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暮云冷哼一声,毫不费力地单手抱起他,大步流星走向阳台——泳池的水面反射出淡蓝色的粼光,幽幽地映在乾川泛红的眸子里,更显煽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乾川求饶的叫喊声泄出来,他便毫不犹豫一把将怀里抱着的人丢进冰冷的池水里,水花四溅,激起一片刺耳的声响。
乾川在水里挣扎,身上的束缚让他的叫喊化为模糊的呜咽,水流冲刷着他滚烫的脸颊,羞耻与愤怒交织,却又在冰冷的刺激下,身体的异样反应愈发明显。他在冰冷的泳池里扑腾,毫不意外地呛了几口水,喉间发出低哑的呜咽,湿透的身体在泳池反射的光里泛着蓝色。
章暮云站在岸边,垂眸望着水里的乾川,神情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演出,嘴角挂着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下身却愈发撑起明显的弧度,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几秒钟后,眼见乾川的挣扎渐渐无力,溅起的水花也逐渐平息,章暮云这才不紧不慢地跃入池中,一把将他捞起,扛到肩头。一条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将人举起送上岸边。
两人湿漉漉地喘着粗气,章暮云半个身子仍浸在水中,湿透的衬衫紧贴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勾勒出轮廓分明的躯体。他的目光炽热如焰,毫不掩饰地锁定在乾川身上,抬头望着面前刚刚坐稳、惊魂未定的苍白脸庞。
“吓到了吧。”
他微笑着,轻描淡写地说着,手上飞快地解开乾川嘴上的领带,又扯下反绑他手腕的皮带,动作急促,算不上多温柔。领带滑落,乾川剧烈咳嗽起来,声音带着呛水后的嘶哑,却很快被后怕吞没,胸口剧烈起伏,眼眶更红,整个人像是被惊雷劈过,尚未从恐惧中回神。
“疯子!疯子!”
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泪水混着池水滑下脸颊,崩溃地大哭起来。
湿发凌乱地贴着他的脸,瞪着章暮云的眼神满是恐惧与愤怒,嗓子沙哑地吼道:“你想杀了我!你他妈就是想杀了我!”哭喊中夹杂着无助的颤抖,像是被推到情绪的边缘,羞耻、恐惧与愤怒交织,让他整个人都在剧烈地发抖。
泳池的水冰冷,拍打着乾川垂落在岸边的脚踝,也轻推着章暮云的腰身,泛起层层细碎的涟漪。水光晃动间,映出章暮云那双晦暗不明,却含着笑意的眼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乾川止不住地哭,哭到打嗝,整个人蜷缩着,几乎比落水时还要喘不过气。苍白的脸上,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接连地砸在岸边的石砖上,莫名刺得章暮云心头一阵烦乱。他微微皱眉,耐着性子,半哄半威胁地开口,声音低沉却掩不住隐隐的躁意:“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乾川闻声抖了一下,抽噎着,湿漉漉的眼睫颤个不停,他想退开,想再次逃走,却被章暮云伸过来的双臂拢住,脱不开身。
“你倒是说清楚,”章暮云的声音低沉如暗流,带着几分讥诮,“为什么招惹我?”
乾川咬紧嘴唇,泪水悄然滑过脸颊,哭腔里夹杂着几分倔强,几分委屈,或许还有因自作自受而悔不当初的懊恼。可偏偏那张脸在泪水洗过之后,更显得惹人怜惜,纯真中带着一丝不自知的诱惑,如同脆弱而危险的糖衣,让人忍不住想得寸进尺,再欺负得更狠一些。
下一刻,他猛然倾身,手上用力支撑着身体从水中探起,血管绷起的修长脖颈微微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逼近,狠狠吻上那微微颤抖的唇。这吻带着毫不掩饰的惩罚意味,激烈而强硬,没有一丝克制。水花随着章暮云的动作激荡而起,拍打在乾川的肚腹,冰凉的池水刺激着他温热的躯体,他本能地挣扎了下,却被更用力地扣住双手,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乾川呜咽一声,低哼着试图躲开,头微微后仰。章暮云看透了他的意图,索性猛地从水中起身,跪到他面前,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脸,逼迫他无法逃离视线。
激烈的亲吻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猛烈而深沉,舌尖强势探入柔软的唇瓣,撬开乾川紧闭的唇齿,长驱直入,贪婪地纠缠缠绕,带着无法抗拒的侵占欲望。
章暮云将乾川牢牢定在身前,凭借天生的体型优势,从上而下肆意掌控,吻得更深更浓。他时而温柔地触碰那敏感如花瓣般娇软的唇瓣,含着小巧的舌尖,如同品尝花蜜一般仔细吸吮,贪恋乾川口中每一滴甜美的花蜜;又会在乾川毫无防备的瞬间,骤然加深力道,狠狠咬住唇瓣,那一瞬的刺痛仿佛电流般窜过全身,挑动着乾川的每一根紧绷的神经。
乾川的整个头颅几乎都被那双大掌牢牢托起,被迫承受那人施予的“惩罚”。唇舌交缠,绵长浓烈,几乎令人窒息。他的理智几乎快要沦丧,彻底被这场狂风暴雨吞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唔…”
乾川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咽,声音破碎而无意识。他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本能地夹在一起,像是在故意回避迎合这股侵袭而来的热潮。身体的反应让他无暇他顾,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睛不自觉地眯起,神情迷离。泪水与池水混杂在脸颊上,映着泳池的淡蓝色粼光,泛起一抹异样的潮红。
章暮云垂眼看着他的反应,此刻身下的人宛如一只餍足的猫,羞愤与顺从交织,蜷缩在他身前,挣扎的动作中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暧昧。那眯起的眼眸和微张的唇瓣,无一不在撩拨着他更深的欲望。
直到乾川憋得拍打他的手臂,呜呜挣扎,章暮云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乾川趁着空隙急促喘息,唇瓣红肿,浅浅的齿痕印记显得格外诱人,泪水挂在睫毛上,脆弱又撩人。章暮云眼底暗火闪烁,拇指轻轻擦过他湿润的下唇,低喃:“顶着这张脸,勾引自己的舅舅。”
“我没有…”乾川猛地推开他,声音哽咽,带着哭腔的尾音在泳池周围回荡,说出的话却显得没有底气。显然这样的否认显得像是借口一般苍白无力。
他身上的衣物彻底湿透,紧紧贴合着身体,勾勒出每一寸曲线,清晰得一览无余。章暮云用视线赤裸地掠夺着这具年轻的身体,眼中掠过一抹戏谑的笑意,乾川的羞耻在他看来仿佛只是引人发笑的把戏,丝毫未能引得他的分毫心软。
他欺身更近,修长的指尖顺着乾川腹部紧实的肌理缓缓下滑,像是拨弄琴弦般轻巧而挑逗。指尖慢慢探向乾川下身,轻轻摸了一把,随即张开整个温暖的手掌,开始轻轻揉弄,动作露骨却又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似在试探又似在挑衅,引得乾川的呼吸愈发凌乱。
“呃...不...不要...”
“章暮云......你不能,我们不能...”
章暮云的唇凑近乾川的耳廓,湿热的舌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他声音低哑,带着浓重的挑衅意味,缓缓吐出:“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外甥。”那语气轻佻而危险,像是故意在点燃乾川的羞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稍稍拉开距离,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乾川颤抖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继续低声道:“我有说过要操你吗?”
不等乾川回应,他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声音更低,带着几分蛊惑:“还是说,你其实很期待?承认你就是在勾引舅舅,想让舅舅好好疼你。”
乾川又羞又气,胸口剧烈起伏,泪水再也止不住,爆发出一阵更激烈的哭声。他双手胡乱推搡着章暮云的胸膛,又去拉开章暮云那只在他鸡巴上作乱的手,试图拉开距离,却在对方坚实的肌肉下显得无力而徒劳。
“你……混蛋!别碰我...呜...”他咬着牙,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怒骂却更像是种情趣,脸颊的红晕在池水蓝光的映射下愈发明显,像是熟透的果实,等待采撷。
章暮云低低地笑了,笑声如野兽般低沉,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
他突然停下动作,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乾川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眸锁住乾川,目光缓缓滑过他的脸庞,像是细细描摹。随后,他的声音骤然放缓,恢复了那种对情人呢喃般的温柔多情,低吟道:“哭得这么可怜。”
章暮云的目光停留在乾川脸上,带着一种不太正常的迷恋。修长的手指轻轻安抚,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安抚一只惊惶的小兽,语气却低沉而充满蛊惑:“你知道你这张脸……和他有多像吗?”
乾川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某根紧绷的神经。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反应过来,章暮云口中的“他”是谁——那个名字如雷霆般砸进脑海,那张在情欲中欲罢不能的、快活又美丽的脸,那张始终如魅影般笼罩在自己情欲之中的人。
他的脸色霎时苍白,羞愤与震惊交织,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颤抖地挤出一句:“你……你在说什么?!”他的手本能地抓住章暮云的手腕,试图推开,却因为心绪的剧烈翻涌而显得无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的恐惧,仿佛害怕自己被当成了另一个人的替身。
“就是这副模样,红着眼睛……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把他没给我的,都在你身上讨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暮云稍稍拉近距离,将鼻尖轻轻放在乾川侧颈上温存:“你不是也感觉到了吗?”章暮云的手指缓缓滑下,轻轻点在乾川的胸口,仿佛在确认那急促的心跳,“你的身体在回应我。”他的声音如丝般缠绕,温柔中透着操控的意味,像是将乾川的每一丝“抗拒”都拆解得无处遁形。
乾川猛地一颤,胸口剧烈起伏,脸颊的红晕愈发明显。他咬紧牙关,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声音却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倔强,哑声反驳:“这……这只是自然反应!”
