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手指攥着沙滩椅的扶手，骨节都泛白了。“你自己擦不行吗？”他的声音低得像在警告，可我没退缩，反而往前一步，把防晒霜塞进他手里，语气软得像在撒娇：“不行啊，背上我真的擦不到，你帮帮我嘛。” 我趴在了沙滩椅上，解开比基尼背部的系带，让布料滑到两侧，露出整个后背和腰窝的弧线。 他的手终于落下来，掌心温热又粗糙，轻轻揉开防晒霜，从肩胛骨慢慢往下，动作僵硬得像在摸一件易碎的瓷器。 “爸爸，你的手好烫。”我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挑逗，故意让声音听起来像呻吟。 他的手顿住了，呼吸声重得像是压抑不住。我转过头，眼睛半眯着看他，嘴角挂着笑：“怎么了，擦得不好吗？” 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脸颊烧得通红，可我没退缩，反而把臀部往上抬了抬，蹭到他的手背。 “晓晓，别这样。”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在警告，可语气里的慌乱却藏不住。 我没遮掩，反而凑近他，近到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声音低得像耳语：“我只是让你帮我擦防晒霜啊，爸爸。”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点愤怒，可我听得出，那愤怒底下压着的是别的什么。 他转过身，墨镜后的眼神像刀子，刺进我的心里。“你才十八岁，晓晓，你不懂。”他的声音低得像叹息，手指攥成拳，像在跟自己较劲。 他的呼吸停了半拍，眼底闪过一丝动摇，手不自觉地抬起来，触到我的脸，指尖冰凉又颤抖。我闭上眼，靠进他的掌心，像猫一样蹭了蹭。 那一刻，我以为他要吻我，要把我压在沙滩上，撕开这身比基尼，狠狠干我，像我梦里那样。 我知道他想要我，，只是他还在抗拒该死的礼法民俗，还在装那个理智的父亲。 我沉迷于被他注视的快感，沉迷于他掌心的温度，我知道，这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