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将潭州困在自己身下,不再忍耐,开始大力的捣干起来。
紧致的穴腔被高频地贯穿,原本淡粉色的口充血变成了玫红,同样变得通红的还有潭州的脸颊,他仰着脖子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猛撞,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随着Alpha的抽插四处乱晃,很快被一双手折到了胸前,不可思议的柔韧度让他双腿架在了高卓肩上,翘起来的脚尖透着健康的粉色,被alpha握着,粗重的吻落在了脚背上,一点点顺着脚腱到紧致的大腿,亲吻他漂亮的身躯,看他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染上的绯色,身上墨黑的痣都被汗水浸没。
高卓直着身跪着,抱着他的腿,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一次次耸腰,像海浪般波动,青筋鼓起的额角滑落一颗汗珠。
“喜不喜欢哥这样操你?喜欢就哼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被迅猛的挺腰顶得着不了床,臀部悬空着,一下下被拉着往身下撞,勃起的阴茎和甬道契合的严严实实的,自发生出的用来润滑的体液裹得阴茎湿漉漉的,让进出顺利无比,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双手紧紧抓着枕头,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高卓勾唇坏笑:“喜欢啊?那哥多操操我们宝贝潭州。”
他完全一副吃到好吃的不肯停下的模样,嘴里说着荤话,下面干着荤事。
“哈高......高卓。”潭州含含糊糊地叫他的名字,像每个睡梦中下意识的呢喃,他眼睛泛起雾气,心跳快的像是要炸裂,单薄的下唇像蝴蝶煽动翅膀般微颤着,上挑的眼尾似把小勾子,勾的人心痒无比。
他这副只会在自己面前表露的神态,带着一种只有他能观赏的独有的禁忌感,像一朵只为他盛开高岭之花。
高卓旺盛隐秘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要潭州只属于他,潭州不回答,但他的所有表现都在说,我只属于你,我只爱你。
“我也爱你。”高卓抱着他,吻上他的唇,舔他的唇缝,在他张开口的时候将我爱你几个字送进他唇齿间,咽鼓管连通口腔和耳膜,情真意切的感情融在口齿间,传达心房。
潭州搂着他的脖子,舔去了他下颌骨即将落下的一滴汗,半闭着眼,一下下伸出柔软的舌头吮吻他的下巴,聆听他急促低沉的喘息声。
“真可爱。”高卓捧起他的脸不停地亲,他们像小动物一样,他舔他的喉结,他舔他的脸颊。
接着他贴着潭州那手感绝佳的腹沟线滑动,掐着他薄而有力的腰,一口咬上了他挺立小巧的乳尖。
潭州猛地撇开头,埋进枕间深吸了一口气。
他感受到乳首被轻咬着,然后热烫的唇含住敏感的地方,舌尖抵上去,吸了一口,接着又绕着一圈乳晕扫过,痒的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抓着高卓发梢的指节微微发抖。
“别……别咬。”
高卓吐出被吸的发红又肿的那一点,舌尖勾缠的银丝被拉长后断开,他额前的碎发撩上去了一边,露出锋利俊朗的眉眼。
“你不喜欢?”高卓轻声问。
他能感受到他咬上去的时候,潭州紧紧夹着自己,下面也一抖一抖的吮吸着,身体反应骗不了人。
“很奇怪。”潭州用手臂盖着自己的眼睛,耳根通红,不去看他。
每次高卓咬上这个地方,异样又刺激的感受就会席卷全身,他会控制不住的发出一些自己也感到惊讶的声音。
“不奇怪。”高卓闷闷的笑,拿开了他的手臂。
他看着潭州绯红的脸,说道:“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容易害羞呢?嗯?”
“跟哥做爱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亲了亲潭州的膝盖,忽然将埋在里面的阴茎抽了出。
抽出的过程分外漫长,粗韧的性器一路沿着围剿的肉壁往外抽,只听伞状的茎头啵的一声,从那裂开一道的缝里钻了出来,原本被撑开的软肉慢慢合拢,依依不舍地挽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抽出来的性器挺立直翘,柱身全部湿淋淋的,白色的透明的体液糊满全身,整体微弯着上勾,淋淋沥沥的水液滴落在还没来得及合拢的阴唇缝,再混合着从里面跟出来的白液,慢慢往下流。
潭州抖了一下,声音发颤地问:“怎么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抽了出来,只觉得原本塞得满满的地方一下子变空,肚子也平了下去,一种名为空虚的情绪忽然蔓延。
那抽出来的性器并没有离开,而是那条缝缓慢摩擦,却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州宝喜欢快的还是慢的?”高卓低垂着眼,一只手掰开他大腿的软肉,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戳弄下面的软肉,一点点将周边都染上性液,沾上自己的味道,像在圈地盘。
被柱身蹭过的地方像是烧了一把火,体验过激烈碰撞带来的近乎让人失控的快感后,现在突然停下,难耐和渴望像藤蔓一样攀爬至全身。
“快的。”潭州忽然勾着他的腰,起伏的胸腔像一片绵延的雪山,他的身上只剩下白黑红三种颜色,白色的肌肤,黑色的发丝,红色的唇舌。
他望着高卓深邃俊朗的眉眼,半敛的眼介于清醒和迷失之间,意识漂浮在空中,性欲却在沉沦,张口说:“我想快点。”
他最知道怎么让自己失去理智,高卓喜欢他的坦诚。
“我会照做的。”高卓笑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将潭州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按着他的后颈跟他接吻。
潭州闭上眼,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唇瓣不断被挤压吮吸,刚分开又追了上去,亲的又急又凶,彼此交融的呼吸声沉重急促,迎接,被吞入腹腔。
像是接吻有瘾,亦或过于渴望彼此,互相掠夺着对方口中的空气,交缠的信息素浓郁到溢出,弥散在温热的室内,香醇清甜的气息交融。
腰被搂起,炙硬的阳具精准抵着湿透了的缝隙,因为才开扩不久,前端很顺利地挤了进去,沿着内壁一寸寸刮过,直至整根没入。
潭州搂着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随着再次被填满,腮边镀上了一层红霞,更显得他皮肤晶莹清透,愈发有种诱人心魂的魔力。
高卓温柔地亲了亲他眼尾潮湿的黑痣,接着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安抚性的沿着他的下颌一路亲到颈部,下身用力向上一挺,不留余力地开始猛烈进攻,粗硕的阳具找准位置狠狠地碾压操弄,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盆骨下方的肉被撞得通红一片。
前面的性爱都过于缓慢了,更像是在预热,现在才是真正开始。
潭州被顶得直向后仰,想用手推开压在胸前的大山似的身躯,却被锁着手腕,擒着腰,一下一下彻底地贯穿。
操干的频率变得密集,进的也很深,好几次顶到了生殖腔口,湿热紧致的甬道层层包裹挤压着侵入的性器,滑腻的体液被击打凿出体内,浇灌似的糊满连接处,让那里变得一塌糊涂。
高卓简直要被那收缩不断的肉穴夹疯了,他张开锋利的犬牙咬上潭州的颈部,将那里一圈全印上自己的痕迹,手几乎将两片臀肉挤压到变形,在身上人被顶上去又往下跌落的同时,挺腰猛干,肌肉紧实的腰腹像波浪般拍打撞击着,仅抽出半根,就急促地全数埋入。
每次这时候,潭州就会特别受不了地死死抓着他的手臂,肚子那块软肉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啊......太深、等......”