“被你那样折磨逗弄,谁都会忍不住的!”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颤抖的怒意,“还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是谁的替身!你别想用这种鬼话来……来羞辱我!”他的手紧紧攥成拳,指节泛白,像是极力在维持最后一道防线,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和躲闪的眼神,却暴露了他内心的动摇与不安。
章暮云低笑一声,捕捉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深。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意味,手掌更用力地扣住乾川的腰,贴得更近,像是宣告某种势在必得的掌控。
“可是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手重新滑向乾川的下身,隔着湿透的衣物,动作不再是先前轻柔的爱抚,而是变得激烈而刻意,带着毫不掩饰的刺激意味。
“你想要我,你知道你会舒服得不想停下来。”
手指的每一次套弄都精准而强势,仿佛在试探乾川的底线,又像是在故意摧毁他残存的理智。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羞耻与快感交织,让他咬紧牙关,双手本能地抓住章暮云的手腕,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无力地迎合。
“嘘......”章暮云摸了摸他的头,出声轻轻安抚,“别怕,舅舅会好好疼你的。”
“只要你点头,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故意放慢语速,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设计的诱饵,引诱乾川一步步滑向深渊。
乾川气力尽失,腰身一软,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反抗的力气,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倒去。章暮云适时揽住他的腰,稳稳地将他抱到泳池边的躺椅上。乾川仰面躺下,胸膛剧烈起伏,湿透的衣物紧贴着皮肤,下身颤抖的性器被勾勒出色情的形状。
章暮云坐在躺椅一侧,伸手去掀乾川的衣服,动作却因乾川带着哭腔的喊声骤然停下:“不要!不要脱!”那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最后的倔强与乞求。
章暮云似乎并不意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甚至罕见地展现出耐心。他声音放软,像是哄小孩般低哄:“好,好,我们不脱衣服。”
他俯下身,虎口抵住乾川腋下,手上稍稍用力,将单薄的背部抬起些,隔着湿漉漉的薄衣,他的唇舌精准地覆上乾川胸前的突起。灵巧的舌头轻轻舔弄着小巧的乳尖,湿透的布料剐蹭着胸前的尖端,在湿热舌尖的触碰下更显敏感。
“嗯......别.....别舔这里......”
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羞耻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持。
章暮云闻声果然停下了舔弄,嘴唇离开那已被舔得隔着衣衫也显肿胀坚硬的乳尖,拇指随即覆上,重重地刮蹭了一下。乾川受此刺激,猛地一挺腰,口中低吟的音调也陡然拔高。
“不喜欢被舔。”
章暮云语气平淡,仿佛他并非在询问乾川的感受,而是在述说一件寻常之事。他直起身,双手拇指按上乾川的双尖,毫无章法地缓慢打圈摩挲。胸前两点被他揉得几近变形,硬挺得宛如两粒饱满的葡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暮云手法娴熟,有的是侍弄人的法子,一边与乾川搭话,一边趁其注意力涣散时施加刺激。乾川虽多半只是无意识地哼唧,未作回应,但身体的反应却成了最直白的答复。胸前两点早已被揉得硬挺,又被强压着蹭在湿透的布料上,似要再次化成温软的水。
乾川难耐地扭动身体,双手轻搭上章暮云的手腕,似乎是想让对方停下,但又不用力,只是虚虚握着,随章暮云的动作而微微摇晃。
“嗯...别弄了...好痒...啊呃...”
章暮云闻声掌心微张,覆盖住乾川柔软的胸部,手法下流地用力揉捏了一把。他反手扣住乾川的手腕,将乾川的双手引向自己的乳尖,引导着收紧指间缝隙,猛地一使力。乾川的指尖被迫捏住自己的乳头,重重地夹了一下。
“啊!哈啊……!!”乾川的低吟骤然拔高,他慌忙捂住嘴,却无法收回已溢出的呻吟。
“哦,喜欢痛?”章暮云握紧了他的手,像是强迫乾川继续自读一般,按着乾川两手在自己胸前挤压。
乾川额头布满细汗,喘息声仿佛缺氧般急促,张开的小嘴因燥热与疼痛,显得微微探出的舌尖愈发湿红,“……我不喜欢,疼……放开我……”
章暮云瞥向乾川下身——乾川无意识地朝他方向挺腰,胀挺的性器将湿透的裤子绷紧,连皱褶都被撑平,龟头的轮廓清晰可见。他笑着冷哼一声,自然是不领情的,继续握紧乾川的双手,引导着向上提拉逗弄,让乾川自己衔着乳尖拉扯。
“看看你,抓着自己的奶子,对着舅舅吐舌头。”
乾川已无力抑制呻吟,嘴大张着,任由章暮云握住他的手,引导他沉浸在这羞耻而背德的快感中。“呜呜......好奇怪...”乾川忍不住又开始流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产生某种陌生的变化。在此之前,傅淮音很少去刻意挑逗他的乳首,因此他也从未觉得那个地方被触碰会带来什么特别的快感。然而,在章暮云娴熟的抚弄下,他开始感到一种异样的舒服。起初只是微微的瘙痒,随后那剐蹭带来的刺痛,竟逐渐生出朦胧的快感。
章暮云刻意而露骨的粗俗责骂,握紧他手迫使他玩弄自己。乾川几乎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他不仅长了一口很会流水的小逼,还长了一对很敏感的奶子。而这对奶子带给他的快感,正逐渐让他神思恍惚,沉沦其中。
“别骗自己了。”
章暮云还在对着他低语,似乎并不打算留给乾川喘息的机会。他将乾川抱起来托在自己身前,胸膛撑着乾川的后背,“硬挺着鸡巴,像发情的小狗一样操我的腿。”
他说着,边说边缓缓撑开自己的双膝,抵住乾川的腿弯,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乾川失去支撑,只能喘息着,像没了骨头般往后仰着,瘫软在章暮云身上。他的后脑勺枕在章暮云胸口,微微抬头便能看见男人锋利的下颚线;腰臀处顶着一根又硬又烫的凶器,稍一动弹,那物件便贴着皮肉跳动。
“这样还要说自己不喜欢吗?”
章暮云说着,双手覆上乾川的大腿内侧,用力揉捏一把,将人往上提了提。乾川随着动作发出一声淫靡的呜咽,清晰地感受到在裤子的包裹下,那湿润的花穴正精准地贴上了章暮云兴奋的鸡巴。
“死变态...”乾川猫叫一样骂他。
章暮云低下头,目光锁住乾川迷乱的眼神,嘴角噙着笑,舔着他耳朵呢喃:“我们乾川真聪明,脱了衣服干的才叫坏事,对不对?”
他边说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勃发的性器释放出来。“你只是落水了,吓到了,浑身都湿透了。”那语气轻佻而蛊惑,仿佛在故意引诱乾川沉沦,“舅舅只是在安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做坏事。”
“舅舅对你好吧?”
乾川低头看去,章暮云的性器从裤子里弹了出来,粗长骇人,体量惊人,拍打在他花穴的位置,隔着湿透的布料带来一阵阵刺激。章暮云就这么抱着他,伸手下去抚弄自己的阴茎,撸动柱身时,故意蹭过乾川被裤子紧裹的性器,仿佛也在为他手淫。
章暮云的呼吸愈发粗重,声声喘息贴着乾川的耳廓,直接灌入他的脑海。他舌尖钻进乾川耳中,搅出淫靡的水声,让乾川的头脑愈加昏沉,神思迷乱。
乾川再也无法抑制对快感的渴求,下身的水越流越多,甚至渗出裤子,滴落在章暮云正在手淫的手上。他慌乱中生怕下身的秘密暴露,忙伸手去抹,却不小心触到那根勃发的性器。
身后人结实的胸膛顿时紧绷了一瞬,低哼一声,粗重的喘息透出十足的情欲。乾川吓得连忙抽手,身后人却挺腰猛顶了他一下,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向自己的勃起。
“继续,”章暮云低哑地命令,“帮我打出来。”
“……不要!”乾川声音颤抖,耳尖都是烫的,带着欲拒还迎的抗拒。
章暮云快感将近,没了耐心,听他如此拒绝,不由分说便动手去扯乾川裤子,那只一直握着性器自渎的手抬起来,带着滚烫的热度,在乾川小腹上捏了一把,嗓音喑哑:“那就射在里面。”
“不!”乾川慌乱应声,死死拉住了裤子,声音里满是无措,“......好!我帮你!我帮你还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乾川柔嫩的小手触上来时,章暮云低声骂了句粗口,随即换了个姿势,松开自己的手,转而抱住乾川的双腿,像抱小孩撒尿般将他稳稳托起,起身朝泳池边走去。
乾川今日已被这疯子折腾多次,见他走向水边,以为自己又要被丢进水里,吓得尖叫出声。重心不稳,情急之下伸手向后,紧紧搂住章暮云的脖子。
章暮云冷声问他:“我让你停下了吗?”
