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喘着气,后穴淌出的白色浊液弄湿了身下的床单。他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想要起身却发现腰间酸软得很,完全使不上力。
杨青絮拉了他一把,方棠借力坐起身,跪坐在床上,神情有些茫然。杨青絮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这还是小狗的第一次,表现比他想象中的出彩。他很快收回手,起身穿上衣服,回头看向还在呆坐着的方棠:“别发呆。”
方棠一下有些手足无措,在他慌忙下床收拢双腿的瞬间,大腿内侧的酸疼让他一下憋出了眼泪。他跪坐到杨青絮脚边,身后流出的液体滴答带了一路。
“这里的东西,”杨青絮的视线扫过他身后的水渍,“没有我的允许,都只能留在里面。这是赏你的,明白吗?”
方棠咽了咽口水,听话地收紧了先前放松的后穴:“明白了,先生。”
“跟我过来。”杨青絮示意他起身,带着方棠去了浴室。方棠紧跟在他身后,股间的液体因着走路的关系更易流出。这让他不得不绷直身子,尤其是身后那处。
杨青絮一回头便瞧见方棠忍得辛苦的别扭模样,刻意多等了些时间,才抬手指向方才还用完未收拾的浴桶:“第一次我教你,以后这些要自己做。”
方棠的身子有些僵硬,性事过后的疲累让他难以集中精神:
“是,先生,我会好好学的。”
他跟着杨青絮的指示,备了两盆热水,在先生的允许下短暂地解开了颈上的皮质项圈。他坐在重新盛满水的浴桶中,偏热的清水安抚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他将双腿分开,用手指探入自己的后穴。指尖微微撑开红肿的嫩肉,体内残留的液体顺着热水流出。被折腾过的后穴还有些隐隐作痛,即使有水流的缓冲,手指探进的时候也有些生涩。方棠忍着口中的轻哼,扬起脖颈,脑袋靠着桶沿。从下颚到喉结,再到锁骨,漂亮的颈线凹凸有致。
白色的浊液顺着水流淌出,浮在水面。方棠看着有些耳热,导干净再离了浴桶,用那两盆清水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二次清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回总是有些手忙脚乱,方棠甚至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等他做完这些,杨青絮扔了块浴巾给他,宽大的白色浴巾落在他的头顶。方棠扯下浴巾接到手里。
“弄干了再出来。”杨青絮说完便想离开房间,他瞥见方棠拿着浴巾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颤抖,又变了心思。他靠到墙边,一言不发地看着方棠。
方棠没有向杨青絮提问的资格,自然不会去问先生为何突然改了主意留下。他听话地擦干了自己身上被弄湿的每一处,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上去不那么狼狈,待身上的水珠被擦尽,又重新带上了自己的项圈。
杨青絮见他收拾完了,从衣袖里摸出方棠的牵引链,扣到他的颈前。他拉着牵引链一端的皮质手柄,向前轻扯,方棠便顺着力跪爬在地上。
方棠跟杨青絮回了房间,杨青絮靠着茶桌坐下,眼神在方棠身上打量,一旁的床榻上还是刚才留下的一片狼藉。杨青絮将手柄套在手腕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方棠起身坐到自己腿上。
这通常是不被允许的。除了上一次方棠哭得厉害,杨青絮一般不会让他触碰身体。
“先生?”
杨青絮瞥了他一眼,方棠只得照做。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腰有些酸,先生。”方棠如实回答。杨青絮让他闭上眼,伸手轻抚过他的眼眶。细长的睫毛还在颤抖,杨青絮离他很近:“别怕。”
冰凉的链条触到方棠身前的皮肤,方棠却顾不上这个,因为先生在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青絮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薄唇贴上了方棠的嘴角。他亲吻着他的双唇,却也只是亲吻而已。
“方棠。”杨青絮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在的,先生。”方棠看不见他,杨青絮的手还覆在眼前,也没有允许他睁眼。他的脸有些红,或许是因为刚才那个吻。
杨青絮没有说下去,只是静静地抱了他一会。他让方棠去穿上衣服,又唤了下人进来收拾床铺,自己还有些事物要处理。
想到要让外人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方棠扯了扯杨青絮的衣袖:“先生,我可以收拾。”
杨青絮停下笔,回头看了他一眼。方棠乖乖闭上了嘴,又听先生道:
“他们不会乱说的。”
眼看外面的人要进来,方棠红着耳根躲到了屏风后,杨青絮也没管他,把注意力移回了桌上的文件。学堂里的事物还需他来处理,平日倒也没有太多闲时。方棠不会去打扰杨青絮,先生通常会提前给他安排要学的内容,方棠就在他身边自己学习;若是没有,便在旁边安静地呆着。二来,他也不敢。
那些进来收拾的下人很快解决了床榻上的痕迹,方棠这才从屏风后探出了身子,脖颈涨得通红。杨青絮看上去有很多事情要做,难得有了闲暇,方棠跪在他身边,找了个机会开口:“先生。”等杨青絮应了声,方棠再继续道:“我想去看看翎歌。”
“可以。”杨青絮想了想,“天要凉了,若是需要什么,同我说便是。”
“我知道了,谢谢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翎歌被安排在不远处的树屋之中,那是方棠亲手做的。海雕需要保证自己的住所被建在一处很高的观测点,以此充分监视它们的领地,这样才会有安全感。
方棠离了屋子,原本正在休息的翎歌见到主人,抖了抖翅膀,飞到方棠头顶盘旋了两圈,落在他的肩头。
肩上一沉,方棠顺了顺翎歌头顶的羽毛:
“好像重了。”
翎歌似乎没有明白,只是顺应着他的动作。方棠盯着它的白色羽毛出了神,他想着先生给他的吻。虽然他看不见先生的表情,但那是性爱过后最温柔的安抚,这让他有了些本不该奢望的想法。不过幸好秋风萧瑟,停留在身上的凉意带回了方棠飘远的思绪。
方棠缩了缩脖子,让翎歌站到小院中央的石桌上,例行检查起翎歌的身体。海雕原是来自东海的猛禽,终归无法适应长安的天气,尤其是冬日。整日的大雪和寒风,翎歌是受不住的。
往年他会让翎歌在严寒的那些时日住进屋内,其余日子便往那树屋里多铺些木屑和棉花。可是如今他与翎歌寄人篱下,也不知翎歌与先生是否相合。
细数着时日,虽说入冬还有些距离,可这惹人烦的秋老虎刚过,天气也是一天比一天凉了。
方棠的双手触上冰凉的石桌,翎歌歪头看着他。他轻叹一声:“回去吧。”
他向先生悉数说明了会用上的物什,在提出翎歌可能需要待在屋内的时候,方棠言语间有些犹豫。他紧张地等待着先生的回应,可杨青絮只是思索片刻便应下了,顺利得让方棠觉得不可思议。
他愣了半晌才想起那句谢谢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的反应让杨青絮挑了挑眉,却也没有多说,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发顶。掌心不轻不重的力道传递着来自先生的压迫感,惹得方棠低头轻哼了一声。
这下意识的举动让方棠紧张地绷直了身体,先生向来不喜欢多余的声音。杨青絮停下手上的动作,朝他侧身:“你方才说的那些东西,若是有什么特殊要求,便同下人说一声,让他们采买的时候注意些。”没等方棠应声,杨青絮收起方才使用的笔墨纸砚,从书柜中抽出两册书卷放到桌上,起身取了先前随手扔在小桌上的外衣,朝门口走去。
方棠跟不上杨青絮的步伐,没爬几步便让杨青絮喊了停。他从衣柜中取出一条白色的绒毯扔给方棠:“乖点待着,我不会太晚。去把桌上的两册小传背完,回来检查。”
“明白了,我会等您回来的,先生。”他乖乖地跪坐在原地,方棠注视着被合上的房门,许久才回过神来,他伸手去拾那条毯子,裹在自己身上。
即使没有这条绒毯,房间里的温度也不会让方棠着凉。方棠双手攥着毯子的两角,发了会呆,才把注意力移到桌上的两本册子上。
..
如杨青絮所说,他确实没有出去太久。方棠闭着眼睛默默背书,杨青絮见了也没刻意打扰。待身侧的地板传来吱呀的声响,方棠才猛地回过神来:“先生,您回来了。”
“背得怎么样。”
“还差一点。”
“先放着,”杨青絮从他手中抽走了书册,“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方棠将自己的目光从书册移回了先生身上:“是,先生。”他看着杨青絮的神情,不知怎的,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杨青絮瞧见他的动作皱了皱眉:“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先生。”方棠摆正了自己的身体,“我不冷的。”
杨青絮上前握住他的手臂,确认过他的体温确实不凉才收回手:“明天不坐马车,今天早些休息。”说完便准备离开房间。
方棠见他要走,下意识地喊出了声:“先生,”杨青絮回头看他,方棠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失了分寸,他的声音低了些,“祝您睡个好觉。”
杨青絮挑了挑眉:“嗯。”
..
等杨青絮走远了,方棠才慢吞吞地起身。他去取了门口叠起的衣物,从袖袋中抽出了一封密信。那是翎歌给自己带回来的。他拆了信纸,看着纸上的文字,眉头逐渐皱紧。
真是阴魂不散。
方棠穿上睡袍躺到床上,干燥柔软的床铺让他的心情好了些许。自从跟了先生,独自睡觉的时间几乎少了一半。他伸手抚上颈间的铃铛,轻晃时传来的细碎声响让他有些脸红,他松手扯紧了被褥,侧过身子逼着自己赶紧睡觉。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青絮带着方棠去了集市。杨青絮特地吩咐了没带小厮,只有他们二人。方棠跟着杨青絮进了巷尾的一所小院,里头门庭若市,人声鼎沸。他细细一听,便知晓了这地方是用于学士辩论的。
杨青絮让方棠自己进去听着,自己去集市上买些东西。方棠应了声,目送他离开,很快他的注意就被旁边人的谈论吸引了去。
偶尔有人来找他探讨一些学说论点,他也能同别人对答如流。方棠年岁不大,这令他们刮目相看。
杨青絮来接他的时候,正巧是馆内午间休息之时。方棠还在同一旁的学士谈天论地,对杨青絮的到来竟是浑然不知。直到同他讲话那人指了指他身后,他才瞧见先生在不远处等他。
方棠匆忙告别了那位学士,一路小跑到了杨青絮面前,他瞧不出先生的心情,只能先为自己的失察道歉:“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您来了。”
“无妨。”杨青絮此番本就是想让他多了解些不同的观点,而不是拘泥于书本上的那些学说。同他人畅所欲言,自然是好的,“可有学到了什么?”
因着是在外头,方棠被允许不用遵守在家里时的规矩,说话也随意:“我原以为他们会论些实事。但他们只针对了不同学派的理论进行争论。”
“那你的意思是?”
“若是能将这些人主张不同的学派理论运用在实际岂不是更好?且更有说服力才对。”
杨青絮轻笑了一声:“那他们论了这一上午可有结论?究竟是哪家的学说更好些?”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便是了。”杨青絮继续道,“诸子百家,本就是众说纷纭,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主张,谁也不服谁。这很正常。”
他的声音沉了些:“这里的人不愿摄政,不是因为他们不懂得运用,而是他们知道即使论出了所以然,朝廷也不会受用。真能给朝廷出谋划策的那些人,也不屑来此与人争辩。”
“先生..?”
杨青絮抬眸看他,收起了方才略显严肃的神情,冲他笑了笑,牵起他的手:“走吧。”
方棠被牵得有些受宠若惊,他轻轻地回握住先生的手,指腹搭在杨青絮的指节上。他原以为先生离了院子便会松开,可先生一直牵着他,并且看上去只是在漫无目的地闲逛。
他有些脸红,倒也不是心虚,只是机会难得。
杨青絮倒是没在意方棠这么多胡思乱想。许是逛累了,他带着方棠进了茶楼用膳。茶楼算不上大,只胜在在这饭点还有空着的雅间。
方棠到底还是年轻,那些小心思在香飘飘的饭菜上来之时便已然抛之脑后,可见早晨的论争确实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
方棠问先生,此次出行是否是为了置办东西,杨青絮只说让方棠散散心,顺便看看他父亲平日里都在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阳西落,时辰也不早了,杨青絮瞧着满天红霞,夜里只怕是有雨,便租了辆马车,该早些回家才是。
只是这终归不是自己家中的马车,没有舒服的内饰和防震。方棠只觉得自己的午饭都要被颠出来了。
杨青絮瞧他难受,拍拍自己的大腿,让方棠趴到自己腿上,随后伸手轻轻揉压着方棠的后腰。方棠的腹部紧压着杨青絮的双腿,从背后传来的热温让方棠舒服不少。先生身上的味道令他安心,他眯起眼睛,少见如此温柔的先生,方棠的思绪逐渐混乱,竟是就这样晃着睡着了。
....
