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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情与欲(2 / 2)

沉韫不算撒谎,她对黎峥很好奇,也很感兴趣。况且,能用一场性爱让危机于无形中消弭,她认为很是划算。所以即使本来只有两分好感,也得装出六七分来。

她自信很少有人能拒绝她的主动,不过黎峥还真不是一般人。他用审视货物的目光打量沉韫,有些轻佻问她是否干净,直言上他床的女人至少要有一周内的体检报告。

这是沉韫第一次被别人要求自证,要说一点火气没有是骗人。

但两人尚未有任何资源以及情感的链接,她尚属于弱势,只要不是脑袋坏掉都不会冲对方发脾气。

沉韫走到黎峥身前,黎峥保持着之前的坐姿,静静看她表演。沉韫面对着他轻轻跨坐到他腿上,眼帘低垂,浓密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语气有些委屈,“黎总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私生活很干净的。”

滥交容易染病,她对性向来谨慎。魏琪外只有两位固定男伴,都是对私生活进行过审查,做了详尽的性传播疾病筛查后才发展的关系。关系只要存续,每年都会更新体检报告。

她见黎峥没有抗拒她的动作,得寸进尺将他T恤从裤腰扯出,手掌从下摆缓缓探入,慢悠悠地抚摸着他的胸,指尖有意无意围着那点打转,“那黎总呢,黎总要我干干净净,自己总不能乱搞吧。”她俯下身,贴在他耳边,像是亲密的恋人在说悄悄话,“柬埔寨做生意的朋友可跟我说,那边情色行业发达,会所开得比便利店都多,什么玩法都有,花得很。”

说玩得花是客气,准确是玩得埋汰玩得恶心,喷酒喝尿,吃女人阴道里排出来的鸡蛋,一些灰产玩家欲望阈值太高,几乎个个都点有脏病。

这两年因华国政府开展“反腐+反洗钱”专项行动,澳门博彩业遭受严重打击,大批贵宾厅运营和二级承包商开始外迁,监管宽松的西港成了新的淘金地。

也有人曾要拉沉韫入伙,打造个综合娱乐城,说得好听点是文旅地产项目,但实际就是黄赌毒一条龙,人口贩卖、绑架勒索、军火走私、洗钱,能想到的黑色产业都集齐了,不过现金回报的确快得离谱。

沉韫想也不想地拒绝,她是爱钱,但也迷信,那边水太深不说,还极易被黑吃黑,况且沾着血的钱她也不想赚。早期她也擦边搞结构套利,但不沾黑钱,白色染成黑色容易,被染黑后想洗白难如登天。她很珍惜如今的生活,不想没事找事。

黎峥蹙眉,单手捏起她下巴,微微用力,“拿我和连自己身体都控制不了的废物做比较?”他这样的人最忌讳失控,那种场所混乱失序,充斥着毒品、性病、偷拍和勒索,近十年他都没再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黎峥看来,热衷在那种地方放纵的大多是中下层玩家,长期刀尖行走、朝不保夕的恐惧和早已扭曲的欲望使得他们必须要用极端的方式来发泄,当然,也不乏想要猎奇或被人骗过去的新人。

极低的风险意识,只要能爽,性病、偷拍、勒索统统不怕,被毒品控制、享受那种失控和欲生欲死的快感,道德法律完全抛之脑后,俨然丧失了对自己思维和身体的控制。这种人还能被称之为人?

“我讲究公平,你有体检报告,我就会有。”强者不需要通过欺瞒得到想要的。

那天沉韫坐上了他的车,一辆改装过的黑色丰田埃尔法。前车是别克GL8,一人驾驶、一人负责观察环境。后方虽无尾车,但大概率有观察哨在打配合。

两人上车后隔断升起,耳边传来极细微的噪声,应该是反监听装置在主动发射白噪音或超声波进行干扰,不动声色看了眼手机,信号栏也已跳成无服务状态。

她对于黎峥的谨慎程度又有了新的判断,这也说明,自己试图调查他灰色资产一事确实触碰到他红线。

回去路上黎峥问沉韫害不害怕,沉韫说怕,但头脑发热做了错事,还被抓住把柄,怕也得硬着头皮解决。再者说,黎峥如果真想把她怎样,私底下找个亡命徒搞她就好了,总不至于留下了见面证据,再在床上把她玩死吧。

黎峥不由失笑,短短两面他已经发现,沉韫说的话最好不要太当真。她太擅长睁着眼睛说瞎话,哄人的话张口就来,你要是认真那就输了。

若看她此时的姿态,是很难和上次合作会上强势的形象联系到一起的。那天沉韫对他产生兴趣,他又何尝没对沉韫产生兴趣?

