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家族的新生
羊城郊外,碧绿村的林氏祖宅屹立在群山环抱的谷地中,一座三进的四合院,青砖灰瓦,透着百年豪门的沧桑与威严。这是一个全男性的世界,男人之间以攻受划分地位,鸡巴的大小决定一切——大鸡巴攻高高在上,操人称王;小鸡巴受卑微顺从,世代为奴。林氏家族的规矩从清末传下来:家主死后,受属性长辈须改嫁新攻,新攻接管家族,儿孙改姓随新主,奉其为主人。这传统延续百年,家族已换过三次姓,依然屹立不倒,靠的是历代家主对各路势力的“保险费”——从清廷到军阀,再到镰锤党,林氏总能左右逢源。
林峰,18岁,是家族长孙,白嫩可爱,像个阳光少年,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脸上常挂着邻家男孩的笑。他身高一米七五,瘦削匀称,臀部圆润紧实,鸡巴却只有8厘米,勃起时瘦小得像根手指。
林苍云,林峰爷爷,50岁,前任家主,黑皮壮汉,肌肉如铁,鸡巴粗大,去年因病去世。林苍云一死,家族按规矩要变天,受属性长辈林鹤松必须改嫁新攻,选个鸡巴够大的男人做新家主。林鹤松,50岁,林峰的另一个爷爷,白嫩阳光,保养得像30岁,皮肤光滑,臀部挺翘,气质温润中透着贵气。他是林苍云的后宫之主,年轻时曾是家族第一美男,如今虽年过半百,仍风韵犹存。
那天是林苍云的头七,林峰跪在正堂烧纸钱,纸灰呛得他鼻子发痒。他身旁是陈阳,30岁,白嫩俊美,阳光气质,像个偶像明星,是林峰的受属性父亲。陈阳穿着紧身白衬衫,勾勒出纤细腰肢和圆润臀部,脸上带着哀伤。林鹤松坐在太师椅上,黑绸紧袍裹着白嫩身躯,眼神忧郁。管家岳晨,25岁,白嫩可爱,阳光型男,站在林鹤松身后,低声安慰:“老爹,别太伤心,新主会让家族更兴旺。”
林峰低头烧纸,心里空荡荡的。他知道,林苍云一死,林鹤松得改嫁,家族要迎来新家主。他从小听惯了这些规矩,却从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快。陈阳抬头看了眼林鹤松,低声道:“老爹,选新主的事,您有打算了吗?”林鹤松叹了口气:“得找个鸡巴大的,体魄强健的,能操得动咱们这些受,还得人品好,家世简单。”陈阳点头,眼神闪过一丝期待。
几天后,陈阳去林峰的大学参加班级活动。林峰是大一学生,阳光开朗,但从不提家族怪规。那天,陈阳穿着一身白色衬衫,紧身裤勾勒出白嫩臀部,走到操场边时,闻到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脚臭味。他皱眉,顺着气味看去,只见一个黑皮肌肉男蹲在树丛旁撒尿。那男人身高一米九,肌肉鼓胀,皮肤黝黑,满身汗水闪着油光,胯间掏出一根粗大的鸡巴,没勃起已经接近十五厘米,勃起后肯定超过二十二厘米。他的尿柱又黄又骚,带着浓烈的腥臊气息,溅得草地一片湿漉。鸡巴上满是黄色尿垢,龟头边缘嵌着白色包皮垢,腥臭扑鼻。他脚上的球鞋脱了一只,露出黑乎乎的大脚,脚趾缝里有灰黑脚垢,脚底死皮厚厚一层,散发刺鼻臭气。
陈阳愣住了。那男人抬头,咧嘴一笑:“你是林峰的受爹吧?和林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瞧你这白嫩样,真俊。”陈阳脸一红,认出他是林峰的同班同学冯伟盛,黑皮壮汉,邋遢,不爱洗澡,拥有健壮的胸肌,八块腹肌和46码脚气大臭脚,全靠体育特长混进大学。冯伟盛抖了抖鸡巴,尿垢和包皮垢抖落几块,他站起身,汗臭味扑鼻而来,脚底踩在地上,留下黑泥印子。陈阳盯着那根巨屌,咽了口唾沫。回到家,陈阳兴奋地跟林鹤松说:“老爹,我今天见到个优质爷们,黑皮肌肉壮,鸡巴粗大,尿又黄又骚,汗臭脚臭浓得呛人,精液肯定浓郁粘稠,咱们家族正缺这样的新主,不如选他吧。”林鹤松眯着眼,笑了:“你眼光不错,不过他是林峰的同学,会不会太小了?算了,叫他来家里,我看看。”
次日,冯伟盛应邀来到祖宅,林峰在祖宅院子里踢球,阳光洒在他白嫩的脸上,汗水顺着额头滑下。他穿着运动短裤,露出修长的腿,正踢得起劲时,院门开了。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脚臭扑鼻而来,林峰皱眉看去,只见一个黑皮肌肉男走了进来。那男人身高一米九,肌肉鼓胀,皮肤黝黑,满身汗水闪着油光,穿着一件紧身背心和破洞牛仔裤,裤裆鼓囊囊的,走路带风。他脚上的球鞋破旧,鞋边泛黄,散发着一股酸臭味。林峰愣住了,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冯伟盛,他的同班同学。