方棠这一觉睡得有些沉了,以至于他醒来的那一瞬间便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闯祸了。
他偷偷眯着眼,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这是杨青絮给他安排的房间,自己该是被先生送到了床上。有床幔遮掩着,他看不见先生在哪儿,至少不在自己身边。
他坐起身子,后脑骤然一阵抽痛,双眼花白。方棠眉头轻皱,好在疼痛转瞬即逝,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透过纱帐,他看见了杨青絮坐在桌边的身影。
方棠心下一惊,连忙下了床,这才发现身上衣物已然被换成了单薄的睡袍。他脱下衣物置于床边,爬到杨青絮身边跪好:“先生。”他不知自己让先生等了多久,不过不管时间长与短,因为自己的贪睡,这顿罚总是逃不掉了。
杨青絮放下手中刚润泽好的茶具,将身子转向他。方棠有些无措,杨青絮面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开了口:“什么事。”
方棠没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想说话?”杨青絮俯下身轻轻拍了拍方棠的侧脸,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唇,“那用你这张嘴来做点别的。”
方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先生的意思:“可我..我不会这个,先生。”。
“不会就可以不做了?”杨青絮轻笑,“允许你用手解开衣服。”方棠不敢再犹豫,他伸手解下先生的腰带。真正触摸到那物的时候,他的动作顿了顿,先生现在分明还没有反应。
杨青絮打断了他的思绪,命令道:“张嘴。”
方棠有些紧张,他低下头,把脸埋在杨青絮的跨间,他握住那尚未变硬的物什,张嘴含住了圆头。舌尖划过顶端的小孔,将口中的性器垫在舌上缓慢吞进。他抬眸看了眼先生的神情,却不防正巧对上了杨青絮的眼神。方棠几乎是瞬间移开了自己的眼神,耳根泛了红,心跳也比平时快了不少。
舌苔划过那道深渠,方棠感到自己口中那物逐渐抬了头。他生疏地舔舐着,手在根部缓慢地抚动。
毫无规律的舔弄更像是点火,杨青絮将手伸到方棠的耳后,蹭过他的耳垂,手指搭在着他的颈侧:“好好含进去。”
方棠轻哼了一声以作应答,张嘴吞入已然挺立的性器。他将硬物一点一点纳入口中,脸颊很快被撑得发酸。直到性器的顶端触到喉口,方棠控制不住自己喉间的反推,险些将那物什从口中滑出去。他有些慌张地看向杨青絮,好在先生看上去没有怪罪的意思。
口中硬挺的性器除了顶端溢出的些许清液,便再没有任何反馈。他卖力地吞吐着炙热的硬物,在圆头触到自己喉咙之前停下,脸颊已经酸得发麻。方棠用手抚过下方的囊袋,同时舌尖抵在铃口处,来回翻舔。
他听见先生的呼吸重了些,似是找到了窍门,开始刻意照顾着那物的顶端。方棠含着圆头,试探性地一吸。原本尺寸便可观的性器明显又涨大了几分,这让方棠有了些胆量,尝试吸弄起自己口中的硬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的这一顿无师自通的技巧令杨青絮勾了唇角,手指刮过他的耳廓,原本停留在他颈侧的手向后挪了挪,拖住他的后颈:“会有点难受。”
未等方棠做出反应,后颈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口中的性器便顶进了他的喉咙。喉间的软肉瞬间缩紧,试图抵御着外物的侵袭。杨青絮没有继续深入,只是缓慢地顶撞着封闭的通道。
方棠被这突如其来的顶弄做得快要窒息,可先生总是能在他坚持不住之时抽出些许,待他稍缓片刻,又重新插入。嘴角被撑得隐隐作痛,喉咙被侵犯地不自觉收缩,内壁紧咬住先生的性器,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
“放松些。”杨青絮轻声哄着他,一只手轻轻掰开方棠因为用力抓着自己的衣摆,而泛白的指节。
几次长时间的深入让方棠的脸上多了几道泪痕,杨青絮看着方棠泪汪汪的眼睛,松了手上的力道,抚摸着他翘起的发尾:“做得很好,小狗。”
方棠心里一怔,朝着他眨了眨眼。他感到自己颈后的力道松了。杨青絮收回了手,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方棠不敢停下,搭在先生衣摆上的手重新抚上发烫的硬物,照顾着自己的口腔触及不到的地方。直到方棠觉得疲累,脸颊更是麻得失了知觉,他听见先生的一声舒服的低吟,口中的性器才总算是泄在了他的嘴里。
他抬眸看向杨青絮,不敢吐出嘴里逐渐疲软的东西,乖乖地含着,直到杨青絮捏着他的下巴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再喊他尽数咽下。
嘴里的檀腥味还是让方棠呛得有些难受,还没等他缓过来,下身半硬的性器就被杨青絮的脚掌压得生疼。他的身体轻颤,低头闷哼了一声,又看向先生:“先生..”
“嗯。”
“我知道错了,请先生不要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哪儿了?”杨青絮笑了笑,拉上散开的衣袍,将腰带随意地系回腰间。
“我不该在先生身上睡着,让先生替我费心。”
杨青絮伸手拉开一旁的抽屉,里头是个精巧的锁环:“确实是费心了。”杨青絮看了眼桌上微凉的茶水,“你做梦的时候可没少说话。”
方棠愣了愣,他全然不记得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梦。他看着杨青絮拿起杯子,将其中的茶水浇在了自己抬头的性器之上,粗暴的泄火方式让方棠连着打两个冷颤。
“你在我怀里,喊着先生,说自己想要。”方棠身子一僵,听杨青絮继续道,“我抱着你,堵不住你的嘴,你猜,有多少人听见了?”杨青絮看着方棠逐渐加重的呼吸,手上的动作没停,又取了第二杯茶水倒下。待第三杯水洒下去的时候,方棠的下身已经完全低下了头。
杨青絮从抽屉中取出锁环,这锁环虽是金属制的器具,分量却是极轻,倒也不会影响平日生活。他俯下身扶起方棠瘫软的性器:“还有这里,顶了我一路。”杨青絮用锁环套住他的分身,冰凉的金属压迫着随时可能抬头的性器,杨青絮在顶端插上细杆,落了锁。
方棠不笨,他知道这特制的锁环是用来做什么的,若是脆弱的性器刮到金属,那样的疼痛他不敢想,也不愿试。
“到底是我的失责,竟没看出你有这样高涨的欲望。”杨青絮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划过他姣好的面容,又毫不留情地留下了一道掌印:“今天不罚你。接下来的半月,我要出趟远门。”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也不能强人所难。这是钥匙,我留在抽屉里。你若是忍不住,便自己解了。”
“当然了,数量翻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闭上眼,先生说的数量必然是自己接下来要挨的鞭子:“我不会解的,先生。”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但愿如此。”杨青絮站起身揉了揉他的发顶,“今晚上床睡。”
...
方棠不是第一次同杨青絮同床共枕,他盯着先生的脸许久,心里也就萌生了两个字:好看。
许是方棠的视线过于直白,杨青絮皱了皱眉,他睁开眼看向方棠:“不想睡就下去跪着。”
方棠缩了缩脖子,乖乖闭上眼。
只是这是他第一次带锁,每每翻身时碰到冰凉的金属片都能让他条件反射地颤下身子。杨青絮知道他难受,没有责怪,只是把方棠搂到了怀里:“乖一点,别动了。”
方棠对此很是受用,很快便入了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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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屈起双膝,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他逐渐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安抚好自己因为梦境而过分激动的心脏。方棠抬起头,回忆着昨晚先生说的那些话。他换上衣物,下了床,站在地毯上的那一瞬膝盖一软又坐了回去。
杨青絮回房的时候,方棠正坐在床上发呆,脸色煞白。他走到方棠身边坐下:“怎么了。”
“先生。”方棠的声音带了些颤,“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方棠的喉结动了动,“以前的朋..以前认识的人。”他有些哽咽,“..他们看到我跪在您身边,嘲笑我,羞辱我。”
杨青絮有些意外:“你在担心这个?”他握住方棠放在身侧的手,“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我的小狗。”
“可是昨日..您说..”
“他们不会听见的。”杨青絮打断了他的话,“我保证。”他看着方棠两眼攒着泪,无奈从袖间取了帕子,“怎么又要哭了。”
方棠的眼泪最终还是没有落下,他揉了揉眼睛。先生的话说得坚定,这让他鼻子有些发酸。
杨青絮看着他强忍的模样,给了方棠一个简单的拥抱:“好了,只是个梦,不要多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马上就要出发了。乖乖待着,要学的东西都给你备下了,等我回来检查。”
“是,先生。”方棠抬头看向杨青絮,“路上小心,我等您回来。”
...
杨青絮走的这半个月,天气逐渐凉了下来。温度降得厉害,甚至下了几场细雪,只是掺着雨,落在地面上不曾积起。
先生安排的课业并不少,也不轻松。幸在方棠聪明,更有先生特意在书上留下的注解,学起来甚至比别人还快些。
学习讲究循序渐进,方棠学完了一日的内容便是学完了,第二日复习一遍,再读新的。既不会落下课时,也有了闲暇。
这多出来的时间,方棠自然是有事要做。他从袖口摸出了几日前翎歌带回来的那封信,上面的文字让他再一次眉头紧锁。
自己先前做的梦并不是空穴来风,那个曾经在东海挑唆前辈找自己麻烦的混蛋,不知为何也来了中原,且人就在长安。
他本不是那么睚眦必报的人,但他不想有任何可能,让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到别人手里,也不愿因为这样的“小事”让杨青絮费神。这到底是他自己的事,先生没有追问过他的过往,便是给了他十分的信任。
方棠收到密信的时候便派了父亲的手下去查那人的行踪,只是先生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始终没有机会离开。方棠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将信纸收回袖中,披上外袍准备出门。
只不过在外头待了五分钟,方棠就被冻了回来。他老实回屋加了衣裳,若是染了风寒,被先生知道了,又要白惹先生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提前约了马车,特意多花了些银两。一是为了让自己坐得舒服些,二是为了说服车夫带上翎歌。
方棠没有时间浪费,把翎歌从温暖的树屋里喊了出来,上了马车。翎歌并不喜欢这个陌生的环境,局促压抑,还总是晃动。方棠拉开侧边的帘幕,翎歌欲意展开翅膀飞出去,又被方棠阻止了。
好在路程不算太远,一人一鸟没有折腾太久,马车便停了下来。方棠瞧着眼前还算富丽堂皇的建筑,抿了抿唇,踏进了客栈。
方棠穿得正式,又有翎歌相伴,老板一瞧便知是贵客,亲自上前来迎。
“给我找个雅间就好。”方棠率先开口。
“好勒,客官跟我走就是。”老板在前头带路,“说来还真是稀奇,您是最近第二位东海来的客人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东海来的客人?”
“客人说笑了,您带着的这位爷可不就是最大的象征吗?”
方棠问这话不过是为了挑起个话头,他跟着老板进了二楼的雅间,装修清丽素雅,却也不失贵气:“在我之前来的那位客人,你可知道他的去处?”
“这..”老板看着有些为难,方棠知道规矩,朝他手里塞了个钱袋:“别误会,只是我初来长安,想知道别的同乡来此都会选择何处游玩。”
老板掂了掂沉甸甸的银两,乐着开了口:“这个好说。那位客人来了有些时日了,每天都是上午出门,快傍晚时分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去了城南的集市,每天回来却也没见他买什么东西。说来也怪,那地方我去过,总归逛个两三日新鲜感也就过去了,一连能去那么久也是稀奇。”
“若是真想玩,我建议您去城东,那里的集市有意思的东西才多呢。”
方棠笑着说是,老板看了眼外面的日头:
“估摸着时辰,那位客人应该也快回来了,或许您亲自问他会好些。这位客官,您等着也是等着,不如我帮您上些小菜。”
方棠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翎歌的羽毛:“你看着来吧。”
“好嘞。”老板说着便退出了雅间。
方棠长吁一口气,虽说自己是找到了那人,却也一时不知自己该如何处理这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去做,无非是要摸查这人来长安的目的。城南的集市..今日的时间定是不够了。总是出门难免会令先生起疑,何况方棠于长安不够熟悉,或许还是要靠别人继续查了。
方棠懒洋洋地趴在桌上,只是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身下的异物感便会尤为明显。金属到底是硌人,怎么坐都不舒服。他看着翎歌站在一旁梳理自己的羽毛,倒也算是分散注意,打发时间了。
动物的敏感度总比人要高些,翎歌骤然停下了动作,张开翅膀对着门口。方棠一下回了神,走到房门边,细听门外的动静。
“你们要做什么!”那人的声线与从前不同,只是话语间的口音还是让方棠很快确认了,这就是自己在等的人。
方棠还在犹豫是否要离开房间,紧接着便是一阵桌椅碰撞与碗筷碎裂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皱了皱眉,外面情况不对,他推开门,躲到二楼的屏风后观察着楼下的景象。
那人被几个一身黑衣的歹徒摁在桌上。周围的客人里,胆小的已经跑走,几个胆大的聚在不远处看戏。只是方才接待自己的老板对此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少废话,带走。”
方棠眯起眼,这领头人的声音有些熟悉。虽说以楼下人的角度应当看不见方棠,但他也不敢掉以轻心,没有轻易露头。他试图看清那领头人的样貌,只可惜那人一身黑衣还蒙着面,方棠实在无法辨认。
楼下的小插曲很快结束,那几个歹徒绑了人便离开了。方棠不能亲自出面,翎歌便接手了跟踪的任务。
方棠没有急着回去雅间,仍站在廊上听楼下客人们的只言片语。
“你有没有觉着这歹徒有点眼熟?”
“说什么呢,你怎么会眼熟歹徒。”
“不是,你想啊,若是真歹徒,老板能是这个反应?而且隔壁就是天策府,为什么没人去报官?”
“这..许是别人不想多事呢?”
“最近上头不是说了吗,举报有这个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我跟你说....”
声音渐行渐远,方棠瞄了一眼,是那两人吃完饭离了去。
方棠看了眼天色,距离与车夫约好回程的时辰还有些时间。他回了雅间,先前上的菜还未动,正好边吃边等着翎歌回来。
...
回程的路上翎歌仍是不太安分,这让方棠有些苦恼,若是以后还有需要让翎歌在冬日出行的计划该如何是好。
方棠将翎歌带进了屋内,翎歌对着自己的主人叫了几声。方棠伸手挠了挠它的脑袋,翎歌说那人被带出了城外,朝东面去了。
东面的城镇不少,若是要查,必会有频繁的书信往来。这定会让先生起疑,方棠有些为难,他安排了人手去城南集市打探消息,剩下的,或许就听天由命了。
再者,那两位客人说的不错,老板的反应不似寻常,就好像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既无人报官,也没有引起骚动。难不成,抓人的便是隔壁的天策府...
方棠拍拍自己的脸颊,罢了,只要是能与那人老死不相往来,究竟是什么情况倒也无可厚非。
将翎歌送回了树屋,方棠又吩咐厨房给翎歌加了餐,算是弥补今天坐车时受了罪。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也怪,从方棠回来的第二日起,天公就好像不想让他出门一般,下起了大雪。外面风雪交加,所见之处一片白茫,别说是路了,就算是有人站在眼前也不一定瞧得真切。
这样的雪,翎歌定是不能留在院子里的。在风雪尚未积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方棠把翎歌接到了屋内。十足的暖气让翎歌忍不住伸了伸翅膀,好在它的主人在一旁及时制止,才避免接下来可能会因为它这一双翅膀而引发的悲剧。
一连几日的暴雪让人在院中都寸步难行,积雪堆得有小山高。每日铲完了雪,过了一夜便又积上了,可算是苦了院中的下人了。
外头出不去,方棠也只能在家老老实实地看书,只是最近咬毛笔末端的频率越发高了。
方棠细数着日子,原本这几日杨青絮就该回来的。只是这连日的暴雪必然要耽误了日程,且先生走时带的衣裳不多,这让方棠难免有些担心。
正想着,外面突然有人敲门禀报,说是先生明日便能回来了。方棠心中惊喜,免不得多问了两句:“这几日天寒,先生近日可好?”
