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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熔金 1 (/微)(1 / 2)

('乾川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但没办法轻易把这个秘密说出口。

不仅仅是身体上隐藏的那个与众不同、令人羞于启齿的秘密,最近,他似乎突然想起许多需要缄口不言的事情。

比如说他不得不暂时住进舅舅家里。

舅舅章暮云生得一张不输艺人的英俊脸庞,且身材高挑,宽肩窄腰。他惯常穿着制作精良、熨帖得一丝不苟得笔挺西装,戴着一双紧紧贴合着修长手指的皮革手套。他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古龙水香气,乾川只觉得那味道的存在就是危险。

乾川从小就听继母章书锦整日念叨她最小的弟弟——章暮云。章暮云与乾川相差7岁,据说是个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明明早到了该是谈婚论嫁的年纪,身边却连一个女人的影子也见不到。乾川知道章暮云为什么不结婚,并一度天真地以为自己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章暮云秘密的人。

章暮云喜欢男人。

那时候乾川才10岁,在生父与继母的婚礼上,他见到了继母的亲弟弟,将成为他舅舅的章暮云。那时候的章暮云还是个高中生,穿着贵族学校的校服来参加亲姐姐的婚礼,看上去就是个温文尔雅的好学生,谁见了都喜欢。

可就是那一天,在教堂后院远离人群的偏僻角落,乾川却看见众人眼中温文尔雅的好学生,他的高中生舅舅章暮云,粗鲁地扒下另一个男孩的裤子,把人按在墙上狠狠操弄。

乾川当时还小,对于那两人在进行的事情很是懵懂。他隐约知道那是件“不太好的”事,这让他往后很多年里都无法释怀。只要想起那一幕,他的心底就会浮出难以释怀的羞耻感。

他那时候太小,不知道“背德”这个词的含义,也不知道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是比“背德”更加令世人不快的秘辛。他只敢偷偷蹲在墙角,听着被舅舅顶弄的男孩口中发出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声音。

“别叫了...”章暮云哑着声音对那靠在墙上的男孩子低声说了一句,“放松点,让我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男孩子没有回答章暮云的话,只是阴森又无声地勾了嘴角,与墙角这个偷听的小贼对上了眼神——他定定地注视着乾川惊恐羞怯又无处躲闪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又在偷窥者的注视下,偏头往章暮云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乾川看见章暮云背上的蝴蝶骨猛地收紧了,他不知道那反应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愤怒,或是因为别的什么。那一口大概咬得很深,留下的红色牙印就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不仅留在章暮云的肩上,还深深刻进了乾川脑海里。

以至于很多年后,当乾川自己和章暮云纠缠在床上的时候,他总会自虐般想起这个场景,然后尖叫着,哭泣着,固执地要求章暮云将自己啃噬得遍体鳞伤。

乾川听到那个男孩子对章暮云说:“暮云,叫叫我的名字。”

“顾辛鸿。”声音里带着冷淡的怒意。

顾辛鸿很满意,像是藤曼一样攀附在章暮云的身上,仰着头放荡地接受着章暮云的横冲直闯,“你爱我吗?”

“你他妈疯了是吗?”章暮云低声吼他,转头在他光洁的脖颈上啃咬。

“顾辛鸿,你配吗?”

章暮云咬牙切齿地说着,腰上发狠撞击了几下,伸出血管暴起的手,掐上了顾辛鸿的脖子。乾川吓坏了,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无声地留下了眼泪,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自己会发出声音来。他甚至以为自己这个年轻的舅舅会杀了那个迷人又危险的大哥哥。

顾辛鸿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抱住了章暮云按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如同抱住一段浮木。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奇怪,乾川让那声音扰得心跳加速,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身体那个异常的部位产生了陌生又奇怪的反应,潮热湿黏,像是尿床一样的体验。随之带来的羞耻感也更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暮云的手从顾辛鸿脆弱的脖颈上拿开的时候,乾川看见顾辛鸿像个破布口袋一样顺着墙缩了下去,在他快要触到地面的时候,那只大手又将那没骨头的人一把捞了起来。顾辛鸿满脸通红,趴在章暮云的肩头大口喘着粗气,他媚眼如丝,眼神涣散地盯着乾川方才躲藏的方向——偷听的小贼早已经没了影子。顾辛鸿疯癫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章暮云把人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伸腿把顾辛鸿抵在墙上,恶狠狠地说:“站好!”

“太爽了,腿软···站不住。”顾辛鸿又笑。

“我问你笑什么?!”章暮云已经将自己的裤子整理好,一把揪住了顾辛鸿的领子,压低了声音说:“在我姐姐的婚礼上做这种事,就让你这么开心吗?”

夕阳顺着教堂的屋顶洒下来,照在章暮云的背脊上,让他后颈上未退的那层细汗看起来就像是融化了的金子般闪闪发光。

顾辛鸿挣扎着弯腰,费力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直起身子拍拍章暮云的脸,调笑道:“可别说我没让你爽到,鸡巴都还没软下去呢,怎么提起裤子来就翻脸不认人。”

章暮云闭眼长舒一口气,像是无心再与顾辛鸿争吵。移开腿转身要走,却突然被拦腰死死抱住。

“暮云!暮云!我错了!你别走!”

顾辛鸿的脸上显现出一种骇人的恐惧神情,他整个人抖如筛糠,一张脸煞白着,死死盯着章暮云,那样子好像一条预感到自己要被抛弃的狗。章暮云一怔,态度软下来:“你先放开。”

“你别走!”顾辛鸿满头都是冷汗,他近乎卑微地祈求着,好像章暮云才是他的神主,“你知道我没有办法一个人的,嗯?求你...求你,暮云。”

教堂的钟声响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暮云揉了揉眉心,执念与欲望驱使下激烈的交媾让他感到疲惫,伴随着教堂的钟声,显得无比讽刺,迟来的背德感压得他几乎要透不过气。

他冷着脸,哑着嗓子说:“明明离开的人是你。”

顾辛鸿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说过的,你说过你爱我的…你说过你只有我,你不会忘记我的对不对?嗯?暮云?”

“我现在不爱了”章幕云垂着眼睛说:“我不会再和你做这种事了。”

///

章书锦女士昨天刚刚过完40岁的生日,现在正是对“四”开头的字眼敏感的年纪。要是在公司里见了祝她生日快乐的人,她都会用一种恶毒后妈的眼神瞪着人家,恨不得当场把对方头扭下来。

好在她虽然是个到了不惑之年的后妈,但并不恶毒。不仅不恶毒,她这个后妈还当得比亲妈尽心尽力。

“你都不知道,小川他小时候有多乖唉···”

章女士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冰山美人的女总裁架势,但其实私下里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苦命女人。

“他现在长大了不跟我亲了,那些我都没有什么怨言···”

章女士现在正在弟弟家里坐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她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面前放了堆成小山的纸巾,看样子已经哭了一下午了。“但他现在不肯听我的话了,只要我不在家,他就一天到晚往外头跑,连个影子都找不到,我又舍不得骂他打他!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装笔挺的英俊男人揉了揉眉心,温和低沉的声音响起来:“他现在正是敏感的年纪,还是别把他逼得太紧了,容易逆反。”

“你说得倒是轻巧!”章女士不依不饶,“我不带他出国,那谁来管他嘛!”

“乾川不是个小孩子了,也不用非把他绑在身边拴着,找个人帮忙照顾一下,你也省心。”

“章暮云!亏你还是个做舅舅的呢!我看你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能帮忙照顾嘛?让谁照顾我都不放心!”章女士吼道,“我就小川这么一个孩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乾程!”

章暮云扶额,难得的休息天,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替姐姐解决育儿难题。

“你如果这么不放心,那就让他待在我这里。”

章暮云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毕竟在他的印象里,乾川是个无比乖巧的漂亮小男孩,帮忙看两眼,能出什么事。

章书锦想了想,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犹豫地点了点头,这事情就算定下来了。

章暮云回忆起来,他第一次见到乾川,是在姐姐和姐夫的订婚宴上。

那时候乾川才8岁,正是不记人不记事的年纪。姐姐章书锦不顾家里反对,执意要嫁给一穷二白,还带了个小拖油瓶的话剧院小演员乾程——乾川的生父。两年后,年轻的章女士义无反顾地当了乾川的年轻后妈,白捡了乾川这么个便宜的漂亮儿子。

可谁也没想到,婚后才过了两年,姐夫乾程就在一次舞台事故中意外身亡,留下了当时才12岁的乾川和刚刚怀孕的章书锦。丈夫的意外身亡似乎让章书锦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最终那个遗腹子也没能顺利活下来。也因此,章书锦把乾川看得尤为重要。她后来没有再找别的人,好像是要把所有的爱和保护全部都付诸在乾川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暮云有时候有些无法理解姐姐对乾川的那种过分的保护。“他是个男孩子,又不是小姑娘。你这么护着他,好像生怕他让人吃了似的。”

虽说乾川确实长得很漂亮。

就像那个人一样漂亮。

这明明只是一句玩笑话,可章书锦每每听到这话时,就会非常紧张,然后义正言辞地警告章暮云:“我警告你啊,你那些狐朋狗友少带来家里,让他们都离我家小川远点啊!要是让我发现有谁欺负他,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章暮云知道章女士说的“狐朋狗友”指的是什么,只笑笑点头,没再说什么。精明如章女士,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弟弟为什么迟迟不肯交往女性谈婚论嫁的原因。她是多多少少有听过些风言风语,但她又不太敢相信,也不太愿意去相信。抛开私人生活不谈,弟弟章暮云在其他方面几乎没有一点可挑剔的地方,她一个做姐姐的,何必管那么多。

章家始终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家庭,虽说家里长辈早早就去世,只剩下姐弟二人管理家业,也不存在说要顾及长辈的颜面和情绪。但越是这种家大业大、有头有脸的人家,有些东西越是不能摆到台面上明说。

“你就尽到你当舅舅的责任,别让我们孩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别的我不管你···我也管不着。”章女士临走前再三叮嘱了,“他要是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了,你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这边早给他安排好医生的,我们家小川不去别的地方看。”

“知道,你家少爷精贵。我就老老实实当个好舅舅,保证给你完好无损养得白白胖胖,别操心了。”

一周后,当司机载着19岁的乾川带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出现在章暮云家客厅沙发上的时候,章暮云头都大了。

他那天早上是被一楼客厅的尖叫声和摔碎东西的噪音吵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吵死了!”沙发上的少年嘴里含着棒棒糖,大大咧咧地将脚搭在价值7位数的茶几上,甚至都没有把自己的马丁靴脱掉,“别丢人现眼了,看了真心烦。”

客厅里站着另一个穿着浴袍的白净男孩,声音里带着些与他乖巧面相极其不符的尖刻语气:“你是谁啊!谁准你进家里来的?看我不打你这个登堂入室的小贱人!”