制造偶遇可以,使用手段强迫见面也可以,但那都太过无趣。他选择抛出饵,让沉韫来决定后续发展,给偶然制造必然。

沉韫在一旁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无论是紧绷的下颌、无意识来回摩挲的手指,还是刻意压抑的呼吸频率,都能看出她并不放松,但若仔细看她眼睛,就会发现里面并没多少恐惧,只有隐约的兴奋。

她在兴奋什么?

黎峥觉得有趣。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生动,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探究的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峥其实没想到沉韫会那么爽快地答应跟他一同回住处,对他而言那只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说不上是为了逗逗她还是为了吓吓她。

他没打算才见两面就和沉韫发生关系,刚产生一点兴趣和好感,就得立刻把她带到床上吗?他还不至于那么低级,让下半身操纵思想和行为。

但他没有拒绝沉韫调情,还把她带上车甚至带回家,既是顺应本能,也是存了想和她多相处一会儿的念头。

汽车驶过半程,由市内进入郊区,沉韫突然侧身来看着他,问了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黎先生,你会打人吗?”

黎峥眯起眼,牙齿卡了卡腮肉,“你是想问我会不会打人,还是我会不会打你?”

沉韫直视他,“你会打我吗?”

黎峥已经明白了沉韫的意思,或者说,他好像终于明白沉韫因何对他产生了兴趣,有一点荒唐,又好像在情理之中。黎峥无奈,摇头道,“恐怕你不会喜欢我的方式。”

他虽是好意,但沉韫反被激起了胜负欲,她略微歪头,眼神有些挑衅,“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呢?”

黎峥用平稳的语气说出事实,“因为我要的是绝对的控制与服从,不需要有思想的人,只需要听话的狗。”他在见面前就已经把沉韫查了底朝天,知道她大概有某种偏好。但她极有主见、有自己的逻辑和规则,比起被操纵更喜欢操控,除非摧毁她现有一切,否则难以彻底掌控……但那很难不说,也毫无必要。

他说话的样子有点迷人,如果说他很帅,那倒也没有,但手握重权,经年累月沉淀出来的气质确实无可比拟。他个头不高,一米七五左右,但身材匀称,大臂微微突起的肌肉将袖口撑满,胸前、小腹的线条印在T恤上。

看着黎峥手臂、下颏的疤痕,不免又联想起他那富有传奇色彩的发家史。

同样的话有些人说出来就莫名其妙显得可笑,被黎峥说出来就好像理所应当。沉韫喜欢挑战,黎峥现在就是挑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需要听话的狗”几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沉韫心中一阵悸动,身下也感受到了湿意。

她想过去不能完全放弃自我,彻底交出身体的掌控权,都是因为对方不够资格。这些年唯一有感觉、能让她入戏的周宇麟,也是半路出家被掰成Dom,内心深处只把sm当情趣,不仅没有控制她的欲望,还很易被她的情绪反向操控。

黎峥是她第一眼见到就想靠近的男人,他神秘、强大、危险,对她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我也可以是听话的狗。”

她说得十分笃定,黎峥对她实是无奈,嘴上说着听话,实则不达目的不罢休。但他到底没和沉韫继续掰扯下去。

她是被惯坏的女人,没真的遭过罪、吃过苦,身边人个个顺着她,以至于沉韫有种天真的自信,总觉得一切都该按她的预期去发展,她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黎峥用行动给她上了一课,让她发现曾经玩得那些的确只能被称为情趣。

黎峥大约是她遇到过的最狠的Dominant。

他熟悉人的生理反应、性唤起机制以及疼痛阈值,比起单纯发泄或制造痛苦,他更喜欢通过探索受虐者承受边界,给其制造强烈的感官刺激。操纵受虐者身体反应、重塑对方认知来实现权力建构。

因为能够相对准确地掌握精神和身体状态,以至于沉韫无法像对待周宇麟那样,用自己的情绪影响他的行为。开始后无论她如何哭、喊、大叫、哀求、怒骂都不能阻止他继续施虐。

沉韫没有选择,只能完完全全按照对方节奏、接受对方主导。

那天黎峥换了无数工具,将她用各种姿势捆绑,好像真的只把她当成一件无生命的物品随意玩弄。

大概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通过言语羞辱或命令来引导她进入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来就被戴上眼罩,剥夺了视觉,双手被束具反绑在身后,肩膀随之向后拉扯,胸部被迫前挺。