“小少爷放心,家主一切安好。”
“那就好。”
待禀告的人离开,方棠有些坐立不安,一下对桌上的书本失了兴趣。他支起窗户,让寒风吹进来些,好让自己冷静,也一并吹走那些时不时冒出来的羞人的心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青絮是傍晚时分回来的,方棠出门去迎,他看着杨青絮身上新买的狐裘,没忍住多摸了几回。杨青絮瞥了他一眼:“喜欢?喜欢就送你了。”
方棠连忙摇了摇头:“不不,先生,喜欢也我不能要的。”杨青絮没有多说,两人一起用了晚膳,才终于有了独处的时间。
方棠等这一刻太久了,一关上房门便自觉脱下衣服跪到地上。杨青絮没有理他,自顾自地脱下外套,简单收拾了一番。他走到方棠的书桌前,看了眼收起的书本,朝方棠勾了勾手指:“过来。”
方棠爬到杨青絮的身边,乖乖跪着。杨青絮打量了一番,腿间的锁环禁锢着红嫩的性器,与自己离开时一般无二。
“这些东西都看完了?”杨青絮把视线转回手中的书册。
“看完了,先生。”
杨青絮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方棠等着着急,便在杨青絮看他的间隙冲他使劲眨眼。杨青絮冲他一笑:“怎么?”
“先生,您不检查吗?”
杨青絮面上笑意更甚,方棠心底一颤:“对不起,先生,我不该问的。”
“知道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也不是杨青絮想故意晾着方棠,只是事物繁杂,时间又催得紧。不说裴邵那儿的任务临时加了难度,私塾的事也必须有他来处理。他原本想在回来之前处理完这些琐事,可谁知天公不作美,路上耽搁了太久。
不过方棠不知道这些。他看着先生从带回的背包中取了不少信件,一封封拆开,研墨,书写,印章,再重新封订。等到杨青絮将信件全都整理完收进抽屉,把视线移到他身上的时候,方棠已经等候多时了。
“听说你前两天出去了?”杨青絮收拾着桌上的笔墨纸砚。
“是,先生。”
“去做什么?”
“先生,我带翎歌出去转了转,它太久没有出门了。”
“知道了。”杨青絮站起身,替方棠扣上牵引链,“好了,来算算之前欠下的。”他走到原木柜旁,稍做思索,从抽屉中取了一支皮拍和几个盒子,每个盒子分成九格,每个格子装着一种器具。
“各选一个。”
方棠跪坐在杨青絮脚边,光是看见盒子里的东西便红了脸。他刚想要伸手,就被杨青絮踢了一脚,这让方棠险些没跪稳:“没规矩。”
不让用手,那便是用嘴了。方棠凑上前去,叼起一根中等粗细的玉势,放到盒子外的桌面上。又看了看其他的几个格子,犯了难,里头有些东西他甚至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不敢过多拖延,便是咬到哪个算哪个。杨青絮在一旁的坐椅上等他挑,见他选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上来。”
方棠照做,下身刚好贴在先生的腿侧,臀部整个展现在先生面前。
“乖一点,罚完拆锁。”杨青絮将皮拍置于他的腰后,冰凉的皮面激得方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还记得错哪儿了吗?”
“记得的,先生。”方棠低着头,看向自己快要触到地毯的手指,“因为我的贪睡,给先生添了麻烦。”
“嗯,”杨青絮在他的臀上捏了一把,“还有呢?”
“还有...”方棠一时没答上来,臀部便先挨了一巴掌。
“管不住下面,也要罚。”
方棠顿时有些委屈:“可是先生,我没有摘锁。”
“这不是你应该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听出了先生话中的冷意,更何况先生说的不错,便不敢再多言。杨青絮见他没了反应,开口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先生。”
“各罚二十,一共四十。”
无论方棠给自己作了多少心理暗示,皮拍打到自己臀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与藤条和散鞭不同,皮拍的痛来得更加生硬直白,声音也更加清脆些,也更容易留下痕迹。他敢确信,光这一下,自己的臀部也定是被拍红了的。
痛感能激起方棠的欲望,可他的欲望正被牢牢锁着。在第一拍的时候,被禁锢已久的分身便有了反应。脆弱的性器碰到坚硬的金属,疼得方棠直皱眉。他偷偷攥着杨青絮的衣摆,指节捏的发白,口中的呻吟带着些哭腔。
先生从不管制他在受罚时发出的声音,只是如此不受控制的发声还是第一次。方棠的喘息重了不少,身子跟着颤动,他试图深呼吸平复些自己的状态,可先生下手毫不留情。
臀肉和分身双重的刺激让方棠眼前发白,偏偏每一次新的拍打又能让他重新清醒。大约二十下的时候,方棠忍不住开了口:“先生..!”
“我在。”
“好疼..”方棠说完便后悔了,先生定不喜欢他如此说话,可是,“对不起,先生...疼。”
“方棠,我为什么要罚你?”杨青絮暂时停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做错了事,先生。”
“那你喊疼,我就不罚你了吗?”
方棠的眼泪一下失了控,却又不敢出声。恍惚间,他听见杨青絮从桌上取了什么东西。紧接着自己的嘴便被强行撑开,塞入了一个坚硬的圆球。圆球上的浅槽正好与他的牙齿相合,方棠被迫咬紧了它,球体边上连接的两根皮质环带从两侧绕制脑后,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环带被落了锁。方棠这下是真的说不了话了。
被拍打的臀肉疼得发烫,皮肤隐隐被牵扯着的疼痛让方棠猜测自己的臀瓣已然被打的红肿。才缓了没多久,新一轮的惩罚又落在了同两处位置。
口中被堵的说不出话,原本的呻吟便成了喉间的细声呜咽。方棠的身体几乎要失了力。不多时,方棠便发现了口中之物别有他用。因为低头的关系,圆球堵不住溢出的津液,顺着嘴角滴到了先生的衣服上。眼泪原本就浸湿了先生的衣摆不说,现在还添上了自己的津液。
方棠稍微挣扎了一下身子,他不愿让先生看见自己丢人的一面,可随即接上的又是重重的一板。听见杨青絮略有不满的声音,方棠不敢再动弹,老老实实地受着。
杨青絮见他乖了不少,伸手抚了抚他的后颈:“还有四下。”在自己腿上趴着的方棠显然松了劲,杨青絮自然不会因此手下留情。
大约也是因为放松了的关系,方棠只觉得最后的四次比前面几十下都要疼。
方棠的身子还在颤,杨青絮嫌他不安分:“下去跪着。”
方棠不敢磨蹭,从杨青絮腿上离开,跪坐到一边。脑后的锁扣被解开,口塞被取出,方棠稍稍活动了自己僵硬的嘴角。杨青絮弯下腰,抬起方棠的下巴,拇指蹭过被环带压出的红痕,沉默了一会,才重新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腿间可怜的性器被锁环折磨到红肿,杨青絮从抽屉中取了钥匙,扔到他面前。
方棠看着地上的钥匙,没有动作,他咬了咬牙:“对不起,先生,我不能解。”
杨青絮没料到他会有这么一出:“你说什么?”
“因为..先生您说让我乖一些才能解,”方棠低下头,“我没有做到,先生。”
杨青絮挑了挑眉,他有些意外,方棠今天的表现算不上令人满意,却也是情有可原。皮拍的痛感强烈,加上自己有意施了力,喊疼倒也是情理之中,他没想过多责罚,连防止他再乱说话的口塞也只是带了片刻。他有些生硬地开口:“解了。”
方棠偷偷看了他一眼,才捡起地上的钥匙。他扶着自己的分身,将钥匙插进锁眼,抽出那根关键的细杆。没了核心的锁环分成两半,散在方棠手中。他抬头看向先生,杨青絮没有说话,牵着他去了浴室。
方棠跪在门口等杨青絮出来,他咬着下唇,先生似乎看上去不太高兴。他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思考这个,身后的疼痛难以忽略,他稍稍抬起自己的身子,好让受伤的两处不被自己的小腿压到。
浴室雾气腾腾熏得人头晕,杨青絮擦干自己的身子,穿上睡袍,又重新用凉水洗了把脸。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犹豫片刻,才将门打开。
方棠听见动静,立刻恢复了自己的跪姿。杨青絮视若无睹,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发顶:
“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的脸色不太好,他跟在先生身后爬到床榻边,杨青絮让他趴在床上。方棠愣了愣,回头看向杨青絮。
杨青絮从边上挪了把椅子,回来便看到方棠的眼神,他有些无奈地开口:“别乱想,”他取来柜架上的药膏,“上药好得快些。”
方棠轻轻应了声,将自己的脸埋在臂弯中。他的耳根有些泛红,许是羞于自己方才的想法。
受伤之处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接触到冰凉的膏体,方棠偷看了一眼,原是杨青絮用手先将药膏化开,再抹于自己的伤处。虽说手掌触到皮肤还是会疼,但总比直接将药膏涂上要好了许多。
杨青絮替他上完药,见他动作有些不自然:“怎么了?”方棠慢吞吞地坐起身子,杨青絮看见了他半硬的性器。
“对不起先生,我....”方棠有些慌乱,先生才因为这个问题罚了他。杨青絮没有说话,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简单的套弄之下,性器很快在他手中挺立。
杨青絮让方棠跨坐到自己腿上:“是不是我扫了你的兴?”
“什么?”方棠有些莫名,“没有,先生,您怎么会这么想?”
“我一回来,就将你打哭了,还肿成这副模样。”杨青絮看着他的眼睛,方棠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先生的手在他腰间,有些痒。
“先生..您知道的,我喜欢这样。”方棠面上有些发烫,“而且比起我自己,我更希望您能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青絮闻言勾了嘴角:“好,我的乖狗狗。”他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方棠挺了挺腰,闷哼了几声。杨青絮观察着他的反应,轻声开口:“射吧。”
被握在手中的性器分明已经到了极限,方棠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先生,我..可以倒数吗?”
“可以。”
似是养成了习惯,方棠在数到一的时候才尽数泄在杨青絮手中。他低头看向两人中间的位置:“先生,对不起,我弄脏了您的衣服..”
“无妨。”
方棠跟着先生的命令,离开了杨青絮的大腿,重新趴回了床上。他看着先生换了套衣物,又准备穿上外衣离开,没忍住开了口:“先生。”
“怎么了?”
“您今晚能陪我吗,先生。”
杨青絮转过身,冲他笑了笑:“当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棠趴在床上,被打肿的臀瓣中间似乎夹着什么东西。杨青絮将自己的手指擦净,顺了顺方棠的头发。方棠先前挑的那支玉势,整个插进了他的后穴,玉势两端细窄中间弧起,刚巧将整个通道填得满胀,只留一串细细的流苏荡在臀缝中。要让杨青絮这么爽快地留下来,必然要付出些代价。
杨青絮躺到他身边,替他盖上被褥:“快睡了。”
“先生,”方棠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后穴的异物感过于强烈,只要有一些细小的动作,那一串流苏便会扫过自己的臀缝,难受得紧,“我是不是惹您不高兴了?”
杨青絮睁开眼去看他,见方棠神色紧张,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方棠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嗯,我接受了。”杨青絮翻了个身面向方棠,方棠趴睡得姿势难免别扭,却也别无他法。臀部的伤不可压迫,便只能如此。杨青絮将手覆到他的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算是哄他入睡。
第二日睡醒,方棠发觉自己身后的玉势早已被取出,后穴也不曾有酸胀的感觉。只是臀肉上的伤还未痊愈,先生告诉他,要恢复,少说一个星期;若是要不留一丝痕迹,少说半月。杨青絮免了他痊愈之前的下跪,为他备下了厚实的软垫,置于座椅之上。
...
这日,杨青絮趁着学堂里午休的时间回了趟家。方棠正在桌旁看书,杨青絮走到他身侧,揉乱了他的头发。方棠抬头去看他,杨青絮顺势将手挪到了他的耳垂上轻轻揉捏:
“看得怎么样了。”
“方才读完几则小传,看完这一册便准备背您布置的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杨青絮手上的动作没停,方棠被他扯的有些难受:“先生?”
杨青絮看向他的眼睛;“你为什么会有耳洞?”
方棠闻言一愣:“先生,这是母亲那里的习俗,在我六岁的时候打的。”
“先生是介意这个吗?”他看上去有些为难。
“不会。”杨青絮顿了顿,“怎么没见你带过耳坠。”
“中原人不喜这个,我便没再带了。”
“这么说,你是带着耳坠在身边来到中原的。”方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听杨青絮继续道,“去取来给我瞧瞧。”
“拿你最喜欢的那副。”
方棠犹豫片刻,才说了是。他起身的时候还有些踉跄,不过走路的姿势已经基本瞧不出什么端倪。方棠取回耳坠交到杨青絮手里,不知怎的,脸涨得通红。
耳坠的主体是一颗水滴状的奶白色珍珠,银针与珍珠的连接处被做成了精巧珊瑚模样,镶嵌着透明的宝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青絮细看过后将耳坠还给了方棠:“还记得当时穿耳洞是什么感觉吗?”
“我...记不太清了,不过当时因为在海边贪玩,让海水碰到,总是发炎,养了许久。”
“怎么这么不小心。”
“因为..母亲说这是正常的,我便没太在意。”
杨青絮点点头,方棠试探性地问道:“先生,您是不是不喜欢这个...?”