“嘴巴放干净点”少年纤长的手指勾着一串钥匙转圈,“欠抽呢?”

“我今天还非要骂了,看你年纪不大,怎么?这就忙着出来卖了?有人生没人养的小畜…啊!!!!我的脸!你、你敢打我?!”

少年从沙发上弹起来,咬碎了棒棒糖,伸手就往这人脸上打了一拳,直接把人打蒙了。那男孩浴袍散了大半,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口,坐在地上缓了好久。

他还没来得及哭出声来,就被少年抓着头发拎了起来,猛地按在旁边的茶几上。两人扭打中,无意间推倒了一旁的花瓶,一阵碎裂的声音传来。穿浴袍的男孩突然慌得愣住了神,倒吸一口冷气,张大了嘴看着碎裂的花瓶。

少年不解气,正准备再次出拳揍人的时候,手腕子突然被身后一只大手攥住了。

“这是从哪里跑进来的野猫啊?一大早就撒野。”低沉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些笑意。

那白净男孩见了章暮云,立马委委屈屈地捂着脸朝章暮云身边爬,一边爬一边作娇弱状,带着哭腔,扯着章暮云的裤腿道:“暮云哥,这小子,不知道哪里来的,他一进来就打我…”

章暮云没理他,只垂眼看着身前才到自己胸口的脑袋。他仍然攥着少年的细手腕子没放,却能感觉到这细手腕子有多不听话,还想着用力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暮云不动声色地放开了少年的手,看见这少年当真猫儿似的,一不抓着他,他就溜到旁边沙发大摇大摆地摊坐下来。章暮云眼睛随着那人转,终于把他那张漂亮小脸看了个全。

长大了,长高了,脸上的肉没了,但还是一样的漂亮。小时候的那张小圆脸长得像洋娃娃一样精致可爱,现在那张生出棱角的脸上,竟然多出些雌雄莫辨的神秘美感。

尤其是那双眼睛,他总在那双眼睛里看见那个人的影子…章暮云移开目光,不愿再想下去。

“不是让你回去吗?”他问的是腿边跪着的男孩,眼神却望着少年。

腿边跪着的男孩并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只本能地感觉到,章暮云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于是哂笑:“暮云哥,我一个人陪你还不够么。”

章暮云低头看他一眼,只是温和地笑笑,移开了腿,把人扶了起来,替人拉好了衣服,仍然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你不太聪明。虽然这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沙发上的少年听到后冷声嘲笑出声,翻了个漂亮的白眼。

“那…那他…他打我的呢?!他还把花瓶也摔坏了!那花瓶得要好几…”

章暮云打断他,轻笑:“人没受伤就好。”

乾川这才懒洋洋地开口了:“何止是不太聪明?简直是傻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着浴袍的男孩又惊又怒:“你说什么呢!”

在浴袍男孩的不解和震惊中,章暮云只定定看着沙发上的少年跳了起来,晃着两条雪白的细腿,蹦跳着跑到自己身边,作小鸟依人状,抱住了自己的胳膊。然后语气娇憨又做作地说:“舅舅,他刚刚骂我,我气不过才动手打他的。”

“哦?是吗”章暮云忍不住笑起来,不动声色地反手把人搂过来,护在身边,“他怎么骂你了?”

“他骂我…”

少年不装了,眼睛冷了下去,看着地上的人,彻底撕去了刚才那层乖巧听话的皮,连声音都低了几分,“有人生没人养,年纪轻轻就出来卖。”

“暮云哥是你舅舅?幕云哥,你哪儿来的外甥?!这小子真是你外甥?”

“舅舅的眼光真不怎么样。”那少年说着,从章暮云的身边走开来,拖了箱子就往玄关方向走。

章暮云不慌不忙地开口叫他:“乾川,去哪呢?”

“反正不是待在这儿。”乾川走出几步,在玄关的地方转身,同章暮云对上了眼神,“我可没功夫一大早就掺和舅舅的私生活。”

“我答应过你妈妈,在她回来之前照顾好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有人比我更需要您的照顾吗?”乾川下巴抬了抬,意指一旁穿着浴袍的男孩。

章暮云斜着眼睛瞟了那个穿着浴袍的男孩一眼,叹了口气,转身去了书房一趟,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张支票。

“不要再联系我。”他把那张支票递给那男孩,然后挂上了那副看起来彬彬有礼的笑脸:“不该说的话不要说,我不喜欢外头知道太多关于我的事情。”

再蠢的人,到了这一步也该明白章暮云的意思了。那男孩愣愣地收了支票,一言不发地麻利收拾东西走了。经过乾川身边的时候,他气不过,往乾川侧脸上恶狠狠剜了一眼——乾川看着向章暮云的时候,耳朵尖是红的,面上却带着一种复杂的嫌恶神色。

这让他有些疑惑,忍不住瞥向乾川的眼睛,偷看的时候,乾川竟然也鬼使神差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却让人觉得更奇怪了。

乾川眼中带着种有恃无恐的笑意。

仿佛在炫耀自己能够登堂入室,这年轻男孩被乾川的眼神搞得很不舒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没敢细想,毕竟章暮云递来的那张支票更有吸引力,也更有威慑力。

偌大的双层公寓里,终于只剩下章暮云和乾川两个人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乾川有些无所适从,他戏演得太过,现在急着想要收回来,只害怕被这个没大自己几岁的舅舅一眼识破。

章暮云先打破了沉默,走了过去,替乾川将行李箱重新搬回客厅。“之前听说你下周才会过来,抱歉,是舅舅考虑不周。”

乾川这时候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也懒得再装模作样,干脆同章暮云开诚布公谈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乾川冷笑一声,“你不会是真想让我叫你舅舅吧。”

章暮云低声笑了笑,只回答:“在你觉得有必要的时候?”

“那正好,如果非要让我一板一眼叫你舅舅,我会很不舒服。”乾川说着,自顾自走进客厅,绕过西装笔挺的男人,推开了小露台的门走了出去。

章暮云听见打火机的声音,随后闻到了一阵廉价的刺鼻烟草味。他跟了出去,走到露台的栏杆边,和乾川并肩站着。

“我没比你大几岁,叫哥哥正好,只可惜你是我的外甥。”

“你这人说话真好笑。我倒觉得不管是哥哥还是舅舅,叫起来都挺恶心的。”

此时秋分刚过,本不应该是这般寒凉天气,好像今天风大,吹得人心头发凉。章暮云脱了自己的外套,替乾川披上。“乾川,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乾川肩头一重,带着体温的外套笼罩上来,那个人特有的古龙水香气钻进了他的鼻腔里。他不动声色地颤抖了一下,懒洋洋地嘬了一口烟,转头,挑衅般将烟雾吐在章暮云脸上。

章暮云驱赶开面前的烟雾,咳嗽一声笑着继续说:“先不说你这个年纪就抽烟的事情。就算要抽,怎么会抽这样廉价的牌子?”

“管得着吗。”乾川勾着嘴角,一双大眼睛又欠又漂亮,“舅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这话的时候,小巧的喉结微微颤动,整个人都像只猫一样懒洋洋地弓着背。他裹紧了章暮云的外套,背上的龙骨凸起来,印出一条形状漂亮的线条,一直顺着他纤细的身体延伸下去。他下身穿得单薄,只有一条膝的短裤,露出两条光裸白净的腿,膝盖泛着干净的粉嫩。

“我是不是做过什么让你讨厌的事情?”章暮云将乾川的动作看在眼里,无声地把乾川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喉结向下动了一次,随即勾了嘴角轻笑,偏头等待乾川的答案。

“我们总共也就见过三次,算上今天”乾川吞云吐雾,比了个“三”的手势,显出一种和他年纪不符的老成。“但既然我看到了,那也就没必要装作不知情了吧?”

