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儿,来,张口,啊——真乖,把水喝了,药吞下去。”
坐在床边的男人,眼神空洞,灰色的无袖背心上沾着点点湿痕,平日里被整理得一丝不苟的碎发散了下来,下垂的、湿透的长睫透出一些与凌厉外表相悖的脆弱。
孟昭然把人带到酒店套房之后,就像一个求了二十年的子终于把好大儿生下来的疯狂妈妈那样,对着陆谦又是抱又是哄的,惹得谢全一更烦了。
“你别烦他,吃完解酒药之后就让他睡了吧。”手指不停拨弄着打火机盖的声音。
“解酒药?“低沉的声音停顿一瞬,随之透出一丝戏谑,”谁告诉你是解酒药。“
谢全一卡在原地几秒后脸色变了,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锐利的一双眼刺向心情好到正在哼歌的男人:”……你就不怕闹到连朋友都没得做?“
“朋友没得做,那就做别的呗。”孟昭然笑嘻嘻地说着,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中有种近乎邪恶的天真与无所谓,他转头打量谢全一:“你要不要一起来?”
谢全一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精彩起来,犹疑、厌恶、不可置信,种种情绪在脸上划过,可是唯独没有坚定,那种即将阻止孟昭然的坚定。
孟昭然见他这副样子,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甚至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谢全一看着强硬,其实也是个色厉内荏的混蛋。说不定心里早把陆谦肚子灌大百八十回了,敢想不敢做,让他来当这个丑人。
但他还真是不怕当这个丑人。
催情药的药效开始发作了:陆谦垂着头,眼神直直的,落在半空中没有焦距;麦色的锁骨间出了一层汗雾,一路流淌至不断起伏的胸膛,又被一双手亵玩似的抹去胸上的汗水。那双手带着一种漫不经心,顺着凌厉精致的下颌线来到耳廓,暧昧地揉着潮红的耳垂。
上衣被暴力脱下,不知轻重的手掌在胸前和腰间用力揉捏着,留下淫靡的红痕。陆谦微微抬起头,低哑的声线带着难以言明的性感:“……阿棋,手别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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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本来还游刃有余的孟昭然一听这话,本就旺盛的欲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什么意思?冉棋也爱这么玩他吗?好好一个大男人被自己的小婊子这么个玩法?瞧他说这话时娴熟的样子,他妈的这么骚,活该被他待会压在身下操。
有种比欲火更微妙的躁动控制了大脑,孟昭然不作他想,低骂一声后有些暴躁地把那条碍眼的黑色工装裤给脱了,露出两条蜜色紧实的大腿,大腿间昂扬的性器将深色的内裤顶出一大块,溢出的前列腺液将布料洇湿。
“摸……摸摸我。”陆谦像是真的把他认成了冉棋,兀自沉浸在与爱侣缠绵的美梦之中,一双狭长的眼带着爱意,温柔地看向孟昭然,诚实着袒露自己的欲望。
“好,摸摸你。”
孟昭然盯着他,笑了,手掌灵活地握住那根坚硬如铁的性器,节奏从慢到快地撸动着,拇指每次都精准地擦过龟头下方的系带,每次擦过都引起腰腹处的紧绷,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腰像张弓似的往前挺,祈求着更多的爱抚。
“唔嗯……舒服。”最敏感的龟头被温热的手心伺候着,陆谦那张俊美阳刚的脸微微红着,双眼迷离地眯着,像狮子刚发泄完性欲后慵懒地趴伏。
谢全一看着那根红通通的阴茎被玩弄着,那双手突然加快加重了节奏,陆谦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喘,随后是拉长的闷哼——
“哈——哈——嗯啊——”
陆谦射完之后直接倒在了床上,模模糊糊地发出一些梦呓般的声响,翻过身将一片狼藉的腿间合了起来,脸颊蹭了蹭光洁的床单,竟然倒头就要睡,可一只潮热的手扣住了他的脚踝。
“你是爽完了,我呢?”
孟昭然微眯起双眼,居高临下地望着昏昏欲睡的陆谦,沾满浊白体液的手指朝囊袋下方的肉洞探去,重重地用拇指揉着紧闭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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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陆谦半梦半醒地看了看眼前背着光、模糊不定的人影,“别闹……阿棋,别闹我,我困。”
孟昭然的药里还复配了一些肌松的成分,手上一个用力,指头被缓慢地吞了进去,闭合的穴口像是从未被入侵过一样,顺着手指进入的方向形成一个内陷的弧度。
“你的好阿棋也会像我一样,拿手指玩你的后面吗?嗯?”孟昭然俯身在陆谦耳边问着,中指食指并拢着去抠挖干涩紧窒的穴,“他玩得你爽吗?有没有抠过你的前列腺?”
“哈啊——”陆谦的眼神迷茫中带有一丝挣扎,从未被开拓过的肉穴被两根手指撑开,发了狠地碾着紧缩的肠壁。陆谦迷蒙的大脑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眼前的人并不是心心念念的冉棋,下意识地要往后退。
可是脚踝上的手依旧紧扣着,孟昭然强硬地压制着他,掰开两条小麦色的长腿,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即将被开膛破腹的可怜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