说了没几个字,又全被撞散了,潭州的自主意识不受自己控制,行动也被限制着,只能随着被操起又下沉的浪潮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一下——等一下!”
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潮水般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潭州像个溺水者慌乱地伸着手。
伸出的手被拉住的同时,直接被顶翻在床上。
他仰躺在柔软的床单上,线条流畅的大腿颤抖着夹着高卓的腰,脚趾骤然绷直。
“潭州,潭州。”高卓唤着他的名字让他回神,动作却没有要停的意思,穿过他的膝窝将他拖到跟前,缓慢坚定地一杆插到底。
“好湿,流了好多水宝宝。”高卓咬着后槽牙,粗喘着,发力的腹部鼓起一条粗粗的青筋,他用手温柔地擦去潭州脸颊的汗和泪水。
潭州黑发凌乱地垂落在纤长的睫毛上,声音沙哑地呜咽着,像被欺负狠了。
高卓觉得自己有时候挺坏的,他仗着潭州喜欢自己,就揣着糊涂欺负他,甜言蜜语地哄骗他,让他心甘情愿被自己欺负。
他怜爱地吻了吻潭州大腿内侧:“渴了吗?抱你去喝水。”
说着托起潭州的屁股,一下将他抱了起来。
潭州紧搂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左肩叫唤了一声,不停地喘气,身躯微微颤抖着。
高卓亲吻着他的发顶,赤着脚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步步来到厨房。
先是自己喝了一口,接着含了一口,趁潭州意识模糊时给他喂水,故意不渡进去,让口渴的潭州只能小口小口地吮吸他的唇,从他嘴里汲取水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呛了一口,开始咳嗽起来,高卓单手抱着他轻晃着,拍他的背给顺气,等缓过来后又用杯子喂了两三口。
一滴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很快被高卓舔去。
等喝了个水饱,他抱着人又回到了床上,翻了个面,从后面干了进去,后入的姿势对于潭州来说更为刺激,还没顶撞几下,就弓着背射了出来,那漂亮的肩胛骨像蝴蝶一样颤抖个不停,弯曲凹陷的脊背全是晶莹的汗珠。
高潮时收缩的后穴又紧又湿,再加上身下人倾泻而出的呻吟和求饶,让高卓再也无法忍耐,他掐着潭州痉挛的腰椎,挺直上身低吼着尽数射进逼仄的甬道。
这场混乱的性事持续到了半夜,各种姿势各个角度高卓都吃了一遍,做到后面潭州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眼神涣散,软着身子任由他摆弄。
床上的衣物和被褥凌乱不堪,上面布着星点的精斑,两道沉重的呼吸声一扬一抑地交织在空气中。
高卓半压在潭州身上,从后面搂着他,性器还插在里面,将射进去的东西堵得严严实实的,唇贴着潭州发红的后颈,粗哑低笑着:“怎么样,要不要带套啊?”
alpha在床上的恶劣性展露无遗。
潭州喘着气,高潮的余晖让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半晌他才用手肘顶了顶高卓的腹部:“重。”
高卓笑着抱起他,让他趴在自己胸膛上,吻落在他那沉重瞌睡的双眼皮上。
“睡吧,我一会给你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无套内射的麻烦之处就在于事后清理,潭州困的不行,眼皮沉重的直打瞌却睡不着,他甚至让高卓别弄了,就让它留在里面。
“不行。”高卓的态度很坚定,任由他搂着脖子,含糊不清地哼唧,仔细地将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后,又给他清洗了身子,干干爽爽的,才又抱着人回卧室。
看着他闭眼蹙眉,一副困到不行的样子,高卓还是没绷住,轻笑着颠了颠他:“知道麻烦了?让带套的时候为什么说不要?”
安静一片,问到不想说的就沉默。
高卓也没追问,团吧团吧将他搂进怀里。
潭州困的时候很是粘人,一定要贴着才能睡着,他下巴埋进高卓锁骨里,声音透着浓浓的睡意:“哥我腰好酸......”
