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 / 2)

(' 孟跃转身离去,围观者摇头叹息,年轻小子不知世道险恶啊。

县衙门发生的事,传入私塾,屋内一静,随后一声叹息,“世道浊浊,何时见青天……”旁边人立刻捂了叹息者的嘴。

连四郎烦躁的抓脑袋,孟连穗怎么就不听劝,若是跑了,哪还有这些事。他也不想想,姓宋的背后无倚仗,安敢如此猖狂。

事到如今,事到如今……

连四郎也只余一声叹息。

他心里憋屈,闷闷不乐,一时书也念不进。

此时,一封书信送至孟跃手中,陈颂已至中州,即将与他们汇合。

孟跃令秦秋磨墨,与陈颂回信。孟九和陈昌征得孟跃允许,瞧了信件。

“不叫颂哥儿进县城?”陈昌疑惑。

孟跃命张澄送去,她偏头对几人道:“咱们来个里应外合。”

之后几日,孟跃在客栈中不出,外面有人蹲守,不必问,定是宋掌柜的人。

私塾内,连四郎心神不宁,休沐回家后,家里人见他神情恹恹,出言相问,连四郎也只是摇摇头。

他回到自己的屋子,透过窗棂,看向外面。

从前不觉有甚,今日却生出逼仄之感,犹似坐井观天。

书到用时方恨少?

亦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天色渐远,夜幕来临。县里的热闹也散了,陷入静谧,唯有声色场所灯火明亮,好戏正酣。

宋掌柜近日得意,今夜邀了狐朋狗友青楼取乐,身旁美娇娘饮了清酒,俯身嘴对嘴渡给他,屋内愈发热闹。

一人不怀好意道:“宋掌柜,我听闻姓孟的小子那日在公堂外,还敢挑衅你。”

“不止呐,姓孟的嚣张得很,在县令跟前都扬言上告,狂得嘞。”

几人对视一眼,“宋掌柜,你不会就这么放过孟连穗了罢?!”

宋掌柜搂着美娇娘,狞笑一声,“原本老夫只图财,姓孟的不识趣,就别怪老夫要他的命了。”

屋内叮当脆响,众人看去,原是美娇娘手中的酒碗掉了,神色慌张。

“哈哈哈哈,咱们宋掌柜把美人吓着了。”

宋掌柜心情正好,不与美人计较,继续饮酒作乐。众人脚下,清酒在橙红烛火的照映下,隐浮着红。

鲜血渗入地面,又一人倒下,孟跃挥刀甩去血迹,抄了地下钱庄,将花名册和账簿揣入怀中。

月隐在云后,已至后半夜。孟跃与陈颂分向而行,孟跃带人径直去青楼。

黑夜里,微小的动静都被放大。街上的打更人莫名打了个哆嗦,环视四下,看见前方青楼的灯火,松了口气,小跑着走过。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声音没在夜风中。

一道黑影从二楼窗口翻进,也是巧了,正是宋掌柜留宿的屋子。

他迷迷糊糊中感觉一阵寒意,刚睁开眼,对上一双冷冽的眼睛,还来不及害怕,脖子一痛,没了生息。

旁边女子似有所感,睁眼看见黑衣蒙面的孟跃,还有宋掌柜刚凉的尸体,眼睛一翻,晕死过去。

孟跃:………

孟跃前往下一间屋,往屋内吹了迷香,那厢张澄摸进老鸨屋里,找到花名册和账簿揣怀里,刚要离去时,老鸨回屋,还来不及喊叫,一枚铁针扎入她喉管,当即毙命。

张澄大摇大摆从屋门出去,小半个时辰后,青楼寂静无声,楼内花娘们被堵了嘴,瑟瑟发抖。

孟跃言简意赅:“卖身契还你们,要么自己回家,要么跟我走。”

出乎意料的,有一半花娘想跟着孟跃。

孟跃将选择回家的花娘们迷晕,解释道:“我们要出城,此举是以防万一。她们会在天亮前醒过来。”孟跃既保全自己,也给这些花娘留下离去时间。

城门守卫早被孟跃的人灌醉,城门大开。一群人从城门而出。

一片暮色中浮现青光,天亮了。清晨静谧被一个嫖客的尖叫打破!

县令连早饭都来不及吃,急吼吼派人去现场勘察,他留在府里等消息。

小半日过去,捕役回府禀报,刚要行礼,被县令拦住:“这时候别管虚礼了。你说说是怎么个情况。”

昨夜死亡上百,青楼钱庄被洗劫一空,疑是山匪作案。但无一例外都与宋掌柜有关。

县令额头渗汗,他用方帕擦了擦,带有一丝侥幸问:“花名册,账簿呢?”

捕役道:“都没了。”

县令脑袋眩晕,差点昏过去。

这哪是山匪作案,这是被人端了窝点。千万千万别牵连他。

县令心如擂鼓,面上虚汗,他胡乱擦了擦,在堂内踱步。

捕役此时还道:“县令,这事蹊跷,虽看着像山匪作案,但是对方目的明确,城中富户一干不扰,只奔青楼和钱庄去。与其说求财,倒更像寻仇。”

县令:………

县令心道用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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