乾川这话说得很含糊,听上去像是在说方才发生的事。但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对上章暮云时,其实既紧张又害怕。陌生的忐忑和颤栗快压得他喘不过气。这些都是因为他10岁那年撞破了章暮云的秘密。

“我们互不干涉好吗?舅舅。”

他叫“舅舅”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没心没肺的嘲讽口气,明显就是故意说出来惹人生气的。

“你能不能别管我,不管我干什么,去哪儿,你都别告诉章女士。今天的事情我也会替你保密。”

章暮云听了低声哼笑一下,只伸出修长的手指来,从乾川手里把那包攥紧的烟抽了出来。

“不能。”章暮云眼底有笑意,说话时不徐不疾,好像真有几分长辈惯着小辈的意思,“小孩子就是要听话。”

“切”乾川翻着白眼,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装模做样,真没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你叫我这几声舅舅呢”章暮云勾着嘴角笑,语气里全然没有一点儿舅舅的样子。他眼光流连在乾川的小腿一带。那双腿又细又直,光滑又干净,就像两截脆生的嫩藕,馋人。

乾川的那包破烟被章暮云没收了,后者转身进了屋子,随手把那破烟扔进壁炉里烧了。火苗跳起来的一瞬,章暮云听见乾川喊他的名字。

“章暮云!”

乾川身上的外套对他来说有些太大了,衬得他身形更加娇小。

“天要黑了”乾川面无表情地盯着章暮云的眼睛,“我有地方去,让我走。”

他站在露台的门边,身后是夕阳余晖,光线从他稀碎的发间穿过,将他整个单薄的身体包裹起来。望着落日余晖如融化的金子般洒在那尚未长成的身体上,章暮云突然有了一瞬的恍惚,觉得乾川此时就像是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

“我最近有些生意上的事情需要处理”章暮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我晚上不会回这里过夜,你一个人待着不会怕黑吧?”

乾川沉默片刻,把肩上的西装外套扔回给对方,拍开章暮云的手,转身往楼上去了。他照旧冷着脸,一副情绪不佳的样子,说不上是在赌气还是单纯不想搭理人。

“如果害怕了,也可以给我打电话”章暮云望着消失在楼梯上的身影笑着说,“毕竟我很想做个好舅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淮音,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前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抱怨,看得出两人关系不浅。电话那头的人一副宠惯了前川的样子,听了他的抱怨只是低声哼笑。

被唤作傅淮音的男人语气似乎带些自嘲,“终于想起我这个人了?”

“我也可以现在就忘记”前川话说到一半,就被电话里的男声打断了。

“别生气了,嗯?”男人无奈地哄着,认栽一般叹了口气:“气了几天终于舍得理我了。”

“前川,我想你...”傅淮音沉着声音说,“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前川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最会这样耍赖,心狠下来,嘴巴也不留情:“你可别自作多情,我想你快点回来,只是因为我实在没有别的朋友可以拜托了。”

“…朋友?别说得好像你从来没在我床上睡过似的。”傅淮音听了就赌气,声音冷下来:“就算你不愿把我当男友,我以为我至少算是个炮友呢?哦不对,你不给操,那我确实不配做个炮友,只能算是个舔狗。”

他把“舔”字说得特别重,前川听了就骂他:“又想吵架??”

两人抬着电话冷了几秒,傅淮音才开口:“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在章暮云那里待着。”

“我说了,是我妈非要让我住在那里,不是我想待在他家!要我给你解释多少遍?”前川很是不悦地吼了一声,不吭气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努力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里复杂的情绪,再开口的时候语气软了好几分,半哄半服软道:“他没有欺负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倒没有”前川说,“只不过…今天刚到他家,就和陪他睡的那个打了一架。他可能有些发火吧?接着就出门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打架?没受伤吧?”傅淮音点了一支烟,前川听到他吐息的声音。

“不知道,我下手没轻重。要是毁容了,大不了我掏钱给他整整”前川明知道傅淮音是在关心自己,但他就爱给傅淮音耍性子,于是翻了白眼,答非所问地赌气回答。傅淮音知道前川没吃亏,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你听话,前川,章暮云不是什么好东西”傅淮音冷笑一声,弹了下手上的烟灰:“别招惹他。”

前川很烦躁,听见电话那头的人吞云吐雾的声音,他就更想抽烟。摸了口袋才想起来,烟早被章暮云缴走丢进壁炉里烧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川赌气骂了一句,没头没脑地说:“烟也让他扔了,就没一件顺心事情。”

傅淮音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极力保持平静:“再等我两天,我回国后马上去接你。”

电话这头,前川又在啃咬自己的拇指,傅淮音看不到,因此也不能制止这种坏习惯。前川选择性忽视了傅淮音的话,只自顾自地说:“只怕等不到你回来,我就得先和他打起来。”

“……”

傅淮音沉默了几秒,情绪不佳地开口说:“你好像很在意他。”

前川有些不爽:“我和他不过是见过几面而已,你和他认识的时间更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淮音明白前川话里的意思,自知理亏,有些无奈地顿了顿,声音带上几分沙哑:“你要我怎么补偿都行,让我等多久都可以,但你能不能别…”

前川:“别什么?”

“算了,没事,大概是我想多了。”

前川叹了口气,有些酸溜溜地赌气说:“别闹别扭了,我打电话给你原本也不是为了跟你吵架。你行程就这么忙?连条短信也没空给我发···”

“我尽快完成这边的录音”傅淮音说完后顿了顿,“是我不好。”

“别道歉了,快点回来吧”前川态度软了下去,“那什么···我也想你···”

挂了电话,前川内心涌现出一种复杂的感觉。他内心很矛盾,既想堂堂正正地对傅淮音说出“我相信你”,又害怕这句话会最终变成毫无分量的废话。

前川不是不明白傅淮音对自己的纵容源于一种怎样的感情,可他却不愿跨出和傅淮音关系的更近一步,或者说是不敢。他害怕有一天那份纵容会变成厌倦,变成傅淮音的负担。傅淮音和自己都太了解对方了。傅淮音大概是害怕自己对章暮云的矛盾情绪会演变成别的感情。这或许并不是空穴来风的臆测,前川内心生出些愧疚。

傅淮音比前川大五岁,小时候傅淮音老喜欢哄他喊哥哥。长大了不好哄了,前川对傅淮音也动了些别的心思,也就再没有把傅淮音当成个正经哥哥过。

傅淮音不是个正经哥哥,前川也不是什么老实弟弟。

他和傅淮音认识的时间太久了,经历了数不清的大小事。傅淮音知道他所有的秘密,知道他所有的喜好和厌恶。如果没有傅淮音,他一个人无法生活下去,傅淮音更是舍不得他。他有很多第一次是和傅淮音一起经历的,但那些经历对他来说,是蒙昧的。他痛恨自己的软弱,他总是容易被气氛感染,和傅淮音有了那些充斥着本能,失去理性的交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时候前川会回想起来,高中时第一次帮傅淮音打手枪的情景:两个人都被气氛感染,显出了些不合时宜的冲动。傅淮音喝了酒来找他,呼吸粗重,眼神里带了着火似的热度,额头相抵的时候,前川闻到喘息间混杂着淡淡的酒气。傅淮音吻过来的时候又急又凶,前川没推开他,也没做出一丁点抵抗,甚至分开了双腿去感受傅淮音又硬又烫的处男鸡巴。

“前川,让我好过点,求你。”

“为什么要我帮你干这种事?你变态?就喜欢男的给你打飞机?”

前川已经记不起来为什么傅淮音要喝酒,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被气氛感染同意帮傅淮音打手枪。或许很多事情根本不是没有原因,单纯只是因为前川愿意,他就是享受那种如同偷尝禁果般的滋味。

“因为只有你能让我这么爽。”

借着酒劲,傅淮音硬挺着鸡巴往前川手里蹭,一边低哑着声音哄骗对方:“你不知道,前川,你双手带电,摸我一下也能让我头皮发麻。”

只可惜最后傅淮音初尝禁果的对象不是他。这事情让前川耿耿于怀。

在那之后,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都对这件事闭口不言。前川妥协了,因为他愿意。就算只是用手帮傅淮音打飞机。两人又回到了惯常的争吵与赌气之中。

这虚伪的平衡终于在前川进入大学后不久,在傅淮音新专辑的庆功宴上被打破了。那时候傅淮音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制作人了,前川作为傅淮音的密友参加了那次聚会。因为那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才一入场便被团团围住,人气甚至盖过了庆功宴的主角。那是前川第一次喝酒,架不住傅淮音那些圈内朋友的撺掇,勉强加入酒桌游戏,一晚上不见赢,只有闷头喝酒的份。

周围人看向前川的露骨眼神让傅淮音妒火中烧,他开始懊悔自己邀请前川参加聚会。对前川的占有欲使他开始动了些危险的心思。在狐狸一样的傅淮音眼中,现在的前川就是那块不得不快些吞吃入腹的肉,免得宝贝落到别人嘴里。这时候的傅淮音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毫无经验的早泄男高中生,行内摸爬滚打几年,他早已对勾引人做爱这种事情熟门熟路。

他凑到前川身边贴着,十分好心地说我来帮你玩游戏。几杯烈酒下肚,后来前川就没再自己用脚走过路。游戏刚开始时,两个人只不过是坐在一块儿,肩膀到膝盖都贴着;游戏玩到一半的时候,前川已经被抱到人怀里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淮音总能在游戏里赢,赢了便哄着一败涂地的前川张嘴,骗着醉酒的人把舌头伸出来,心甘情愿地递到自己嘴前,然后在一众心知肚明的狐朋狗友面前,含着那珠圆玉润的小嘴小舌头,连气都舍不得让人喘一口。

来往敬酒或是想要一睹美人风采的人,都在看到傅淮音那圈紧美人腰肢的手后悻悻离场。

傅淮音狼护食一样把前川搂得死紧,前川喝不下的酒他就接过去喝;前川能喝下的,他就掰着人下巴从人嘴里抢过去喝。去哪儿都要抬着他的漂亮宝贝儿,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前川今晚要上他的床。

几轮下来,前川就迷糊了。傅淮音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知道这宝贝儿到手了,直接就打包带回家去了。

似曾相识的吻唤醒了酒醉迷糊的前川,对象仍然是傅淮音,吻过来的时候仍然是又凶又急。

“你干嘛呀…又要我帮你?”