“我没有不喜欢,耳坠很漂亮。”杨青絮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他看着方棠的反应,对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言语上的不妥,“方棠,你最近的问题越来越多了。”
方棠被噎了一下:“对不起先生,我知错了。”杨青絮顺了顺他被自己揉乱的头发:“听话,继续背书。”
“是,先生。”方棠乖乖坐下看书,却是心不在焉。
杨青絮没有太多时间留在家中,毕竟还有私塾里的学生要教。方棠看着桌上堆起的书册,轻叹一声,先生最近给他布置的东西愈发难背了,先生也丝毫不提要检查的事,每次不过是问一句是否背完便结束了。
方棠倒也不是没起过歪心思,既然先生不查,那若是不背这些偷个懒,岂不是也没有人会发现。不过这个念头生出来只一秒便被打消了,方棠哪里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城南集市那边的进展很慢,前些日子因为天气的原因,集市不得不关闭。好不容易重新开张,又近年下,有些店主干脆趁着机会关了店,回家过年。
一场暴雪让整个集市几乎关了一半,能得到的情报也是寥寥无几。且就算是等过了年再回来,时日一长,也难保这些摊主忘记年前的事。
想到过年,便又是一件烦心事。父亲还在扬州经商,每到年关都是最忙碌的时候,而母亲又远在东海,虽都有书信往来,却总是不及家人在身边来的舒心。方棠只觉得眼前书本越发无味,也不知先生过年有何打算。
方棠的心事重重,自然是瞒不过杨青絮的。见他用晚膳时魂不守舍的模样,杨青絮便知道自己的小狗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方棠,”杨青絮思索了一番,没有开门见山,“晚上抽查你的功课。”
方棠拿着筷子愣了半晌:“什么?”见杨青絮挑了挑眉,方棠连忙跟上,“好的先生,我知道了,检查功课。”
杨青絮没再多说,总归饭后才见真章。意料之中的是,方棠背得磕磕绊绊。他提问的句子倒是都能接上,也能说出解释,只是背书总是背着卡壳,又或是突然忘记诗名和作者。
杨青絮将手里的书册往桌上一甩,方棠跟着颤了下身子。身后的伤尚未好全,方棠原本是坐在椅子上的。瞧见杨青絮黑了一半的脸色,他也顾不上什么伤痛,自觉跪到了地上,杨青絮没有阻止。
“你就是这么背书的?”
“先生,我错了。”方棠不敢顶嘴狡辩,低头看向地面,偷偷咬着嘴唇。先生抽查的那几篇文章算不上难,且自己日日复习,又怎会忘记,可偏偏刚才...方棠闭上眼,无论如何,终归是他自己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青絮看着他许久,即便抛开主人的身份,自己仍是方棠的老师。方棠心里藏了事情,学习自然心不在焉,无论出于哪一种身份,他都不能坐视不理。“方棠,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用一句你错了就可以解决的。”杨青絮叹了口气,方棠听着心里发堵。
“我相信你是个自律的好学生,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好吗?”
没有意想中的责怪,这让方棠有些惊讶。他抬头看向杨青絮,先生朝他伸出手:“起来说。”
方棠搭着杨青絮的手重新坐到椅子上,他看着桌上堆起的书册,又看了看等待他解释的先生:“先生。”
“嗯。”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真的很认真地背了这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日都会复习的。”
方棠的情绪听上去很脆弱,杨青絮皱了皱眉,安抚道:“我相信你。”方棠攒着的泪水眼看就要溢出,杨青絮轻声道,“不说背书的事了,我只当你今天状态不佳。”
“可是..”方棠心里有些难受,“先生。”
“我在的。”杨青絮抚了抚他的后背,“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话音刚落,方棠的眼泪便忍不住了,他伸手想揉眼睛,被杨青絮阻止,随即手心里多了块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毛病得改改,不能总是这么爱哭。”杨青絮难得温柔。方棠攥着帕子,擦了擦泪水。这是杨青絮贴身的手帕,上面的气味让方棠安了神,稍稍平复了心情。
杨青絮耐心地顺着他的后背,待他抽泣的幅度几乎平息,才开口道:“想好怎么说了吗?”
方棠的身子还有些僵,他朝杨青絮点点头。
“好,我听着。”
“我..”方棠轻咳了一声,“我可能有些想家了。”
杨青絮沉默了片刻:“你想回去?”
“不,不是的先生。”生怕先生误会,方棠解释道,“我只是想见见我的父亲和母亲,快过年了。”
“但我也不想离开先生..”方棠的声音低了下去,杨青絮轻笑:“不想离开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怎么说得这么小声?”
“我不是这个意思,先生。”方棠有些急了,先生怎可如此曲解他的话。
“我明白。”杨青絮将方棠搂到怀里,“我原本计划和你在长安过年,车马劳顿,再加上你的翎歌,终归不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你如此想,你父亲在扬州,我便带你回去;你的母亲,我会着人想办法接来。正巧扬州码头离蓬莱最近,只是坐船来回可能劳顿,要辛苦夫人了。”
“虽然不及你回东海故土,但这样安排可好?”
方棠有些怔愣:“真的吗?”
“我不会骗你。”
方棠窝在先生怀里,听着杨青絮的心跳,不知不觉又红了脸:“谢谢先生。”
“现在安心了?”杨青絮顺了顺他的头发,“再过几日,私塾的课业安排结束,我们就回去。”
“好。”方棠偷偷回抱住杨青絮,见先生没有拒绝,又紧了紧手臂。杨青絮哪里会不知道他这些小动作,他看着方棠,总觉得自己似乎比从前心软了些。
他闭上眼,眉头轻皱,对于他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方棠没有再得寸进尺,既然心事已了,他自告奋勇向先生提议,将先前没背出来的文章又重新背了一遍。方棠确实是个好学生,杨青絮没有拒绝的理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方棠的母亲去扬州的事宜,杨青絮即刻着人去办了。只是他于东海的地貌不熟,方棠便喊了自己的人一起跟随,他亲笔给母亲写了信,以告知母亲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来二去的竟也花了几日。
私塾临近年下总是忙些,学生的学业算是告一段落,年终的总结与汇报让杨青絮忙得不可开交。每日早出晚归,到有了几分不着家的意思。
方棠正值长身体的年纪,醒得晚,睡得早,以至于一连几日都瞧不见杨青絮。只有中午时分杨青絮抽空回来,两人才有相见的机会。
好在这样的日子持续的时间不久,私塾一放假,杨青絮便让方棠整理行囊,两人准备启程回扬州了。方棠自己倒是没什么太多东西要收拾,不过要给翎歌准备足够的水和食物,还有毛毯和静神的草药。
近几日天气有回暖的意思,地上的雪都化了七七八八。方棠出了房门去看翎歌的时候,翎歌甚至从树屋里探了头,跃跃欲试地想出来。方棠摸了会它的脑袋,转身便看见杨青絮朝他的方向走来。
“先生。”
杨青絮点了点头,将视线转到翎歌身上:“如何?”
“这几日气温尚可,同行应当没有问题。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安神的草药都背下了,若是..它实在不安分,再用这些。”
“好,你自己心里有数。”杨青絮向来不过多插手翎歌的事,到底不是他擅长的领域,还是交给方棠自己照顾,两个人都安心些。
...
即使杨青絮根据方棠的设计,在马车里特意为翎歌做了它的专属座椅,这样的交通工具终究是让生性不爱拘束的海雕饱受折磨。
到扬州的时候,隐忍已久的翎歌率先下了马车,在地上跳了两圈,凌空而起,一声长啸引起了不少人驻足围观。方棠赶忙下车,让翎歌站到自己手上,向周围的人打了招呼,众人才渐渐散去。马车只送到扬州城外,方棠先跟着杨青絮回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青絮拍去身上的寒气,脱下外衣:“下午带你去见你父母,先休息一下。”
“是,先生。”方棠跟在杨青絮身后,喜形于色。杨青絮看着他忍不住勾起的嘴角,心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他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
方棠见到父母那一刻便没了分寸,下了车便跑到父母跟前,不管不顾的。杨青絮只在他身后跟着,没有上前打扰重聚的一家三口。
方棠的父母见了杨青絮,原本准备好好招待一番,只是杨青絮同他们客套两句之后,便推托说自己才回扬州,家中事宜尚未处理,要早些回家。杨青絮的理由足够充分合理,二老也不好作过多挽留。
虽说扬州气温比长安要暖和些,冬日不常下雪,可是刮起风来也着实冻人。杨青絮到家不久,家中的暖炉烧得正旺,杨青絮皱了皱眉,只觉得热气晕人,又披上外衣去了阳台上吹风。
离新年尚有不到两日,城中已然热闹非凡,回来的路上便瞧见每家每户张灯结彩的,过年的气氛相当浓郁。这样一看,自己的家着实显得冷清了些。虽然此次回来也是临时的计划,犹豫许久,他还是决定亲自去趟新年集市。
家中的变故没有外扬,加上杨青絮对外的性格讨喜,邻里都是些古道热肠,对他这个才继位的大少爷自然是关爱有加。许久不见,杨青絮也免不得要与人攀谈一番,更是遇上了同去置办年货的邻居。好心的邻居甚至还帮他砍了价,让他多得了不少东西。这趟出行的收获比他想象中的好上许多。
到底是故土,杨青絮心底里的那份念旧被翻了出来,竟也萌生了若是在这一直待着,似乎也不错的想法。这份不切实际的念头很快随着一阵寒风烟消云散,他往上提了提手中分量不轻的年货回了家。
院中的下人对于杨青絮独自一人提了一堆东西回来的行为表示惊讶无比,在帮忙装饰院子之余,不忘偷偷讨论家主何时有了这样的闲情逸致。
除夕当夜,杨青絮给下人们放了假,让他们自己聚着过年。看着院子里的人笑得高兴,以他的身份也不好刻意加入,难免会叫人拘束。他稍稍用过晚膳便一个人出了门。有心人多问一句,杨青絮也只是告诉他,自己去街上转转。
正是大家享年夜饭的时间,街上店铺门可罗雀。路边的花灯都还高高挂着,街坊邻里的窗户上贴着窗花,此刻被屋内的暖光照映着,很是火红喜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青絮一人闲来无事,不知不觉竟已走到了护城河边,一些心急贪玩的孩子已经早早在此处等着一会的烟火。年龄稍大些的,拿着鞭炮吓唬年龄小的,偶尔还能听见几声父母的训斥。
杨青絮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这群孩子玩耍打发时间。只是才坐下没多久,便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唤他。
“先生!”
杨青絮愣了愣,他转身瞧见方棠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你怎么来了,不是同父母待在家中吗?”
“家中用晚膳的时间原本就比寻常人家要早些,母亲初来中原,我与父亲自然应该顺着母亲才是。”
方棠很快平复了自己的气息,继续道:“父亲说一会河边有烟火看,我想着邀请先生同去,结果去了您府上才知道您出门了。”
方棠冲他笑了笑:
“先生,我能邀请您一同看烟火吗?”
杨青絮有一瞬间的恍神,他应下了方棠的邀请:“好。”
许是先生爽快的应约,方棠看上去心情不错。杨青絮跟在方棠身后去找他的父母:“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方棠闻言,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身看向杨青絮。趁先生反应过来之前,凑到他耳边轻声道:
“先生,小狗总是有办法能找到他的主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方棠便急着跑到一旁,仔细瞧瞧才能发现他的耳尖涨得通红,也不知是不是冻的。
杨青絮沉默了片刻,喉结轻动,他看向方棠的位置,开口说了些什么。方棠听不清杨青絮说的话,看口型,他猜测应当是先生在喊他过去。
方棠稍作犹豫还是走了回去,杨青絮伸手理了他额前的碎发:“这么和我说话,想过后果吗?”
“先生会赏罚分明的。”
杨青絮瞧着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笑了笑:“怎么,小狗才走了两天,胆子竟是大了不少。”他将手伸进方棠的衣领,冰凉的指尖让方棠打了个寒颤。手指触到熟悉的颈圈后便收了回来,重新伸进方棠的外衣,隔着衣服捏了一把他的腰肢。
他们旁边的人不多,在远处看来也不过是一人在帮另一人整理衣服,瞧不出什么异样。方棠轻哼了两声,朝杨青絮身边贴了贴:“先生,我今晚能去找您吗?”
杨青絮的手仍搭在他的腰间:“原来是打的这个算盘。”见方棠眼巴巴地望着他,杨青絮轻叹,“我带你回来,是想让你多与父母团聚,怎的心思又落到我身上来了。”
“先生..”方棠还想说些什么,边上小孩的一阵鞭炮吓了他一跳。杨青絮收回手,改而牵住方棠:“难得与父母相见,多和他们说说话,过些日子再来找我。”
方棠泄气的样子像极了耷拉着耳朵的小狗,杨青絮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是开了口:“回去把锁带上。”
“是,先生。”小狗摇起了他的尾巴。
...
两人去寻了方棠的父母,两位长辈也是许久不见,正悄悄说着体己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人眼尖,先瞧见了杨青絮,她热情地上前去迎他。毕竟是人家出面把自己接来扬州,同自己的夫君孩子一起过年。在东海虽能回母家团聚,缺少了自己的至亲骨肉,终归是件遗憾。
上回杨青絮走得急,她多少猜测是那因为他出于礼貌,才没有打扰自己一家团聚。再次见面,定是要好好感谢一番的。
“杨先生,不如有空来我夫君家中一叙?正巧我从蓬莱带来了不少特产,到时再一起用膳如何?”
“感谢夫人美意,”杨青絮笑着推辞了夫人的请膳邀约,“但还请夫人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方棠一人在长安,看着他一人伤神,我也实在于心不忍。正巧杨某母家也在扬州,回一趟家罢了,请夫人当作举手之劳便是。”
杨青絮的话说得满,夫人见他不愿,也没再多劝,让方棠的父亲把备下的新年贺礼拿给杨青絮。若是他再不接下,便是不给面子了。杨青絮谢过了两位长辈,二老也心满意足。
方棠的父母比杨青絮想象中的还要健谈,不过不是同别人说,而是这对夫妻自己说的悄悄话。方棠待在一旁,偶尔同父母搭两句话,大部分时间都是他自己一人发呆。杨青絮大概明白为什么方棠要急着来找他了。
他们来得早,选到了个不错的位置观赏烟火。随着第一道火芯破空直冲上天,炸开的烟火照亮天空,紧接着又是十来道烟火一齐绽放。
身侧来观赏烟火的人逐渐聚集,流光溢彩的烟火象征着所有人对新年的美好祝愿。
杨青絮的指尖被碰了碰,他侧头看向方棠。方棠开口说了些什么,只是烟火的声音充斥着所有人的耳朵,杨青絮听不见方棠说的话。见先生稍稍皱了眉,方棠凑近了些:
“我说,先生,新年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那夜除夕之后,方棠再见到杨青絮已是一周以后的事了。母亲要在元宵节前回东海,仍算是过年的日子,方棠的父亲多给船家塞了些银两,感谢他们愿意走这一趟。
方棠送走了母亲,一时还有些恍惚。简单地收拾了自己的心情,他细数日子,决定去找先生。还未进院门,便听见一道婉转的琴声。琴音绕林,时而缓如流水四溢,时而脆如珠玉落盘。
随琴声探进后院,只瞧见先生一人坐在院中,面对着一片翠绿的竹林。这竹林可算是先生院中的奇景,寻常人家的后院,都是青砖石瓦堆砌的石墙,先生的后院却是竹林茂密,细看更是有条曲径通幽的小路,不知通往何处。
方棠瞧着先生的指尖拂过琴弦,抚起带着层层涟漪的乐音。他正听得入神,琴音被一声突兀地击打声打断。
琴弦断了。
杨青絮沉默着拂过琴身,断开的琴弦垂落在边缘。方棠还站在原地犹豫着是否要上前。
“别傻站着了。”
方棠赶忙跑到他身边:“先生。”
“你可听得懂琴律?”