“这……这姿势我怎么帮你弄出来?”乾川欲哭无泪,声音颤抖,“我手使不上力……摔下去怎么办……”
章暮云收紧手臂,将人稳稳抱住,嗓音低沉:“你只需要操心怎么让我射出来。”
乾川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摸索着章暮云的大腿,他咬紧下唇,强忍羞耻,循着肌理找到那根硬挺上翘的性器。
指尖触到那炽热粗硬的柱身时,乾川心头一颤,掌心不自觉收紧,轻轻摩挲着早已经被体液沾湿的顶端。章暮云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胸膛微微起伏,抱着乾川的手臂不自觉收紧,指尖掐进乾川大腿内侧的软肉,带来一阵酥麻的刺痛。乾川被这力道刺激得轻哼一声,下身湿润的花穴不自觉收缩,渗出更多水液,沿着臀尖缓缓滴落在章暮云的龟头上。
“操……就这样,幔点……”
身后人低声喘息,嗓音喑哑,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头低下来,唇瓣蹭过乾川的耳廓,热气喷洒在他耳后,激得乾川耳根发烫。他调整抱姿,微微晃动腰部,让自己的性器在乾川掌心更贴合地滑动,顶端蹭过乾川湿透的裤底,无意间撩拨到敏感的花穴。
乾川呼吸急促,单手搂着章暮云脖子的力道加重,指甲掐进他的皮肤,试图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抓挠出几道红痕。另一只手在章暮云的引导下,笨拙地上下滑动,掌心裹住那粗烫的性器,收紧手指,缓慢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指尖滑过顶端,章暮云便低低呻吟一声,喉结滚动,气息愈发粗重,像是被快感推至边缘。他故意顶胯,性器在乾川手中跳动,顶端擦过乾川的湿处,引得乾川腰肢一颤,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湿意更甚,裤子已被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现在快点……”章暮云咬着乾川的耳垂,舌尖舔弄着耳廓,湿热的水声让乾川头脑一阵眩晕。
他被这亲密触碰撩拨得神思恍惚,下身传来的刺激让他不自觉地想夹紧双腿,却因姿势受限只能任由章暮云分开腿托着,腿根的酸软感让他几乎要瘫倒。
章暮云察觉到他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笑,低声调侃:“夹什么腿,嗯?想藏什么?”
乾川羞耻得想反驳,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手上的动作越发凌乱,指尖无意间刮过章暮云的敏感点,引来他一声低吼,抱着乾川的手猛地一紧,将他更用力地压向自己。
乾川的花穴被这动作挤压着蹭在章暮云的性器上,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忍不住低叫一声,眼角泛起泪光,身体在羞耻与快感中不住颤抖。
突然,那只另章暮云无比快活的小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乾川像是被快感冲昏了头,失去了力气。章暮云一怔,察觉到怀里人的异样,带着几分意外,低头问:“你高潮了?”
章暮云垂眼扫过乾川泛红的后颈,见他粗重地喘着气,脑袋无力地垂下,仿佛完全没听见自己的话。他轻笑一声,语气夹杂着几分不可置信,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凑近乾川耳边,低声挑逗:“都没碰你,是因为什么去的?”
“骚成这样。”他声音低沉,充满了戏谑的满足。
乾川闻言,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颤抖着辩驳:“我不知道…我不骚…你别这样说我……”他哽咽着,羞耻与无措交织,余韵中的身体轻颤不止,湿透的裤子黏在腿间,暴露了他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暮云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像是发现了珍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蹲下身,松开乾川,将他轻放在泳池边光滑的石台上。他原本或许只想换个地方继续恶劣的戏弄,如果乾川再敢反抗,他不介意真的将他再次丢进水里——毕竟,在水里做爱,或许会带来别样的刺激。
然而,此刻乾川那过于敏感的反应,却莫名让章暮云心生一丝柔软。仿佛眼前的乾川是一块稀世珍贵的蛋糕,需要他小心翼翼,有所保留地,慢慢品尝。
章暮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宛如披着羊皮的狼,语气陡然转柔,又开始哄他:“不骚,你不骚。”
他低声呢喃,带着蛊惑的温柔,“乾川是最干净的孩子,是舅舅混蛋,是舅舅变态。”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乾川泛红的眼角,声音更低,透着几分戏谑,“你只是太敏感了。”
乾川缩在石台上,泪眼汪汪,胆怯地抬头,弱着声音地问:“......你满足了吗?”
章暮云轻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挺着硬得发烫的性器,堂而皇之地站在乾川面前,目光炽热:“再陪我一会儿。”
他的嗓音里浓厚的情欲味道无法隐藏,但说出的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乾川眼眶红得像要滴血,带着几分委屈哭腔,开口时却像是在撒娇一样:“可我累了…我想洗澡…我不想帮你弄了,求你了…”他声音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模样可怜又无助。
章暮云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却阴恻的笑,低声道:“宝贝儿,你没得选。”
话音未落,他便挺着性器猛地往乾川脸上撞了一下,力道不重却充满挑衅,像在催促,又像在提醒。乾川吓得一缩,慌乱地摇头去躲,泪水止不住地流,模样越发惹人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暮云盯着他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只觉得口干舌燥,性器不由自主地向上弹了一下,胀大得更加明显。他弯下腰,指腹轻抚乾川的脸,指尖重重擦过被自己亲得红肿的嘴唇,像是疼惜般低语:“舅舅心疼你呢,今天不用你的嘴。”
他的声音温柔,却透着让人胆寒的欲望。乾川听后愣住了,又羞又怒,忍不住抬头对他喊:“今天?!你什么意思?难道这种事你还想有第二次!”
章暮云不理会他的质问,目光一沉,嗓音低哑而冷酷,带着不容违抗的压迫感:“乖,自己玩。”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用手好好揉你的奶子,给我看清楚,别让我说第二遍。”
乾川咬紧下唇,羞耻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却在章暮云的目光逼视下,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尖移向自己早已硬挺的乳尖。
触碰的瞬间,乾川身体一抖,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脑海中,之前被章暮云引导着玩弄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指尖不自觉地模仿着他曾“教授”的手法——揉捏的力度、拨弄的节奏,竟无意识地循着章暮云的引导,试图在被注视的羞耻中寻求快感的慰藉。或许连他自己都并未察觉,自己正下意识地迎合那份羞耻,渴望通过熟悉的刺激让自己好过些。
章暮云目光炽热,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戏谑的赞赏:“好棒,我们乾川学得真快。”
他站在乾川面前,目光牢牢锁住乾川的动作,呼吸逐渐粗重,眼中燃着欲火。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缓慢撸动,哑着嗓子低语:“对,就是这样……别停。”
乾川的手指在胸前揉捏拉扯,乳尖在指尖的拨弄下愈发肿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嘴里的吟哦声止不住溢出。
章暮云注视着他的动作,听着他越来越淫荡的喘息声,喉结滚动,喘息声愈发急促,性器在手中跳动,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他的目光从乾川泛红的脸颊滑到他颤抖的手指,再到那被揉得发红的乳尖,眼中欲望越烧越旺,低吼道:“真他妈会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乾川被他的目光逼得无处可逃,羞耻与快感交织,身体不住轻颤,指尖无意识地加重力道,胸前的刺激让他头脑一片空白。
就在他低吟着到达顶点时,章暮云猛地一颤,低吼一声,热液喷洒而出,精准地落在乾川脸上,沿着他的脸颊、鼻梁滑下,混杂着泪水和汗液,淫荡而糜乱。
几乎同一刻,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震,胸前的快感与羞耻推着他再次泄身,细弱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湿意在裤间扩散,身体瘫软在石台上。
章暮云目光炽热地凝视被自己射得满脸狼藉的乾川,嘴角勾起一抹焉足的笑。他喘着粗气,跪俯着压下去,趴在乾川身上,低头靠上了乾川的肩膀。不应期过后,猛地在乾川肩头咬了一口,留下深红的齿痕。
乾川吃痛,难耐地叫了一声,抖着胳膊去推他,却听章暮云低低一笑,唇贴着他的耳廓:“别叫,你自找的。”
乾川一怔,脑海中闪回先前自己气急败坏时,在章暮云肩膀上狠狠咬下的那一口。心底一沉,他暗骂自己大意,竟忘了这个男人睚眦必报的性子。章暮云这人心眼小得要命,分明是在借机报复!乾川咬紧牙关,羞愤与懊恼交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在对方愈发炽热的目光下,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几分。
章暮云凝视着身下人脸上那抹古怪的神情,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忍不住低低笑出声。他伸出手,强硬却不失温柔地掰过乾川的头,再次覆上他的唇,吻得深入而缠绵。这一次,乾川没有拒绝,身体虽僵硬,却在迷乱中不自觉地回应,一双小手无意识地搭上章暮云的后背,像是本能地抓住了什么依靠。
