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呢?”他低着头,鼻尖与闵随挨得很近,带着威胁的意味。 “好了,不打扰你,继续工作吧闵董。”原烙音咬牙切齿,刚刚用力太深,二人的唇都是如出一辙的红肿,他望见闵随重新打开平板,气得打开电视准备投屏。 再看几米外的闵随,穿好了睡袍,顶着红润好亲的嘴,还在一本正经地写写画画。 他走过去,见闵随又要放下笔,连忙叫停,“你继续工作,别动。” 闵随吝啬地将信息素藏在血液中,由着满室青柠扩散,他继续看没看完的文件,等待原烙音的进攻。 毕竟压抑天性是他那么多年早已习惯乃至可以熟练控制的事情,他笃定原烙音仅凭此无法动摇他。 不过线怎么玩。 这是原烙音近期最大胆的行为。 还真装起来了? “还要工作?” 原烙音舔舔唇,他现在是真的有些馋闵随的信息素。 他学乖了,不敢汲取太多信息素,怕自己残缺的腺体受不住,只咬出血后探出舌尖小心舔几口冒出的血珠。 平板熄屏,原烙音很满意,换个方向牵住闵随的的手,身高体型因素,闵随的手掌稍稍比原烙音大些,他用小拇指摩擦男人的手背,步步深入,最终十指紧扣,密不可分。 闵随微微用力,贴得更紧。 “音音,什么时候答应我?” 他太聪明,若说捕捉对手情绪的细微变化是他作为商人的本能,那么感知伴侣对他的喜欢便是塔卢索与生俱来的本能。 没头没尾,原烙音却听懂了,他笑得很轻,是发自内心的愉悦,那种捕猎成功的快感,那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欲满足感冲溃他的理智。 他很快将它拼凑起来。 他们之间还是隔着一层透明的纱,调情,牵手,接吻,原烙音从始至终都没有触碰过闵随的腺体。 没有明确关系的暧昧就是只在黑夜中暗自流淌的河,水声潺潺月影飘摇,却始终不会出现在白日。 “闵先生,别太心急。”原烙音曲起手指蹭过他的脸,动作很轻,像是一片羽毛拂过。 “做了什么好事就要奖励?”原烙音的口腔还残留着血腥味,他的腰在alpha中细得惊人,廉价的水钻在光影的摇晃中蜕变成为璀璨的宝石,“那得要闵先生自己来取。” “跑什么?”男人捏在他的大腿后侧,唇只是微微松开,说话模糊不清,“不是要给我奖励吗,原老师。” 腰链最后还是掉落在地。 【据悉,万盛集团董事长兼ceo陆浚河失踪多日后在某河岸被发现,无明显伤痕,已被目击群众送到医院】 “陆骏河失踪了!”他将链接转发给闵随,又看向岛台,天花板垂下来的灯恰恰差一个拳头距离触及男人头顶,未开的郁金香形状设计感十足,还散发着暖橙调的光。 新闻只有标题夺目,实际内容经不起深究,甚至由于陆骏河不太出名,这条新闻流量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