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是二伯。

他手下的仆人一直暗中盯着李逸思的行踪,见他又往陈老爷院里跑,马上就跑来通报了。

二伯以为李逸思是又要在陈老爷面前说些中伤他儿子的话,加重他儿子的嫌疑,连忙就赶了过来。虽然只听了一半,知道李逸思没有针对陈昭顺的意思,但还是怀疑他的目的不纯。

若是陈竹心没什么问题,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叫陈老爷搜查他的院子了?他身为二院主子的面子往哪搁,他可不像四妹那个软弱的性子,整日里躲在院里不出门,对她自己儿子也不管不顾的。

再加上他暗地里做的那些勾当……

就算不将他从族里除名,想必也会跟他分家,把他赶出去,那他这些年经营的心血可全都毁于一旦了。

李逸思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意为之?

一时间陈二爷脑子里想了特别多的东西,但现在是先阻止陈老爷开这个口。

季欢欢也没想到顺利的事情又被打搅,恶狠狠的看着走过来的死老头。

陈二爷也注意到了季欢欢不善的眼神,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丫鬟不止那个病鬼陈竹心想要讨要,李逸思也想要讨去,现在两人贴的如此近,恐怕已经暗通款曲了。

本来他是瞧不上的,更别说一个丫鬟敢这样看他。只是陈二爷对上季欢欢的眼神,冷哼一声,打算先不跟一个小丫头计较,随着陈老爷行礼:“大哥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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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季欢欢看着陈二爷,想着这坏事的老头能憋出什么好屁来。

果不其然,陈二爷立马就否定了李逸思的计划:“我看不妥吧,本来七侄就体弱多病需要静养,你们若是大张旗鼓的去搜查,惊了七侄身体怎么办?”

“而且七侄这么些年在院里不争不抢老实本分,他身子骨弱本来就不可能杀人,更何况是一击毙命,七侄常年半步不出院子的也不可能勾结外人行凶,逸思啊,你这提议,莫不是想让大哥和七侄离心?这种搜查之举,哪怕七侄不说,心里肯定会怨恨大哥偏心,心中起怨,怨大哥听信你跟下人的一面之词,最后父子离心,这是你这个大少爷该做的吗?查案有你这样的?”

“还有这什么劳泽兰,她是七侄的管事,现如今卖主求荣,主动找大少爷搜查自家主子,若是她说七侄不在屋内难不成就当真不在屋内吗,她说什么你们就信,反倒不信身为主子的七侄,我看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个奴仆敢骑到主人头上来了,我看啊,妖言惑众,扰乱院子人心,该拖下去乱棍打死!”

陈二爷吹胡子瞪眼的,最后带着恶意的眼神盯着劳泽兰,已经有将她置于死地的心。

劳泽兰吓的一哆嗦,额头冷汗直冒,她紧张的看着季欢欢和李逸思,虽然是为了活命,但也是听了她们二人的话来指证的,若是陈竹心真的不是真凶,那天确实没出房门,她这举动无异于找死。

季欢欢是确定陈竹心就是boss的,除开发生的事情不一样,第一夜确实是陈竹心找上了门。

她给了劳泽兰一个安心的眼神,已经想好了怎么解释了。

陈二爷说的有理有据,陈老爷哪怕懒得听,但也是一家之主,不能草率决定,也担心他说的可能。

他平日里不爱打杀下人,且劳泽兰一看就是李逸思带来的,她的意思不还是李逸思的意思?所以陈老爷摸了摸胡子:“行了,要说事情别在这站成一堆,进来书房说吧。”

陈二爷看着躲过一劫的劳泽兰冷哼一声,跟在陈老爷身后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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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李逸思看着突然出现搅局的陈二爷也皱起眉头,思考这陈二爷和陈竹心的关系,他不清楚以前陈家发生过什么,但是看样子二院跟他非常不对付,到底是出于看他不爽,还是跟陈竹心有关系呢……

本来陈老爷就要点头,临门一脚被阻拦,多拖延一些时间,季欢欢会遇到的危险就越多,李逸思阴沉下脸色。

身为下人的季欢欢和劳泽兰本没有资格进书房的,但都是李逸思带来的人,且其中一个还指证陈竹心,所以陈老爷也让她们一并进来了,只不过没有进入书房内部,在接客的茶几前坐下了。

上面煮着茶,陈老爷给自己倒了一杯,看着前方端坐的李逸思陈二爷两人开口:“你们各持己见,我也确实不想院内的关系之间变得僵硬,不过找出真凶也是大事,若是竹心真有问题,也不得不查,只是这劳姨只有一面之词,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证据没有?”

