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脚,他就后悔了。
啊!霍刃这个泼皮狗什么都做的出来!
时有凤脚心被湿热的触感倒弄出奇怪感觉。时有凤羞臊又难堪,急地兔子蹬腿。
脚踝被捉着动弹不了,脚指头都蜷缩的逼红了。
这下时有凤真的要怒了,可霍刃总拿捏他那濒临发作的怒意。
唇角碰碰粉白的脚拇指,松开了时有凤,坐一边没事人一样。
大大咧咧的盘腿而坐,毫不掩饰那傲人的本钱。
时有凤水眸瞪他。
霍刃一副无辜脸,好像在说你也不是得爽了吗。
时有凤羞恼拿枕头砸他。
霍刃单手就攥着丢一边。
气撒在棉花上,时有凤委屈,“你就不能让让我?”
霍刃凑近,轻刮他翕动的鼻尖,“别的事都可以,床上的事凭本事。”
时有凤桃花眼水雾弥漫,绷着小脸斜瞅着霍刃。
“我们两体型你当是青枝和张铁柱吗!”
“乖,床上咱们不提别人。小酒可以拿小兔子和大黑熊打比较。”
时有凤有气道,“大灰狼还差不多。”
霍刃见时有凤是真要委屈的掉泪,真哭了那就是形势逆转了。
他一向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
霍刃道,“床上功夫,体型是一方面,更多还是另一方面。”
时有凤吸了鼻头,没了泪意,幽幽道,“你懂的真多。”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尤其是霍刃常年在军营混,听墙角蹲屋檐这种现场的,他年少时也不是没干过。
霍刃见时有凤要生气了,举起手掌发誓,“我真只对自己媳妇儿有想法。”
时有凤脸色松了。
霍刃立马不要脸得寸进尺,指了指自己那处,“要炸了。”
“媳妇儿,帮帮我。”
“臭流氓,不要。”
时有凤手往身后背,肩膀往后躲了躲。
他自己都没给自己弄过,而且虽然霍刃没脱过裤子,可每次见那撑起的就骇人。
霍刃不疾不徐道,“看,这就是床上功夫,另一种化弱势为强势的情况。”
时有凤好奇,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
霍刃舔舔嘴角,耐心道,“有求于人,一定是被动,而我现在就是求小酒帮帮我,小酒大可以趁机提出要求。”
时有凤想,确实是。
“什么要求都能提?”
霍刃暗笑,面上正经人。
“小酒想提什么,说说看。”
时有凤想起自己刚醒时看见霍刃那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