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再次发出响声。 “你在想什么。”他们之间有连医疗手段都无法割断的连接,闵随的信息素几乎填满整个房间,他进入假性易感期似乎是必然。 “你觉得我会丢下你不管吗?”他看不见,只能用手去摸,感受手肘内侧早就消失不见的针眼,那是闵随爱的证明,从eniga血液中流出的信息素最终填满了他的腺体,让他摆脱天生残疾的枷锁。 “门已经锁了。”原烙音打断他。 原烙音视线的尽头是闵随扑过来的身影,他不做任何反抗,那双能够将成年男子一拳打晕的手并没有动,就如同献祭自我的使徒等待侵吞与蚕食。 他听着耳畔闵随压抑不住的喘息,恶意用指尖按压模样精致的吸盘,果不其然发现eniga颤抖得更加强烈。 “低迷期是易感期吗?” 低迷期当然不是易感期,它没有赖以消解的抑制剂,忍过去就是抽筋扒皮的痛苦。 “能忍。”闵随发出难以控制的喘息,暧昧在黑夜中悄然流动,他知道alpha即使暂时妥协,也会因他痛苦产生本能的快感,于是抵御着深处喷涌而来的浪潮,触手不满地在空中挥舞,仿佛是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屈服于欲望。 他赤裸的肌肤崩裂流出鲜血,又肉眼可见的愈合,反反复复,就像是因盗火受到鹰啄食的普罗米修斯。 “果然血液中信息素含量很高。”乌木味只比体/液淡了一些。 皮肤很白,宽肩窄腰线条流畅,他手指按着腺体缝合后那条突起的疤痕,撩拨已在临界点即将失控的闵随。 闵随的眼睛骤然幽深,细看里面有漆黑的触手在搅动。 他伸出手,抬起闵随的脸。 闵随的触手绕后捆住他的腰。 不管对方是什么性别,alpha这一性别本就不应该接受标记,被占有只会带来生理上的痛苦,即使他们拥有级别最高的完全标记。 “我怕我会伤到你,乖,回拳场去。” 他不需要这样的机会,从始至终离开就不在选项当中,这不是一道填空题。 闵随受到巨大快感的冲击,触手是他本体的一部分,不同于人类躯壳,那是直击灵魂的感觉。 而代价是失控,他扣住原烙音的后脑,去吻alpha的脖子,利用暴露身份的触手紧紧缠绕爱人的腰,犬齿凸出注入乌木信息素。 但塔卢索天性恶劣,藏在爱意之下的是翻涌的独占欲。 “好香。” 青柠也从犬齿制造的伤口溢出,原烙音闷哼一声,抱住eniga没有反抗。 “很热吗?”原烙音感受到闵随节节攀升的体温,甚至比湖边那次更烫,“闵随,你看着我。” 他将埋在他颈窝的脸扒出来捧住,果不其然闵随脸上弥漫着难以忽视的潮红。 闵随反应迟钝,但还能听懂,只是像机器人似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