察觉到乾川的顺从,章暮云嘴角笑意更深,吻得愈发激烈,舌尖缠绕,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他手臂收紧,将乾川抱得更近,几乎要将他嵌入自己的怀中。直到乾川被吻得彻底脱力,呼吸凌乱,身体软得像化成了一滩水,只能瘫在人怀里。
章暮云这才稍稍退开,一把将早已瘫软的乾川抱起:“好了,去洗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乾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意识模糊间,身体的疲惫与混乱的情绪将他拖入沉睡之中。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水温早已低过体温,开始变得冰冷。窗外的已染上暮色,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洒进浴室,告诉他已是傍晚。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那股粘腻的触感并未消散,他冷着脸,抬手按住了发痛的太阳穴——看来章暮云只是将他丢进浴缸,并未好心帮他做任何善后。
也是,章暮云怎么可能帮他善后?乾川在心底自嘲,觉得自己可笑。那个畜生不是傅淮音,没有强行占有他已是最大的仁慈。
他浑身像是散架一般,艰难地爬出浴缸,直起身子的一刻,双腿发软,几乎快要站不稳。热水从花洒里流出,冲刷着身体,乾川才终于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一些。但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深入骨髓的羞耻与异样感。
洗了很久,他才裹上浴袍,走出浴室。
“章暮云。”
他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无人应答,回音在诺大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孤寂。
“妈的...”乾川低声骂了句。
他路过客厅的巨大落地镜,无意间瞥见浴袍未能遮掩的肩膀,上面赫然是一圈发红的齿痕,那是先前章暮云像狗一样咬他,在他身上留下的触目惊心的痕迹。他解开浴袍的腰带,将整个上身露出来,对着镜子查看,胸前的两点肿胀得过于明显,被浴袍粗糙的布料蹭过,传来一阵刺痛。
乾川愣在原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红肿,身上各处都留下了红色的痕迹。他喉咙发紧,胸口像是被重锤砸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痕迹的始作俑者不见了。
他像是被当头棒喝,猛地清醒过来,心情却坠入谷底。羞耻如潮水般涌来,背德感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内心,失望与自我厌恶交织,他觉得胸口被压得快要透不过气。
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用完就丢弃的物件,一个安全套,一件消耗品,可以被随意抛在角落。章暮云的离开,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他的可有可无,刺痛着他仅存的尊严。他咬紧牙关,眼眶发热,愤怒和羞耻令他头脑发昏。
乾川长叹了口气,转身往客厅走,几乎是砸进沙发里,手指颤抖着摸起茶几上章暮云留下的打火机和半包烟,点燃一支,狠狠吸了一口。随即低头打开手机,屏幕上跳出十几个傅淮音的未接来电,触目惊心。
最后一条消息静静躺在那里:“今晚的飞机,等我。”简短的文字却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刺破了他心底的混沌。
烟雾缭绕,呛得他咳嗽了几声,却掩不住内心的空虚和失望。窗外的夕阳缓缓西沉,余晖洒在泳池水面上,泛起金子般的光芒,美得刺眼,却与他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
无意间,他的视线落在了茶几上——一把钥匙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像是某种暗示,或者是某种默许。
乾川怔了一下,心跳猛地加速。
这是章暮云留下的。
他抓起钥匙看了看,立即将它攥紧在手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迅速换了衣服,再次来到这所大房子的门前。
这一次,他毫不费力地打开了章暮云家的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傍晚的凉风扑面而来。
他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傅淮音家的地址。车子启动,窗外的城市灯光飞速掠过,乾川靠在座椅上,紧握着那把钥匙,眼神复杂,像是逃离了一场噩梦,却又像告别了一场虚幻的谎言。内心矛盾得像被撕裂成两半,他在庆幸终于挣脱了章暮云那病态的掌控,却又莫名感到一丝惋惜,仿佛在失去某种还未触及的禁忌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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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音开了门,目光最先落在那双熟悉的鞋子上,摆在玄关处,像是一道无声的信号。
他的心猛地一跳,欣喜如潮水般涌上,瞬间冲散了连日的不安。
光是今日整整一天,乾川不接电话,不回消息,人间蒸发,让他提心吊胆,心神不宁。他了解乾川的脾性,知道他有时候爱闹脾气,而自己也总是甘之如饴,乐意哄着宠着。
可他更清楚,乾川就算再怎么赌气,也从不会故意用失联来惩罚他。然而,乾川明明自己回到了他的家里,却没有只言片语。傅淮音的心沉了一下,这沉默很反常,这又让他刚刚放松些许的心情不安起来。
屋内的灯全暗着,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透出斑驳的光影,映得客厅冷清寂静。他抬头望去,二楼主卧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一抹昏暗的灯光——那是乾川的习惯,睡觉时总会留一盏微弱的夜灯,像是在黑暗中为自己留一处小小的安全感。
傅淮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复杂情绪,径直朝二楼主卧走去,脚步轻而快,却带着急切与隐隐的担忧。他推开虚掩的门,昏黄的夜灯光晕下,乾川的背影隐约可见。
傅淮音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垂眼凝视床上熟睡的人——穿着傅淮音自己的睡衣,由于两人明显的体型差,宽大的睡衣松垮地罩在娇小的身躯上,袖口滑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怀里紧抱着傅淮音的枕头,脸颊埋在其中,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娇小的身躯蜷得像只挨饿受冻的猫崽子。
傅淮音看得眼热,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攥住,揉得发软。他已经整整一个半月没见到乾川,他的宝贝,他的心肝,现在躺在他的床上,像是要把他的一切裹在身上,在这个充满两人独特气息的房间里,一副寻求安全感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股熟悉的、属于乾川的淡淡清香混杂着傅淮音自己的味道,勾起他心底最深的眷恋。他爱他,爱得要死,恨不得将他吃了,把他含化了,吞了他的骨血。
傅淮音喉结滚动,强自压下心头汹涌的情潮,修长的手指轻轻伸出,指背小心翼翼地蹭上乾川的侧脸,久违的柔软触感让他心颤。
他将碎发从乾川额前挑开,俯身下去,床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下陷,夜灯昏黄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在晦暗不明的时刻,那道黑影低下身去,轻轻吻在乾川发间。
床上的人眉头微微皱了皱,喉间溢出一声猫叫般的轻哼,一只手从被子里探出,指尖无意识地动了动,像是在寻找什么。傅淮音眼光柔得几乎要和夜灯的光一样,融化在这个专属他和乾川的空间里,他在乾川耳边低声呢喃了句什么,哄他:“哥哥回来了。”
乾川似乎困极了,眼睑未曾掀开,只是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洗澡…去...”声音含混,带着睡意中的慵懒。傅淮音低笑出声,轻轻牵起乾川伸出的指尖吻了一下,像是回应他的梦呓。
可当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乾川手腕上一道刺眼的红痕上时,傅淮音的笑意骤然在唇角凝固。
那痕迹细而深,像是被什么用力勒过,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侵略感。他眼神微滞,顺着乾川微微敞开的睡衣,瞥见肩头露出的皮肤——那里赫然印着一道触目惊心的齿痕,边缘泛着暗红,仿佛在宣告某种隐秘的挑衅。
他默不作声地垂眼注视着,眼神如一潭死水,平静得近乎诡异。
甚至他眼中都没有透出过多的惊讶,只是眼底闪过一瞬幽暗。忽然,像是自嘲般嘴角微微牵动,似笑非笑,在脑海中将这一切拆解重构过千百遍。他的手缓缓收紧,指节泛白,脖颈上的血管微微凸起,像是强压着什么。
呼吸仍旧沉稳,可他面上细微的抽动却像在无声地撕扯。脖颈上的血管跳动片刻后归于平静,他低下头,轻抵乾川的额头,近乎虔诚。
像是早已翻看过所有可能的结局,最为不堪的猜测也不过是乾川的背叛,但他可以不在乎——只要乾川知道回来,在他身边触手可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梦中的乾川隐约听见门扉轻响,恍惚中主卧浴室好像传出细碎的水流声,像远处溪流低语,断续而缥缈。
他本该惊醒,却未强迫自己挣脱梦境——一缕熟悉的古龙水气味悄然渗入,淡淡地缠绕在他紊乱的梦里。那气息清冽而沉稳,温柔地抚平他惊惶不安的灵魂,将他从混乱的梦魇中拉出。
他知道那是傅淮音回来了。
他的不老实的哥哥,像狼渴肉一样总渴着他,却又像狗一样心甘情愿让他用链子拴着。用赎罪和忠诚讨好着,匍匐于他脚下,甘愿变成一个没有尊严的、专属他的奴隶。
天亮的时候,乾川在一个潮热的梦中挣扎着醒来。
意识尚未完全清明,只觉下身一片淫湿,双腿似被无形的力量牵制,合不拢,还带着种说不清楚的酥麻。
于是终于睁开眼,目光迷蒙地投向被褥——被子微微鼓动,里头攒动着一团诡异的生命力,像是藏匿了一只不可名状的鬼。
开始时,那触感只是点到即止,爱抚他的皮肤,轻得像羽毛,好像一缕找他讨债的魂。