高卓亲了亲他的额头,手从衣摆伸进去,轻柔地给他按摩:“揉揉。”
他枕在高卓起伏的胸膛上,后腰的地方被暖洋洋的手掌揉捏着,酸意渐散,再也阻挡不住的困意侵袭了意识。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高卓也没叫醒他,等他昏沉地醒来,吃了午饭后才终于清醒了。
“过来。”高卓在沙发招呼他。
潭州汲着拖鞋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高卓从后面抱着他,给他修剪脚趾甲,修得仔细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靠在他怀里回消息。
“谁啊?”
“阮雅女士,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家,要不要干脆把户口迁去你那。”
高卓下巴撑在他肩上笑:“迁。”
“手也剪。”潭州说。
高卓抓过来看看了:“不用,还没长。”
“我挠你了。”
“那更不能剪了,使劲挠,我就喜欢你挠我。”
他欠了吧唧的样子遭到了潭州嫌弃,潭州推着他下巴,高卓抓着他的手,说不亲一个不给走。
潭州眼皮动了动,温热的唇贴在他脸上。
高卓正美着,脸颊一疼,怀里的泥鳅也趁这时候迅速溜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咬我?”高卓英俊的脸上就这样留下了一个齿痕。
始作俑者则潇洒离开,轻飘飘扔下一句话:“咬你怎么了?”
假期的美好也许就在于它的短暂,进入冲刺的最后一学期,一开学就是模拟考试,考完讲评试卷,复习,接着下一轮模拟考,在这样高强度的学习下,学生叫苦连天,却又不得不咬牙坚持。
高卓更是几乎一头扎进知识的海洋里,从早学到晚,中午午休也只睡半个小时,吃饭的时候还在背知识点,晚上又常常学到十二点才洗澡睡觉。
其实他的成绩还可以,稳步上涨,但要真正够到潭州要去的那所学校,还需要一定的努力。这一阵子潭州都觉得他消瘦不少,但也说不出让他不要这么拼命的话,因为他确实很想和高卓去同一所学校,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换一个分数低一点的学校,这样高卓不用那么辛苦,但转而又考虑到,高卓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高卓!”
伴随着老班一声怒吼,一小截粉笔头穿越大半个班级精准的砸到了高卓头上。
“昨晚鬼混去了?你给我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高卓刚在睡梦中惊醒,看黑板还恍恍惚惚:“选B。”
班上哄堂大笑。
老班怒骂:“填空题还选B,我看你睡懵逼了!坐下认真听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坐下过了几分钟他才缓过来,睡的手臂都发麻了,一条红色的印子陈列着。
前排的邓庚趁没人注意转过头:“鬼混去了?”
高卓重新把他的头掰回前面。
昨晚做练习一不留神就两点多了,等洗好澡差不多到三点才睡,今天上课果然就睡着了,看来之后还是要在一点前睡才行。
学习这种事吧,只有你沉浸式的,真真实实的认真去学了,才知道自己真正差在哪些地方,越学越发现自己的不足。潭州是完美的,聪明的小孩,他值得去更好的地方,真正该努力的是自己。
他下意识看向旁边的潭州,潭州坐的很直,手上握着笔,戴着眼镜看着他。
看见他望过来,用口型问:困了?
高卓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放学铃打响了,饥饿的莘莘学子早已第一时间冲往食堂。
“去吃饭了。”潭州敲了敲高卓的桌面。
已经中午放学有二十分钟了,高卓还在做英语卷子,他奋笔疾书:“嗯好,马上写完了,五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分钟一到,准时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搂着潭州的肩往外走:“州宝等饿了吧?下次我快点。”
潭州摇摇头,他并不是因为饿了才催他的。
他天生属于觉少的人,只用睡五六个小时就能精力充沛一整天,因为这种体质,他基本不睡午觉,但高卓不同,他一直有午休的习惯。
“不快点吃午饭,你就没多少时间午休了。”
“不午休了。”高卓说,“卷子还没写完。”
“卷子是写不完的,还是要午休。”
“今天不怎么困,明天周六,晚上我睡早点就行。”
潭州说不动他:“那今晚十二点前必须睡了。”
“行,我躺床上了给你打视频报备。”
因为某些原因,他们决定在大考前都不睡一起,而是吃了饭后各回各家,养精蓄锐备战考试。
原因其实也很简单,两个刚开荤又血气方刚的小情侣,这边穿个短裤露点腿,那边鸡巴就硬了,别说抱着睡觉了,光是洗个澡出来看了一眼,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插进去了。睡不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不在一起的缘故,潭州也监督不了他,这才导致他些天总是很晚才休息。
潭州勉强同意:“好吧。”
高卓看他这不放心的小模样,乐了,眼看四下无人,狠亲了一口:“放心,我答应你的肯定会做到的。”
“真的吗?”
