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时候不是拽死了说什么期待合作,现在知道卖乖了。 诡计多端的男人! 此时此刻车门已经半开,只需要一用力原烙音就能以最快速度逃离。 原烙音的眼神在闵随脸上流连,不只是他自己,闵随也没有演绎天赋,那双眼睛藏着很多事,唯独没有心动。 是吻吗? 一个亲吻能够换原烙音帮他在双方斡旋,实在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拥抱,是表达亲昵的方式,它高于握手低于接吻,只要双方愿意,瞬间就会带上暧昧的色彩。 闵随却以为时间拉得无限长,直到原烙音撤回时嘴唇擦过他的侧脸。 “再见闵先生!” 调戏人的过程尤为愉悦,未知的结局是却让人提心吊胆。 如果掺杂利益关系,闵随对他的感情就不会纯粹,之前以利相诱都无法得到信息素,更不可能因为有水分的爱冒着生命危险给他腺体/液。 后遗症虽迟但到,头晕、恶心,虽然经过无数次,原烙音还是难以抵御从血液中透露出的厌恶排斥。 如果。 原烙音闭上眼睛,脸上呈现的是与平日不同的冷漠。 原烙音猛地抬头,在人群中认出鹤立鸡群的alpha男性。 酷得原烙音潮人恐惧症都快犯了。 “你不冷吗?”至于为何鹤立鸡群,除了原衡铎身高长相出众外,还有他在各色羽绒服中的春秋季打扮。 “好冷好冷。”北风吹来,原衡铎打了个寒噤,悄悄瞥了眼身侧的原烙音,发现没被骂后眉开眼笑,“哥,我手臂比你粗了!” 原衡铎摸摸可能淤青的手臂,窝囊地选择上车前不跟原烙音说话。 原烙音并没有发现弟弟在生窝囊气,上车后从电脑包里掏出个盒子递给原衡铎。 原衡铎没急着开车,拆礼物拆得飞快。 “这是什么卡。”空调制热还需一会,原衡铎扛不住冻,把丢在后座的羽绒服掏出来穿上。 “哥,你真是我亲哥!”原衡铎这些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正愁没钱用,“我爱死你了。” 天上掉馅饼还接到嘴里,原衡铎喜气洋洋提前过年,他跟着车内蓝牙音响激情开麦。 “你知不知道特食和华锐这段时间怎么回事。”贸然帮闵随说话,他得跟原衡铎一样挨打。 “华锐是什么。”原衡铎打着方向盘,他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搞艺术的二世祖根本不知道,但好像有点耳熟,“不会跟is那个闵什么董有关吧。” “大伯说你跟那个我爸天天骂的闵董搅和在一起,我听到咯。”原衡铎耸肩,发现原烙音并无回应侧过脸瞧,却发现他哥已经睡着了。 假装睡着的原烙音拳头攥紧。 缠绕爬山虎的铁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假山喷泉,精心修剪的园艺美景与清澈天空交相辉映。 原烙音没睡,只是因为头疼不想搭理叽叽喳喳的小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