他屏住呼吸,心跳在床单的摩擦声中不断被放大,隐约察觉有什么柔软而温热的东西,悄无声息地贴上他的腿根,带着湿润的触感,缓慢而缠绵地游移。
他上身的睡衣本就宽大,扣子学着解开它们的人一样不干人事,只管让门户大敞着,露出两颗被章暮云玩得烂熟的石榴籽;下身光裸着,贴身的内裤遭了窃,早不知道让被子里钻他的那只鬼偷到哪里去了。
乾川脚背绷直了,愉快地喘出声来,闭着眼睛,仰着面,手探下去,抓住了那个毛茸茸的鬼脑袋。显然被子里那只鬼不老实,刚被乾川探下来勾魂的小手摸了一把脸,就强扣了人细手腕子,挺着下巴嘬人家手指头。用舌头去牵那两根藕带一样的细白指节,裹进口中混搅自己的津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脏死了...”乾川腻着嗓子嗔了一句,心里是喜欢的,但红着脸要抽手,被子里的大概是在装聋作哑,用牙咬着他指尖一点也不想放人走。
食指与中指再度被含入,吮吸间故意带出淫靡的水声。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指节,舌头灵巧地缠绕上去,柔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指尖触到口腔深处,紧致的喉咙微微收缩,像是要将他吞咽下去。湿润的内壁挤压着,带着一种真空般的吸力。舌尖时而滑出,狡黠地舔过掌心,温热轻佻,勾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啊啊......”这触感让乾川心头一震,脑海中不由浮现自己下身被傅淮音含在嘴里时的感觉——同样的湿热,灵巧紧致,他魂都要被吸出去。
“吃一下...”乾川挺着腰,自己硬挺的下身在被子里怎么乱甩他看不到,但里头的人知道那是个好玩意儿。他故意去按身下的脑袋,牵引着往自己的硬挺上撞。
染着哭腔的嗓子全然不顾羞耻,只管放荡地哼吟,想哄人吃自己那根漂亮小鸡巴的时候,什么话都肯说。“傅淮音...吃我一口...”他话音未落,两只手指便被狠狠嘬了一下,随即便被捉了手腕,往腿心上引。
那两根沾满津液的手指,被那人带着,滑向他早已硬挺的性器。指尖触到炽热的皮肤,湿滑的津液与自己的温度交缠,像是点燃了一簇隐秘的火。乾川喘息一滞,腿根不由自主地收紧,指节在对方的掌控下,缓慢摩挲着自己的轮廓,每一下都像在撩拨他仅剩的理智,勾得他低吟更急,彻底融化在那人掌心里。
“不要…我不要自己摸…”乾川娇嗔着,声音软得像化不开的蜜,带着几分撒娇的任性,“你帮我,帮我摸摸…”
被子里的人沉默不语,似是被乾川的娇吟撩拨得顿了几秒,最终叹了口气妥协了。一只大手探出,温暖而有力地包裹住乾川的柱身,缓缓撸动了几下。乾川顿时像被点燃,身子一颤,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腿根不自觉地夹紧,脚趾蜷缩,像是整个人都被那节奏牵引,沉溺在舒爽的浪潮中。
渐入佳境,乾川感觉那股熟悉的热流在小腹聚拢,射精的冲动如潮水般涌来。他喘得更急,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急切,又开始嚷着要傅淮音“吃”。
“我想射在你嘴里…”他渴求着那湿热的口腔,可被子里的人似乎存了点别的心思,像是带着几分狠厉,又似暗藏赌气的意味,偏不顺他意。拇指猛地按住柱身顶端的小孔,用力堵住,力道不算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乾川猝不及防,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一抖,腰身不住地挺起,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低叫,腿根颤抖得几乎失控,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那被强行抑制的快感在体内乱撞。
头昏脑胀间,乾川伸手想掀开被子,要将那躲藏多时的鬼揪出来。可手刚伸出,却被一把握住柱身,像揪小狗尾巴般猛地向上提起,硬生生将他腿间的花穴暴露出来。乾川惊得尖叫一声,手上也顾不得抓挠,看不到被子里的情景,感官也因此被无限放大,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像是绷紧的弦。
那强硬的压制与暴露的羞耻如烈焰般席卷,乾川再也按捺不住,腰身猛地挺了几下,像是试图挣脱却又深陷其中。快感终于冲破桎梏,他低吟一声,身体痉挛着到了高潮,精液却不是喷涌而出,而是稀稀拉拉地流淌下来,黏腻地淌过柱身,滴落在腿间,像是被那无情的力道榨取出的最后臣服。乾川喘息着,声音断续而虚弱,像是整个人都被这羞耻的释放拖进了更深的沉沦。
下一瞬,一口湿热的舔弄猝然落在花穴上。
像是肉食动物贪婪进食,整个舌头张开了紧贴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从下往上舔了一口,舌尖几乎都要嵌入那柔软的缝隙。乾川喉间迸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声音破碎而急促,夹杂着颤抖的呜咽,似哭似吟,无处安放的羞耻与快感冲得他愈发兴奋。
“啊…!傅淮音…太、太刺激了…”他的嗓音软得像化开的糖,带着几分难耐的乞怜,语不成调,“别…别这样舔…我受不了…”
乾川的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颤抖,腿根痉挛得几乎失控,显然有些受不住这过于刺激的侵袭。埋头在他双腿间的脑袋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察觉了乾川的难耐,舌头的动作微微一顿,像是一个富有经验的掠食者,暂缓了猎捕的节奏。
攻势缓了许多,舌尖不再急切地掠夺,而是变得轻柔,缓缓地滑过花穴的边缘,带出低低的湿润水声,像是给乾川一丝喘息的空间,却又不完全放过他,依然撩拨着那脆弱的神经。
舌尖再次覆上化学,绕着外围柔软地打转,带出轻微的湿润水声,像是春雨滴落在花瓣上的低语。乾川喉不断溢出轻哼,舒服得像被微风拂过,身体微微一颤,却还带着几分克制,腿根不自觉地放松,沉浸在浅浅的快感中。
那舌头却不满足于浅尝,待乾川重新适应后,便缓缓含住一片花瓣,湿热地裹住。舌尖轻卷,慢条斯理地吮吸,带出黏腻的啧啧声。乾川的哼吟渐高,带着几分娇软,“嗯…舒服…”声音里多了丝急促,腰身微微扭动,像在迎合又像在逃避。舌头转而含住另一片花瓣,轮流舔弄,轻重交错,像是故意挑逗,每一下都让乾川的呼吸乱了节拍,喉咙里挤出断续的低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乾川的身体像是被那节奏引导着,几乎是被蛊惑了一般,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颤栗,像是被无形的细针轻轻刺过。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乱撞,脑海中却闪过一抹暗影——越过章暮云的肩膀,他的视线被泳池中如鬼魅般的蓝色幽光纠缠,水面折射的波纹如利刃般刺痛双目。被章暮云含着舌头攫住呼吸,他分明在背德的深渊中,感受到了令人心惊胆战的愉悦。
乾川喉间的呻吟多了几分哽咽。
他宁愿沉溺在傅淮音温柔的掠夺中,让自己彻底沦陷,好忘却他隐秘的背叛。
身下的人似是察觉到他的走神,舌头的动作微微一缓,给他片刻喘息。湿热的呼吸轻喷在腿间,亲吻柔缓地落在他的腿根。一双大手攀上他纤细的腰肢,拇指带着安抚的温度,缓缓揉捏着胯骨的突起,以温柔的掌控将他重新拉回那熟悉而令人安心的笼罩之中。
“......怎么不说话?”乾川哑着嗓子问。
那人没有应声,只猛地掀开被子,露出那张些许久违的脸。
卧室的窗帘未拉开,傅淮音的身形在晨光中显得更加修长有力,肩宽腰窄,线条如雕刻般流畅,透着一股带着情欲的压迫感。他在被子里埋头太久,脸色微红,发丝凌乱,沾着些许汗意。
乾川的目光落到傅淮音脸上,心头猛地一跳,后知后觉地涌上一阵羞涩。许久未见,这张脸依旧让他心动,他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脸颊泛起薄红,眼神闪躲,像是怕被那双深潭般的眼睛看穿心底的慌乱。
傅淮音双臂撑在乾川耳畔,肌肉紧绷,线条如蛰伏的猎豹般充满力量。他垂下眼帘凝视乾川,喉结滚动,低头轻蹭身下人的侧颈,唇齿间带出温热的气息,摩挲着,无声地宣誓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乾川被他剐蹭得痒意难耐,歪了头,伸手攀附上傅淮音后背,将人拉近自己。傅淮音顺势趴在乾川身上,薄唇带着刚舔过花穴的湿意,扬起下巴索吻。乾川本能地一缩,似乎有些抗拒自己留在对方唇上的味道,鼻尖皱了皱,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微的“唔”。
傅淮音似乎早料到他的反应,只将唇停在咫尺,不动作,只是垂眼静静看着。眼底的暗潮翻涌,像是压抑着千百种情绪,仿佛他渴求的只不过是这一刻的亲密,只要乾川还躺在他身下,他便能将一切暗影吞下。
乾川被那目光烫得心慌,犹豫片刻,试探着凑上前,轻轻啄了傅淮音的唇一下,像蜻蜓点水,带着羞怯的试探。见他没有退开,胆子大了些,细细密密地捧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啄吻起来,唇瓣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明显地情动起来。
傅淮音呼吸渐乱,乾川很少这样主动,他思绪被眼前人略显羞涩的亲吻占有,情动更难按捺。乾川则愈发大胆地缠上傅淮音的唇,舌尖小心地探入,化作一场深情而炽热的拥吻。两人的气息交缠,像是将所有未说出口的心事都融进了这缠绵的触碰。
一吻未完,乾川却已经不自觉地合拢双腿,微微夹住。傅淮音看在眼里。一只大手往下探去,把持住膝盖,无言地朝两边掰开。
“啊…”乾川闷着嗓子哼了一声,手捂着嘴,眼神迷离地凝视傅淮音在他面前缓缓直起身子。
傅淮音从他身上撑起,紧绷的腹肌蹭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他被傅淮音单手托起臀部,动作温柔却不容他反抗。随后,傅淮音劲瘦的狼腰卡进乾川双腿间,他立即感受到傅淮音腿间的硬物。那东西如铁铸的棍子,沉甸甸地抵在乾川臀上,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是无声的侵略,烫得乾川呼吸一滞,脸颊的红晕更深。
傅淮音低着头,似乎是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乾川下身那一片好风光,大手扣住人的腿根,力道温柔却不容反抗。乾川心头一颤,这动作像是又给他的快感点了一把火,腿间那还未平息的湿热被再次被撩拨起来。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弓起,顺着傅淮音的动作,喉间溢出低吟,身上细汗像蒙了一层春雨,彻底陷入傅淮音这无声的征服,几乎要融化在对方掌心。
“怎么不说话呀,傅淮音...”他膝弯挂在傅淮音强壮的大腿两侧,虚虚地用脚尖往傅淮音后背踢了一下,开口时带着十足的撒娇意味:“光知道吃,不知道谢谢我?”