“真的,”高卓揉揉他的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知道潭州在担心什么,担心他太累,担心他说放弃,担心他考不上,两个人会分开,潭州很多时候虽然不说,但他了解,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分开这件事不在他的预想范围内,他会永远抓着潭州的手不松,直到七老八十,最好也定个双人的棺材,握着手躺一起。不知道潭州到时候会不会像睡着那样蜷在他怀里。
“笑什么?”潭州问。
“咳,这牛肉面太辣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班里唯一还激情昂扬的人只剩下班主任了。
每天课前课后一句鸡汤语录,将学生灌得饱饱的,打着嘌呤过高的嗝怒入学海。
低头的时候是三月,一抬头已然四月了。
时间这东西就是你注意到它时就走的很慢,一个不注意就溜走了。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模、二模、三模,看着高卓根据制定的计划一步步前进到了目标线上,潭州才终于有种触到实质的踏实感。
高卓最先感受到他变得轻盈的情绪,原本学习带来的疲惫感也被抵消了,还借着这个机会,索要了不少甜头,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基本上潭州都会答应,非常好说话,当然,床上的事除外,床上的就没有不过分的。
等到了五月,正式进入酷暑,炎热的天气让不少本就疲劳的学生心浮气躁,而这时候却又正是关键的时候,谁沉得住气,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为了节省精力和时间,两人的午饭和晚饭都是在学校解决的,周末的时候就出外面吃,生活简单忙碌,有时候中午懒得回去,高卓便拿器材室的钥匙,带着潭州偷跑去器材室睡,那里有空调,他还特意买了个软垫放着,这事当然没过多久就被老班发现了,但念在这些学生学习辛苦的份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教室内,模考刚结束,忙什么的都有,对答案的,学习的,商量去哪玩放松一下的,闹哄哄一团,最后一节课又正好是自习,老班还不在,更无拘无束了。
班上有几个男生甚至打算偷溜出去打球,还试图叫上高卓一起,要是原来的他早去了,但现在他只是一个无情的学习机器。
也差不多放学了,他看了一眼潭州的方向,想着跟他商量一下今晚去哪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坐的一个西角一个东角的,看着这遥远的距离,他心里忍不住嘀咕老班,故意把他俩分那么远,什么叫打扰别人学习,明明就是在讨论学习好不好。
他随手卷了本练习册刚准备过去。
“卓哥,卓哥。“邓庚卷起书筒放在嘴边,小声叫他。
“怎么了?”
只见邓庚神神秘秘地凑近他耳边,小声说:“周末陪我去买点东西呗。”
高卓有些摸不着头脑,“买什么?”
邓庚先是环顾周围一圈,然后咳了一声:“就那什么,不是快毕业了么,我想送个礼物给我女神,也算是告别我的青春了,你去给我挑挑。”
“离毕业还有大几个月呢。”
“那不是早点准备确保万无一失么。”
“我也不会给女生挑啊,让田洋跟你去。”
“请看。”邓庚切换视角到对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终日埋头苦学,以至于高卓现在才发现他的朋友黑眼圈大的吓人,已然是一个疯魔的状态了。
田洋的家庭非常俗套,跟似的,家里有公司要继承,他爸在外面私生子像蒲公英一样满天飞,所以继承权这种东西不是他躺着就能有的,要去争,那么首先他要考的大学必然是不能差的。他并不稀罕这些,但为了妈妈在家过的好一点,不得不去做这些事,真是阔少门前是非多。
总之,在兄弟一号不行的前提下,兄弟二号就不得不上场了,更何况在求人这件事上邓庚是本事了得,软磨硬泡的,最终敲定了个周末下午空闲的时间。
“你不跟我一起去?”高卓刚套上了卫衣,看向团坐沙发的潭州。
“嗯,我在家休息。”
高卓原本打算出门的动作顿了,他走到潭州面前坐下,有些担忧地抚了抚他的脸,摸摸索索的,东看西看:“怎么了啊?学习累了吗?”
“没有。”潭州有些无奈,“我就是懒得动。”
“真的?”
“真的,“潭州哭笑不得,“你该出门了。”
直到真正出门那一刻,高卓还在说要不以后周末都炖点补汤补补,最后还是被人推着赶出门了。
挑礼物的地方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他事先给邓庚说好了,他不会选送女生的礼物,这次只是作为陪同,给不了什么建议,邓庚连连点头,说好的哥,你陪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他们走了好几条街,天亮几乎走到天黑,这期间他都给潭州挑了一套衣服,一条项链,甚至还买了一条酒红色的空调毯。
看见那空调毯的第一眼他就想象出了潭州盖着它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合适,几乎没有犹豫就买了。
潭州最喜欢盖着个小毛毯睡在飘窗那里,可以买些不一样的让他换着用。
最后逛了半天,反而是他这个陪同的买了一大堆东西,另一边还毫无进展,举棋不定,又走了几公里,天都黑了,才在售货员的推荐下敲定了一件。
看着他将礼物赤裸着直接放进了口袋,高卓没忍住了:“礼物盒呢,不买一个啊?有这么送人东西的吗?”
邓庚看了眼手机,收起来后说要回去了。
“送不送的出去还是个问题呢。”他嘀咕一声。
“你这态度能行么?一点也不积极。”
他拉着人去礼品店又挑了个合适的礼盒包装好,这才算结束。
高卓说:“买了就送,别藏着掖着的。”
心意和礼物是一样的,放久了,会落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邓庚噘着嘴,半晌说了句好吧。
在回去的路上,他还不愿意走。
“我想去你家玩卓哥。”
“什么?”高卓看了他一眼,“我不允许。”
“为什么?今天周天欸,一起打游戏不行么?”
“周天不行,其他时间随便,再说了,我陪你逛一天了,给彼此点空间,懂?”
“不懂。”
反正无论他说什么,高卓都绝情地拒绝,开玩笑,周日可是一星期一次的恋人之夜。
要不是他们还不知道他和潭州的关系,他真想说一句,你没有老婆,我可是有老婆的。
“你和我之间居然有隔阂了。”邓庚气愤地说。
“一直有,谢谢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赶走了黏人的家伙,也仔细地藏好礼物,确认无误后,他敲了敲自家的门。
敲下去那一刻高卓觉得自己有点傻,有钥匙不用,非要等着潭州过来给他开门。
他看着门口晕黄的路灯,有种很踏实的感觉,心里满满的,想着有人在等自己,是自从妈妈去世后,再没有过了的体验。
很快门打开了,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没开灯,看起来很暗,潭州穿着居家的休闲服站在昏黄的路灯下,身周萦着一层暖黄的絮光,黑色的镜框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看见是熟悉的人,他唇角微微扬起,淡而温和地说:“回来了?”
