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宁暂时解开韦星荷的手脚,将刚高潮过还虚软无力的韦星荷抱到他书房的办公椅里,取下韦星荷的眼罩和口球,让她双腿大开坐成字型。 原本用来办公的桌面上,此时堆满了调教用的道具,各式按摩棒丶肛塞丶乳头吸引器,以及各种各样可以塞进体内的奇怪道具,柳熙宁都想让韦星荷尝一遍——用下面那个嘴。 柳熙宁把跳蛋用医疗胶带固定在韦星荷乳头处,频率调成随机,韦星荷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高潮过的潮湿花穴又开始滴出淫水来。 「淫荡的坏孩子,明明是惩罚却自顾自的舒服起来了。」柳熙宁打了一下韦星荷的臀部,一鼓作气的将肛塞推进韦星荷的后穴,「这么淫荡的身体,不管插什么进去都会爽到喷水吧?嗯?」 「奇怪还是流了那么多水下贱又放荡的孩子」柳熙宁轻笑,一面将粗大的电动阳具塞进她体内,满足的听着韦星荷因为前后夹击的过度刺激而发出的哭叫,「离第一次被肏才多久啊?能吃下那么大的棒子不说,连后面都用得那么熟练,好适合被肏啊小荷花,呐,把你变成我跟阿棠专用的肉便器好不好?」 韦星荷的哭音是柳熙宁耳中听起来最美丽的乐音,「随时翘起屁股,掰开屄就能让你爽到喷水,很棒吧?嗯?」柳熙宁用微微粗砺的指腹欺凌着花蒂,韦星荷很快的就泄了,但柳熙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今天就是要玩坏她,「轻轻一插就出水了,小荡妇,很开心吧?今天操到你哭都哭不出来。」 「坏了就当肉便器罗。」柳熙宁云淡风轻的笑着说,与眼前深陷快感地狱而哭喊求饶的韦星荷形成强烈对比,「是要忍着不去呢?还是乾脆就堕落成精厕呢?自己选罗。」 而在梦里逍遥的韦星荷,还不知道自己的肉体正在被心仪的对象调教成性奴,她现在饶有兴致的听白玉堂讲述这回曲折离奇的连续凶杀案。 那天酒楼有几个富家公子相约在此吃酒,那丫鬟奉命来买主母爱吃的小点,恰好遇上了醉酒的纨絝富家子,富家子见她有几分姿色便言语调戏了几句,但这丫鬟也不是好欺负的,当下便伶牙俐齿的顶了回去,让富家子面上无光,丫鬟也忿忿的提着点心回府。 二楼是一个个的包厢,有小厮出来替主人跑腿时,看到丫鬟上半身被压进廊下造景丶养鱼兼救火的缸子里,已经没了气息。 富家纨絝被下了面子后愤而行凶杀人,这在逻辑上没毛病,但在实行上却几乎不可能。 而且,丫鬟提小点的食盒落在离酒楼半刻钟路程的巷内,周围也有商贩目击丫鬟气呼呼的提着食盒经过。 开封府捕快们头很痛。 一名从六品起居郎的千金,被开肠破肚,惨死在佛寺后院。 还有一个市集上卖早点的少妇,在清晨出门摆摊的路上,被勒死,尸体扔在市集正中央案子陆陆续续增加中。 凶手彷佛一阵风,刮过落单女子后,便会生出一具尸首,一时开封府内人心惶惶,女子人人自危,不管是出外或是在自家都绝不落单。 而开封府众人,经过累日的辛勤查案,抽丝剥茧下来,发现这名凶徒似乎有一路杀往这个韦星荷落脚的小城镇的趋势,于是决定在查案的同时,让白玉堂出来当饵,希望钓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