方棠摇了摇头,意料之中。杨青絮轻叹,低头解下自己手指上缠绑的义甲:“此曲名为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方棠小声重复,“弦断...觅知音?”
杨青絮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浅笑两声:“没白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看来,你是想做我的知音了?”
方棠的身子一颤,他看向杨青絮:“先生,我不敢。”
杨青絮没有回答,指了指桌上的琴:“帮我拿进去。”
“是,先生。”方棠凑上前,小心地抱起这把断了弦的七弦琴。方棠拿过杨青絮先前带回扬州的那把琴,只是这把琴的分量比他想象的要轻些。这让方棠一下没有控制好力道,向后踉跄了一步,不过很快重新站稳了姿势。
方棠粗看一眼,琴的背后有两处金属制的机关,用于固定琴中剑,只是那里空无一物。想来这便是分量变轻的缘由了。
他跟在杨青絮身后回了屋,杨青絮接过他手里的琴把琴置于琴台上,瞧着那根断弦,从抽屉中取了一根新的。方棠自觉脱净衣物跪到地上,待在杨青絮身边。
“先生,”方棠轻声道,“母亲今日上午离了扬州,父亲也回去了。”
“知道了。”杨青絮拧取下断弦,将新弦穿入绒扣内,另一端缠绕在上弦棒上。将琴头朝下置于软垫之上,上拉琴弦往雁足上绕弦。余光瞧见方棠的身影,收起了在房间里继续调音的心思。
杨青絮俯下身,盯着他许久:“你是不是比之前胖了?”
方棠的身子震了震,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先生,我..我不知道。”
“原来是我府上的食物不对你胃口,怎的才回家一个星期,脸都胖了些。”杨青絮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莫不是要让你父母以为我亏待你了。”
“不是这样的!先生,兴许是我自己吃多了。”方棠被杨青絮瞧得面红耳赤,“先生从没有亏待过我。”杨青絮轻笑不语,让方棠跟着自己爬到地毯中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算听话。”杨青絮的视线落到他腿间的锁上,“不过方棠,有些事情,你要适可而止。”
方棠心里一沉,杨青絮没有错过方棠那一瞬间骤变的神色:“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先生,”方棠犹豫了片刻,“我没有。”
杨青絮挑了挑眉:“好。”
方棠紧张地等着下文,却见杨青絮走到桌边坐下,甚至替他也备了把椅子:“穿上衣服过来。”
“先生?”
“我不想说第二遍。”
“对不起,先生。”方棠乖乖起身穿衣,坐到杨青絮身边。他的动作有些拘束,一时不知该将自己的目光落于何处,便偷偷看向桌上堆砌的书册,却意外发现这些竟全是琴谱。
杨青絮看着他,手指漫不经心地点着桌面:“你方才说,你不通音律,那可有想过要学?”
“先生,”方棠的表情有些古怪,“其实我曾经学过,但是...”杨青絮的手指停了动作,他瞧见方棠的脸上泛起了淡淡地红。方棠小声道:“...我学不会。”
杨青絮来了兴致:“在哪儿学的?怎么会学不会?”
“是以前还在蓬莱的时候,先生。母亲以前当过一段时间的乐师,颇通音律,因此在家中母亲教过,上学的时候也会提及一些。”方棠低下头,“可是我,就是..母亲说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看上去有些难过,杨青絮抽出一本琴谱,翻找了一番,放到他面前:“让我看看,有多天赋异禀。”
半个时辰后,杨青絮对他母亲的话表达了认可。方棠对音律确实一窍不通,也毫无天赋可言。杨青絮轻叹了口气:“算了,我不该强求。”
方棠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却也深知自己不是这方面的料:“对不起,先生。”
杨青絮从他手中抽出琴谱:“不过我想知道,寻常人见弦断都如同见了灾厄,你怎会想到,觅知音?”
“先生,”方棠抬眸看向杨青絮,“钟子期与伯牙能互为知音,不单是因为二人都精通乐理,更是因为少能有人听懂伯牙的琴声。”
“我虽不懂音律琴理,可平日里先生的意思我多少也能猜出一二,因而先生的琴音,我也能悟出几分。”
“先生,您这几日似乎并不是很高兴。”
杨青絮眯了眯眼,没有说话。方棠下意识地想要道歉:“先生..”
“你说得不错。”杨青絮打断了他说的话,“那你猜猜,为什么我不高兴。”
“我..不知,先生。”方棠有些紧张,“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杨青絮轻笑一声:“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别人做错了什么,我却对你生气,岂不是对你不公?”
方棠一时有些怔愣。
杨青絮将琴谱叠到其他琴谱的最上方:“你不该承受的事情,我不会强加于你。早些回去吧,不然你父亲该要等急了。”
方棠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先生。”
“回长安之前,不必再来。若是我要找你,自会派人去请。”杨青絮看着方棠瞬间紧张的神色,又添上一句,“我只是有些事要处理,这几日可能不在家。”
“好的,先生。”方棠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他一眼,“那,那我走了。”方棠面上仍是一副不舍的模样,深吸一口气才转身离了去。
杨青絮默了半晌,即使是逢年过节,自己默许方棠放纵的次数也难免太多了些。他离开长安的那些日子,方棠的那些小动作他一清二楚,既然方棠现在不想说,那便等到他想说为止。
杨青絮起身走向自己还未调完音的琴,重新执起上弦棒,专心调音。
此番回扬州,杨青絮顺带着查了查先前留下的店铺与银钱。虽说换了人打理,里头那些欠下的新账旧债却不是一朝一夕能还清的。
除了枯燥的账目,还有上面给他寄来的飞鸽传书,让他去一趟藏剑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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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码头。
几位藏剑弟子正在船边与船夫交谈,叶欢冲杨青絮招了招手:“表叔!”
杨青絮点头示意,叶欢带着他往码头边走:“上次见你都是几年前了,这次来要多待会吗?”
“不了,处理完事情就得回去了。”杨青絮看向码头边停着的船,心说还是藏剑山庄出手阔绰。
“好吧。”叶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你那里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还有几样图纸给的不够明确,工匠那边有些问题要问你。”
“辛苦了。”杨青絮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臂,“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叶欢看了眼船舱,杨青絮意会。此处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杨青絮跟着他上了船,二人走下甲板,进到船舱里的隔间。
“年前的时候,扬州往东海的九州港发生了一场小动乱,扬州城军压制得很快,没有造成损失和伤亡。但是动乱的理由到现在都没有查到。”
“淮南道的天策驻军,在那几日之后突然来巡查。说是嫌地方军办事不力,要带走几个人亲自去审。”
“这事城军本来是不肯的,但抵不过驻军头衔比他们大,人还是交出去了。我们曾试图搜证驻军大费周章地把人从城军那里调出去的原因。但我们的人去看的时候,那几个人还被关在驻军军营,一个没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于动乱的布告也一直没有张贴,再加上过年,这件事算是被糊弄过去了。”
杨青絮皱了皱眉,这场没缘由地动乱恐怕是为了掩饰别的事情,只是现在毫无线索,东海也不在可以探查的范围内,还需回去请示一下上头的意思。
船身突然晃动,叶欢向杨青絮示意,离开房间重新回到甲板。货箱已经全部搬上了船,便是等着他下令开船了。
杨青絮在房间内,靠着桌子轻轻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到底是许多年不曾坐船,船身的晃动令他有些不适。他站起身,带上放在一旁随身携带的琴剑,决定去甲板上吹个风。
扬州离藏剑山庄本就不远,过了断桥便是藏剑码头了,一去不过一个时辰。
杨青絮跟着叶欢到了自己的临时住所,稍息片刻又跟着去了剑庐。别的都好说,就是杨青絮受不了自己这位表侄健谈的性子。
从山庄去剑庐还需乘小舟上岛,叶欢一路说个不停,杨青絮却也不好让他停下拂了人家的面。只在心里祈求快些到地方,让这位祖宗安静一会。
让藏剑山庄做的兵器,实则多为暗器机关的零件,之后的组装需得由自己人来做。工匠的问题无非是些细节的取舍,杨青絮稍作点拨便可。
许是出于职业习惯,工匠问了问杨青絮身后背着的琴中剑。
“杨先生,您这把剑许久不用了吧。”
“是,平日里不太用得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的构造我是班门弄斧了,不过您若是想,我可以帮着保养一下您的剑。”
杨青絮犹豫了一下,看向叶欢,却发现他正在神游。他将琴从背后取下,抽出剑身:“那就劳烦您了。”
“杨先生客气。”
工匠手脚很快,问了杨青絮几个问题便开始认真打铁。这把琴中剑不常被使用的原因有二,一为现今太平盛世,武器不过是护身;二来,对付大部分的敌人,以音御敌足矣。
剑庐温度极高,即便是冬日也如同酷暑一般,杨青絮的衣物显得过于厚重了。工匠瞧见他颈间的汗珠,好心道:“杨先生,这里太热了,您到河边去等就行。”
杨青絮习惯性地想要推辞,可此处确实闷热难忍,只好朝工匠道了谢,拉着叶欢去到河边。杨青絮擦了汗,又拢紧身上的外衣,省得冬日一凉着了风寒。
叶欢蹲在河边拔芦苇草,杨青絮站在他侧后:
“叶欢,这几年如何?”
“该忙忙,该做做。”叶欢坐到地上,捻起一块圆石扔进河里,“不过和你们在外跑的不能比。”
“后勤部队何其重要,怎么就不能比了。”
“表叔,你是不懂后勤的苦。”叶欢长叹一口气,“就是因为重要,压力才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好处想,至少不会见到那些脏东西。”杨青絮弯腰拾起一块石头,身体后倾,肩膀用力,扔出去的同时指尖拨动。
石头在水面上跳跃了四次。
叶欢侧过身看向杨青絮:“可以啊。”
“来一把?”
“好!”
...
“少爷,长安那边的信。”
方棠接过信件,撕开信封。信中提到城南集市的消息,虽说还未至元宵,却也有些店铺陆陆续续开了张。有店家说自己知道那人要去的地方。
那小子在他店里一连坐了好几日,都在同一个位置,因而有些印象,搭话的时候也免不得多问了几句。
巧合的是,关于天策府抓人的动向也有了眉目。两者竟是指向同一处,洛阳。
方棠眉头轻蹙,咬了咬自己的指关节,是那人算好了天策军会派人来抓他,搭了个顺风车去洛阳,还是原本就有人在军营中与他沆瀣一气。无论是哪一种,此人城府颇深,远超出了他的想象,留着必是祸害。这一趟洛阳只怕是逃不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收起信件,先生出门办事不知要几日,得想个办法求先生让自己去洛阳才好。方棠闭上眼,想到先前先生问他的问题,又有些犹豫。先生定是知道了什么,可为什么没有立刻追究。
他的思绪有些乱了,胡乱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趴在桌上发愣。
...
杨青絮在藏剑山庄待了三日有余,除了正事也没少被叶欢拉着乱跑看风景,美其名曰视察工作,实则不过是在公费游玩罢。
杨青絮实在是不想再耗费心力推辞,便也由着他去了。待他领着货回了扬州,叶欢才恋恋不舍地说下次再见。
回到家,杨青絮才终于得了闲,不过比起把小狗唤来,他更想先好好休息。因而方棠被杨青絮喊来的时候满脸委屈。
“怎么了这是。”杨青絮捏了捏他的脸。
方棠跪在地上,表情僵得不行:“先生,您说只去几天,可是这都过了一周了。”
“怎么就这么想我?”
“我自然是想您的,先生。”方棠的声音有些哑,“今日是元宵,晚上父亲请您过去一起用膳。”
杨青絮轻笑:“好,晚上和你一起去。”他蹲下身,解了方棠跨间的锁,伸手抚上他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的呼吸滞了一瞬,身下的性器在简单地套弄之下很快挺立,杨青絮用指腹轻轻摁压顶端不断冒出清液的小孔,随后松开了他的分身。
杨青絮两指捏着方棠的脸,迫使他将玉口张开。沾染着清液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塞进他的口腔肆意搅动。指尖划过贝齿,手指稍稍屈起夹住他的舌尖。方棠下意识地收回自己的舌,却看见先生轻蹙的眉头,一下慌了神。
杨青絮松开了指间的力道:“舔干净。”
方棠无法言语,只得用动作回应先生的命令。他用舌尖碰了碰先生的指尖,紧接着含住整根手指来回吞吐,舌苔舔过指骨细细描摹。
杨青絮冲他一笑,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用手帕擦净:“方棠。”
“在的,先生。”
他看了眼一旁的锁环,用脚尖踢了踢方棠的分身。方棠身子一颤,先前被金属片压制已久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自己弄出来。”杨青絮转过身坐到椅子上。
“是,先生。”方棠颤颤巍巍地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本就硬挺的性器很快变得满胀难忍。
铃口处流出的清液沾满柱身,黏腻不堪。他偷偷看向杨青絮,却发现先生也正盯着自己。
方棠下意识地避开眼神,他抿了抿唇,低头继续摆弄自己的东西。少了先生的命令,方棠不敢做到最后。只是想要泄身的欲望逐渐强烈,他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下一秒便被杨青絮一脚踹在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忘了规矩。”
“对不起,先生。”方棠的双手发颤,“先生,我想射了。”杨青絮没有说话,方棠迟疑片刻,改了口,“先生,求您。”
杨青絮的手指轻敲着桌面,直到方棠的神色逐渐迷茫,才淡淡开口:“数。”
“谢谢先生。”得到允许的方棠眼神亮了些,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呼吸随着倒数的减少变得愈发急促。这半分钟过得似乎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漫长,最后泄身时紧绷的身体更是颤得厉害。
杨青絮俯下身,指侧抬起他的脸,指腹蹭着方棠漂亮的下颚线。暧昧的动作让方棠一下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来。杨青絮没有继续戏他,方棠缓了缓脸上的热意,试探着开口:“先生。”
“嗯?”
