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吃紧,白聿承时常不在军营。
云窈被他安置在军营深处的卧房里养伤,房间不大,却处处透着冷y的军旅气息,深灰sE的床褥、铁铸的桌案,连窗户都钉得严严实实,透不进半分月光。
她像只被圈养的金丝雀,每日只能听着远处的Pa0火声,数着时辰等他归来。
白聿承回来时总是深夜。
她睡得浅,朦胧间能听见军靴踏在地板上的闷响,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以及……他解皮带时金属扣碰撞的轻响。床榻微微一沉,身侧便多了一道温热的身躯。
他从不越界,却也不容她躲。
有时是掌心覆在她腰间,隔着薄薄的寝衣摩挲,指腹粗粝的茧刮得她肌肤发烫;
有时是长腿一横,将她冰凉的足踝夹进温热的腿间暖着,力道大得她动弹不得。
最磨人的是那处。
他总贴着她入睡,可K下蛰伏的轮廓却嚣张地隆起,隔着两层布料抵在她腿侧。
滚烫,坚y,随着呼x1微微起伏,像柄上了膛却刻意不扣扳机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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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她稍一动弹,便能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接着便是他猛然掐住她腰窝的掌心——
“别乱蹭。”
沙哑的警告混着喉结的滚动,烫在她后颈。可偏偏那凶器般的顶端却变本加厉地硌着她,将锦被顶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有时她半梦半醒,会偷偷睁开眼。
晨光未至的昏暗里,白聿承背对着她穿衣。
宽肩窄腰的轮廓被晨曦g勒出一道锋利的背影,后背肌r0U随着系扣的动作微微绷紧,疤痕纵横其间,像一道道蛰伏的猛兽。
她看得耳尖发烫,又赶紧闭眼装睡,心跳却快得过分。
可这一夜不同。
她正蜷在床里侧假寐,忽然听见“叮”的一声轻响。
什么东西被搁在了床头柜上。
云窈睫毛颤了颤,终究没忍住,悄悄掀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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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一条红绳。
上面坠着块小巧的金牌,在煤油灯下泛着温润的光。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是不是你的?”
白聿承的声音忽然响起,低哑中带着一丝疲惫。他军装未脱,指节抵在眉心r0u了r0u,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
云窈猛地坐起身,一把抓过红绳。指尖触到金牌上凹凸的刻痕时,她浑身一僵——
【窈窈】
两个小字,分明是她亲手所刻。
“这、这是我送斯淮哥哥的……”她脱口而出,嗓音发颤。
屋内骤然Si寂。
白聿承的手顿在半空。
他缓缓抬眼,眸sE沉得吓人,像暴风雨前压城的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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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纪、斯、淮?”他一字一顿,忽然冷笑一声,猛地攥住她纤细的手腕,“白窈窈,你送他贴身戴着的信物?”
她被他拽得一个踉跄,险些跌进他怀里。金牌硌在掌心,烙得生疼。
“不是的!这是、这是……”她急得眼圈发红,却不知如何解释。
白聿承忽然俯身,鼻尖几乎抵上她的。
滚烫的呼x1交织,他怒意不轻,惊得她屏住呼x1。
“很好。”他低哑的嗓音夹着些危险的意味,“那从现在起——它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