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的桃花开得过於喧嚣,粉白一片,扎眼。我惯常在湖心亭看书,图个清净,目光却总被角落那抹笨拙的身影牵引。一个新来的小丫头,踮着脚,费力地够着枝头的花。动作生涩,几次差点摔了。
yAn光透过花隙落在她脸上,那双眼睛乾净得……像从未被这府里的浊气沾染过。心头莫名有些烦躁,移开视线,书上的字却一个也看不进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彷佛想拂去什麽不该有的扰动。
後来,便总能“偶遇”。回廊转角,书房窗外,练武场边缘。她以为自己藏得好,那点小心翼翼偷觑的目光,像羽毛一样,时不时拂过後颈,带来一丝细微的痒意。一次在回廊,我故意落下那方素帕。走远几步,回头,果然见她像受惊的小兔,飞快捡起,紧紧攥在手心,脸颊飞红,左右张望後塞进怀里。
一GU无名火倏地窜起。那是……我的东西。她凭什麽碰?凭什麽藏?更可恶的是,这点僭越,竟没让我立刻命人将她拖下去掌嘴,反而像被什麽东西烫了一下,心口发紧。烦。这不合规矩的扰动,必须掐灭。
主母提起要给我安排通房时,那张惶惑又带着一丝隐秘窃喜的脸,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乾净的眼睛,笨拙摘花的样子,还有……藏起手帕时耳根那抹红。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就她吧。」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怔了一瞬。
主母的眼神带着洞悉的了然,令我愈发烦闷。不过是个物件,一个打发时间、解决需求的物件罢了。选谁都一样。选她,或许……只是想看看那双乾净的眼睛染上恐惧和屈辱的模样?对,一定是这样。掐灭那点不合时宜的悸动,最好的办法就是亲手将它碾进尘埃里。
当晚,她被洗刷乾净送进来。穿着几乎透明的纱衣,苍白,颤抖,像祭台上待宰的羔羊。那双曾经好奇偷看我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惊恐的泪水,像破碎的琉璃。
很好。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靠近时,她身上的胰子香气混着一丝少nV的T息,奇异地冲淡了屋内沉水的冷冽。挑起她下巴,指尖下的肌肤细腻温软。她怕得厉害,牙关都在打颤。问她「怕?」,那强忍泪水的模样,竟b哭泣更刺眼。心底那点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烦躁又涌了上来。
粗暴地扯开那碍事的纱衣,覆上去。身下的僵y和紧绷,以及那瞬间撕裂般的紧缩和压抑的呜咽,都证明了我的“成功”——看,她怕我,这就对了。这才是主仆,才是通房该有的本分。过程索然无味,像完成一件必须完成的任务。结束後,她蜷缩在角落,像只被暴雨打Sh的雏鸟。空气里残留着情慾的味道和她无声的屈辱。
那GU熟悉的烦躁感又来了。伸手将她冰冷的躯T捞过来,强行按在怀里。她的僵y渐渐软化,脸颊贴着我的x膛,呼x1微弱。这份顺从的依偎,奇异地抚平了心头的躁动。看,不过如此。一个暖床的物件而已。捏着她的下巴,重申:「记住,从今往後,你是我的。」「其他事,不必多想。」
这是警告,也是……对自己说的。
她成了我房里的人,安静,顺从,像个影子。府里那些探究或轻蔑的目光,她低着头承受。主母送来的避子汤,她默默喝下。很好。就该这样。只是……偶尔传她侍寝,那过分的顺从和眼底深藏的恐惧,像一根细刺,不时扎一下。直到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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