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郁一岁的宝宝阿锦失踪了。
小区的监控什么也没有拍到,家庭监控录像中上一秒孩子还在小床上安睡,滋滋的电流声伴随着雪花空白过后,再出现的画面上小床空荡荡。
现场留下的痕迹只有窗边几滴水,却无大用。这房子临海cHa0气重,正是盛夏,雷雨密集。窗子留了细缝,这两天都是大雨,渗几滴水也是正常。
坐在沙发上的阿郁眼睛红肿,面容苍白憔悴。她是位年轻的单身母亲,大学毕业那年生了阿锦。年少轻狂识人不清,有了孩子后男方立马撇清了关系。父母早逝,亲缘寡淡,左右思量下还是把腹中孩子留了下来独自抚养。
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本应是苦尽甘来,谁知去趟便利店的功夫,刚哄睡着的孩子就凭空消失了。
警察们唏嘘之下还是尽职尽责的进行调查,现在问询的对象是一位名叫余狸的大学生。得知他在这家兼职看护孩子时,问话的那位中年警察抬起头多打量了余狸几眼,眼中带着几分惊诧自言自语:“男保姆?挺少见的。”
余狸是阿郁小了两届的学弟,家中并不富裕。据说家中有好几个弟弟,带孩子经验丰富,于是阿郁的朋友将他介绍过来兼职。
留下他不是因为他家务做得多好,主要是因为阿锦喜欢。见了他就咿咿呀呀笑着朝他伸手,阿郁这个亲妈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这家钥匙有两把,一把在孩子母亲手上,还有一把备用的在这位余狸手上。
中年警察拿笔敲了敲自己的本子:“昨天下午三点到三点半你在哪里?”
面对质问,余狸不慌不忙地回答:“鱼鱼乐海洋馆,我在那里兼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阿郁听见他的话,侧过脸看了他一眼。注意到这个细节,警察停下笔转而问询她,“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那是我父母生前经营的海洋馆,一年前被我转手卖掉了。”
听了阿郁的解释,警察皱起眉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的视线徘徊在沙发上这对男nV之间。nV方靠在沙发扶手的位置,侧着身似乎有意避开男方,而男方一直对她照料有加。
警察的视线最终在余狸身上多停留了会儿。偏圆的杏眼,鼻梁高鼻头却圆,幼态的长相显得亲和力足。眼神透露着担心与忧愁,但唇角天生上扬,不笑也像是好心情。NN灰的微卷发有几分叛逆的味道,但不置可否,是个好相貌。
几番询问后调查结束,客套话寒暄完余狸上前送走警察。
回过头只瞧见阿郁往阿锦房间去的背影。她的黑sE长发垂在腰间,随着裙摆一起荡,荡得余狸心旌摇曳。他想起他X成熟后的第一次SJiNg就S在了阿郁裙摆上。
当时阿郁哭笑不得,拍着他脑袋说他是坏孩子。
余狸不是人类,他是只海豚,是鱼鱼乐海洋馆里第一只在馆内诞生的海豚幼崽。
阿郁看着他出生,和母亲学着照顾他,也亲吻过他无数次。他看着阿郁从头顶两个花bA0头的娃娃N声N气叫他“狸狸”,到如今成熟后生疏地叫他“余狸”。她不要海洋馆了,也不要他了,还背着他孕育了别人的子嗣。
阿郁不知道他是那只海豚,只把他当朋友介绍来的学弟。
余狸委屈妒忌又气愤,他第一次看见阿锦的时候就想把这只幼崽掐Si或是扔掉。忌惮于阿郁,他最开始也只能想想。为了待在阿郁身边,他还得JiNg心照顾那吐泡泡咯咯傻乐的小崽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现在正是六月,处于他的发情期。
上星期他满怀欢喜学着人类的方式向阿郁求Ai,可是阿郁拒绝了。她全身心都在那只幼崽身上,余狸怎么可能作罢,于是偷了阿锦丢给弟弟们。
他打了一手好算盘,心想没了幼崽,阿郁就可以重新发情与他交配。所谓的不在场证明也是找了族里小辈做的,反正大家长得差不多。
阿郁的裙摆消失在幼崽的房间,余狸身下的鼓胀蠢蠢yu动,是宽松的黑sE运动K掩不住的大小。
他yUwaNg强,还没能变rEn的时候就常常想着阿郁。不喜欢同类也不喜欢别的人类,他只喜欢阿郁,所以只能变着法子自读。
有时候蹭池壁,有时候蹭柱子,有时候咬掉小鱼的头再cHa进去……想到一会儿阿郁会张开双腿任他作弄,余狸r0u了r0u身下不安分的鼓胀,情不自禁低喘一声。
他化人的皮肤白,yUwaNg一起,眼角脸颊都是动情的绯。杏儿眼黑白分明却因为妄想变得水盈盈,整个人眉眼间都泛着q1NgyU之sE。
大理石材质的地板在空调的作用下一片冰凉,阿郁坐在地上倚在小床疲惫地闭上眼。阿锦失踪了,连带着她的JiNg气神也跟着去了。余狸蹲下身从她身后拥住她瘦小的身子,不知廉耻地用自己藏在K子里的X器抵在阿郁腰间。
“你可以走了。”阿郁没有力气争吵,她站起身挣脱身后人的怀抱,语气不善的对他进行驱逐。
余狸被她一凶,委屈地往边上挪了一点抬头仰视着她。这种距离很熟悉,曾经余狸还被圈养在水池里,他与阿郁就是这样的距离。她总是高高在上,偶尔蹲下身像降下恩赐一样他或是亲吻他,却从不下水与他亲近。
抓住阿郁的脚腕用脸蹭了蹭她的小腿,余狸充满期待地抬起脸发出邀请:“阿郁和我交配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你有病啊?!我不是说了,请你现在离开吗?!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向一位孩子失踪的母亲求Ai显然不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情。大声的严词呵斥让未进饭食的阿郁有些眩晕,她扶住身后的柜子握紧手机警惕地盯着对方。
这位看护是朋友介绍过来,说是小两届的学弟。看护工作做得很到位,在她出去工作的时候将阿锦照料得白白胖胖。他一直安分守己,直到上星期不知怎么就突然脸红着表白了。
现在仔细看这人,是越看越不对劲。窗外漱漱的雨声响起,大雨毫无征兆地落下。
余狸的杏眼里水蒙蒙一片,面泛桃花红如同醉酒一般。他跪在地上抱紧阿郁的两条小腿,天生上扬的唇角像是在古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