傅淮音依旧沉默,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像是被那娇嗔撩拨,却故意不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手发力,托起乾川的臀部,像是捧着一碗清水,或者端着一块糖糕,将乾川整个人从床榻上抬起,直至那花穴近在咫尺,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
拇指轻轻动了动,滑过乾川的腿根,停在敏感的处轻轻摩挲,带出细微的战栗。乾川的呼吸一滞,撒娇的笑意尚未散去,身体却已不自觉地绷紧。温热的气息从傅淮音唇间溢出,喷洒在乾川腿间,将他心底的羞涩与期待层层剥开。
乾川的腰身微微一扭,喉咙里挤出不满的呻吟,可落在傅淮音耳朵里,却像是在试探和迎合。
忽而,舌尖精准地移向那颗敏感的豆子,轻轻一触。乾川猛地一抖,叫了一声,“啊——!”带着羞耻的颤音,他的指尖胡乱抓挠,却因臀部被托离床铺,触不到任何依托,只能徒劳地在空舞。
那舌头却不放过,绕着豆子打转,时而轻舔,时而重压,啧啧的水声从轻柔的亲吻转为浓重的缠绵,像是故意在乾川耳边放大,撩拨他仅剩的理智。乾川的腿根痉挛着,喘息急促,语无伦次地呢喃:“别…这太、太刺激了…”
舌头顺着敏感的轨迹下滑,探入那紧致的缝隙,湿热地摩挲着,试探着花间的秘境。乾川的呻吟变得更急,声音里夹杂着哭腔,脑子也开始不清醒,“傅…我…受不了...”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弓起,像是被那舌尖牵引,热流在小腹聚拢。
舌尖却更进一步,猛地钻入花穴,湿润而灵巧地挤进深处,带出黏腻的水声,像是溪流冲刷着隐秘的河床。乾川猛地挺身,尖叫化作哽咽,双手胡乱抓上傅淮音的手臂,抓挠出几道花枝似的红痕。他的心跳乱了节奏,脑海中那隐秘的背叛如暗影掠过,又被这温柔的触碰压下。
傅淮音目光微抬,捕捉到乾川在他手里细微的颤栗,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的满足。他的呼吸粗沉,喷洒在乾川腿间,像是无声的蛊惑。
舌尖终于向前,缓缓挤入花穴深处,湿润而灵巧地探索。傅淮音的手指扣紧了乾川的腰,力道逐渐加重,灵巧的舌头开始模仿性交的节奏,深浅交错地进出,带出的水声愈发清晰,像是暴雨初至,拍打着脆弱的花瓣。
乾川彻底失控,身体剧烈颤抖,喉间迸出连绵的哭吟:“我不行了…”一股热流猛地涌出,淫液如潮水般淌下,湿透了腿间,他的意识像是被那无尽的节奏吞噬,只剩一片空白的沉沦。“啊...求你…哥...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淮音原本无意使坏,舌头的节奏本是温柔的试探,带着几分克制。可乾川那声“哥哥”,软得像化开的蜜,带着平日里罕见的娇怯,宛如一簇火星,猝不及防地点燃了傅淮音心底的暗火。
乾川向来吝于叫他“哥哥”,那称呼在他嘴里总是裹着倔强的抗拒,珍稀而矜贵。可此刻,他被快感逼得神志迷离,防线尽毁,嘴里吐出的尽是淫靡的荤话,像是魂魄都被抽走,只剩本能的渴求在低吟。
“再、再深一点…”乾川喘着气,声音断续而颤抖,带着羞耻却又抑制不住的放荡,“我…我要你…舔得我更湿…”他的腿根痉挛着,试图合拢却被傅淮音的大手牢牢掰开,腰身不自觉地向上挺送,像是将自己彻底献祭。
他的嗓音愈发娇媚,语无伦次地呢喃:“把我…把我弄得一塌糊涂…求你…让我在你嘴里化了…”他顿了顿,哭腔更重:“别停…我要…我要你吃得我什么都不剩…”每句荤话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带着赤裸的渴求,像是将所有的羞耻与理智抛诸脑后,只求傅淮音将他推向更深的沉沦。
傅淮音的眼神骤暗,指尖扣紧乾川的腰,喉结剧烈滚动,像是被这淫靡的乞求彻底点燃,再无半点退路。
这一下舔弄如烈焰燎原,乾川的身体猛地弓起,腿根痉挛般抖动,双手死死攥住傅淮音双臂,指节泛白。热流再也遏制不住,瞬时从花穴中挤出一泡淫液,湿热地淌下,像是彻底臣服于凶猛的侵袭。
他喘息着,断续呢喃:“我…我不行了…”声音细碎,像是魂魄都被那一下吸走,散落在无边的快感里。
傅淮音的下巴被那股热流沾湿,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淌下,滑过喉结,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淌至他紧实的胸膛,挂着暧昧的湿光。他却毫不介意,双手稳稳托着乾川的臀部,像是捧着一件珍贵的祭品,低下头,将那些花液饮下。
舌尖轻卷,带着近乎虔诚的贪婪,咽下每一滴湿热的痕迹,喉结滚动间,透出一股淫靡的满足,像是以这种方式将乾川的臣服彻底收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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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不见缓,胸口动得仿佛藏了一只兔子,眼神仍飘忽着,望着傅淮音的眉眼对不上焦。快感似乎还停留在某个深邃的漩涡里,他像艘船一样只能被那一波一波的热流推着,仰面浮着,只能抱着傅淮音这块浮木可怜兮兮地求生。
热潮渐渐平息,复杂的情绪如暗潮般涌上心头,将狂热的余韵裹挟进乾川心中那处幽暗。
他背叛了傅淮音,虽然他并未和章暮云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讽刺的是,他和傅淮音也并没有做到过最后一步。
乾川清楚自己和傅淮音的关系并不正常,或者说,是扭曲的。
在这段关系里,他是那个始终掌控着游戏规则的人,至少到昨天为止都是。
他承认他是善妒而敏感的,为了报复傅淮音曾经的“滥交”,他选择故意不去明确关系,更拒绝插入式的亲密行为,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又暧昧的距离。那是一种带着惩罚意味的不平等,他以傅淮音的忠诚与渴求为代价,换取自己的掌控与安全感。
然而,乾川也心知肚明,尽管他们的关系未曾明言,却早已在实质上如伴侣般紧密。他享受着傅淮音的臣服,却从未完全交付自己。可如今,他背叛了傅淮音。与章暮云的荒唐行径,虽未动摇他在精神上的绝对忠诚,却如一根刺扎进了心底,让他开始质疑自己的立场。
他看着傅淮音,喉结滚动的瞬间,那双深邃的眼眸显然早已洞悉一切,却选择沉默。乾川的心头一紧,一种陌生的愧疚如藤蔓般缠绕,觉得自己对傅淮音的苛刻或许并不公平。他开始动摇,甚至生出一丝赎罪的冲动——他想献出自己,彻底交付,以弥补那隐秘的裂痕,换取内心的救赎。
羞耻与矜持如无形的锁链缚住乾川的舌尖,让他难以启齿,喉咙里的话像是被封在幽暗的匣子里,只能化作身体的试探。
他故意扭动臀部,动作轻缓却带着挑逗的意味,硬挺的柱身有意无意地蹭过傅淮音炽热的腰身,皮肤相触间带出细微的摩擦声,像是低语的诱惑,在寂静中撩拨着空气。他的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眼神闪躲却藏不住那份挑逗的试探,睫毛轻颤,像是想用这赤裸的示好,撩开傅淮音的底线,也试探自己能否跨过那道心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淮音…”乾川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几分娇怯,夹杂着羞涩的颤抖,“你…不想做吗?”他顿了顿,腰身又是一扭,柱身更贴近傅淮音的皮肤,湿热的触感让傅淮音的呼吸一滞,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低吼。
“我…我想给你…”他的话断续而含糊,像是被快感与愧疚撕扯,眼神半垂,湿漉漉地凝视傅淮音,像是将所有的渴求与不安都倾泻而出。
傅淮音的动作微微一顿,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像是未料到乾川会如此直白地示好。然而,那惊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幽暗的了然。他的手指扣住乾川的腰,力道不自觉加重,喉结滚动,像是压抑着某种汹涌的情绪。
他当然知道乾川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和自己做到最后一步,毕竟曾经他的风流过往,是乾川不愿真正接受他的一大原因。
可是现在乾川这突如其来的献身背后,却藏着另外的缘由——此刻乾川的主动反倒彻底证实了他的猜测。他的眼神骤冷,唇角紧绷,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像是怒意与欲望在心底交织,烧得他几乎失控。
他愤怒,不仅是因乾川的出轨——他早已学会将嫉妒压在沉默之下,而是因乾川这突如其来的“献身”,像是一种掩饰愧疚的交易,刺痛了他长久以来的隐忍。他渴求乾川的真心交付,而非这带着赎罪意味的试探,这让他感到既被背叛,又觉得真心被轻视。
“乱蹭什么?”傅淮音的声音低沉,带着沙哑的笑意,像是故意臊他,又藏着几分无奈的哄宠。他垂眼看着乾川,一边唇角微微勾着,露出戏谑的弧度,“怎么,我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急着讨好我?”他的语气轻佻却带着锋芒,手指缓缓摩挲着乾川的腰侧,像是在逗弄,又像是在试探那藏在羞涩背后的秘密。
