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父亲卧室翻出那本杂志和那张纸,我像是被什么彻底点燃了。 他的欲望不再是我的臆想,而是白纸黑字的证据,赤裸裸地摊在我眼前。 试卷上的题目仿佛是变成了活的蝌蚪,游来游去,就是变不成字。 可他却像察觉了我的异样,刻意拉开距离,连眼神都不轻易给我。我知道他在逃,可我不想让他逃得太久。 餐桌上摆着几盘剩菜,牛肉的酱汁凝成暗红的块,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酒香。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松松地握着酒杯,杯沿还残着一抹湿润的酒痕,映着烛光,像血一样艳。 他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下的皮肤,汗珠挂在上面,滑下来时湿了布料,贴着胸膛,勾出紧实的轮廓。 “晓晓,你怎么不吃?”爸爸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含糊,带着醉意,眼神却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像一团火燎过我的脸。 “吃着呢,爸爸。”我低声说,眼角余光偷偷瞄他。 我盯着那滴酒,想象它是我舔上去的,舌尖扫过他的嘴角,尝到酒的苦涩和他的温度。我的呼吸乱了,手指攥得裙子都皱了。 我洗完碗,擦干手,深吸一口气,走回餐厅时,他还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像睡过去了。烛光在他脸上跳跃,映得他的眉骨和鼻梁更立体,我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我赶紧上前扶住他,手臂贴上他的皮肤,温热得像烫手。他的胳膊硬得像铁,肌肉在我掌心下微微颤动,像在回应我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