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肌肉的紧绷,alpha恶劣的欲望得到满足,他抬起头,食指与中指微微分开,横向拂过尚未闭合的唇,力道很轻,仿佛只是为了擦去沾染的腺液,而闵随的触手焦灼地拍打床面,传出巨大的声响。 他借着触手微弱的荧光,刚刚擦过嘴唇的手指拭去闵随侧脸的汗珠。 “乌木味的。” 既然如此。 “张嘴。” 他感受到触手蠢蠢欲动在他的背部滑行,但他不在意。 他知道,闵随不可能拒绝。 “怎么不吐?”他按开灯,躺在闵随的身边,看男人红肿的唇飞速恢复原状。 “低迷期还没过,你来吧。” 他舔去原烙音腺体溢出的血珠,就像饱餐一顿但还虎视眈眈的恶犬。 “这就够了?”原烙音膝盖曲起,慢慢打开腿,声音压得很低就像引诱水手改变方向的海妖,“机不可失。” 他一眨眼,又有新的触手加入战局。 “嘘。”闵随竖起的食指抵在他唇上,那枚戒指就在一旁,闵随的笑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乖,音音。” 闵随失去控制了。 即使失去了视为家人的西亚莉,他也从不后悔。 但在与命定伴侣的感情中,塔卢索永远都是弱者。 低迷期的影响比想象中要大,原烙音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接受何等摧残,他听着熟悉的嗓音说出闵随清醒状态下绝对不可能说出的话,想要回复却无可奈何。 “你好乖,咬腺体好不好。” 就该让闵随在低迷期烧死的。 他感受闵随在体内搅动,发出难耐的喘息,用漂亮的脊背吸引eniga的目光,保护他脆弱的腺体。 “啊!”撕裂的胀痛感叩击灵魂,原烙音想往前逃避恐怖的快意,却因为腰间束缚着触手无能为力。 随着躯干晃动着,双方发出难耐的喘息。 原烙音喉咙干涩,拼尽全力只是让eniga暂时滑出大半,这样的动作却被失去理智的eniga误认为逃跑。 “闵随!”他不是oga,脖颈处没有处理信息素的腺体,闵随注入的大量乌木只能让他痛苦,“闵随,我好疼,我真的好疼。” “不疼。”闵随还能继续说话,但他的瞳孔完全消失,或者是扩散到整个眼睛,纯黑的眼珠诡异又惑人,他完全受到欲望驱使,只是用爱命定伴侣的本能回应,“乖乖,你好漂亮,我们不咬脖子了好不好。” 不论是不是低迷期,但凡在床上,闵随比口欲期的孩子好不了多少,嘴里总是要叼着属于他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