傅淮音的手指顺着乾川的腰线游走,精准地落在最敏感的那处软肉,轻轻一按,带出细微的战栗。他捉住乾川的手腕,拇指摩挲着腕上那道被抓挠留下的红痕,低下头,舌尖湿热地划过那微红的皮肤,像是以这种方式将乾川的挣扎尽数收入掌心。
俯身更近,唇瓣移向乾川的肩头,找到那片被留下齿痕的皮肤,舌尖缓缓舔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占有欲,一寸寸覆盖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每一次的舔弄都像是无声的宣誓,傅淮音的目光幽深,像是既在安抚,又在无声地夺回属于自己的地盘。
乾川的身体在傅淮音唇舌的侍弄下颤抖,章暮云留下的痕迹被一一舔舐、又被新的吻痕覆盖,那些痕迹像是被傅淮音的温度重新点燃,烫得他心跳失序。他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羞耻与快感交织,脸颊的红晕蔓延至耳根。
傅淮音的手却未停下,重新滑向乾川腿间,指尖精准地覆上敏感的阴蒂,以一种熟稔的节奏摩挲——他早已将乾川的身体读透,时而轻点如羽毛拂过,时而重压如烈焰灼烧。指腹带着微凉的温度,绕着那敏感的凸起打转,又故意放缓,勾得乾川的喘息愈发急促,止不住地呻吟着挺腰,像是被他掌控在掌心的琴弦,每一下拨弄都引来更深的颤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乾川爽得哆嗦,腿根不自觉地抽动,像是被那高超的手法逼至绝境。他的身体在快感中沉沦,心头却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羞耻如潮水般淹没他,愧疚如藤蔓般缠绕裹紧,那份决心要“献身”的勇气在傅淮音的舔弄与试探下动摇。他想合起腿,试图逃避傅淮音的目光与触碰,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唔”,像是既想沉溺,又想挣脱。脸上的红晕更深,眼神湿漉漉地闪躲,像是怕被傅淮音看穿心底的秘密。
“你…别、别这么看着我…”乾川的声音细碎而颤抖,带着几分羞耻的恳求,像是想用这娇软的低吟掩盖内心的慌乱。他的呼吸急促,断续地呢喃:“我…我刚才去过…不要…”话未说完,又是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快感逼得语无伦次,“求你…别…这样…”他的嗓音染上哭腔,每一句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带着羞涩与愧疚的挣扎,像是既渴求傅淮音的触碰,又怕那温柔的逼视将他的秘密彻底剖开。
“不是要给我吗?”傅淮音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温柔。“怎么,又后悔了?”
他的手指停在乾川的阴蒂上,微微一顿,像是给他片刻喘息,目光却牢牢锁住身下耽于情欲之中的面庞。他的手指缓缓滑向乾川的腿根,停在敏感的皮肤上,却不再动作,像是故意让乾川在沉默的逼视下无处遁形。
乾川心头一颤,被那目光烫得几乎喘不过气,脸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又蹭了一下,像是用这无言的挑逗掩饰内心的慌乱。他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哥哥…别生气…”,声音细碎而恳求,像是想用这娇软的呼唤平息傅淮音的怒意,却又让那股暗火烧得更旺。
“好好说,我不生气。”
傅淮音眼神暗了一瞬,被压抑的怒意在瞳底翻滚。温和的发怒,平静的发疯,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在沉默中。他缓缓直起身,目光锁住乾川,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克制。傅淮音的手探向自己的腿间,解开束缚,掏出早已怒张的柱身。
那硬挺的性器炽热而坚实,青筋盘虬,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他握住柱身,厚重的伞头在乾川熟红的阴蒂上踩点似的磨了一下,又抬起,带着几分蓄意的狠厉,重重地抽打下来。
乾川猝不及防,震惊地瞪大眼睛,喉间迸出一声惊呼:“啊!好疼呀!”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羞耻与抗拒,脸颊的红晕瞬间蔓延至耳根,腿根不自觉地收紧,试图合拢,却被傅淮音的大手牢牢掰开。
体量可观的肉棍子不断抽打,发出低沉的啪击声,像是宣泄,又像是惩罚。花穴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刺激,湿热的褶边微微颤抖,泛起一片羞耻的红晕。淫液如溪流般淌下,愈发黏腻。乾川的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颤抖,每次傅淮音的鸡巴抽下来,皮肉相接的瞬间,他的腰身便不由自主地挺动,追着那节奏,迎合着每一记冲击,喉间挤出断续的低吟,羞耻与沉溺交织。
傅淮音从来没有对他这般粗鲁过,在过往的床笫缠绵中,傅淮音最出格的不过是在他耳边低语挑逗的昏话,哄着他去吃他那粗大硬挺的鸡巴。乾川的花穴向来都是被傅淮音含在嘴里的,仔细服侍伺候,从没受过这种刺激。没被抽几下,乾川便觉得不妙,快感如烈焰般席卷,爽得他浑身哆嗦,却也激得尿意隐隐上涌,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沾湿了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神湿漉漉地闪躲,伸手下去捂着那处。像是被傅淮音这粗鲁的举动烫得无处遁形,羞耻与慌乱交织,喉咙里挤出一句颤抖的抗议:“我会好好说的…你不是说不生气的吗!”
傅淮音的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低哑却带着戏谑:“我是不生气,可没说我的鸡巴不生气。”
他俯身更近,停下抽打乾川花穴的动作,柱身贴上乾川的花穴,缓缓磨蹭起来。
“上面的嘴讨好了哥哥,下面的嘴也得拿出点诚意来。”
那炽热的硬物先是轻触花瓣的边缘,湿热的柱身顺着敏感的褶边滑过,像是试探般地摩挲,带出黏腻的湿润声。傅淮音的动作时而轻缓如挑逗,时而用力地挤压,柱身在花穴的入口处来回碾磨,顶弄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每一下都精准地撩拨乾川的神经。他的眼神幽深,凝视着乾川脸上那混杂着欲拒还迎的表情,像是以这种方式将怒意与欲望交织,宣泄在每一次的触碰中。
乾川起初还有些害羞,身体本能地一缩,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啊…太、太过了…”可那炽热的柱身磨了几下,热浪如潮水般席卷,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身体软得像化开的蜜。
他的腿根不自觉地放松,腰身微微弓起,像是迎合又像是无力的臣服。呻吟逐渐变调,从抗拒的低叫转为娇媚的喘息:“嗯…我…”
花穴在柱身的碾磨下愈发湿润,淫液缓缓淌下,与傅淮音的硬物交缠,带出愈发淫靡的水声。乾川的双手胡乱抓着被褥,指节泛白,像是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却早已被快感吞噬,只剩一片空白的沉沦。
傅淮音却不满足于此,声音低哑地带着几分揶揄:“看看你下面,水都流成河了,像被操透了一样。”他的话赤裸而直白,故意臊得乾川脸颊更红。
乾川的腿根痉挛着,试图夹紧,却只让那硬物嵌得更深,摩擦的热意烫得他喉间迸出一声破碎的低吟:“求...啊嗯...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淮音的动作却愈发放肆,他俯身贴近,柱身在乾川腿间来回磨蹭,偶尔故意放缓,像是逗弄般让乾川感受那炽热的脉动。“抖什么?”他低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坏意,“哥哥都没用力呢。”
他一手扣住乾川的腰,另一手托起他的臀部,让花穴更贴近自己的柱身,缓缓顶弄。柱身的顶端精准地碾过那颗敏感的凸起,滑入花瓣的缝隙间,被湿热的褶边裹得更紧,像是被柔软的唇瓣吮住,每一下滑动都带出淫靡的湿润声,像是溪流在隐秘的河床间激荡。
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呻吟已完全失控,媚得像是化不开的糖:“嗯嗯…快…再快点…”淫液从花穴中涌出,顺着腿根淌下,湿透了傅淮音的柱身,亮晶晶地挂在皮肤上。
傅淮音的目光更深,喘息都变重了,带着几分满足与怒意的交织,他将乾川的腿抬得更高,柱身从腿间滑向花穴的入口,半嵌入那湿润的褶边,浅浅地顶弄,却始终不深入,故意折磨。
“不害臊。”他吐出一口粗气,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客气的玩笑意味,“这么急着被操?”