冯伟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哟,狗蛋也在啊。”林峰脸一沉,心头猛跳。半年前,冯伟盛给林峰的前男友送花,被林峰当众嘲笑穷酸,得了个“冯蛤蟆”的外号。如今这家伙进了家门,林峰心里涌起不祥预感。冯伟盛甩了甩汗湿的头发,汗珠飞溅,腋下的黑毛湿漉漉的,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腋臭。他走到林峰身旁,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别紧张,兄弟,我是来见你爷爷的。”
正堂里,林鹤松和陈阳端坐,冯伟盛站着,满身臭味弥漫开来。林鹤松眯着眼打量他,开口道:“脱裤子,展示你的本钱。”冯伟盛嘿嘿一笑,褪下裤子,那根20厘米的巨屌弹出来,没勃起已有15厘米,粗如儿臂,青筋暴起,龟头黑红,黄色尿垢糊在沟槽里,白色包皮垢厚厚一层,腥臭味熏得人头晕。林峰站在一旁,偷瞥一眼,对比自己那8厘米的小鸡巴,羞耻感烧遍全身。他咬紧牙关,低头不语。
陈阳凑近嗅了嗅,兴奋道:“这味儿,太爷们了!脚臭、腋臭、裤裆腥臊味,样样齐全,精液肯定浓得像浆糊。”林鹤松满意地点头:“鸡巴够大,够粗,体魄也壮。”他看向冯伟盛:“你愿不愿意娶我,做新家主,掌管这百年豪门?”冯伟盛愣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的巨屌,又扫了眼林峰,脑子里念头翻转。他是个穷小子,靠体育混日子,从没想过能翻身。如今这白嫩的中年人要嫁给他,还要把家族交给他管?更妙的是,林峰这龟孙是同班同学,当初羞辱他的仇,现在能报了。他想象自己坐在主位上,林峰跪在脚下舔他脚趾缝里的黑垢,喝他黄骚的尿,鸡巴硬得发疼。他舔了舔嘴唇,咧嘴道:“我愿意。能当家主,操你们这些白嫩屁眼,还能让林峰这龟孙给我舔脚底,我求之不得。”
林峰听到这话,脸刷地白了,心跳加速,屈辱和愤怒交织,却不敢吭声。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想冲上去揍冯伟盛,可家族规矩压得他动弹不得。他低头喘息,脑子里全是冯伟盛那根臭烘烘的巨屌和嘲讽的笑脸。
当晚,祖宅举行婚礼,林鹤松改嫁冯伟盛。冯伟盛换上黑运动服,黑皮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汗光,脚底踩着球鞋,鞋边散发浓烈脚臭味。林鹤松穿紧身绸衣,白嫩臀部曲线毕露,跪在冯伟盛脚下宣誓效忠:“我林鹤松,从今往后奉冯伟盛为主人,献上一切,永不背叛。”碧绿村的村民齐聚观礼,献上贺礼,哄笑声此起彼伏。林峰跪在一旁,阳光帅气的脸涨得通红,低头不敢看。他听到冯伟盛冷笑:“从今往后,你们都改姓冯。林峰,你是长孙,每天早上来我房里请安,伺候我晨尿和早餐。晚上用嘴洗我的袜子和内裤,舔干净为止。”
林峰心底一阵恶寒。冯伟盛是同班同学,如今却成了他的“爷爷”,还要用嘴舔臭袜子,喝晨尿?屈辱感像刀子剜着他的心。他低头应了声:“是,爷爷。”声音里满是羞耻和不甘。村民的笑声更大了,有人喊:“冯狗蛋,舔你爷爷的臭脚可得卖力点啊!”林峰胃里翻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婚礼尾声,冯伟盛坐在太师椅上,林鹤松挨着坐,林峰和陈阳跪在跟前。冯伟盛冷笑:“我赐你名冯富贵,”他指着陈阳,“你叫冯狗蛋,”他瞥向林峰,“贱名好养活,长辈好意。狗蛋,当初你羞辱我,现在你就是我的龟孙,等着舔我的包皮垢吧。”林峰低头,屈辱感烧得他喘不过气。冯伟盛抬起脚,鞋底朝他晃了晃,脚趾缝的黑垢清晰可见,臭味钻进鼻子里,他胃里一阵翻腾。他闭上眼,强迫自己接受现实,可脑子里全是冯伟盛那只臭脚踩在他脸上的画面,恶心和羞耻交织,让他几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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