“我想求您一件事。”方棠偷看了一眼先生,“回长安的时候,能不能顺道先去趟洛阳?”
见杨青絮没什么反应,方棠一时有些慌乱。
“去洛阳做什么?”
“我...在洛阳有一故人...”方棠的眼神闪了闪,“许久未见了。啊!”他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先生正轻踩着他瘫软的分身,“先生..”
杨青絮感受着脚下逐渐挺立的性器,勾起唇角:“当然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分寸。”
方棠怔愣片刻,咬了咬牙:“我明白的,先生。”
杨青絮放过了他的分身,重新替他戴上锁环。已经抬头的性器被硬生生箍住,疼得厉害,很快被迫失了精神。
“自己清理干净,准备晚些时候去见你父亲。”
“是,先生。”
...
杨青絮看着方棠离开的方向沉默不语。即使方棠不提,这趟洛阳他也是要去的,为的是向裴邵汇报藏剑山庄的情况和获取的情报。原本这些不过是一封书信的事,谁知洛阳那里又传来了急信,说是有个难缠的犯人。既然如此,杨青絮亲自跑一趟便是了,也省的飞鸽传书出什么差错。
方棠突然的请求令他万分意外,明显的撒谎痕迹让先前埋下的疑种生根发芽。
杨青絮传了人吩咐下去,在洛阳多增派些人手,方棠的一举一动都务必查清楚。
...
方棠躲在浴室心慌不已。为这件事,他向先生撒了一个接一个的谎。杨青絮前两次的警告被他熟视无睹,甚至错过了唯一的一次解释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中五味杂陈,除了与先生的事,年后便要离开父亲也令他感到揪心。送母亲回蓬莱的时候还未曾有这般难受,不日再要离开父亲,方棠的情绪突然有些崩溃。
如此想着,他待在浴室的时间已有些久了,方棠犹豫着推开门,瞧见杨青絮已经换好了衣物在等他。
“先生。”
“穿上衣服。”
“是..”
杨青絮看着方棠欲言又止的模样,笑了笑:“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方棠心下一沉,无论先生知道了多少,这顿罚只怕是逃不掉了。
摸不清先生的心思,这让方棠整顿饭都有些坐立不安。父亲发现了他的反常,方棠只得用舍不得父亲的理由来搪塞。
总归他也没有撒谎,只是理由不止一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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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扬州的烟火气,也不似于长安天子脚下的庄重威严。洛阳的桃李夹岸,柳树成荫,更像是繁华落尽后,平淡的细水长流。
方棠跟着杨青絮去了一处私宅,这处宅子是杨青絮临时从裴邵手里借来的。
一路舟车劳顿,杨青絮让方棠好好休息,之后再去见那位“故人”。方棠应了声,乖乖跪在先生身边,既然已到洛阳,要调查也不急于这一时。
杨青絮让方棠在房间中央跪了一下午。方棠不敢有所抱怨,先生定是对他生了气的。再者,先生纵容了他的擅自主张,他总要付出些代价。
罚跪一直持续到晚膳前,方棠被允许起身的时候甚至站不稳身子。杨青絮没有要扶他的意思,方棠只好自己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
“我出去一趟。”杨青絮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很快就会回来,好好在家待着。”
“是,先生。”
杨青絮没有多留,方棠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和腿根。他看向地毯上被自己跪出的两处深印,轻叹一声,转身去取出先前备下的洛阳地图。
待方棠摸清楚大概路线,杨青絮已经出门有一段时间了。他从包裹中取出自己的伞,带上翎歌一道出发去了洛阳城。
正值众人用晚膳的时候,城中酒楼熙熙攘攘。虽说方棠被罚跪了一下午,却是意外的没什么饿意。他同翎歌兵分两路,寻找着可疑眼熟之人。
人山人海的夜市显然加大了寻人的难度,方棠不知不觉中竟已跟了好几人。忽然他的肩膀被人拦住,熟悉的气息压制住了方棠意欲反击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说话,别回头。”
方棠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方位不知何时已经偏离了原本规划的路线。杨青絮带着他离开了刚才的位置,二人一路相对无言,径直回了宅子。
方棠的双唇紧闭,低着头默不出声。杨青絮深吸一口气:“你可知你刚才跟的那人是什么来头?”
方棠摇头,杨青絮继续道:“那是大漠来的人。”
“你这点跟人的把戏,被人带着走都发觉不了。”杨青絮推开门,方棠跟在先生身后进了屋子。杨青絮没有继续同他讲话,方棠自己脱了衣物跪在先生脚边。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杨青絮脱下外衣,转过身看着他。方棠稍微抬起头,下一秒便狠狠挨了一巴掌。杨青絮没有留情,方棠的侧脸几乎是瞬间就显出了红色的指印。
杨青絮掰正他的脸:“我出门前说了什么?”
“先生..您说让我好好待在家里。”方棠被捏得生疼,话语间不免抽了几口凉气。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杨青絮松开手,“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方棠尝到了口腔内淡淡的血腥味:“先生,”他的眼神突然暗了下去,“我只是想追一个人。”
“我..他毁了我的前程,先生。”方棠的身子有些发颤,“我与父亲从蓬莱来到中原,亦是因为他的缘故。他让我在学堂无法立足,被迫荒废了一身的武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有人告诉我他就在长安,我便带着翎歌去寻,可那人又被天策府的人带走,如今再追到洛阳。”
“我不该不听您的话,先生,但是..”
方棠没有说下去,眼角却是泛了红。杨青絮沉默良久,方棠这番话倒是在他意料之外。他曾设想过许多不同的理由,却没想到会如此沉重。
再者,若是方棠说的和他接下来要去审训的是同一人,他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东海的事宜千头万绪,看似处处相关,可又缺了些关键之处。他细思一番,还是从随身的行李中取出了一张画像:“你说的可是此人?”
方棠抬起头,有一瞬间的怔楞:“是的,先生。”
杨青絮看着他的神色又改了心思,算了,犯人再重要,也比不上眼前人。方棠今日的行为实在欠妥,若不是他派了人盯着,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再有下次。他的小狗有了心结,做主人的总得替他解开才是。
“我问你,若是你真的找到他,他就站在你面前,你准备做什么?”
“我..”方棠卡了壳,他看向杨青絮,眼神里多了几分茫然。杨青絮收起画像,凑到他身前,伸手摸上他红肿的侧脸:“没想好这些,还想报仇?”
“方棠,你不是会鲁莽行事的人。”杨青絮注视着他的眼睛,“若是你只是被所谓仇恨冲昏了头脑也罢了,你就没有怀疑过你收到的消息是真是假?”
“可是先生,我确实在长安遇见他了..”
“你看到他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方棠愣了愣,“我没有。”
杨青絮叹了口气:“况且此人如今在天策府的手里,你今晚又要去找谁?”
“...他的亲信。”
杨青絮皱起眉,亲信?若是此人真有亲信在洛阳,还得重新提防留意才是。他看着方棠魂不守舍的模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方棠知晓自己又给杨青絮添了麻烦,心里难受得紧:“先生,”方棠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错了。”
“是错了。”
“那..那您罚我吧。”方棠认命般地垂下头。杨青絮没有说话,站起身绕到他身后。既然事出有因,杨青絮也不至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他打一顿。
“先生?”方棠想要回头,却被杨青絮按住了脑袋。
“别动。”
紧接着,他听见了什么东西被撕开的声音。杨青絮回到他身前,坐到椅子上:“过来。”
方棠怔愣片刻,压下心中的疑虑,起身坐到先生的腿上。杨青絮解开了他分身上的金属锁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分开,向后靠到我身上。”杨青絮从袖中取出一块软布。这块软布有些特别,一面是医用的白纱布,而另一面则是光滑柔软的胶体。
方棠有些害怕,身子又朝杨青絮身上压了压。
“不是要我罚你?怎的怕成这样。”
方棠摇摇头:“先生,我做错了事,您罚我是应该的。”
“那就乖一点。”杨青絮将方棠腿间的东西逗至半硬,用白纱的那一面覆在性器的顶端。粗糙的布料剐蹭着敏感的圆头,方棠忍不住弓起后背:“先生...”
“放松。”杨青絮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挺立的性器逐渐变得通红肿胀。纱布只在性器的顶端停留,比起快感,更多的是网格布料摩擦时带来的疼痛。
方棠的身体被杨青絮抱着,动弹不得。他的双手无处安放,只得握紧拳垂在身体两侧,指节隐隐发白:“疼..”
杨青絮没有给他回应,搁着布料摁上顶端的小孔。方棠一下惊呼出声,紧接着又是止不住地低泣。可怜的分身被折磨地颤颤巍巍,一阵阵的疼痛伴随着快感冲向他的全身。方棠向后靠了靠,声音颤抖不已:“先生,我要忍不住了。”
“老规矩。”杨青絮没有松开手,反倒是比先前更加用力了些。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掌包裹柱身,方棠的身子又是一颤:“先生,我可以自己来。”
“不愿意让我帮你?”
“我不是..先生,您说了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杨青絮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方棠嘴里含糊不清地倒数让他有些不悦,“好好数。”
“是..”方棠忍着泄身的欲望,咬牙数完剩下的数字。分身的顶端稀稀射出几道白浊,就在方棠以为这便是尾声的时候。先生又将纱布覆在了自己瘫软的性器上,毫无规律地变换着磨蹭的位置。
方棠原本就失了力气,如今再怎样刺激自己的分身都只会剩下单纯的疼痛。他忍不住想要转身抓住先生的衣服,却在回头瞧见杨青絮眼神的那一刻害怕地弃了这个心思。身体细小的痉挛在先生怀里暴露无遗:“先生,好疼..”
杨青絮的双唇贴在他的耳后轻吻:“再忍一忍。”
“先生,唔,”方棠喘着气,“会...会磨破的。”
“不会。”杨青絮用软布蹂躏着他吐着清液的铃口。方棠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痛感带来的爽利让他整个下身酥麻不已,炙热的身体渴求着先生更多的触碰:“先生...先生...”
“嗯,我在。”杨青絮轻声应了,手中的布料与性器的每一次摩擦却仍在挑战方棠的极限。
约莫又过了十分钟,杨青絮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将手中的布料置于桌上,方棠蜷缩在他的怀里精疲力尽。
“你表现得很好。”杨青絮搂着他,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腰,“感觉如何?”
方棠逐渐平复下自己的呼吸,又往杨青絮身上靠了靠:“我再也不想做这个了,先生。”
“那如果我还想用这个罚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听先生的。”方棠的声音有些委屈。杨青絮勾起唇角,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乖些,以后便不再用了。”
“我会听话的,先生。”
杨青絮看了眼那张沾染了许多清液的软布,又将视线移回了方棠身上,他抱起方棠:“带你去清理干净。”
方棠有些受宠若惊,他顺着动作勾住先生的脖颈:“先生,我,我可以自己来。”
“你确定?”
方棠动了动腿,分身的疼痛让他瞬间皱起了眉。他一下没了声,安静待在先生怀里。
热水的温度恰到好处,方棠盯着杨青絮的侧脸一时有些失了神。
“方棠。”
“啊,”方棠愣了半晌,“先生。”
“我知道你要寻的那人在哪儿,虽说不能带你去见他,帮你出气还是做得到的。”
方棠眨了眨眼:“可是先生,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人既与天策府沾染上了关系,事情便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杨青絮瞒下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他看向方棠,用湿漉漉的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再者,我不会允许其他人欺负我的小狗。”
方棠一下红了脸,他撇开眼神,轻声道:“先生,其实原本,我是觉得这样的事不用劳烦您,所以我才...”
“我会认为这是你不信任我的表现。”
“我没有!对不起先生,是我思虑不周。”方棠的声音低了下去。杨青絮站起身,低头看着他:“脸还疼吗?”
方棠怔愣片刻,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指尖触到脸颊的那一刻,疼得吸了口凉气。
先前的那一巴掌,杨青絮自知下手重了些。他气方棠独自一人出去涉险,也气方棠瞒着自己那么多事情。
他问厨房要来些冰块,包在柔软的毛巾里,在方棠的脸上轻轻按压。
方棠鼓着脸盯着杨青絮发呆,杨青絮难免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有些别扭:“想什么呢。”
“先生,我在想,幸好我遇见的是您。”
方棠还想说些什么,却不慎扯痛了脸上的伤,皱起了眉。杨青絮换下湿透的毛巾,包了块新的上去:“好了,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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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清晨,许是前夜疲累,方棠睡得格外香甜。杨青絮有正事要处理,吩咐下人随时伺候着,便离开家出门去了。
...
“来了?”裴邵放下手中的东西,“这次人不少。”
杨青絮看了他一眼:“送过来的画像可就一张,什么人又惹你了?”
“不听话的手下而已。”
裴邵递给杨青絮一块面巾,带他去了营中的牢狱。即使是有着遮挡,也抵不过浓重的血腥气伴随着铁锈的气味扑面而来,杨青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裴邵打开其中一间,刑架上绑着一人,旁边还跪了两人,手和脚上都绑着沉重的铁锁。三人皆是瘦骨嶙峋,见到有人来了连眼睛都不动一下。
杨青絮细瞧,那刑架上的便是方棠说要找的人:“从长安抓回来的?”
“对。”
“剩下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事,你看着来。”
杨青絮走到刑架前,带上手套,撩开那人乱糟糟的头发:“这人自东海而来。”他回头看向裴邵,“你确定要我动手?”东海乃是他们涉猎未深的区域,即使是裴邵也无权私自处置。
裴邵愣了愣:“东海?”