那温暖的笑意一点点充盈了高卓的心。
“我回来了。”他说着,抱了上去,将潭州抵在墙上,低头含上他的唇。
“等......”潭州猝不及防,被他撞得往后退了两步,很快又被箍着腰拖进怀中,他推着高卓的下颚,慌忙开口,刚发出一个音节,就立马被堵住,带着炽热感情力度的吻汹涌又突如其来,吞掉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从始至终他们接吻就没有说浅尝即止的,大多数时候要亲到嘴都快破皮了,已经有种毛毛的刺痛感了,才会分开。
这次潭州也同样毫无招架之力,直至口中的空气被掠夺得一干二净,原本拍打着他胸膛的力度也渐渐减弱,最终只能无力地抓着衣角,一口一口地被柔软的唇含住,裹挟着。
忽然,“啪”的一下,物体掉落的声音惊动了高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扭头一看发现原本没开灯的室内此时站着黑压压的一帮人,全部都张着o型嘴,直愣愣地看着他们,有些头上带着生日帽,有些拿着小礼炮,像被施了咒语定格住了,刚才手滑的是田洋,他站在最前面,表情带着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纠结。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高卓:“......”
看见一屋子人的那一刻,其实他的第一反应是,完了,一星期一次的恋人之夜泡汤了,第二个反应才是茫然,一种莫名其妙又难得不知所措的茫然。
即使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突如其来的公开。
最后还是潭州先一步开了灯,没了黑夜的遮蔽,那张被亲得面红耳赤的脸曝露无疑,他呼吸稍微有些急促,明晃晃的红唇和上面的水渍都能证明刚才发生了什么。
潭州平复了一下心情和呼吸,说道:“生日快乐。”
这大约是什么串好的口令,一声令下,旁边一帮还处于游神状态的人像忽然上了发条,开始机械地打响礼炮,带帽子的则拍着手像八音盒的芭蕾小女孩一样唱起了生日歌。
协调的歌声和奏乐,听起来很完美,但搭配着众人呆滞的表情,这一幕多少带了点诡异。
“靠......”终于不知道谁发出了第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
“靠。”
“靠!”
“什么个情况?”
“给我揉揉眼睛,有点老花了,刚怎么看见他俩贴一起了呢?”
“你他妈没看错。”
现场闹哄哄一团,什么生日蛋糕,仪式都通通稍后。
在场的有考虑过这两人是友情,兄弟情甚至亲情,唯独没想到居然是他妈的爱情,被学习变得笨重的大脑齿轮愣是没转到这方面,进门那个激情四射的亲吻差点没把他们的脑子干爆了。
如果说之前在比赛酒店里的那个亲吻,可以用游戏为借口勉强糊弄过去,那今天这个可就绝对糊弄不了了,当事人想不承认都不行。
虽然当事人表示本来也没有想隐瞒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身边为什么都是些迟钝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边一片哀嚎声,有问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也有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背叛组织的。
一大帮人吵吵闹闹,骂骂咧咧地摆餐具,装饰蛋糕,点蜡烛,搬椅子。
两个当事人则躲在墙角说小话。
高:“宝贝我生日不是今天吧?而且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他们会来?”
潭:“嗯,是下周一,但是要上课,他们提议今天给你过了,再说......我怎么知道你一回来就这样?”
高:“......“
这时大门啪的一下被打开了。
去而复返的邓庚拿着个礼炮拉响,伴随着彩带飘出,大喊一声:“生日快乐!”
原本还喧闹的人都安静了一瞬,往这边看一眼,又转回去,嘈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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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终于送走最后一个人,已经一点半了,高卓从外面回来,喊着潭州的名字。
作为生日的主人翁,他自然免不了被疯狂灌酒,更何况晚上的事还激起了众怒,确实是喝了不少。
但同时高卓酒量也确实很好,喝这么多仅仅只是上脸了,意识还是清醒的。
大部分垃圾和卫生已经被走了的人收拾好了,潭州在做一些收尾工作,忽然从身后被抱了个满怀。
本身高卓的信息素就是酒香,如今更像一个酒坛子,环绕包裹着怀里的人。
“还洗澡吗?”潭州任由他抱着,侧着脸看向他。
高卓趁机逮着亲了一口,在这种时候他总是迅速下手果断。
“想洗。”
“那我给你放水。”
他蹭着潭州的颈部,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颈侧,弄得潭州很痒,他放下手上的活,转过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身上怎么有个鞋印子?”潭州问。
面前的人噘嘴:“刚有个喝醉的给踹的,说我背着他谈恋爱了。”
说着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衣服:“43码的脚。”
一抬头和潭州充盈着笑意的眼睛对上了,两人莫名其妙地笑作了一团,不知道为什么,待在一起,笑点就是变低了不少。
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呼吸。
“啊。”
高卓忽然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手,过了会从房间里出来了。
他一只手握拳,放在潭州眼前,手腕一转,张开手:“当当,礼物。”
一条银色的猫咪吊坠呈现在眼前,黑色的猫猫头,两颗绿色的宝石眼睛熠熠生辉,旋转晃动着,在眼前荡来荡去,链子的另一段挂在无名指上。
比起收礼的人,送礼的人的开心和喜悦倒更显而易见。
“州宝试戴一下。”高卓唇角轻扬,说着环着潭州的脖子仔细扣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过生日我收礼物吗?”