傅淮音听着前川缓慢的语速,仿佛和怀里人一起回到了初吻的那个午后。他坏笑着耐心哄道:“这次换我帮你,怎么样?”

前川听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把下巴搭在傅淮音肩膀上。过了很久后,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这次终于不拒绝我了?”傅淮音喉结滚动,只觉得嗓子发干。

前川又“嗯”了一声,吐字清楚地回答:“因为你说过会很舒服的。”

傅淮音体格比前川大出一圈,轻松就能将前川抱起,按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坐着。前川那隐秘又羞耻的秘密,第一次暴露在除了生父和养母外的人面前。傅淮音抱得越紧,前川肚子里那阵痒意就越厉害,逐渐觉得湿热难耐,忍不住轻微晃动腰肢磨蹭下方结实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得这么厉害···”

傅淮音腾出那只掐着前川下巴的手,探下去隔着裤子摸了一把,心里爱得要死,凑过去往人耳垂上重重亲了好几口,又低声笑他:“小处男,亲两口就射了?”

“才没···”前川后知后觉生出羞耻感来,耳朵上传来的痒意烧得他头晕,只想着隐瞒秘密,膝盖上用了点力,刚把屁股从傅淮音腿上抬起来,就被人一把按住了腰,向后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别,别脱我裤子呀!”他红着眼睛望着傅淮音,并没有哭,只是被砸在自己脸上脖颈上的那些亲吻冲得头昏脑胀。

“不脱怎么摸你?”傅淮音望回身下人的时候,同样是红着眼睛的,哑着嗓子催促,并将一边膝盖挤进前川两腿间:“听话,腿分开。”

“那你···”前川咬了咬嘴唇,按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口,颤抖着声音说:“你把眼睛闭上行吗…”

傅淮音当他是害羞,并没多想什么,只惯常吊儿郎当笑着说:“不笑话你”他说着就闭上了眼,隔着布料顺着形状在前川下身揉了两下,听得前川嗓子里溢出两声平时从没听过的喘息。

傅淮音再开口时,语气里多了几分哄人的温柔意味:“为什么不让看?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你这里肯定和你人一样漂亮,我摸这形状就知道。”

前川抬腿往他肩膀上轻轻踢了一脚,骂道:“屁话...你要是敢偷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好好好,不看不看,我要是睁眼,心肝都挖出来给你。”

傅淮音就着前川踢他的姿势摸上人的脚踝,像是惩罚似的,偏头往前川腿肚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听到前川倒吸了一口冷气,傅淮音坏笑:“不让看,总得补偿下,让我好好亲几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哪里是亲,这是要吃人。

前川脑子一瞬间就清醒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喜欢轻微痛疼的感觉。傅淮音咬他那一口,给了他极大的刺激,好像突然激活了他记忆里尘封的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秘性癖。

“你能不能叫···叫我的名字?”前川颤抖着声音问。

“喂?没事吧?”傅淮音一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探着手背去触碰前川汗津津的脸颊。想睁眼,又怕前川发火,只好放开了前川,跪着直挺起身子来。他能感觉到前川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就像是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傅淮音摸着前川的膝盖,晃了晃身下人的腿,唤了一声:“前川?”

前川躺着,仰首望着跪压在自己盆骨上方的傅淮音。他的双腿被架在对方臂弯里,腿肚子早已经被咬出一排牙印。跪在自己上方的英俊面庞因为性兴奋而染上绯红,那双明朗的眼睛紧闭着,显出一副难耐又痴迷的神情。汗水挂在那人的下巴上,喉结滚动的时候,那汗水就随着动作滴下来,砸在前川小腹上,像被蜡烫到一样火热。

前川痴痴地盯着隐忍难耐的脸孔问:“你···爱上我了吧?”

傅淮音双眼紧闭的面上显出一瞬的迟疑,随后他眉头皱了皱,喉结又动了几次,开口反问:“终于知道我爱你了?”

没等前川回答,傅淮音又吊儿郎当地开口说:“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我?”

他下面的帐篷撑得很高,这让他接下来的话显得很是苍白,很是没有说服力,“你脾气臭,又不听话,我这么爱你,估计有我好受的。我得讨点好处。”

随后他俯下身去,捧起前川的身子亲吻,像狗一样弓着背,一下下舔着前川的脖颈和胸前娇嫩的花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川被他细碎的头发挠得心痒,咯咯地笑起来。他被傅淮音从头舔到脚,感觉快要融化了。最后就像是疯了一样,勾着傅淮音的脖子,把人脑袋拉下来,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这里也要···嗯···”前川挺着腰,硬挺的漂亮性器往傅淮音脸上撞了一下,“要是你舔得我舒服,说不定我可以让你睁开眼睛看看。”

傅淮音被这句话刺激到,整个人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竟然也真的肯听前川的话,老实闭着眼睛,将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前川小腹下方。

他闭着眼睛摸索,抓着前川的腰把人裤子扒了下来,脱的时候感觉到一种微妙的湿黏阻力,随后便有一种特殊的淫靡气味冲进了他脑子里。

“到底为什么这么湿?还说没射?”傅淮音抓着前川两腿膝弯,将舌头贴上那根和前川本人一样漂亮的鸡巴根部时,一种本不应该出现的,诡异的湿热触感,让傅淮音本能地睁开了眼睛。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根漂亮的粉色鸡巴。漂亮的鸡巴下面,长了一朵漂亮的粉色小花。

“你这双眼睛是真的不想要了。”

前川微张着唇冷笑,强忍着想要把自己下身往傅淮音脸上送的冲动,垂眼望着自己腿间的那双眼睛,他从那双眼睛里读到许多复杂的情绪。

这一瞬间,傅淮音脑子一片空白,这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情形。

他愣在那里,既没有起身,也没有要抽离开的意思,就只是定定地盯着鼻子前这朵小花看,仿佛花蕊中心的小孔已经把他魂儿吸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吓傻了?觉得恶心下不去口了?”前川清醒了许多,语气冷淡地问,“还是说,那些女人的更好?”

傅淮音喉结动了几动,在前川视线被遮挡的地方,他的鸡巴硬得一跳一跳的,每跳一下都涨得发痛。首先,前川为什么长了个逼?但这话太粗鄙了,就算是和前川的这种关系,傅淮音也不太好意思问得出口。其次,操哪边?

傅淮音心中狂喜,好像突然看到了未来的很多可能性。他内心的很多疑问,那些困扰了他很多年的问题,突然都解释得通了。

比如说他和前川的少年时代,久远到他还是一个处男的的时候,被前川摸了一下就忍不住要射在前川脸上的那些旧日时光。他哄着前川给自己打飞机,和前川厮混在一起,他明明看到前川也硬了,他明明也想让前川和他一起感受射精有多快乐...但前川就是不肯让他碰。

他一直以为前川会拒绝,是因为出于对同性间恋爱的抗拒。他以为前川是因为同情自己,是因为太善良,所以愿意以“朋友”和“乖巧弟弟”的身份帮自己排解欲望。

他以为前川是厌恶的。

但现在脑子里的血都在往鸡巴上冲,他随便思考了几秒,便再也没办法转动脑筋。忍不住动了拇指,按着那条不停颤抖着、细微开合着,出着水的细缝搓揉了几下,惹得前川绷紧了脚尖一阵哆嗦。

傅淮音伸出舌头,舔干净了拇指沾上的花液。这玩意儿就和春药一样,舔完了,鸡巴也涨得更疼。虽说如今的傅淮音已经不是个被前川摸一下就会射在人家脸上的处男,但舔别人下面水的事情却是第一次做。

更何况这还是前川下面流出来的水。

傅淮音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痛苦闷哼,把下巴搁在前川大腿根上,呼出的灼热气息和那朵小花散发出的淫靡气味混为一体。他未回答前川的问题,只喘着粗气问:“想哥哥操你哪个洞?”

成年后,傅淮音都多久没在前川面前自称哥哥了。现在把这话拿出来,前川突然就明白过来,傅淮音这是又开始连哄带骗不当正经人了。

这话激得前川全身抖动,下身流出更多水来。这下换作前川发愣了,傅淮音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再细看傅淮音眼神的时候,前川终于读出里面那里面的情绪了。

他记得这种眼神,那个叫作顾辛鸿的男人扒拉在章暮云背上喘气的时候,眼里透出来的是同样的光。

这时候前川突然就明白了,傅淮音没有说谎了。

他确实爱自己爱得要死。

前川想到了傅淮音交往过的那些胸大屁股翘的女朋友们。

天知道他那时候有多嫉妒那些可以待在傅淮音身边的女人,嫉妒那些可以对着傅淮音张开双腿的女人,她们不用因为自己身上长着一个畸形的器官而自惭形秽。

每当傅淮音和那些女人厮混完了,傅淮音的脖颈或者手臂、背脊上总会留下一些暧昧不明的痕迹。

每当前川看到那些痕迹,就会发狠地去咬或者抓挠那处,好似想要用自己留下的痕迹去覆盖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颜色。他对着傅淮音乱发脾气,仿佛一只养不熟的猫。直到傅淮音微皱着眉头把他像只猫一样拎起来抱在怀里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又不高兴了?是因为我昨晚没有陪你吗?还是你不喜欢我现在这个女朋友?”

