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餐厅里的醉态还像一团雾，缠在我的心头散不掉。 他推开我时眼底的挣扎，像一堵墙，却挡不住我闻到的欲望气息。 可我不在乎。我尝到了他的失控，那滋味像烈酒，烧得我喉咙发紧，好想再多喝一口。 我躺在床上，薄睡裙裹着身体，黏得让人心烦，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爸爸的影子——醉酒时贴着我脖颈的呼吸，海滩上硬得顶穿沙滩裤的轮廓，还有那张纸上写着的“操得你哭着求我”。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水声，细碎却撩人，像钩子勾着我的神经。我猛地坐起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在洗澡。 我站在门外，手扶着门框，指尖湿得发黏，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我知道不该闯进去，可腿像被什么牵着，挪不开半分。 “啊——”我假装脚下一滑，身体前倾，直接扑进一片温热的雾里。 我抬起头，水汽打湿了我的睫毛，视线模糊又清晰，声音软得像撒娇：“爸爸，我滑倒了。” 我的视线不自觉往下，浴巾下鼓起的形状硬得吓人，像在嘲笑他的克制。 “晓晓，你过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沙砾，手指攥着我的腰，力道重得像要捏碎我。 “我想上厕所，没站稳。”我低声说，语气里藏着点委屈。 “出去，晓晓。”他的声音低得像警告，带着醉酒那晚没散尽的沙哑，可眼底的火却烧得旺盛。我没动，反而踮起脚，嘴唇凑近他的耳廓，气息喷在他湿漉漉的皮肤上，边喘边说说：“爸爸，你硬得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