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但现在你在我手里,云遮才是那个按耐不住的人,我们只需要等。但最近我不能陪在你身边,我们两个目标太大,必须分开。而且万一,我是说万一被发现,我也会负责吸引他的注意力,你在这里是安全的。” “那个女医生是我的一个朋友,在你走的这两年我才认识的,她曾经是国外一家医院修复科的医生,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辞职回国,创办了这间疗养院。她和我一样,都在帮助热像袁原那样的人。” “他的情况还好,有些人的状况还好,不用劳烦罗医生,我可以送他们在正规医院接受治疗。但很多人,他们有些是因为时间太久,有的是因为出现其它问题,普通医院无法治疗,罗医生致力于帮助这些人。” 她十三岁时,大他两岁的哥哥在放学的路上失踪了。 五年前,罗心欣二十八岁,她刚做完一台手术,警察告诉她,失踪的哥哥找到了,流浪在街头,已经疯了。是一个民间医护志愿者在活动中找到他,并带他去警局留了dna信息。 罗心欣接回哥哥,全心全意地治疗和治疗,发现造成哥哥皮肤伤口的原因是哥哥自己。而就算包扎治疗,他也会趁人不被抠掉。后来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但也因此,罗心欣发现哥哥后背极少的完好皮肤上的花纹。 但她能力卑微,后来哥哥的身体好了一些,她才在三年前想办法辞职回了国,办了这家疗养院,一边继续照顾哥哥,一边赚点生活费。 他永远都在低估人性,他把云遮想得太好,把云执鹰想得太坏。 “云执鹰。” 幼危说:“你不要再道歉了,你有什么错呢?从一开始,你就没做错过,不要再为别人的错买单了。你看我们现在都活得好好的,不是吗。但你要答应我,不许再瞒着我了。” 这天晚上,他们聊了很久,云执鹰详细交代了他的计划。 早上罗医生来时一如既往板着一张脸,做出酷酷的表情,“胳膊。” 在云执鹰的交代中,罗医生也是计划中的一环,既然说开了,云执鹰临走之前应该也和罗医生交代清楚了。 “不干什么。”幼危忙不迭摇头。 不过既然已经说开了,幼危不会再逃,也一点也不想出门散心。他早上就没出去,现在下午半个小时的外出吸氧,也不想去了。 不过调输液速度她还有耐心,至少半分钟没有说话,然后她照常报早饭菜单。 “采购的路上追尾了,去处理了,还没有回来。” “疗养院人手少,厨房只有他和一位帮工。他不回来,咱们都没新鲜的吃。不过你要是想吃,我可以叫山下饭店做好了送来。” 她没见过幼危把所有有营养的食物冲进下水道,以此让自己虚弱,而现在幼危要早点好起来,在吃的上当然格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