“滥交男,请不要自作多情。”

“没有滥交,只是没碰到心爱的。”

“不要把约炮说得那么纯情,傅淮音,你一天换一个女朋友,谁对你张开腿你都不会拒绝的。”

这样的对话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

那些挽着傅淮音手臂,用乳肉挤着他胳膊的漂亮女人,她们在短暂地得到傅淮音的宠爱后,无一例外都是失望至极地擦着眼泪离开。前川记得那些女人的面孔,她们都曾用一种憎恨又鄙夷的眼神怒视前川。

前川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平白无故受到那些善妒女人们的咒骂和怨恨,他甚至因为这件事向傅淮音发过好大的脾气。

“傅淮音,你一天不做爱会死?你每天和不同的女人睡觉,今后真的遇见了喜欢的人,还希望那人能正眼看你吗?”

“前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要因为这件事闹别扭,就好像你在嫉妒?”

“如果我说是呢,你就再也不和别人上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那次激烈的争吵后,傅淮音果真再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厮混过。

而现在,前川全明白了。

傅淮音这人嘴上不诚实,装模作样总不肯让前川知道自己的心意,鸡巴却比主人老实得多。前川有些后知后觉地懊恼,觉得少年时代的自己迟钝。现在想来,虽说傅淮音从来没亲口坦白过什么,但他的鸡巴可是在一开始就说得明明白白了。

“你是谁的哥哥?谁家哥哥会对着弟弟...鸡巴竖这么高?嗯...?”

前川娇憨地笑了两声,打定了注意,就是想坏心眼地折磨傅淮音。小巧的脚尖触碰着傅淮音裤裆里的巨物,傅淮音身体很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他立刻捧着前川的小腿,微微弯腰,闷哼出声。

在前川使坏用力踩上那处的时候,傅淮音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抓住了前川的脚,和那滚烫的柱体握在一起撸了好一阵。随后他又扯着前川的脚踝,粗鲁地将人拉到自己身下,掏出自己的东西,抵在那处湿滑的花蕊上,惩罚似的用力抽了几下。

傅淮音的鸡巴长得和主人一样,挺拔又精神,硕大的龟头泛着粉色,触到前川身体的时候,烫得前川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几年不见这玩意儿了,前川心里有点发怵地想,傅淮音个子长开了,鸡巴居然也跟着变大不少。

他的花蕊被抽了两下,口中泄出一声淫性的哼唧。身上最为隐秘敏感的地方被傅淮音滚烫的巨物摩擦着,喘息都乱了,又是哭又是笑,哼唧着故意折磨对方:“不行,不给操。”

“为什么不给操?”傅淮音眼睛都憋得发红,低哑着声音冲着身下人轻吼,“那你让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你看了?是你自己要睁眼的。”

“别折磨我了···前川,求你···”傅淮音满头都是汗,单手扶着鸡巴,时不时撸动一下柱身,虔诚地盯着那片白净的皮肤中间粉嫩的花蕊,一下一下顺着花瓣的中间那条缝磨蹭。

前川下身湿得一塌糊涂,说实话,被那根烫得吓人的粗大肉棍子贴着皮肉摩擦,每多一秒都像要失去理智,他只想打开下身的小孔,让那东西撞进来填满自己。

他是喜欢傅淮音的,或许不仅仅是喜欢,他是爱着傅淮音的。如果他愿意,他现在就可以准许傅淮音占有自己。他甚至把腿张得更开了一些,就在他想松口答应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跳出了顾辛鸿那张晦气的脸。

趴在章暮云背上的那张舒服透顶却又痛苦至极的脸。

如果他和傅淮音做到最后一步,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和傅淮音或许也会走到最后一步。

他想起和傅淮音上过床的那些女人,她们无一例外地都对傅淮音张开了腿,然后又迅速地被傅淮音抛弃。如果有一天傅淮音厌倦了,或许也会抛弃自己,就像他抛弃那些女人,就像当初章暮云和顾辛鸿。

“你这根东西,早该让它受点罪了。”前川说着,直起身子,将傅淮音放倒在床上,然后趴到了傅淮音身上,转身分跨开腿,把自己的下身暴露在对方脸前。

“知道为什么不让你操吗?”

前川俯下身子,柔软白净的的肚皮贴着傅淮音精壮的胸膛,就像一只没骨头的猫一样,趴在傅淮音身上,抱着傅淮音的鸡巴。他鼻尖凑近那直指着天花板的柱体,嗅到熟悉的沐浴露香气,也被傅淮音身上陌生的荷尔蒙诱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淮音,你是我的初恋,你知道吗?我只有你。”小巧的舌尖伸出来尝了尝顶端的味道,然后大着胆子慢慢含了进去。

“但是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你这根鸡巴,我怕你操完就跑了,我不能没有你。”

傅淮音来不及说出反驳的话,只难耐地哼了一声,牙关瞬间咬紧,甚至心想就这么直接死了算了。

他在梦里或者清醒时,看着那人笑,看着那人咀嚼,看着那人说话,或者赌气嘟嘴时,他无数次幻想过前川那张漂亮小嘴会有多妙。现在他知道了,那两片已经被自己啃肿了的嘴唇无比温和地包裹着自己,被撑开合不拢,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顺着自己的鸡巴往下淌。

傅淮音早已经不是处男,但却有种自己重新变回了处男的错觉。

在前川试探性地将柱身送进喉咙深处的时候,傅淮音舒服得连连吸气,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舒服得想哭,像公狗一样不自觉地向上挺腰,在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忍住射精的冲动后,傅淮音抬起手压在前川的后脑勺上,全数交待在那张漂亮小嘴里。

精液打在喉咙深处的时候,前川因为呕吐反应稍微呛了几下。傅淮音射出来的东西,他咽下去一半,流出来一半。猛咳过后,红彤彤的一张嘴上挂着白浊,他哑声骂了一句“早泄男”,傅淮音听后没说话,红着脸扣过前川的下巴,低头落下深吻来,前川被亲得差点憋死。

那根被骂早泄的鸡巴在深吻过后立马又硬起来,前川却已经没有余力再骂人了。两个人继续保持着69体位,傅淮音满眼满脑子都是眼前这朵淫靡又勾人的花,根本没时间回应前川含着自己鸡巴时说的那些话。

他抱着前川的屁股,心里生出一种有意报复的执念。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没有先前那么敏感,由着前川又舔又蹭,也不见软下去一点。两个人好像在较劲,傅淮音就乘机把舌头伸进前川的花蕊里,就像一个刚从沙漠里走出来的极渴的人,恨不得把前川这个妖精身体里的花蜜全都吸出来,吸光了,好让这妖精失去力气,只能瘫软着扔他摆布。

那他吸了多少前川的水,就要射回给他多少,这样才叫有来有往。傅淮音发疯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川一开始还能勉强招架住,傅淮音吸他的花瓣,舔他那根漂亮的性器,换着花样折腾他,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呜咽哼唧着早早泄了两次。他却因为经验缺乏,只会抱着那根凶恶的肉棍子,张大了嘴巴卖力去做最简单的吞吐动作。

有那么几个瞬间,前川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傅淮音把魂吸出来了,舒服得摆屁股,嘴里含着傅淮音粗长的鸡巴,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真像一条发情的狗。直到后来,傅淮音扣着他的腰,强迫他整个人坐在脸上,然后把舌头死命往他花心里钻的时候,前川几乎是哭喊着泄了出来。

他全身都没了力气,漂亮的小鸡巴跟着漂亮的小花一起喷出些粘稠的体液,淋在傅淮音下巴上,又被故意吸吮出色情的声音。

傅淮音最后果真没有操进去,即使泄过身以后的前川就像一个失神的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前川瘫在傅淮音床上,看着对方把自己两条腿并在一起夹紧,就着下半身湿滑的体液,把那根粗大的鸡巴挤进大腿根处操弄;又看着傅淮音抓着自己的脚按在那滚烫的肉棍子上摩擦;他甚至允许傅淮音抱着自己的脑袋,像用一个飞机杯一样捅在自己嘴里自慰…

后来前川发现了,傅淮音做爱的时候话不多。只是爱舔着他的耳朵喘,傅淮音大概是知道自己声音好听,所以故意把那快要爽得升天的低沉呻吟灌进他的耳朵里。

直到射出来后很久,傅淮音都不敢和前川对视。他不能再硬了,他知道再有下次,自己就会忍不住。

“所以,你不喜欢那些女人,对吗?”前川趴在傅淮音身上,喘着气哑着声音问:“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是我疯了…”傅淮音手背拦在眼睛上,他害怕自己一睁眼,看到前川的逼,他就又要硬。他原先不知道他的宝贝儿原来心里有他,现在只觉得悔不当初。也认命地安慰自己,活该自己操不到那朵花。

他知道前川在惩罚他,在考验他。前川不相信他,他不怪他。前川不给操,他可以不操。但前川必须和他在一起,这辈子,到死为止。他无法想象前川这幅过于淫靡的诱人样子被其他人看到,更无法容忍前川对着除自己以外的人打开双腿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能会嫉妒得发疯,然后像个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疯狂占有自己的所有物。

“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别的男人。我爱你,前川,只有你。”

“是因为我长了个逼?”

