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诶,时迁你有经历过易感期吗?当然我说的不是第一次那种啊,是后面的。”
时迁问:“后面和第一次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有啦!”梅繁已经十八岁,刚经历完一次易感期,“我第一次易感期特难受,跟发烧一样,我对象说我抱着他干嚎了一晚上。”
梅繁对象是前几届的学长,早就上大学了。
再想起他前几天第二次易感期的画面,梅繁耳尖有点热:“第二次就不一样了,我特清醒,还是很难受,但是和之前的难受一点也不一样,就是.....特别想标记你知道吗?”
他就是在前几天和他对象终生标记上了,特别幸福。
时迁视线落在书上,上面一行字写着“s级alpha”易感期周期普遍在两年左右。
梅繁还在背后絮絮叨叨:“时迁你有对象吗?我跟你说哈,有对象和没对象的易感期真的特别不一样!我兄弟,易感期纯靠抑制剂抗,可难受呢,你真得听我的,赶紧找个。”
“嗯。”
“这就对了......嗯?”梅繁没想到时迁居然会回应他,再一回头,男生已经揣着手机去了阳台,紧闭的阳台门依稀传出时迁喊的一声“哥哥”。
时迁和他哥感情真好啊。
梅繁感慨道,也躺上床打对象电话。
时迁事无巨细地跟李书棠汇报日常,其实也很短,他怕李书棠太忙,不爱听。
于是男生笑着低声总结:“见不到哥哥的第一天,有点想哥哥。”
他真的挺坏的,一边怕自己再长时间和李书棠呆下去憋不住自己,一边又怕远离后李书棠忘了他。
李书棠都能想出男生这时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眼底铺下扇形阴影的委屈样。
“让你回家你不回?”
时迁说:“现在想哥哥的程度是还可以忍的,超过两周就不行了。”
李书棠就捂脸笑了下。
一个电话讲完也才五分钟,时迁进屋时,梅繁趴在床上,跟刚和他说话时的嗓音完全不同,夹起来还黏糊糊的:“老婆亲一下。”
时迁面不改色收起衣服进浴室。
梅繁对象听到动静,问:“你屋里有人?”
梅繁班里人恰好是奇数,他被多出来一个人住,赶紧解释:“对啊,时迁你知道吧,他住校了,是我新室友。”
“时迁?我听我爸妈说他在茂名展上特别出风头,还有个京市来的也是,一直打听他消息。”
“什么意思老婆,你不会移情别恋吧?”梅繁很有危机感,毕竟时迁是真六边形战士,没有哪项差的。
“傻缺,想什么呢你,我都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