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起来爆到流产(2 / 2)

猎物的尖叫只会让嗜血的狼更加兴奋。蒋容狱似乎天生就学不会怜爱与宽容,这是他的缺陷。

身边就有趁手的工具,一截绸缎把他前面绑了起来。忍冬被拴在绳子上,前后两个洞都塞满了玩具,不出三分钟就尿失禁得一塌糊涂。

蒋容狱满意地放他下来,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忍冬觉得自己像一只死去的牛蛙躺在他怀里。哪怕心脏已经不跳了,下面还一抽一抽地疼。他甚至试图挣脱怀抱,热烈地拥吻把他干翻白眼的粗糙器具。

难以疏解的快感烧穿神经末梢,他把手掌夹进腿根摩擦,渴望更深更大的占有:“啊,骚母狗知错了,不要停,求求……”

男人没有让他失望,他被掼倒在床上,摆出犬交的姿势,浑圆的臀部挺翘。他的腿根被分开,露出被玩得黑烂的肥大嫩鲍,上面还淌着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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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没有多余的爱抚,蒋容狱一把从穴口直插宫口,每一下都撞得床板咯吱作响。抽插间肚皮起伏,顶出可怕的凸起,肏得他连小腹都在痉挛。

“停,停啊……子宫要被插破了!”失禁的泪洇湿了枕头,被捆住的小鸡吧已经胀得发青发紫,没有抚慰也翘得老高。

蒋容狱愉悦地轻哼了一声,擦掉额头上的汗珠。他干过这么多人,只有忍冬能让他这么爽。

他那口富有弹性的窄小女穴,每次恋恋不舍地吸吮他、包裹他,像舍不得他走一样。

“荡妇!”他骂道,狠狠拍在臀上,扇得红屁股肉浪翻腾,手指印清晰可见。

没有回答。

忍冬汗淋淋的脑袋已经深深陷入枕头,牙关紧咬,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看到自己遨游在云海之间,下身是烈焰的红海,上身是极寒的蓝山。世界在他单薄的臂弯中诞生,颜色交织在一起,扭动,攻歼。

他的身体是创世的战场。

蒋容狱死死掐住他纤细的腰肢,用力之大甚至留下两道红印。他是这么害怕忍冬逃脱,哪怕这个瘦削的双性已经毫无抵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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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一股股米白的浓浓深深射入小腹,滚烫的精液撑大的肚子。像每一次一样,忍冬又被他玩成一具不省人事的精壶。

蒋容狱悠闲地长吁一口气,几天积攒下来的烦闷一扫而空。

他瞪着自己血迹斑斑的阳具,像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身体。这不是性交,这是杀人!

随余精流出来一团还未成型的血肉,和精液混在一起,带着令人作呕的甜味。他没有发现自己手指颤抖,拎起血块状的组织,从染红的床单上分辨出自己的种。

胎囊像一颗可口的鱼籽,从中间的猩红到外侧的蛋清,依稀是一个蜷缩的婴孩形状。

忍冬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

这东西还没长出心跳就知道要安分守己,连母体都鲜少察觉到它的存在。它爱吃甜的,闻到什么水果都会催促忍冬去吃,好像知道自己命中带苦,生命随时可能走到尽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醒醒,忍冬,乖孩子,快醒醒。”蒋容狱扑倒在男妻身上,小腹沾上儿子的系带血,好像被人从身后捅了重重一刀。

睫毛如蝴蝶尾翼般颤动,蒋容狱忽然有些不敢叫醒昏迷的他,怕血腥的场面吓坏手不能提的小男妻,更怕他们本就稀薄的缘分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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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不知道生活没了忍冬会变成什么样,早上没人把他含醒,晚上没人给他装尿。餐桌上少了一束茉莉,玄关少了一双拖鞋。别墅里的一切都要减半,正如他被剐空的心。

忍冬眼睛上还沾着晶莹的生理盐水,是哭泣的罪证。他长了张嘴,像刚刚找回自己的声音。蒋容狱捂住他冰凉的手指,按在自己脸上,等他像以往一样破口大骂。

但是怎么可能呢?

轻盈的身体已经告诉忍冬答案。青年弯起一个解脱的笑:“我们……两不相欠。”

“放屁!”蒋容狱罕见地爆了粗口,摇铃、砸门,从别墅每一个角落挖出救人的法宝。连从小侍奉他的乳母都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胖女人抖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什么,匆匆离去了。不过几分钟,她就在阁楼中找到当年的日记本。她迷信,以前就请人为小蒋容狱算过命。笔记本内页用鲜红的墨水刻着对他一生的预言。

她看见上面写:除了红色的海,没有什么可以打败这个男婴。

一阵恐惧贯穿全身,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忍冬养了五个月不让剪的头发,批下来远远看去不就像一片红色的海吗。

其他佣人已经叫好了车,她失去力气地倒在地上,听救护车从楼下疾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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