傅淮音射精过后的脑子分外清醒,他妥协了,语气平静地坦白:“前川,别这么说。你知道我的心意。”

“这话你说得有点晚。”

“对不起”傅淮音没有做任何辩解,“给我一个机会。”

前川有气无力地回答他:“嗯。”

于是这样的关系就一直持续到现在。

前川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是傅淮音的游乐场,除了真正进入自己的身体以外,能玩的地方都被玩了个遍。他又好像是傅淮音的安全套,傅淮音射了多少,他身上就有多少。这种时候前川内心总是充满安全感,他会有一种错觉,好像傅淮音这辈子只能吊死在自己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海外号码,章暮云一般不太会搭理陌生号码,但现在他有一种预感,这个号码会和前川有关。

“您好”接通后,沉稳的男声礼貌问好。电话那头的传来的声音听起来挺年轻,说话的口气却算不上客气。

“我是傅淮音。”

章暮云了然,低笑一声:“好久没联系了,这么晚打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傅淮音懒得和他虚与委蛇,单刀直入道:“前川的事。”

“哦”章暮云捂着嘴轻笑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早听我那可爱的小外甥说自己有地方去,原来是你那里。”

他顿了顿冷笑道:“也不比我这里好多少啊。”

电话另一头的傅淮音,不爽几乎达到临界点:“前川是我的人。”

“早就听说傅先生这几年浪子回头,轻易不肯露面。想不到是被我这漂亮外甥给拴住了脚。”

傅淮音被噎了一下,沉默片刻才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对前川太好奇。”

“可我受家姐嘱托务必把人看好,让人为难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筒里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那就当个好舅舅。”

“章暮云,别越线。”

……

前川的到来勾起了章暮云很多不算愉快的回忆。

究其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和那个人长得有些相似。

许多年来,章暮云早已习惯独自一人待在这诺大的双层公寓里,可自从前川住进了二楼的房间后,空荡的公寓里开始滋生出一种微妙的气氛。前川的到来打破了某种平衡,章幕云就像是在刻意避开什么一样,几乎不会再回这个家过夜。

偶然一次深夜回家取衣服的时候,却无意间听到了从二楼传出的呻吟声。

起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前川并不知道这间公寓的密码,无法出去,也没有可能将人带进这间公寓私会。

再一次听到呻吟声的时候,章幕云终于忍不住点上了一支烟,打开了一搂阳台的落地窗走了出去——这个位置与二楼前川的房间是垂直上下层分布。

章幕云站在阳台上呆立了一阵,面无表情地掏出了手机,红色的录音按钮被按下。

他没有像先前几次一样选择非礼勿听,而是微微眯着眼睛,衔着唇边的高级香烟,在沉默里吞云吐雾。灰白的烟雾连同楼上那个人嘴里泄出的喘息交缠在一起,随着夜风上升到半空中,久久不能消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终于听到那个人口中唤起熟悉的名字时,不禁会心一笑。

“傅淮音…”

短暂地沉默了几秒,听筒里一个带着粗重喘息的低沉声音回应:“嗯···”

那声音饱含情欲,透过二楼房间大开的落地窗,和章暮云指尖燃尽的烟灰撞击在一起,以同样的速率落到地面上。

“我已经···脱光了···风好冷,吹着我那里···好凉···”

听筒里的男声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那好,现在把手指放进嘴里,含住。”前川呜咽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照做了。

男声从听筒里传出:“用指尖夹住你的舌尖,想象我平时含你舌头时的感觉。”

“嗯嗯···”

“接下来”听筒里的男声粗喘一声,“嘴里的手指拿出来,再把下面掰开。”

“拿,拿出来了···”

“还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川把沾了唾液的手指探下去,轻轻碰了碰花瓣,敏感的身体一阵酥麻,因为羞耻而装作听不懂对方指示,只哼了一声:“什么···?”

呼吸粗重的男声似乎有些不满,于是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地问:“我在问你,你下面那个一碰就流水的小逼,好好掰开了吗?”

那两个字从听筒里传出,如钟鸣般砸得前川头脑发昏。他闷哼了一声,因为故意的言语责难,甬道里一股热流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

“前川,宝贝,告诉我,你照做了吗?”对方再次发出指令,“听话,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夜风透过落地窗刮进前川的房间,白色的纱帘随着风舞动了一瞬,一瞬间剐蹭到前川的小腿上,轻柔如爱抚一般。前川全身颤了一瞬,被刺激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我现在对着镜子,掰开了···手指,手指上都是水···你,嗯呃,你要怎么让我舒服···?”

“平时都喜欢我怎么做呢?”

“舌头进去,舔得深一点,用牙齿咬住轻轻扯,还有···还有小豆豆,要吸重一点,呃啊…嗯…”

“真乖”对方低笑一声,开口安抚道:“那就把手指放上去···别心急,在入口的地方按压着打圈,小心受伤,对,慢一点,揉一下。嗯···让我听听小逼发出的水声···”

握着手机的纤细手腕有些哆嗦,麦克风靠近了没有一根体毛的粉嫩小花,粘稠体液被摩擦裹搅出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听上去你的小逼很想我啊,没有我亲亲它,看它都哭成什么样子了。可惜它的主人好像并不想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川脸一热,忍不住骂:“干嘛说这种色老头一样的话!”

“嗯···”听筒里的男声传出一声闷哼,那声音仿佛就像是傅淮音埋在自己两腿间发出的一样。混杂着男声粗喘,还有规律的皮肉拍打的声音,前川知道那是傅淮音也在自我排解,随即往后仰了一下头,跟着对方动作的声音淫喘出声。他听到听筒里又传出男人的声音:“小逼总是那么湿···好想操进去···嗯···”

“别···别只顾着自己爽啊···”前川不满于揉搓入口处的两片花瓣,更深处传来的渴望更让他焦灼。

“可我不想让你自己放进去,怎么办呢?”

“傅淮音…你···你这人怎么,嗯…这样啊…”

“反正就算不要我操进去,你也一样能爽得要死,不是吗?”

“你···你心眼真小!”

“是,我心眼小,但也没有你下面的洞小。”

楼下的章幕云听到这句话,不禁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下。

傅淮音很能拿捏住前川的脾气,那个狗崽子知道怎么讨前川开心,也知道怎么让前川爽得升天。事实上可能连前川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其实很听傅淮音的话。

“那么小的洞,要是真被我操进去了,我还得担心它能不能合上。万一操坏了,总不能让它一直漏着,毕竟宝贝儿你那么多水呢,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臊的前川小声哼唧,他看见镜子中的自己赤身裸体,挺着胸脯,双腿大开,像个荡妇似的舒服得吐着舌尖喘气。下身两处器官都因为情动而泛着粉色,花穴周边的皮肤因为兴奋而肿胀着,泛着可怜兮兮的水光。

“你胡说,哪有…那么多水…”

“你不信?后半辈子光喝那口小逼里流出来的水就够我活的,要不要试试?”

前川脸红得发烫,忍不住呻吟着,悄悄转着指尖在阴唇处摩擦,像是傅淮音教他那样,按压着入口以缓解自己下身的饥渴,并开口求饶让对方别再说了。

可惜那男人不听,只是喘着粗气继续胡言乱语:“别怕,合不上也没关系,大不了哥哥给你堵着。白天面对面抱着你,哥哥的鸡巴给你当塞子;晚上你坐哥哥脸上,把你漏出来的水都喝干净…”

“傅淮音!”

前川受不了了,提高音量喘息着叫了一声。又羞又臊,本想威慑,喊出口来听着只有娇嗔的意味。傅淮音继续逗他,问他是不是在发情,说他像只叫春的猫,还故意贴着电话低声挑衅,让前川多叫几声自己的名字。

本就敏感的身子,在对方的言语挑逗下,终于忍受不住,仅仅是自己玩弄柱身和花穴,甚至没有将手指放进去,前川的鸡巴就先射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终于大发慈悲,舍得好好安慰两句了:“宝贝儿真乖,一听到哥哥说要操你就射了。现在好好摸摸小逼吧,别老让它哭,也让它舒服舒服。”

好像傅淮音对自己的身体更加了解,在他的诱导下,前川每触碰一个地方,都爽得双腿打颤,没过多久就吹了。

前川在余韵中仿佛听见楼下有个熟悉的脚步声,又安慰自己一定是错觉。恍惚中他听到听筒里传来傅淮音的低吼,对方喊着自己的名字射出来。这又激得前川大腿一抽,内壁痉挛着涌出一汪粘稠的花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川,哈…宝贝儿…好想你...”傅淮音喘息粗气哑声说:“操,最近真的积太多了,射了,咳呃!”

前川眼神迷离地歪过头去,对着电话“嗯”了一声,过了好久以后,才轻声呢喃:“哥哥…我也想你...”