乳头被粗暴地拧了两下,刚一硬起就被夹子咬紧,双腿呈M形分开并固定,两瓣阴唇也被扯开分别夹住,夹子上还挂了小型金属球增重。

然后就是反反复复地挨打。

宽面皮拍在神经分布密度极高的乳房制造出扩散性疼痛,每打一下都要求她报数并叫一声“主人”。

因为眼睛被蒙住,对疼痛的预期感丧失,神经系统始终高度警觉,听觉触觉连通痛觉被一并放大。

她不知道对方的手会什么时候落下,用怎样的力道,只知道乳夹和阴夹给她带来的钝痛和灼烧感正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加剧。而皮拍每次落下不仅带来发散的钝痛,还会再次牵引到乳头。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乳房已经像彻底烧着般,尖锐的疼演变为麻木的疼,好似那处不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完全无法继续报数,甚至不能说出什么连贯的话来,只是一味哭喊,哀求停下。

但黎峥不仅没停,反而加快速度且更加用力地打了五下表达惩戒。

之后他揪着乳夹将她乳房扯成锥形,在她的惨叫声中将乳夹突然松开,乳夹虽被撤去,但血液骤然回流,产生极为剧烈的反弹性疼痛,沉韫发出更加凄惨的叫,身体也被汗水完全打湿。

之后是一分钟的停顿,她听着对方脚步声、物体与台面碰撞声以及自己“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跳声在恐惧中等待。

黎峥换了根更有弹性的医用硅胶棒抽打她大腿内侧。

硅胶棒比皮拍要细很多,痛也更尖锐,打得第一下就让她腰部抽搐,猛吸一口气,条件反射想要合拢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大腿内侧被连续抽了十余下,橡胶棒没有固定的落点,她没法判断下一次痛感来自哪,其中两下打在更为敏感的阴部,她哀哀地叫着,身体抖得不成样,有几次几乎要挣开束缚从椅子上跳起。

极端疼痛下神志已经有些恍惚,黎峥也没再要求她继续报数。

后面身上束缚被解开,但沉韫已经没有任何挣扎或反抗的力气,任由对方把浑身是水的她抱上医疗躺椅,再次固定。

下半身被抬高,双脚被并拢绑起,没有任何预兆,细长柔韧的橡胶鞭精准落在足弓中段。脚底神经末梢密集,痛如刀割,她身体绷紧,大叫着说“不要”。

一巴掌抽在肿胀的乳房,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喊一句‘不要’加十下。”

沉韫呜呜咽咽地哭,哭声又被对方抓挠脚心的动作打断,接着是崩溃地笑。

她不知道究竟被打了多少下,又被抓挠了多次,只知道意识在哭和笑的反复中逐渐崩溃涣散。

就在她浑身无一处不疼,感觉自己就要死掉时,黎峥又拿出强震幅震动棒……

强制高潮沉韫并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她没有在这样极端的生理状态下被持续刺激阴蒂近半小时过。除了最开始几分钟是令人战栗的爽,到后期阴蒂稍一触碰就传来刺痛,毁灭般的快感不断堆迭,直至超出极限,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感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混合着眼泪和清水鼻涕让她面目全非。大脑已经丧失对身体的掌控,肌肉自主地收缩、抽搐。

当一切结束,沉韫如同烂泥般瘫在那儿,浑身泡在汗水里,累到连手指都无法抬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峥给她喂水、冷敷,看她眼泪依旧流个不停,用湿毛巾替她拭去,轻声道,“这种程度都受不了,怎么有勇气说自己能当狗呢?”

他看似打得狠,但并非没有章法地乱打一气。沉韫不希望流血,哪怕是极细微的针刺伤或破皮,所以工具选择和击打手法都是有规划的,为的就是痛而不伤,最大化疼痛。

沉韫在黎峥那过了一夜,第二天也没下得了床。

次日厨房做好饭,黎峥亲自给她端到卧室,看她像个病号一样坐在床上喝粥,道,“再缓一天,明天让人送你回家。”

“回去了还能再来吗?”沉韫眨了眨眼,“黎先生多久来国内一次呢?”虽然昨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今天就开始忍不住回味了。