乾川被这赤裸的话语臊得几乎要哭出来,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腰身不自觉地挺动,像是渴求更多。他的喘息愈发急促,声音断续而颤抖:“我没有…我…你别、别这样说…”可那娇软的抗议只换来傅淮音更深的笑意,柱身继续在花穴外缘碾磨,湿热的摩擦声与乾川的呻吟交织,像是将他推向了更深的沉沦。
傅淮音冷哼了一声,调整姿势,将乾川的双腿并拢,夹住自己怒张的柱身,缓缓抽动起来,用腿间那湿滑的缝隙继续挑逗。“夹紧了,哥哥要操你的腿。”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故意使坏的意味,带着命令的口吻,猛地往乾川的臀部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啪击声在空气中回荡,乾川应激般一颤,那突如其来的痛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反而激起更深的兴奋。他的腿根本能地收紧,柔软的内侧肌肉紧紧裹住傅淮音的柱身,像是用这乖顺回应傅淮音那惩罚般的力道。
柱身在腿根间滑动,炽热的硬物被湿润的花瓣与大腿的软肉夹紧,挤压着花穴的外缘,滑腻的触感如丝绒般缠绕。傅淮音的动作时而缓慢,像是故意让乾川感受那硬物的脉动,时而加快,柱身顶端擦过敏感的阴蒂,偶尔碾过花瓣的入口,带出黏腻的湿声,像是暴雨拍打在柔嫩的花瓣上。
乾川抖如筛糠,腿间湿热的淫液不停涌出,顺着缝隙淌下,将傅淮音的整个柱身都打得湿乎乎的,亮晶晶地挂在皮肤上。他的呻吟愈发娇媚,声音里带着几分迷离的沉溺:“哥哥…给我…嗯…”他的腰身不自觉地弓起,像是渴求更多,似乎已经不再羞耻于自己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淮音抱着他的额头重重亲了一口,眼见身下的宝贝眼神都已经有些涣散,脸上竟然隐约显出些沉迷情欲的表情——他对这种表情很是熟悉,曾经有很多人都如此臣服和堕落在他身下。
他眼中交织着满足与戏谑,低头凑近乾川的耳边,声音低哑而蛊惑,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宝贝,把舌头伸给哥哥。”说完便故意放缓动作,怒张的柱身在乾川腿间浅浅滑动,顶端轻撞花穴的入口,却始终不深入,像是逗弄般悬在边缘,勾得乾川的身体一阵阵猛颤,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欲罢不能。
“嗯嗯…”乾川双眼半眯,眼神迷离,彻底沉溺在快感中。他的舌头如蛇吐芯子般探出,柔软而湿润,带着几分羞涩的勾引。傅淮音低头含住那小巧的舌尖,唇瓣轻裹,舌头灵巧地勾缠,吮吸间带出低低的啧啧声。
傅淮音的吻愈发深入,舌尖在乾川的口中肆意掠夺,像是将他的羞涩与抗拒尽数吞噬。淫靡的吮吸声在两人唇间回荡,低沉而暧昧,勾得乾川的身体微微战栗。吻了一阵,傅淮音也早已是呼吸急促,断续的闷哼从喉间溢出。
他缓缓退开些许,带着几分坏意的蛊惑,低声凑近乾川的耳边,气息温热,声音低哑:“喘口气,跟哥哥说说话。”他的手指轻捏乾川的腰侧,柱身在腿间缓缓滑动,顶端轻撞花穴的入口,像是以这温柔的折磨催促乾川开口。
“说...”乾川头昏脑胀地点头,两手却向上伸着,去攀附傅淮音的肩膀,像是要将人拉得离自己更近,“说什么...?”
“跟着哥哥说。”傅淮音哄他,“说得好了,哥哥让你更舒服。”
乾川的呼吸急促,喉间挤出一声低低的“嗯”,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实,羞耻却又无法抗拒那温柔的命令。他喘着气,声音断续而颤抖,像是完全被傅淮音掌控:“我…我跟着你说…”
“说,”
“…我的小逼湿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坏笑,像是既在哄,又在臊人,故意让乾川在羞耻的边缘挣扎。乾川的脸颊瞬间红得要滴血一般,眼神闪躲,喉咙里挤出呜咽声,似乎是有些抗拒,却又被这粗俗不堪的浑话刺激得全身发抖。
“我…我…”乾川的声音断续而颤抖,羞耻让他几乎说不出话,可傅淮音的手指却滑向他的腰侧,轻轻一捏,像是催促,又像是安抚。“说啊,乖一点。”傅淮音语气更低,带着不容抗拒的威逼,柱身却故意在腿间加快滑动,湿热的花瓣紧紧裹住那硬物,带出更淫靡的湿声。
乾川理智早断了线,喘息着跟了一句:“我的…小逼…湿透了…”他的声音细碎,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彻底将自己放纵在情欲之中。
傅淮音低笑一声,满意地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垂,柱身继续在腿间抽动,顶弄着花穴的褶边,像是奖励,又像是更深的折磨。
“再来,”他低语,“说,小逼被操得湿透了。”
乾川几乎崩溃,喉间溢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小逼…被操得湿透了…”他的嗓音染上浓重的哭腔,像是被快感与羞耻逼至绝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带着赤裸的沉沦与无力的顺从。
“奇怪,”傅淮音的声音骤冷,带着几分戏谑,“哥哥可没操你啊。”
他抓起乾川的手,猛地按在自己怒张的柱身上,那硬物炽热得几乎要炸裂,却故意避开敏感的顶端,只引着乾川的小手在柱身上缓慢撸动,像是自虐般强忍着不去触碰让自己舒爽的地方。
他的唇瓣滑向乾川的下巴,舌尖轻舔,带着湿热的挑逗,腰身却用力下压,柱身狠狠磨蹭着乾川的花穴,湿热的褶边被挤开,淫液淌下,黏腻地交缠。他一手扣住乾川的腰,另一手握着乾川的手腕,迫使他为自己撸动,粗重的喘息喷洒在乾川耳边,恶狠狠地问:“乾川的小逼让别人操了?”
乾川再也承受不住这双重的刺激,身体猛地一颤,被快感彻底击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双眼翻白,瞳孔失焦,舌头无力地吐出,湿润而柔软地垂在唇边,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细微的涎水。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眉梢轻颤,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是被泪水与汗水浸透。这张高潮脸从傅淮音的视角看去,既淫荡又脆弱。
傅淮音凝视着他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戏谑与怒意涌上心间,掐着身下人的下巴低声问:“有那么舒服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却藏着隐秘的嫉妒。
乾川却无力地摇头,像是被这话刺中了某根神经,激烈地否认:“我没和别人做爱...”他的声音颤抖而急切,带着哭腔,像是怕傅淮音误解,又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忠诚,“你要是不信…可以操进来,你操进来...就知道...”他的眼神湿润而倔强,像是将所有的羞耻抛诸脑后,只求用身体的坦诚换取信任。
傅淮音的心头一震,目光骤暗,复杂的情绪如暗潮翻涌。他既被乾川的坦白撩拨得心动,又因那隐秘的背叛而怒意更盛。猛地扬手,一巴掌扇在乾川的花穴上,清脆的啪击声在空气中炸开,湿热的褶边被这力道刺激得猛地一缩。
“浪成什么样了!勾引谁呢?”
乾川猝不及防,叫了一声,身体剧烈痉挛,快感与痛感交织,像是推倒了最后一堵防线。一股热流猛地涌出,直接潮吹了,淫液如泉水般喷洒,湿透了傅淮音的腿间,顺着傅淮音的身体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高潮中的乾川意识模糊,语无伦次地喘息着胡说:“不勾引别人…只要哥哥…哥哥操得太爽了…小逼受不了的…”他的声音已经哑了,说出的话也完全不过脑子,只剩本能的呻吟与讨好。
傅淮音被这话激得眼眶发红,欲望如烈焰般席卷,他再也按捺不住,握紧了乾川放在自己鸡巴上的手,低吼一声,柱身猛地一颤,尽数抵着乾川的穴口射出。
他射了很久,精液喷涌而出,黏腻的白浊顺着湿热的花瓣淌下,在那一片熟红的花穴上挂着,看上去甚至像是乾川被内射了一样,淫靡而刺眼。傅淮音的喘息粗重,目光牢牢锁住那片狼藉,眼中复杂的情绪混杂着满足与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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