///

章幕云双眼似乎失去了焦点,只遥望着远处摩天大楼射出的光。良久终于长舒一口气,将肺里的烟吐了出来。

他将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的烟蒂丢掉,无声地离开公寓。车子驶出院子的时候,他瞥向二楼的房间,看见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反倒是自己方才抽烟的阳台位置,多了一个纤细的身影。

公寓里透出的光晦暗不明,照不清阳台上那人的面容,只能看到两条精光的细长白腿。

打火机的金属摩擦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红色的火星移动到了那人头部的位置,一瞬间那火星变得更加明亮了。火星闪烁过后,一股白烟随着冷风飘散开。章暮云从车窗移回目光,挥手示意司机驱车离开。他垂下眼睛来,记起自己刚才把烟和打火机都忘在了阳台桌子上的事情。

他的嘴角勾起来,忍不住愉悦地笑出声来。

手机画面亮了一下,弹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章幕云动手把那个号码保存进通讯录,并给对方备注了一个循规蹈矩的名字。

「外甥」:舅舅,回家了也不说一声。

章幕云一只手搭在嘴上,指尖残留的烟草气息和那人精光的双腿一样,留在他的脑海里一直挥散不去。他故意无视了这条消息,直接回到自己最近住的酒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周后的某天晚上,章幕云如同以往一般,双手抱头面朝酒店天花板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排解性欲。一个叫床声极其做作的男孩正骑在他鸡巴上疯狂动作,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手机震动响起,章暮云面无表情地往男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对方停止动作,以便自己拿起手机查看。

来电显示「外甥」

章幕云百无聊赖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冷哼着笑了一声,眼神中透出种疯劲。随即一个挺身坐起来,又粗又硬的鸡巴往上用力一顶,身上那个骑鸡巴骑得不亦乐乎的男孩立刻淫叫着求饶。

“暮云哥~干嘛突然用力顶人家~呀!怎么又变大了~嗯啊~”

“要把人家干穿了~”

章暮云望着身上那张泛红的,沉迷在性欲之中的脸,嘴角的笑意又消失了。干脆直立起身跪在床上,握着那男孩的腰,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把人从自己鸡巴上拔了下来。随即把人掉了个个儿丢在床上,抓着对方脑后的头发,把人脸深深按进枕头里。

“抬起来”声音里没有什么感情,“从后面肏你。”

一巴掌扇在浑圆的屁股上,臀部的软肉抖了几下,给章暮云的视觉上带来了很大的刺激,于是顺势又给了两下,并伸手将男孩的腰杆按下去,以便让其屁股翘得更高。那屁股又抖了一下,巴掌印渐渐显现了出来,枕头里那做作的叫床声显然没有任何不喜欢的意思。

“哥哥~你打痛人家了~嗯~”

“电话”章暮云打断身下人极尽装模作样的表演,又往那死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腾出一只手点烟,另一只手随意将手机扔到对方脸上。他嘴里咬着烟,说话稍微有些含糊:“接起来。”

那男孩听话地点头,伸手去摸手机。在这之前他已经被章暮云玩了好几天,人早被玩傻了,没心思去在意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姓甚名谁,只痴痴地转头回去看章暮云:“哥哥好坏,要玩这么刺激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暮云冷眼看着男孩顺从地点了接听键,又示意对方开免提。然后顺手把烟灰弹在对方腰窝上,烟灰落在年轻的皮肤上带点尚未燃烧殆尽的温度,更显刺激。冷脸的男人垂眼看着这对又圆又翘又会晃的屁股,突然来了兴致,伸出拇指挤进对方已经被鸡巴涨满的穴口。

“啊嗯···哥哥轻点···人家的小穴要裂开了嗯···”

修长灵活的手指按压着对方的敏感点,跪着操弄身下人的英俊男人不说话,就只是挺着鸡巴狠操。不一会儿身下的男孩就射了,小鸡巴上挂着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侧脸对着手机浪叫。紧缩的后穴夹得章暮云低声骂了一句粗口,再操一阵就射了出来。手指和鸡巴一起抽了出去,床上的人没了支撑,像根被风挂断的草一样歪斜着倒身躺下去。

章暮云射过以后就把套子扯下来,随手丢在床上那人脸上,看着里头的白色液体缓慢地流出来,挂在对方的嘴角边。他嗓子低哑地开口命令:“不准漏。”

床上人乖顺地撑起身子跪坐着,轻车熟路地将套子里的东西倒在手上,伸出鲜红的舌头,一点点将乳白液体舔舐干净。

这情态极大地取悦了章暮云,他哼笑一声,下床又点上一根烟。回到床边单手扯着那稻草似的细脚腕子将人拉到自己跟前,叼着烟扶着鸡巴就又操进去了。这次操得更狠更深,身下人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操弄,高高翘着的屁股被压下去,整个贴到床上。细小的鸡巴蹭在床单上,没两下就像狗撒尿一样颤抖着射了出来。

这男孩被操得心生恐惧,第一次有了一种后穴真的要被操裂的错觉。他不是第一次当章暮云的床伴,对这个男人的各种喜好很熟悉,也很配合,但却从没见过章暮云像今晚这样兴致高涨。高潮的不应期刚刚开始,气没喘上两口,章暮云的手就后方伸了过来,直接捂紧了他的口鼻,剥夺了他的呼吸。

再后来,章暮云整个覆在男孩背上,扼住了对方脖颈,腰上用力把鸡巴往那痉挛抽搐的甬道里死命地送,每一下都重重地擦过前列腺,撞进更深处的敏感点。没几下以后,那男孩就不再能发出先前那种装模作样的叫床声,取而代之的是被本能支配时的失去理智的哭嚎。那声音闷在被子里,不像是做爱时发出来的声音,倒像是屠宰场里待宰的猪。

章暮云听得烦了,便扯起对方的头发,强迫对方直立起上半身,恶狠狠地扭过对方脸来在耳边威吓:“你到底是爽还是痛?叫得这么难听,我可没有兴趣和一头嚎丧的猪做爱。”

那男孩立即闭了嘴,在快感中猛烈地摇头。他其实是喜欢的,生怕章暮云不肯让自己好受了,连忙讨好地将屁股里的鸡巴绞得更紧。章暮云的恐吓奏效,鸡巴被裹得舒服极了,骂了一句粗口,双手虎口卡在男孩的胯骨上,重新开始恐怖的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一轮的灭顶快感袭来,那男孩的后穴前所未有地收紧起来,章暮云低吼着骂出声来。他还没射,只喘着粗气跪立在床上,抓过身下人乱抓的手,用皮带勒紧了手腕反绑在身后,让对方像只待宰的禽类一样,只能保持翅膀向后伸展的姿势。

身下人过了一阵就开始爽得翻白眼,嘴里连连喊着“不要了!”、“肏进脑子里了!”挣扎着往前跪爬着逃了几步,立马被被章暮云抓着头发扯回身下。

他在恍惚中意识到章暮云是带着怒意拉开他下巴的,随后怒涨的凶器操进了他的嘴里,掐着他的脖颈往喉咙深处送,惩罚似的狠狠往深处捅了几下。他在窒息的快感中控制不住地干性高潮,双腿抽搐着绷紧,头脑一片空白,立马老实了。

章暮云掐了烟,放开了捂紧口鼻的手让身下这个翻着白眼的人重新呼吸。过了一阵后又扶着对方的腰重新将鸡巴放进后穴里,像是要把人钉在自己身下一样猛操。那男孩回魂般突然清醒了片刻,开始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尖叫着求饶让章幕云别再操了。身下的床单上显出一片扩散的湿痕,章幕云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来那男孩早已经因为极致的快感失禁了,细小的鸡巴瘫软地挂在身前,淅淅沥沥地往外出水。

“妈的···”

章暮云当即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拔了鸡巴,伸手把额发向后捋了一把,拿上手机就从床上下来了。

那男孩像个破布袋子一样掉回床上,躺在自己弄湿的床铺上,全身抖如筛糠。他满身满脸都是汗,口中津液混杂着白浊挂在红肿的嘴唇上泛着淫靡的光,身前的鸡巴还在控制不住地喷水,发红的后穴随着呼吸蠕动着合不拢,已然是一副被干烂了的艳情模样。

章暮云对那副身躯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致,径直走进浴室,打算洗净身上的污秽。低头一看手机,先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自行挂断的那个电话又打来了。他点了接听,正打算说话,便听对方先开了口。

“打扰你了。”

他性欲没有泄出去,鸡巴还硬着、翘着,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听到电话里的那个声音,鸡巴猛地弹了一下。于是低声笑着说:“只是处理大人的事情而已,谈不上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好,免得你说我不给你机会当个好舅舅。”

章暮云笑了,手覆上胀痛的鸡巴揉弄两把,漫不经心地哑声问:“什么事?”

“烟抽完了”前川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一点情绪,“你不再来给我送些吗?”

“好舅舅可不会让自己的外甥抽烟。”

“别装了”前川拉下脸来,冷声说,“那天晚上我看到你的车了,你的打火机也落在家了,我说错了吗?”

章幕云突然想到前川的呻吟声,鸡巴胀痛,随即冷笑一声,粗暴地扯掉了避孕套,手覆上柱身,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章幕云?你在听吗?”

“嗯,在…”

“还有就是…你听到了吧?那天晚上我…我打电话的时候。”

“呵…”章暮云粗喘着,开始有意无意地引导电话那头的人:“嗯,我不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川虽有心理准备,但听到章暮云亲口证实,脸上还是霎时烫了起来。他脑子很乱,心情复杂,却突然被电话那头的喘息声拉回了现实,脑子“嗡”地一下空白了。他将听筒贴近在自己耳朵上,确认那确实就是自己所想的“那种声音”之后,沉默了好一阵,有些狐疑地开口:“你在干什么?”

章幕云:“听你的电话...”

话里意有所指,前川听了脸上更烫:“你这个疯子!”

“疯子?你不是也没挂电话吗?”

章暮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压着嗓子说:“还是说,我的外甥就是有这种喜欢和人打电话的嗜好。”

“我没有!”前川急着否认,却被电话那头的声音打断。

“你听得清清楚楚不是吗?”章幕云的喘息开始失去规律,声音也有些粗重,“那我们扯平了啊…”

前川小声咒骂了几句,章幕云笑起来,手上动作突然加快,突然间闷哼一声,射在了显示着“外甥”两个字的手机屏幕上。

“咳...”射精后的章暮云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抬起沾着白色体液的手机,把话筒凑近嘴边,哑声说:“谢谢。”

前川骂了一句,当即挂断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前川一整晚都苦于春梦纠缠,早晨在一片湿凉中醒来,更觉情绪低落。他拿着弄脏的裤子往洗衣间走,下楼的时候偶然瞥到客厅沙发上的背影,吓得差点叫喊出声来。这人的行踪和鬼一样让人捉摸不定,也怪自己睡得死,完全不知道章暮云什么时候出去鬼混,什么时候又会回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前川将手上的内裤藏到身后,冲着沙发上西装笔挺的背影大吼。

“我记得我昨晚有对你说过谢谢”章暮云手上拿着一本厚重的书,随意地翻动着页面,漫不经心地同身后人闲聊,“你没理由对我发火啊。”

“你真的是个疯子!”