“有可能是蓬莱弟子。”杨青絮收回手,“说来也巧,刚好有位小朋友认识他。”
“你说整天跟着你的那位?”裴邵挑眉。
“又派人监视我?”杨青絮拿出两粒药丸,走到旁边跪着的二人面前,强硬地掰开他们的嘴将药丸灌了下去,“够他们苦一阵子了。”
地上二人的表情逐渐扭曲,裴邵看向刑架上绑着的人,犹豫片刻:“那这人先放着吧。”
二人退出了牢狱,裴邵收起监狱的钥匙:“看你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也是那位小朋友的功劳?”
“算是吧。”杨青絮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指节,“多个人也挺好。”
裴邵不可置否地笑了笑:“难得来趟洛阳,去我那儿坐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院中无人,外头天寒,裴邵带着杨青絮去了书房小息。杨青絮简单扫了眼屋内的陈设,目光落在了成双的椅子与茶杯上:“你和别人一起住?”
“嗯,外甥。”
杨青絮没再多问,从随身带着的包裹里取出几份公文:“藏剑那边的东西做得差不多了。”
“但是叶欢说年前码头有动静,淮南道的驻军抢了几个人,目前还不知道缘由。”
裴邵接过公文:“人是哪儿来的?”
“东海。”
裴邵的动作顿了顿,他抬眼看向杨青絮:“你怀疑?”见杨青絮点头,裴邵深吸一口气,“又是个麻烦。”
“有什么想法?”杨青絮向后靠了靠,等着他回答。
裴邵思索片刻:“你那个小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来中原有段时间了,不一定能帮上忙。”杨青絮的语气略显犹豫,“不过他说,那人还有几个亲信,如今也在洛阳城。”
“他能找出来?”
“够呛。”
两人沉默许久,裴邵将公文放到桌上:“还是从抓到的人下手吧,我去申请许可。”
“好。”
...
待杨青絮辞别裴邵回到家,方棠正在院子里玩雪。方棠听见他回来,立刻放下手里的雪球,拍了拍手套上的雪水,跑到院门口。“先生。”他凑到杨青絮身边,愣了愣,“先生,您去哪儿了?”
“怎么?”
“您身上有股血腥味。”
杨青絮的动作滞了一瞬,方棠还想凑近些去嗅,被措不及防弹了一记额头:“胆子挺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捂着额头,跟上先生的脚步。杨青絮回了屋,脱下外衣,站在炭盆边烤火:“我们可能要在洛阳多待些时日。”
“我跟着先生就好。”方棠跪在杨青絮身边,炭盆散发出的热气从金属网罩的缝隙钻出来,直往他脸上扑,“唔..”
杨青絮提着他的衣领把他往后拽,指尖散出的凉气触到方棠的后颈,让他连打了两个寒颤。
“洛阳不比扬州,若是不注意穿衣容易冻伤。”杨青絮搓了搓手,“你方才在院中穿得太单薄了些。”
“先生,我没有带更厚的衣物了。”
“那先穿我的,下午带你去添些新的。”
“先生,我怎么能穿您的衣服,还好的,没有很冷。”方棠说完这句话便后悔了,先生的眼神吓得他一哆嗦。
“方棠。”杨青絮重新把手伸进他的衣领,这回向后扯拽的是他的颈圈,“既然要做我的狗,你的身体是我现在的,你的命也是我的。”
“这是在命令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以及,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突如其来的窒息让方棠下意识想要伸手拉回自己的颈圈,可如此未经允许的动作只换来了脖颈上力道的加重。方棠放下手,艰难地从喉间吐出几个字:“我错了,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青絮松了劲,方棠没控制住身子向前倒去,双手撑在地毯上喘气。杨青絮用指尖蹭过他颈间隐隐发红的皮肤:“方棠,你果然很漂亮。”
方棠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先生这般的眼神他从未见过:“先生...?”
杨青絮收回手,移开了视线:“我记得,似乎快到你的生辰了。”
“是的,先生。”方棠将手重新背到身后。杨青絮方才的神色仿佛从未出现过,他拍了拍方棠的发顶:“起来吧,用完午膳就出门。”
“是,先生。”方棠看着杨青絮的背影,撑了一把地面站起身。
先生没有在用膳时再为难他,去集市也只在金器店多留了些时间。
要说意料之外的事,只在两人回家的半路飘起了雪花,眼见着越下越大,且也没有见停的趋势。即使是在摊位买了伞,加快了脚程回家,也不免让斗篷和裤脚沾上了湿气。
方棠才脱下厚重的斗篷和沾湿的鞋袜,就被杨青絮拽到了浴室,晕晕乎乎地洗了一把热水澡。待他从浴室出来时,脸上还泛着淡淡地红晕。
杨青絮跟在他身后,进浴室前他吩咐了人,让屋内的炭火燃得更旺了些。浴袍被腰带松垮地系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紧致的肌肉。墨黑的长发披在身后,肩上披着的布帛被残留的水分打湿,发尾滴下的水珠落在地毯上。
“去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的动作一滞,身形有些僵硬地坐到床上。杨青絮坐到他身边:“先前不是很积极吗,现在不敢了?”
“先生...”方棠的耳根发红,他一时想不出话来应对,只得又唤了一遍先生。
“别乱想,只是让你帮我把头发擦干。”
“是,先生。”
方棠跪坐在他身后,拿着干燥的布帛细细擦拭着他的黑发,被褥之上不免多了几滴深色的水痕。屋内干燥,这让方棠的工作轻松了些。待长发半干之时,他取了木梳将发丝梳理至柔顺,再重新用布帛吸干剩余的水分。
拢起头发的时候,方棠的手免不了要碰到杨青絮的脖颈,原本只是在黑发下隐约可见的皮肤触手可及。方棠忍不住多停留了会,杨青絮似是有所察觉,稍稍侧了下身子,方棠猛地收回手,手指甩到了自己的下颚。
这回的动静大了些,杨青絮转过身去瞧他,本就半敞的衣领被扯动,又散开不少。方棠忍住下颚和手指的疼痛,红着脸不知该看向何处,轻轻唤了一声先生。
杨青絮收了收自己的衣襟:“做好你该做的。”
“对不起,先生。”方棠重新用布帛拢住先生的长发,一点一点印干残剩的水分。待水汽被布帛拭去的差不多了,再将头发散开,等待屋子里的暖气助他风干。
方棠收起叠乱了的布帛,抱在怀中:“先生,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青絮朝床边靠了靠,让方棠下床将湿了的布帛放到桌上。他朝方棠招了招手,方棠回到他身边跪下。
“这几日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出门,你想做什么自己安排便是。”
“只一点,酉时之前必须回来。包括以后你所有的独自外出都是一样。”
“我知道了,先生。”
“方才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我..”方棠斟酌片刻,“在想您。”
“想我什么?”
方棠支支吾吾没答上来,杨青絮伸手抚上他的侧脸。先前的红肿已经完全褪去,看方棠的神情也没有隐忍的意思,该是不痛了。
“好了,不闹你了。”
“我要问你些事情,我不强求你全都回答,若是觉着不舒服,或者不想说,告诉我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了,先生。”
“依你昨日所言,你似乎很在意之前荒废的武功。你可有想过重新再练?”
“想过,可是这有些不切实际,先生。”
“怎么?”
方棠眉头轻蹙:“先生..当年我从蓬莱到扬州的时候,师父曾给过我一些秘籍。那些武学招式,即便算不上精通,至少也是有所小成,驭雕之术更不用说。所以倒也算不上是荒废,不过。”
“我已经许久不练那些招式,虽然基本功还是在的,平日里若要防身我也多少能使出几招,但若真要与人比试,定是大不如前。况且我放弃练武已久,就算现在重新拾起来,恐怕..”方棠叹了口气,“说到底那件事是我技不如人,才会让我爹娘担惊受怕,将我送来中原。”
“我自然是有想过重新练武,可不论能不能找到靠谱的师父,我与父亲总是奔走各处,没法安心训练,后来便放弃了。”
“技不如人?”杨青絮挑了挑眉,“我曾听你父亲提起,你在蓬莱的时候各项成绩都是最优。”
“先生,那是我当年的三个师兄。”方棠有些抗拒这个话题,他看了眼杨青絮,心口发酸,“先生,我不想说这个...”
杨青絮看着方棠发红的眼角,有片刻怔愣:“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盯着自己的膝盖发呆,杨青絮朝他伸出手:“这么说来,我也是你师父,若是你想学什么,武功也好,学艺也罢,都要告诉我。你很优秀,仅是止步于书本知识实在可惜。”
方棠才搭上先生的手,就被杨青絮一把拉到了怀里。他靠在先生身前,耳根涨得通红:“谢谢先生。”他偷偷蹭开了先生的衣襟,杨青絮用手指揉捏着他的耳垂。
“先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问吧。”
“为什么您的指节上会有伤呢?”
杨青絮的脸色沉了沉,方棠紧张地绷直了身子。
“因为,”杨青絮看向自己指节上的疤痕,“早年家中变故,我一人在外孤立无援,只有如此才能保持清醒。”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方棠朝他眨眼。
“无妨。”杨青絮的手指摸到他耳后,方棠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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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的事宜不可拖延太久,上头的命令是先静观其变,裴邵知道杨青絮还要赶回长安任教,手一挥便放了人。
学堂重新开始授课的那几日,杨青絮不可避免地比先前忙了许多。方棠日日都能看见先生早出晚归,还要备课到深夜。每回他开口劝说,先生也不过稍作休息,而后又继续工作。次数多了,方棠便也没了法子。
照着惯例,开学的第一个月月底,要在学堂开一场集会。原本这只是几个学生自己组织着出去下馆子,后来一起去的人越来越多,叫几位师长见了,便干脆设了个节日。
只是今年集会的日子巧了些,恰好是方棠的生辰。
“先生,我原本明日还想请您一起出门的。”方棠跪在杨青絮身边,先生今日难得没有在书房工作。
杨青絮闭着眼,用掌心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想买东西?”
“不是的先生,我只是想和您出去走走。”
杨青絮往后靠了靠,看向方棠:“我帮你告假就是。”
“可是先生,不参加集会吗?”
“你的生辰比较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先生!”方棠的喜悦溢于言表,杨青絮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软发。
“今日功课都温习完了?可有不懂的地方?”
“看完了,我都能明白。”
“那就好。”杨青絮轻拍他的脸颊,“几日没管你,你倒是听话。”
“先生...”方棠被强行住了口,杨青絮的手指揉压着他的嘴角。
“早些休息,明天陪你。”杨青絮收回手,方棠道了是便准备离开。
“在我这休息。”
方棠愣了愣:“好的,先生。”
...
杨青絮停下了解衣宽带的手,方棠盯着自己的炽热目光让他有些无奈:“把我当什么了。”
方棠一下理解了先生的调侃:“对不起,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青絮坐到他身边:“看在你生辰的份上纵你一回。”
“在洛阳那次,在我身上蹭得可还舒服?”
方棠红了耳根:“先生..原来您知道。”
杨青絮没有回答,让方棠起身跨坐到自己身上。他伸手揉了揉方棠跨间的物什,指尖勾过下方的圆球。方棠身子一颤,杨青絮握住他瘫软的性器随意套弄几回,又松开。他冲方棠笑了笑:“该睡了。”
“先生!”
睡前的挑逗让方棠辗转反侧了小半夜,直到杨青絮把他圈在怀里才安分些。如此一闹,让方棠第二日起床的时间比寻常晚了不少。
他坐在床上呆愣了两秒,看了眼时辰,赶忙穿好衣服去找杨青絮。
方棠穿过院子去了书房,房门半掩着,他推开门,却未及时发现里头不止先生一人。那人正准备离开,见有人来了,便直接辞别杨青絮离开了。
方棠看向先生,又看了看桌上多出来的精致方盒。他走到杨青絮身边:“对不起先生,我起晚了。”
“想好去哪儿了吗?”
“上回出去的时候,听人说城东的集市有许多新奇的玩意。我想去那里,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先去稍微吃点东西。”
“是,先生。”
...
方棠站在门口整理自己的衣裳,听先生同车夫说着话。他走到杨青絮身边,杨青絮转过身,眼里闪过一瞬的诧异。
“怎的想起把这个戴上了。”杨青絮的眼神落在了方棠的耳垂。
“因为您夸过它好看,先生。”方棠朝他眨了眨眼。
杨青絮轻笑:“是,很适合你。”他替方棠拉开车门,“上车吧。”
方棠坐在车内,时不时地撩开帘子看一眼外面的景象:“先生,我们回来的时候,能不能走回来?”
“这取决于你要买多少东西。”杨青絮闭着眼没有看他,方棠壮着胆子坐到先生身边。见杨青絮默许了自己的行为,方棠又往他身上靠了靠:“先生,我不会买很多东西的,我只是想陪您出来散散心。”
杨青絮轻叹,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出门是因为今天是你的生辰,我希望我的小狗可以高兴些。总是拘着,你就不怕惹我生气?”
“我..先生,”方棠纠结了片刻,“谢谢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城东的集市之所以出名,是因为除了那些常规小吃百货,还有一场每日都会举办的古玩拍卖。除了玉器,铜器,字画还有一些武器戎装。
拍卖每日正午开始,场地就在集市正中央的下沉式广场。
方棠到底是没忍住买东西的心思,怀里还揣着一堆吃的就往拍卖场跑。亏得出来带的人多,不然真不知如何将他买的东西拎回去。杨青絮跟在他身后,两人走到拍卖场的时候,已是人山人海。
许是人多了,方棠停了脚步,默默移到杨青絮身边:“先生。”
“终于想起来你后面还跟着人了?”
方棠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杨青絮牵着他到了最靠近舞台的那一排座位,那里刚好有两个空位。
“特意吩咐人留的。”
“!”
“谢谢先生!”方棠跟着杨青絮坐下,“可是您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你说城东的时候我便想到了,如此有趣的地方你一定会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一声锣响让四周嘈杂的人声瞬间恢复安静,也断了二人的对话。方棠看向场地中间的圆台,那里走上了几位模样富庶的商人,身后跟着的侍从搬上一张桌子,桌子上堆砌着半人高的东西,用深红的绒布盖着。
“今日拍卖商品共有六件!有意者请将手中的铜币投入侍者所持的木桶中。侍者会提供纸笔让各位写下愿意出价的数目,由我与台上的三位掌柜共同计数,出价最高者获得拍品。在此期间,还请各位不要离开自己的座位,以便我们寻找各位买家。”
“接下来由侍从发放特质的铜币,请各位注意,每人整场只会获得一次铜币。也就是说,这六件拍品,无论拍到与否,每人只有一次机会,一人只能获得一件。”
方棠认真地听完了解释,他凑到先生耳边:“这拍卖的方法倒是与众不同,不过确实是个聪明的方法。”
杨青絮点头:“集市人多,若是真的叫价,定会乱成一团。这也算方便他们自己。”
“先生,您会拍东西吗?”