“想送就送了,不分时间呢。”
扣好后,他看着潭州抿着唇,眼睛弯弯地看着自己,心里泛起一片涟漪,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潭州的面颊,贴着说:“喜欢你。”
潭州觉得自己像一片雪,温柔地消融在这个吻和直白的低语中,他也安静地送了个吻作为回礼。
喝了点酒的高卓比平时还更粘人以及不依不饶,非要抱着人亲个够。
比平时更为纵容的潭州可以说是毫无底线了,心里想着随他好了,就闭上了眼睛。
等彼此吻得气喘吁吁,在起反应的临界点的前一秒才仓促结束,定睛一看已经两点了,急匆匆又迅速地洗了个打仗澡,还裹着一丝半干未干的水汽,躺在床上,像动物冬眠一样贴在一起,感受着熟悉的气味。
被子下,潭州的手摸索着伸向身边人的小臂,然后慢慢向下爬到手心的位置。
但很快被抓住,十指相扣间,一枚金属材质的东西被套牢在高卓的无名指上,不大不小,正正好合适。
潭州侧躺着,安静柔和的面容一半陷入柔软的枕头间,另一半在月光下细腻白皙,像是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生日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卓展开手,手心朝向窗户,一枚薄荷绿的戒指在月光下闪烁着跳跃的光斑。
收礼人别提有多喜欢这个生日礼物了,特意为其定制了个链子,挂在了脖子上。
这明显又含义特殊的戒指项链,无异于宣示主权和公开,用不了多久迟来的恋情呈报就传开,一时间办公室多了不少以失恋为由的请假条。
处于舆论中心点的两人倒是风平浪静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只需要强行忽视身边的人投来的幽怨羡慕的眼神就好了。
这天,潭州照常先来到学校,一直到早读上完了,对面角落的位置还是空着的。
趁下课时间,他发了条信息过去,问高卓是不是睡过头了。
一直到了第二节课下课,那边才回复。
[州宝,帮我请个假。]
[怎么了?]
[易感期好像到了]
啊,潭州算了算日子,比预计的提前了一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理来说高卓家的药剂什么都是充足的,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烧了没有?
高:有点......我睡会就好,你好好上课。
潭:抑制剂,有没有打?
高:打了,别担心。
潭:我现在过去。
发完这句,很快那边就回了过来,这次直接是语音,有些沙哑和急切的声音从手机端传来:“不行。“
紧跟着一条:“我们说过的潭州,易感期都不能见面。”
Alpha的易感期不同于Omega,无论平时Alpha性格怎样,一旦进入易感期都会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攻击性极强,因此Alpha的国标抑制剂包含的镇定成分是Omega的三倍。
相比于普通的Alpha,高卓的控制力算是很好了,每次易感期,都没有出现什么破坏和攻击的行为,只是会把自己锁在家里,通过深度的睡眠和大量的抑制剂来度过。
在这种时期自控力就是一个摇摇欲坠的谎言玻璃,谁也无法保证是否能立住,因此早在这之前,他就跟潭州约法三章过,第一点就是在易感期前几天绝对不能来找自己。
被信息素支配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他深有体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分化是在初中,家里,直接将当时还没进入分化期的潭州诱导得当场分化了。
等他反应过来不对劲时,第一时间将人锁进了卫生间,并打了报警电话,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警察按在沙发上,打了一只镇定剂,原本完好无损的卫生间门,已经被砸烂了一半。
自那以后,他就说什么也不同意潭州和易感期的自己接触,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行。
潭州看着手机,无端端叹了一口气。
潭:......我想过去。
很快两秒语音发了过来,简短坚决:不行。
易感期的假条很容易批,说明了情况后就批下来了,拿着假条回教室的路上,潭州又发了个消息,那边很久都没回,应该是睡着了,他这么想着。
等到了下午,还是没有消息,又打了个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下午有场模拟考,要一直考到放学,老班监考,想偷跑偷溜的通通被抓回来了。
“别小看每一次模拟考,都要当成正式考试对待,清楚没有?”
说完,他把卷子分发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桌照例将卷子往后传,却半天没人接,纳闷地回头,发现潭州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前桌叫了一声,潭州回过神来,将手机推回桌洞,说了句抱歉后接过了卷子。
监考是一件无聊的事情,即使老班监考经历颇多,也难免发呆走神,但表面看起来,还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主要用来震慑学生。
安静的教室里,只剩下笔纸触碰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的,面前多了一份卷子。
他一抬头,发现潭州已经背着书包站在了他面前。
“老师,我写完了,有点事,能提前离开吗?”
“写完了?”
老班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一小时。
他拿过桌上的卷子,随手翻了一下,发现居然都写满了,随便看了几眼,还没发现有错的地方。
这份卷子的难度可不低,最重要的是题量大,在规定时间内能写完都很好了,潭州却直接提前写完了。
他看了眼站着的人,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这学生底子是真的好,看来这届学校有望出个上B大的学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般来说,最多只能提前半小时交卷,但鉴于潭州平时表现良好,不是会随意旷课的学生,老班便破例让他回去了。
从学校出来后,潭州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在外面吃了个饭,然后回了趟自己家,在抽屉里找到了几支备用的Alpha抑制剂,又找了些降温贴和退热药,站在房间里犹豫许久,还是打开了书柜的上层,在那里翻出了一个红色的盒子,将里面的止咬器也带上了。
出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到了高卓家楼下,他从侧边的阳台翻窗进去了。这地方还是高卓小时候带他翻过的。