黎峥彻底无语,本以为她蔫了吧唧是被打怕了,没想到是被打爽了。

他沉默。

以他所处的位置,注定不缺性资源,尤其是低级的性资源。无论男女想要给他当狗、服务他的人不要太多。他其实很清楚,沉韫不是真的想给他当狗,只是利用他满足自己的欲望。

但即便知晓对方意图,他也生不起气来。在足够强大、能掌控全局的情况下,谁服务谁不是那么重要,能否从一段关系中获得愉悦和放松才重要。

黎峥不想否认自己对沉韫的好感,他也确确实实有被她的身体反应取悦到。

沉韫还在看着他,等待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得想清楚。”昨天没和沉韫发生实质性关系,一是因为两人尚未交换体检报告确认健康状况,二是他本性强势暴戾、控制欲强,昨天看似严苛但并未对沉韫下狠手。一旦关系转长期,要求也会随之变高,他不确定沉韫是否能承受,“这段关系的走向或许不会如你预期的那样。”

沉韫搅着碗里的粥,“比如呢?”

“不能拒绝我要见面的要求,对于每次流程只能被动接受,忤逆和反抗都会给你招来惩罚。”他伸手托住她下巴,“我比你想象中要更狠。”

沉韫垂眸,“那我们的见面地点可以只在华国境内吗?”

她很清楚,那种难以复制的爽感,除了源于黎峥的绝佳技术,还源于她对黎峥的恐惧,这份不掺假的恐惧是最好的催化剂和兴奋剂。

黎峥和她过去任何一个情人都不同,她无法彻底了解他,不管是他的过去还是现在。他能在那样一个混乱无序的地方扎根,手握核心资源、脚踩黑白,这么多年屹立不倒,显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说自己狠,她当然相信。或许他不嗜血,但手上一定沾着血。

所以即便她忍不住想要接近他,享受他制造的快感,却不可能真正信任他。如果让她去泰国或缅甸见面,她也是万万不敢的。

黎峥笑笑,好似没有看懂她的那点心思,回答道,“当然。”

对待猎物他一向很有耐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收到沉韫消息时,黎峥刚和南安产业基金以及军工企业代表开完长达三小时的闭门会议,目的是把一家合资稀有矿厂包装上市。这家合资公司由三方控股,分别是华方国企、黎峥在塞舌尔注册的SPV,以及军方某领导亲属实际控制的离岸SPV。

这会开得黎峥有些烦躁,作为操盘者,他对自视甚高,实则愚蠢贪婪的军属确实非常不爽。

如今的监管不像几年前那般松散,证监会已开始着重明股实债、利润转移及隐形关联交易等行为,金融情报中心的穿透式资金监测也已进入实操阶段,这些人却依旧肆意妄为,坚持过去那套捞金模式。

这次军属控制的离岸SPV既没进入工商登记,也不在招股书股东名单内,但通过一系列虚高的采购协议、管理咨询合同以及矿产品的对外转售安排,试图抽走项目近半的核心利润。一旦启动IPO审计与AML资金穿透,资金流的异常必然引发监管联动,在多部门的交叉调查中暴露,继而拖累整个项目。

贪心不足蛇吞象,提前转移的利润无法满足他们的胃口。

黎峥要求军属实控的离岸SPV股份至少稀释到10%以下,且相关利润分配安排全部纳入正式财务披露。对方却一脸为难,表示上面很看重这个项目,结构不能轻动。黎峥冷笑,直言不做调整就没什么好谈的。丢下句“和财务团队自行对接”后先一步离场。他不缺合伙做生意的人,也没必要给蠢货面子。

车上,黎峥拨通沉韫电话,言简意赅道,“我在南安,收拾好东西,明早九点半有人会去接你。”

次日清晨,沉韫七点多从床上爬起,睡眼朦胧地洗漱,阿姨提前准备好了早饭,小笼包、蒸蛋、清炒菜心还有热豆浆,简单垫了垫肚子,换好衣服到沉璐白房间和她告别。

她轻吻女儿软乎乎的脸蛋,“妈妈出差两天,让沉阿姨接送你上下学好不好?”说得好像她在家就自己去接一样。

小姑娘还没太睡醒,迷迷糊糊搂着她脖子,在她脸上蹭呀蹭,“好的妈妈。”

沉韫忍不住又亲亲她额头,拍了拍她的背,“好宝宝,那妈妈走啦,我们都要好好吃饭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沉璐白虚弱摆手,“再见,妈妈。”说完头栽到枕头上,一秒入睡。

沉韫又交代了阿姨几句才离开。她先是自己开车到了平时工作的别墅,做了杯美式,处理助理筛选过的邮件顺便快速浏览了订阅的资讯。

九点一刻,司机准时抵达,坐上车看到扶手的文件才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一般乘坐公务机出行,要提前两天向民航局申请,但她是昨晚才约的黎峥。