“该是不缺的。”
那便是不拍了。
侍从递给方棠的特质铜币,他仔细一瞧,和寻常的铜板不同,这铜币上头标着数目,方棠手里的是伍,而杨青絮拿到的是陆。
开头的第一件拍品,便是最大的青花瓷瓶。青花瓷的染料是从别处引进,格外珍贵。瓷瓶花色浓艳,光这第一件拍品,就俘获了不少人手中的铜币。而后的一套战甲与长兵也拍到了相当客观的数目。
第四件拍品装在一个手掌大的方盒之中,正是能装下一件首饰的大小,这让不少富家太太和小姐们有些蠢蠢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件拍品,是一件从西北荒漠中寻来的宝贝,因为难估其价,所以由在座的各位来决定它的价值。”
台上的人打开盒子,里头躺着一只细小的骨笛,且笛身并不完整。四周一片失望的叹气,方棠眉头轻蹙,他似乎在哪儿见过这只骨笛。
方棠正想着,突然注意到了身边人的反常:“先生?您怎么了?”
“无事..”杨青絮朝着侍从举起手,侍从走到他身前递于他纸笔。杨青絮在纸上写下数目,再交还给侍从。
方棠没有看到先生写的内容,但他直觉那不是一个小数目。
拍骨笛的人不多,杨青絮仍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直到侍从来请他去付清账目,骨笛被送到他手上才终于安下心。
方棠一路跟着杨青絮,他不便插话,却也看出了先生的紧张与对这支骨笛的重视。
待二人回到场上时,最后一件拍品的出价已经在计算中。方棠提议先离开拍卖场。
两人走在街道上,相较刚才人数少了许多,想来是那边拍卖还未散场的原因。
“先生?”方棠有些担忧。
杨青絮叹了口气,握了握方棠的手:“这只骨笛同我母亲的遗物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棠怔愣片刻,杨青絮将骨笛收起:“无事,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看向方棠,“许是命中注定呢?”
方棠的脸有些发烫:“先生...总之拍到了就是好事。”
“嗯。”
除了这场新奇的拍卖,其他地方同别的集市倒也一般无二,方棠逛着逛着便腻了。再加上拍卖结束后的散会,人群推搡,方棠皱了皱眉,轻扯先生的手臂:“先生,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你想回去了?”
“嗯,这里人太多了,先生。”
“依你,今天你说了算。”
如方棠所愿,两人走回了家,只是方棠买的那些东西还是让人放在马车上先行运回去了。
虽说先生从未禁止过他外出,但方棠还是极少出门,沿街的景象对他来说甚是新奇,难免心生欢喜。
看着方棠驻足细赏午后阳光,杨青絮静静地站在他身后,倒也是一番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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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站在房门前有些犹豫,他看着杨青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行事。先生告诉他:若是进了这扇门,今晚可就出不来了。
“晚膳也不用了吗,先生。”
“嗯。”杨青絮微微颔首,“今天吃了多少东西了,还想着用晚膳?”
方棠有些脸红,搭在门框上的手动了动,咬牙进了屋子。杨青絮没有跟上,只命令道:“去洗干净跪着。”
“是,先生。”
待杨青絮关上门,方棠快步去了浴室。他看了看自己略微鼓胀的小腹与被撑平的线条,心中难免多了几分危机感:“先生说得对,我不能吃那么多。”
方棠解下衣裤,取出抽屉中的工具,再往水盆中备好温水。他用手指蘸了一些脂膏,探向自己的后穴。即便不是第一回做这些,方棠还是会面红耳赤。待穴口逐渐松软,再用软管插入。
一整套工序下来,不但繁琐,耗时也长。方棠急着洗净自己的身子,皮肤被搓得通红,生怕先生等急了。
只不过直到方棠准备完跪在房间中央,先生都没有回来。他安静地跪在地毯上,突然有了片刻的迟疑。他看向今日点燃的熏炉,先生通常不熏香,即便是点了,却也不像今天这般。初闻像是一壶烈性的好酒,但仔细一闻,又像是在原本的香里掺杂了几味呛鼻的草药。
不容方棠继续一探究竟,杨青絮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他早上在书房桌上看见的匣子。
杨青絮瞧见他身上还未褪去的红痕,皱了皱眉:“怎么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是我洗澡的时候太用力了。”
“怎么,生怕洗不干净?”
“是我太心急了,对不起先生。”
杨青絮将手中的匣子放到桌上,从柜架上取出一小罐粉末。他朝方棠招了招手,示意他到桌边。
“给你的生辰礼物。”杨青絮将匣子递到他手里,“自己打开看看。”
“谢谢先生!”方棠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对金制的饰品。他原以为是一副耳坠,可细看又有所不同。
“本想做一副银器,又想与你的耳坠做些区分。”杨青絮看着方棠略带疑惑的神色,蹲到他身前,“不知道这是什么?”
方棠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先生。”
“那我替你带上好不好?”
“好,谢谢先生。”方棠看着杨青絮的目光,总觉得自己似乎落入了什么陷阱。
杨青絮轻笑,让方棠起身坐到桌面上:“闭眼。”
方棠乖乖闭上眼,下一秒便感受到自己的乳尖被手指反复揉捏,他忍不住闷哼,杨青絮下手便又重了些。方棠不敢再发声,心中对匣中之物的用途多少有了些许猜测。他紧闭着双眸,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了拳,身子绷得笔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青絮看着他紧张地模样,收了手上的力道:“别怕。”杨青絮轻顺着他的后背,“你是相信我的,对吗?”
“嗯..我永远都会信任您,先生。”方棠抿了抿唇,他感受到自己的乳尖被沾上了些许粉末,指腹温热的触感似乎也变成了冰冷的手套。
尖锐的金属穿透皮肤的那一刻,方棠猛地收了下身子。锋利的刺针直接穿透了乳尖脆弱的皮肤,杨青絮将针尖用相对的环扣封上,轻摁着瞬间红肿的乳尖:“自己看看。”
方棠睁开眼,低头看向自己左胸多出的金色细杆。乳尖因为拉扯涨得通红,甚至比原本还肿了些。方棠的眼角泛着红,他强忍着疼痛看向杨青絮:“先生..呜...谢谢,先生..”
杨青絮轻笑,他无视了方棠从刚才起就半硬的性器:“还有一边,这次你看着我打好不好?”
“好的..先生。”
杨青絮没再多说,换上一副新的手套,用指尖蘸取粉末消毒,针尖对准了另一边的乳尖。皮肤被撕扯的疼痛让方棠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却愣是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来。杨青絮摘下手套,抚上他硬挺的下身:“喜欢这件礼物吗?”
方棠轻喘着气,胸前的疼痛已经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性器被抚摸时的快感:“先生..先生,我很喜欢。”
“我的小狗真的好乖。”
“嗯..先生..唔”
方棠的话语被亲吻打断,杨青絮的动作算不上温柔,齿间的啃咬让他的下唇很快感到肿痛。
杨青絮将他抱到床榻上,方棠被亲的晕晕乎乎,他看着先生在他腿间俯下身,分身被温热的触感包裹时他吓得一激灵:“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乱动。”杨青絮的声音沉了些。方棠僵着身子,柔软的舌苔细细照顾着自己的性器,实在舒服得紧。他扬起脖颈,双手抓紧着身下的床单,努力忍着想把性器往更深处送去的冲动,口中的喘息更重了些:“先生..别..”
杨青絮掐了一把他腿根的软肉,方棠低呼一声,屈起膝盖。舌尖描摹着柱身上细密的纹路,方棠用这根东西的机会虽然少些,尺寸倒也是可观,又是刚洗完澡的缘故,颜色更是分外干净漂亮。
杨青絮用手指玩弄着下方的两颗圆球,他吐出口中的性器,舔了舔分泌着清液的铃口,舌尖用力抵着小口,再将性器吞入大半,让顶端抵进自己的喉咙。
方棠被一连串的挑逗激得叫出了声,反复的深喉让他如坠云端:“先生,我会忍不住的..”
可惜杨青絮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舔弄起口中的东西。
方棠忍得难受,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再加上视觉的刺激,可他看不得这些,这是他的主人。想到这,方棠身子一颤,一瞬间的迟疑过后,他变得慌张不已:“先生..”
杨青絮这才终于放过了方棠的分身,他抬眸看向方棠,后者又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他起身吻住了他的双唇,将口中的浊液分到方棠口中。檀腥味在二人口中铺散,待方棠将自己的东西悉数咽下,杨青絮用自己的鼻尖顶了顶他的:“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方棠看着杨青絮近在咫尺的面容,有片刻的呆愣。“先生,”他冲着杨青絮眨了眨眼:“该我服侍您才对。”
“嗯?”
方棠凑上前舔去杨青絮嘴角残留的清液:“先生,请您使用我吧。”
“如你所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棠躺在杨青絮身边,偷偷用手指蹭了蹭他的长发。
晨光初现,他醒的早了些。杨青絮在昨夜的情事上温柔地令他觉得不太真切,明明自己只是先生的小狗而已。
方棠钻进被窝,解开先生松散的衣物,伸出舌尖舔了舔眼前硬起的性器。他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圆头,浅浅吞吐了几回,又用舌尖沿着下方的沟壑从根部舔上顶端。
杨青絮皱了皱眉,方棠生怕他动身,只伸着舌轻舔柱身。杨青絮睁开眼,瞧见被窝里耸起的脑袋心里就有了数。原本有些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轻哼了一声。
方棠放下心,继续卖力地舔弄起眼前的物什。鼻尖上积攒的水汽有些冰凉,无意蹭过柱身。方棠听到了先生的低喘,他张口含住炙热的玉柱,照着先生昨夜的法子做了几个深喉。
“方棠,别动。”
听见先生喊他,方棠就着姿势停下,玉柱的顶端刚好抵着他的喉口。他无意识地吞咽了几次,口中的东西又往里顶了顶,才堪堪交代在他嘴里。
方棠从被窝里探出头,给杨青絮看了看口中的东西。
“咽吧。”
他将嘴里的浊液尽数咽下,舔了舔唇:“早上好,先生。”
杨青絮轻轻应了声,伸手揉了一把方棠的软发。方棠趴在他身边想要侧过身,却无意扯到了胸前的乳钉。他疼得低吟了一声,低头看向自己胸前被刮到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尖几乎是在瞬间涨得通红,皮肤被撕扯开,露了一点艳红的痕迹。
杨青絮坐起身,把他从床上拉起。方棠低着头,眼角泛了红:“先生...”
“在这待着,我去帮你拿药。”
“是,谢谢先生。”
方棠盯着自己胸前新添的装饰,他还未认真看过这两个小东西。细针的一端是用来固定的圆扣,另一端则是镂空的圆环。先生送给他的盒子里还有一条细细的锁链,方棠猜到了锁链的用途,耳根有些发烫。
杨青絮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药箱,方棠看着他把瓶中透明的液体倒在自己身上,伤口一阵刺痛。
“唔...”方棠咬了咬牙,没敢动弹。
“忍忍。”杨青絮看了他一眼,往另一边也倒上盐水,用软布擦干低落到他身上的液体,“每天要敷两次,才不会感染。”
“我知道了,谢谢先生。”方棠抬头看向桌上熏着的香炉,“先生,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问吧。”
“先生,您点的是什么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呛到你了?”杨青絮收起方才拿出来的瓶瓶罐罐,“那是我请人特意制的香,添了雄黄,皂荚,藜藿,能防止疫菌。”
“虽说给你穿针时我也做了消毒,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总归多一重保障。”
方棠愣了愣:“谢谢先生。”
“别急着谢我。”杨青絮把药箱放到一边,“方棠,我们该谈谈了。”
方棠绷紧了神经,紧张地看向杨青絮。跟着先生小半年,大大小小的谈话虽说不少,却也每次都是事出有因,就事论事。但这一回,方棠看着先生的神色,置于背后的双手握了握拳。
杨青絮瞧着他的模样轻笑:“放松点,现在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的小狗。方棠,我想听听你的感受。”
方棠有些怔愣:“先生?”
“你的想法对我来说很重要。”杨青絮伸手理了理他耳边的碎发,“难得给你一次提意见的机会,不要浪费。”
“唔..”方棠对着空气眨了眨眼,“先生,您有的时候太考虑我的感受了。”
“除了我做错的时候您罚我以外,其实别的时候,只要您想..我都可以的。”
“先生,我想让您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青絮盯着他没说话,方棠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是因为上次在扬州的时候?”
方棠一愣:“嗯。”
杨青絮勾起唇角,他倒是没想到方棠会提出这个要求,这样的话无异于是对主人的挑衅,即便他并无此意。过年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让方棠自己说出查人的真相。
“好,我知道了。”杨青絮顿了顿,“还有吗?”
“没有了,先生。”方棠的手指蜷住脚边的床单。
杨青絮站起身:“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固定一个时间。学堂是十日一休沐,若是没有特殊的事情,便定在这日如何?”
“嗯,先生喜欢就好。”方棠被杨青絮摸了摸脑袋,他主动蹭蹭先生的手。
“真像条小狗。”杨青絮浅笑,“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
“其实家里不只有你一只宠物。”方棠心里一紧,又听先生继续道,“我养了只猫。”
“猫?”方棠似乎没有理解这个字的含义。杨青絮失笑:“就是普通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衣服穿上,穿的时候小心点。我去把它抱过来。”
“好的先生。”方棠半红着脸伸手去够自己的衣物。胸前两点分外敏感,轻轻蹭动都能让乳尖挺立,里衣的布料对于这处来说还是过于粗糙了。
他忍着胸前的痒意,等杨青絮回来。
他看向先生怀里抱着的猫,橘色的一大只,懒懒地窝在先生的手臂上。
杨青絮走到他面前:“要摸摸看吗?”
方棠猛地点了点头:“可以吗?”
“嗯。”
他伸手探到猫咪的脑袋上,犹豫了一下,又转而挠了挠它的下巴。他听见了猫猫舒服的呼呼声。
“好可爱。”方棠面露喜色,“先生,它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