劳泽兰知道自己只能豁出去了,今天已经走到这一步,说什么也要让老爷点头,连忙道:“老爷,我是四院管事你是知道的,陈竹心少爷的身体是一日不喝药,第二日身体就会加重病情,那是连塌都下不了的,案发那日,奴并没有去拿吃食,这药,奴也忘了煎,少爷不吃药不进食,奴唯恐出了事就想着去找少爷,可少爷不在房内,入夜院中规矩也不能随意走动,是以只能胆战心惊一整夜,第二天就想着去禀告老爷。”

“谁知道,正厅之上,少爷突然一个人现身,竟能一个人从四院走到正厅,这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奴猜测,少爷是装病!他也是有作案能力的,再加上二少爷的……奴也是怕隐瞒了这些事让二少爷蒙冤惨死,所以才来找大少爷的。”

“奴所言非虚,老爷可以去奴房内检查给少爷备的药!一查便知真假。”

除开那些没有切身发生的经过是虚假之外,劳泽兰对于陈竹心没有进食吃药还真没有撒谎。

在早上季欢欢和李逸思离开后,她经历了陈竹心一遭,是彻底冷静不了了,想着能不能在自己房里找出些什么,果然还真让她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陈竹心好歹是少爷,吃的药那肯定是精心调配好的,每日的量和次数都有讲究,被原本的四院管事婆分批理好,上面写着日子和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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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劳泽兰发现案发那日,陈竹心只吃了早上的一副,晚上入睡前的没有吃,那肯定是因为根本就不在院内,管事婆找不到人,药也就这么搁置着。

陈二爷也没想到劳泽兰还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有些哑口无言,想到什么又说:“那少爷都不见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待一晚上再禀报老爷?原本说七侄在屋中,现在又为何改口供?反复撒谎,我看也不见得可信。”

李逸思开口:“未及时告知主人,确实是她身为奴仆的失责,但是这并不涉及案件,待我们查出真凶再惩治不迟,她既不怕人验她所言真假,那七弟那夜到底去了何处,做了何事确实很有嫌疑,若是怕太大张旗鼓惊了他,我们就几人得令搜查如何?”

陈老爷点头:“甚好,以防万一,二弟,若是你实在放心不下,你可以去四院看看,这劳姨说的药物之事有没有造假。”

劳泽兰只是一个管事,还没有那么大本事在陈竹心喝了一副药的情况下能再变出来一副。

陈二爷见自己制擎不了李逸思,哪里会费心思去查什么劳泽兰?

陈二爷:“那看来是我关心则乱,误会了逸思,我看也不必去查了,只是若是要去搜查七侄,逸思你不如带上昭顺一起,也还有个照应。”

李逸思没有拒绝,点头答应:“自然可以。”

季欢欢看着事情就这么定下,心也放到了肚子里,松了口气。

可她显然放松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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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一来二去时间又流逝不少,在去找陈竹心的路上就已经入夜。

季欢欢一睁眼又到了晚上,她看着依旧背对着她睡觉的二丫有些感到可恨。

只不过这一次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季欢欢用剪刀剪下布条,揉把揉把塞进耳朵里,然后打开二丫的衣柜钻了进去。

想着再也不能听那箫声被控制着去了四院。

可这一次显然陈竹心也没按照套路来。

季欢欢打开衣柜的门拨开衣物准备进去躲着,可她一伸手摸了个空,整个人往前倒去,下巴猛的磕到地板上,疼的她眼泪飙了出来。

“啊啊!好痛!”

季欢欢苦着一张脸捂住自己可怜的下巴肉。

她睁开眼发现视线中是褐色的地板,四周空旷哪里是什么衣柜,远处还又出现了那双光洁的脚。

季欢欢视线上移,倚靠在床榻上的陈竹心手指玩着自己的头发,笑意盈盈的看着摔了个狗吃屎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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