黑色商务车在贵宾通道前停下,两位穿着深灰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已经侯在那里,其中一个接过她手中的授权书和文件,检查后对她道,“沉女士,您的航班已经准备就绪,走优先审批通道。”

沉韫被引进专属通道,仅用十几分钟就坐在了飞机上。这是一架灰蓝色的湾流G200,注册地在百慕大。

从苏市到南安飞行时长约一个小时三十分钟,沉韫不打算补觉,喝了点水后拿出电脑继续工作。毕竟接下来的两天她或许很难再有好的状态投入工作。

飞机悄然降落,舱门刚打开,沉韫走下去,身后是帮她拎箱子的乘务。两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距机腹不到五米的地方,其中一辆车的后门已经打开,旁边站了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耳背上贴着微型对讲机,看见沉韫后微微点头,态度恭敬,“沉女士,请上车,黎先生正在庄园等您。”

灰色雷克萨斯在无人的公路上高速行驶,窗外树影不断闪过,进入山道后,沉韫上车时打开的导航已然失去信号,只剩一个圆点在空白的地图上来回跳动。

没一会儿车开到了一片有些荒凉的空地,沉韫看到两排矗立的黑色金属栏杆,栏杆顶端向内倾斜,配有钩刺。靠近时,红光一寸寸扫过车身。约莫二十分钟后,来到了一处弧形门前,门前是几名穿着便装的安保。

系统识别后门自动打开,两辆车先后驶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表面为生态农业实验园的地方是黎峥在华的主要居住点。此地位于南部山区,地形复杂,但交通尚可。因位置偏僻,又靠近旧矿坑,虽面积大却并不显眼。

庄园里车道平整宽阔,两边种着茶树和香樟,喷水装置正安静地工作,细密水雾均匀喷洒,带来些许清凉。茶树之间隐约排列着微型摄像头与热感应探头。

沉韫已经看到那栋灰色、三层楼高的主宅。

车子停稳后,司机打开门扶她下来,在一旁站定,微微颔首,“沉小姐,您先进去吧,行李会帮您直接送到客房。”

沉韫“嗯”了声,对他道了句“辛苦”,整了整衣服,跨上台阶,穿过两道门,走进前厅。

黎峥坐在木质的沙发上,他今天穿了一身黑,发型依旧是干练的板寸,鬓角也一如既往的干净清爽。

沙发后面是两扇拱形窗,上面半圆部分被隔出莲花造型,下面长方形的玻璃窗表面经过压花处理,呈水波纹状,阳光穿过被中和成朦胧而柔和的光晕,黎峥就坐在明与暗的交界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沉韫莫名紧张,喉咙不由动了动,咽了咽口水,有些局促地开口,“峥哥。”

黎峥没有回应,撩起眼皮审视般地上下打量着她,晦暗的目光让她忍不住打怵。

沉韫无措地站在原处,思考此时是不是应该跪下。

半晌后男人终于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带着些许回响,“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韫摩挲着手指,实话说她确实不知道现在应该干嘛,按照之前的流程,他们应该先到专门用于sm的房间,黎峥会同她介绍工具,说说大概进行哪些活动,洗过澡后再开始。今天黎峥不按常理出牌,她想问,但直觉他心情不好,似乎在生她的气,又怕说错话进一步激怒他。

片刻后,沉韫缓缓跪下,一点点挪到对方身前,柔软的胸脯隔着两层布料似有似无地蹭着他的腿,抬起头试探性地叫了声,“主人。”她有洁癖,今天穿的是及膝连衣裙,跪下后膝盖和小腿直接接触地面,这样蹭了一路,心里很是抵触,但又确实没胆量径直走到黎峥面前。

“主人?”黎峥重复这二字,面露嘲讽,“如果做主人做成这样,岂不是太过失败?”

沉韫迷茫,两人并不是主奴关系,她那么叫就是找找感觉,让自己快点进入状态。自认没做什么会惹他不爽的事,于是低头装死。

下巴被用力钳住,抬起,黎峥问她,“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我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沉韫努力回想,终于恍然,原来是怪自己前段时间拒绝见面,气性好大的男人。

不等她想个合适的借口出来,就又听对方道,“站起来,把衣服脱了。”

今天穿得少,很快就脱了个精光。沉韫双手背后,双腿自然分开,将光滑的阴阜和小穴完全袒露在黎峥面前,任其打量,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

沉韫想法很简单,既然被黎峥抓到了把柄,对方明显要借机搞自己,那她就摆烂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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