潭州手抓着栏杆下端,脚尖抵墙,背着包敏捷地一跃而上。
房间里不出意料的黑漆漆一片,静悄悄的,即使阳台门一直开着,那股熟悉浓烈的红酒味仍然在屋子里盘踞,挥之不去。
灯开关在进门的那边,所以他现在是只能闻到一屋子信息素的味道,而找不到人在哪。
外面云遮住了月亮,即使打开了一边的窗帘,依然看不清室内,这让他莫名心跳有些加速,就像你只身闯入状况不明的兽窝,并且知道里面有一头猛兽等着你。
“高卓。”他轻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摸索着想先打开床头灯。
凭借着记忆指尖碰上了冰冷的开关,在暖黄的灯光亮起的那一瞬,后背撞上了一副热气腾腾的身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即使早有预感,潭州的心跳还是快了一拍,更像是一种原始的本能,被Alpha盯上的警觉。
“你怎么进来了?“因为高温而沙哑的声音从后背传来。
潭州转过身,看见高卓的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下唇有些缺水的干纹,往常澄亮的眸子此时也黑沉沉的,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对上那双幽暗难辨的眼睛,潭州假装镇定,视线从他紧实健壮的胸膛下移到全身唯一穿着的休闲裤上,那里鼓起来了一大包,明显到无法忽视,可见里面的东西现在是怎样一个勃发的状态。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他下巴被高卓的捏住抬了起来,带着点强势,让他直视自己。
手掌灼热的温度从接触的地方传给潭州,那双又沉又深的眼睛此刻透着微微的红,仔细看,似是能看见有些东西在里面翻涌。
潭州微抬下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抿着唇:“给你送点东西。”
刚说完,背着的包就被取了下来,直接扔到了床边。
“可以了,现在你该回去了。”高卓的态度不容置喙,他抓着潭州的手腕,将他拉到门边,拧开了锁,要将他送出去。
潭州鲜少有被他拒绝的时候,他绷着脸,抓着门框和把手:“我要待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平静又固执地看着高卓,也懒得再掩饰他来这里的目的,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神情。
“你不能。”他去掰潭州拉着门框的手,反而被他越收越紧,怕弄疼他,高卓根本不敢用力,因此也确实拿他没什么办法。
共处一室的每分秒都有种焦灼的情绪在不断翻涌增加,高卓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手臂上突起的青筋和处于绷紧状态的肌肉线条都是正在忍耐的信号,比往常更灵敏的嗅觉此时变成了一种折磨。
从潭州进来那刻起,就总有挥之不去的香气,在挑战着他的底线,但他还是试图平复情绪,尽量跟潭州讲道理:“我们之前有谈这个问题,所以现在听话一点,先回家去,走前把我房间门锁好。”
因为贴得近,潭州可以感受到他身上蒸腾起的热气和急促的呼吸声,从身体和表情的反应都可以看的出来,他现在明显是快到达忍耐极限的状态,再不走,后续的事情谁都控制不了。
潭州视线不动声色地转到地上两只注射完的针剂上,并在脑内计算了一下药剂量。
现在他口袋还有一只,处于易感期的高度分化的A需要的抑制剂剂量要比普通的A要多,普通分化的A需要一针,高度分化的则一般需要两针,但是......潭州感受着那快要钻进他皮肤的信息素,还有从始至终锁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摇摆不定。
算了,他松开了口袋里握着的抑制剂,还是看情况要不要打第三针好了。
既然决定这样了,他反而放松不少,直接从高卓拦截的手臂下方挤进了房间,头也不回地往床边走,边走边脱掉了穿在外面的外套,接着是毛衣,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v领的设计,贴身,上身线条若隐若现,腰身精瘦,脱下来的衣服全扔到了床头柜上后,他又转身一步步朝高卓走去:“你这样,我怎么回去。”
同样经历过易感期,他非常清楚,过渡的最好方法就是做爱,让发情热以另一种方式退散,效果要比抑制剂好上不止半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了,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也不懂高卓为什么这么抗拒。
高热已经让高卓的视觉有些许的模糊了,他只觉得面前的人又白又漂亮,脸上那几颗标志性的痣,几乎瞬间的,就夺走了他的注意力,那片厚度适中又温玉的唇一开一合的。
潭州的手心悄然贴着面前人热红的颈部游移,抚过他的下颚最后捧着他的脸,额头贴着额头,轻声哄说:“我来帮你好吗?”
逐渐散开的木质香如飘在空中的绸带丝,缠绕着高卓的颈部,暗含着一种安静的蛰伏着的诱惑力。
“做吗?做吧。”他说着去吻高卓的唇,却被他侧过脸躲掉了,最终只亲到了脸颊。
当带着一丝凉意的唇贴上来的时候,高卓清醒了一瞬,看起来很生气:“潭州我让你出去!”
他脖子上青筋突起,因为说得急,语气凶了几度,潭州哪里被他这么吼过,感到委屈的同时,脾气也上来了。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僵持了几秒,忽然二话不说蹲了下去,右手勾着他的裤头往下一拉,连同内裤一起,那粗大的蓄势待发的阴茎居然直接跳出来弹到了他的脸上,啪啪拍了两下。
潭州猝不及防的被砸到,怔了两秒,脸上还挂着冷意,抿唇问道:“你现在这样,是真想让我走?”
看着自己的勃起的性器贴上那张漂亮的脸,这种场景,就算是平常,高卓也不太能忍得了,就像过于漂亮的花和过于可爱的动物,总让人无端生出一种破坏的欲望,一边想疼爱,一边想侵犯,这种强烈的矛盾感,让高卓进退两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或许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干脆利落的,替他做出了选择。
他半跪着,嘴唇贴了上去,凑到翘起来的柱头上,抬着眼,挑衅又赌气似地看着高卓,接着张开口,把顶端吞了进去,吸入一半后用舌头把阴茎从中间推到了腮边,用更窄的地方挤压吮吸着那根阴茎,感受着它在自己口腔中迅速膨胀起来,变成一个硕大的玩意,最终塞满他的口腔。
口交这件事他已经做得很熟练了,懂得怎么去含,怎么去吸,高卓这才发现,潭州过于优秀的学习能力也会有棘手的一面。
他被吸得又爽又难受,那灵巧的舌头舔过柱身的时候痒得让人发狂,他抓到了身下人的发梢,却不敢用力,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潭州真是气得令人牙痒。
“你给我起来!”
