身,死死捏着陆谦的脸颊。
“还嘴硬是吧。”
他看着陆谦那张被捏得变形、唇边溢出透明湿液的脸,尽是恶意地问:“我和哥哥长得很像吧?看着我是不是就像看着他一样?”
“下次我就在他面前操你,让他看看你陆谦是个什么样的贱货!”
冉弈说完,本就狠戾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抽插无度的性器在肠道内不住地弹跳着。陆谦知道他快射了,被射在体内的恐惧让他像疯了一样挣扎,发出崩溃般的嘶叫。
“冉弈,我死了都不会放过你。”冉弈听到他这样说,下意识地看向陆谦的脸,但陆谦已经不再转过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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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有极短的一瞬,冉弈有种无由来的惊慌,但那种心悸的感觉被他解释成射精前的快感,他不再理会,只紧紧地扣住陆谦湿透的腰。
“你下面确实没放过我。”
冉弈嘲讽地说着,尽情冲刺数十下,埋在最深处射出浓白的液体,结束了这一场从头到尾都是惩罚的发泄。
陆谦不知何时已经昏了过去,无力地趴在地毯上,浑身遍是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红肿外翻的后穴处溢出大团浓精。
那股只想羞辱陆谦、让陆谦极痛的怒气逐渐散去,冉弈迟疑片刻,解开了捆绑在他手上的皮带,将陆谦翻了个身,想察看他的情况。
陆谦的半边脸颊被捏肿了,在昏迷中仍不自觉地皱着眉,蹙紧的剑眉下方是湿透的长睫。
指腹传来痒意,冉弈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的手已抚上低垂的睫毛。
脑袋在那一瞬间变得空白,冉弈落荒而逃,临走前被不知何物绊倒,狠狠地摔了一跤。
他看向身后,绊倒他的是已经死亡的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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