“那好吧...”前川眼看着沙发上的男人轻轻将头偏转至后侧方向,虽不是直直地看过来,但余光大概是能扫到自己的。他合起书放到身侧,十指交叠搁在身前,饶有兴致地开口说:“说说看,我哪里让你觉得疯了。”

这是前川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章暮云的侧脸。相比他先前仰视章暮云时,侧脸棱角更显分明。这男人睫毛纤长,鼻梁高挺,两片薄唇微微上扬,真是生得一副斯文败类的好皮囊。

前川走近那个男人,嗅到了男人身上的古龙水香气。或许是因为此时章暮云身处自己的公寓,所以看上去格外放松。他脱了西装外套,随意搭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惯常戴着的手套也取下来放在刚才那本厚重的书旁。

“你怎么好意思回来?明明昨晚做了那么...不知羞耻的事情。”

“这是我家”章暮云笑着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川吃瘪,深知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只得将身后藏着的内裤塞进口袋里。咬牙决心和这疯子死磕到底。他还没开口,就听见对方故意使坏问:“昨晚发生什么了?”

前川愤怒地沉默了片刻,迈腿坐到章暮云身侧沙发上,恶狠狠地瞪着人咬牙切齿地说:“要知道有人不认账,我昨天晚上就该录音。”

章暮云一挑眉,随后低声笑起来,笑完了才说:“真单纯。”

前川气得不行,站起身往二楼房间跑。章暮云目光露骨地盯着他腰臀位置,用眼神把人送上二楼,又把人迎回来。前川回了房间一趟,手上拿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回来了。他二话不说,抓着章暮云的手腕把那玩意儿拍在对方手里,这才发现章暮云一直眼含笑意地盯着自己。

“看什么!”前川皱眉。

“我不知道你在家里的时候有这种嗜好?”章暮云任由前川抓着自己的手,眼神向他下身一瞥,“看来这个家让你待得挺舒心。”

前川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了一眼,脸烫起来。他早晨是因为梦遗,下身又精神百倍,内裤脱下来后就一直没来得及换上新的,现在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睡裤,并没有办法遮挡下身的形状。章暮云这疯子肯定一早就看到了,就是要故意戏耍人。前川又羞又气,甩开了章暮云的手,抓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盖在下身,一屁股坐到离着章暮云最远的位置。

章暮云对于前川的评价很是中肯,说他单纯,他便真是一个心眼子都不长。或许对于前川来说,拿过那件西装外套只是遮羞,可看在章暮云眼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果不其然,男人清了清嗓子,拿着那支刚还到自己手上的打火机起身去找烟点上。他没有回到自己先前的座位,而是走到前川身边,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在前川仰起的脸上。

随后他将打火机和烟一并递回给前川:“留着吧,看起来你很喜欢我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川此时既无法起身跑走,也无法将身上遮盖用的西装外套丢开,纯属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没伸手接,只偏过头去冷着脸,有点自暴自弃地埋怨:“你干嘛这么欺负我?”

章暮云吐出一口烟:“我不觉得我在欺负你,至少现在没有。”

“不说一声就回家,还偷听我打电话!”前川情绪有些激动,音调不自觉拔高了些:“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前川。”章暮云耐心地开口:“这里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是我的自由。”

他顿了顿,坐到前川身后的沙发扶手上,微微倾身凑近了些,低声说:“听到你和别人电话做爱这件事并不是我本意,你完全可以不提,我只会装作不知情。”

前川有点崩溃,冲着章暮云大声吼:“我求你了能不能让我搬出去!?”

“不能,毕竟这是章女士的意思。”

“你不让我走,你也别想好过!我真的会每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都不要想做爱!”

章暮云继续吞云吐雾,听着前川的撒气话淡淡说:“前川,你不了解我。”

“我并不是那种必须要做爱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川听后一怔,不可置信写满了整张漂亮脸庞。“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做爱的时候就像要吃人,除非你找得到比做爱更好的排解方法。”

“......”章暮云喉结动了动:“这不是你该对长辈说的话。”

前川不爽,冷着脸道:“长辈?别再让我陪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了,真让人恶心。”

“我可以不扮演你的舅舅,也可以不过问你去哪里和谁在一起,但前提是你得听话啊。”章暮云向着前川逼近,那股危险的古龙水香气突然间变得浓郁起来,“你这样子,总让我觉得好像你见过我做爱一样?”

前川被那双褪去了笑意的眼睛盯着,突然后背一凉,思绪猛然被拉回了很多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确实见过章暮云做爱,就像章暮云确实听到了他和傅淮音的那通电话一样。这本该是个烂在肚子里的秘密,只怪他太莽撞。

傅淮音说得一点也没错,前川心想,招惹章暮云没有好下场。章暮云不是傅淮音,不会无条件地容忍他。前川意识到自己差点就说漏嘴了,他开始像个小动物一样微微蜷缩,手上有些微微发抖,不自觉地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裹紧了。

章暮云如同狩猎的野兽一般,看着眼皮子底下这单薄的身躯故作坚强的鲁莽模样,内心竟然生出了一种很久都没有复苏过的愉悦又苦闷的感情。他突然很想疼爱这个横冲直撞的外甥,当然,是用一种作为“好舅舅”的方式。

“小朋友,跟我谈条件...”

章暮云摸了摸前川的耳垂,起身往楼上走去,边走边低笑一声,散漫地说:“得学会把底牌藏好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耳畔传来教堂庄重的钟声,唱诗班的曲调婉转悠扬,营造出和谐圣洁的氛围。

在日光照射不到的教堂后院,鲜有人迹的角落,身着贵族学院制服的优等生,正忐忑又兴奋地经历着人生中第一次性体验。

鲜红小巧的舌尖在发育完全的雄性器官上肆意探索着纹路,优等生的双腿之间跪着一个身着神职人员制服的漂亮少年。那漂亮少年正如痴如醉地顺着柱体上怒张的血管舔舐。

“别再舔了…”

极致的舒爽让他心生出一种灵魂都要被吞噬掉的恐惧。这是一场背德的、隐秘的偷食禁果的游戏。

喉结滚动,喉管涨大,呕吐反应过后从喉咙深处拖拽出的粘液…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被单方面引导着。主导的一方看上去乖顺无辜,卖力讨好,跪在地上等待迎接被拉下神坛的天使,堕落在如同地狱般炽热的喉舌之间。

“不要忍耐,尽管射出来,我会全部好好接住的。”

跪在两腿间的人出声安抚着,察觉到上方的优等生渐入佳境,临近忍耐的极限。虽然喉咙被体量可观的柱体捅得发肿,只能发出色情又嘶哑的声音,但语气却是柔情似水。

“你的嗓子…没事吗?”

那时候的章幕云只不过是个第一次开荤的崽子,用了所有良心同那个人做爱,真心实意心疼对方,只担心自己那根骇人的东西插进人家嘴里,把人脑子捅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啊——”跪在章暮云两腿间的漂亮少年张了口,将鲜红小巧的舌头微微探出,懒洋洋地仰首,眯着眼,手指点着自己的舌尖,“是你的飞机杯,也是你的喉咙小穴,用坏了也没关系…”

他说着边伸手去抓握那根又硬又翘的鸡巴,想把那根东西重新引导回自己的唇舌之间。“再肏进来嘛…”

“可你嘴角破了...”章幕云的拇指沾上了那人下巴上挂着的津液,轻轻用指腹划过泛红的伤口,喘着粗气有些犹豫地开口说:“我控制不好力道,算了吧…”

“心疼我啊?”那人边说,手顺着膝弯向上摸,顺着笔直纤长的腿摸到章幕云的腰臀位置,狠狠掐了一把,“那就换一个洞啊。”

“哪…什么?”

章幕云装作听不明白,泛红的眼角却出卖了他的欲望。为掩饰羞怯,他将手背搭在嘴上,背过脸去,下体却在随着喘息上下跳动。因为兴奋而高翘起来的鸡巴,弹跳似的撞击到结实的腹肌上,又重重落下拍打在身下那张囿于情欲的脸上,连带着忍耐许久流出的透明液体,拉扯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初次插入后的高潮来得野蛮又狼狈。

章幕云甚至还来不及仔细感受性交的美妙,就忍不住向后仰着修长的脖颈,颤抖着射进紧致包裹自己的温暖甬道深处。他与那漂亮少年对面抱着,因为觉得过快“缴械”而丢脸,把人抱得更紧,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因为性高潮而涨红的面庞。

他垂首将脸埋进对方单薄的肩颈,边吻边吸,像小兽一样细密地啃咬对方脖颈上滑嫩的皮肤。那人喉咙里溢出放荡又快活的喘息,激得章暮云下体阵阵发疼。

他舒服得想哭,舒服得头皮发麻,射精的快感沿着腰椎直往天灵盖上爬,那人温热的甬道紧实地包裹着他的鸡巴,内里的温热液体好像无休无止的潮水一般拉着他不断往下沉,他觉得缺氧,大脑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处男鸡巴跳得好凶…”怀里人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故意收紧后穴将章幕云夹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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