只能说,他态度越不好,潭州就偏要做的越过火。
他干脆闭着眼,忍着那硕长的性器几乎塞满喉管的不适感,往下一压,整根吞了进去。
“啊!”高卓的后槽牙几乎要咬碎,脑内像烟花一样炸开,大腿的肌块群猛地绷紧发力,名为理智的弦也嘣的一声断开了。
他忽然一把捏着潭州的颈部,强迫他全部吐出来,然后直接将人扛起,扔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凹陷下去一块,潭州刚动了一下想要翻身,就被一具热烫的躯体压住了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卓喘着气撑在上面,锋利的眉宇透着一种要将人吞吃入腹的狠劲。
他掌心覆在潭州额上往上撩,露出清晰的眉眼,然后抓着他后脑勺的发丝,让他被迫扬起脸,接着俯身堵了上去。
鼻尖都是潭州身上熟悉的清香,淡淡的却异常撩人,口中叼着柔软但不老实的舌头,发狠地吮吸,以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力度掠夺着口中的每一处,潭州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手脚被压在那勃发肌肉紧实的身躯下,动弹不得,刚好不容易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立马被上面的人抢着夺走。
和平时接吻的力度完全不同,这个是带着怒气的吻,没有柔情可言,纯粹是咬和掠夺,深浅不一的咬痕落在了潭州的唇瓣上,他被束缚着,只能接受这个强势的吻。
很快,呼吸的节奏就完全被打乱了,他脸颊微微泛着红,因为贴的过紧,他明显感受到,那粗硬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腰,带着无法忽视的热度。
潭州几乎是被嵌进了怀抱里,被紧密的肌肉挤压着,充斥着性意味明确的吻像扑面而来的巨浪,他被裹挟着,别说反抗,连呼吸都困难,等实在快喘不过气了,高卓才察觉到,在退出去前,还在他舌尖上咬了个印子,潭州疼得皱眉。
他陷入柔软的床内,偏着头,胸腔明显起伏着,精致清冷的五官像是被精心雕琢出来的,理应是神圣纯洁的,但此刻却呈现着一种暧昧的反差。他下唇被吮咬得饱满异常,嘴角有些破皮和红肿,掀起的衣服下摆,露出一节如玉的腰肢,那节腰上毫不客气地放着一只宽大脉络清晰的手,略微黝黑的皮肤,指节微弯,手背上露出隐约的青筋。
高卓的鼻腔里都是身下人的木质香,明明是冷香,却燥得人浑身发热,脑子也开始发昏,莫名口干舌燥,他忍不住舔了舔唇,像是在品尝他的气味。
他一只手抚着潭州的脸颊,粗糙的拇指重重擦过他的唇肉,接着往里伸进了口腔,按在舌苔上,潭州被迫半张着口,黑白分明的眼睛向上看着身上的人。
如果说潭州有反抗的行为,那他说不定会抱着“是你先来招惹的我”的想法,将人干死在床上,但偏偏潭州是顺从的,纵容的,这反倒让他又忍不住地感到心软和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再给你一次从这里出去的机会。
潭州一言不发,掀起眼皮,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在倒计时即将结束的前几秒,他推开高卓,从床上起来了。
这才是对的,高卓想,发情热让他的皮肤变得很烫,状态也开始不稳定,黑沉的眼眸像渗了浓稠的墨水,背肌紧绷,微微起伏着。
他打算看着潭州离开,确保他锁好门,这之后......
“怎么?”潭州赤脚站着,看了他一眼,忽然很轻地笑了,唇角勾起一个细微撩人的弧度,“打算等我出去了,把阳台也锁死?”
被戳破心思的高卓不吭声了,有时候对彼此过于了解也是件比较麻烦的事,藏不了什么心思。
接着,他看着潭州弯下了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整盒的避孕套。
“我可没说我要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潭州不喜欢避孕套进入体内时的那一丝凉意,除了一些特殊的时期,他们做爱很少戴套,以至于现在被戴着套进入时,他还是有些不适地皱起了眉,努力适应,但很快的,他就无暇顾及这些了。
勃起状态下的阴茎处于一个大的可怕的地步,三两下结束的扩张明显还不够,以至于肉棒闯入的时候受到了阻碍,才推进了一个头部,就被狭窄的洞口死死吸夹住。
潭州上身还穿着衣服,下身却被扒了个彻底,下面紧紧连接着Alpha尺寸惊人的性器。
一直处于完全勃起状态下的阴茎是粗红色的,有小臂大小。
好疼,潭州紧咬着牙,唇色一下白了许多,一声不吭地忍受着。
干涩的甬道还没能适应这么粗的肉棒,两片挤起来的阴唇夹着粗壮的阴茎,颤抖个不停。
进不去,高卓闷哼一声,肌肉鼓起的手臂抓着潭州的腿根,俯身往里挺,“放松一点,太紧了。”
潭州咬着下唇,乖乖把腿分开,尽量放松身体,让插入进的顺利些。
比体温温度更高上一层的性器强势地破开Omega的肉穴,随着身体一沉,狠狠地顶了进去。
被这么一撞,潭州泄力般地躺倒在床上,又长又白的大腿展露在面前,特别是脚筋那一块,青色的青筋衬得脚裸漂亮异常。
他无声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唇瓣自然微张,望着身上的人,眼神包容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身体太热了。”他握着高卓的手腕,有些担心他升高的体温。
高卓的脸颊也透着不正常的红,呼出的热气仿佛能看见实体,野兽般的身躯藏在黑夜里。
发情热像一团火在他体内乱窜,急需一个倾泻的出口。
他掐着潭州的大腿根,看着那被阴茎顶开的小口,看起来脆弱又可怜,周围沾了些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亮晶晶又娇嫩,柔软,是Omega最隐私的部位,但此时却是属于他的,任他品尝享用。
他反手握住潭州的手,目光沉而深悠地看着他:“与其担心我,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
说着,他一把抓起潭州的脚裸,轻松一提,吻上了那截白皙的皮肤,犬齿抵在筋脉的地方舔咬,又顺着脚背吻到脚心。
当滚烫的唇贴上脚心那一刻,潭州瑟缩了一下,没抽回,反而脚背上多了个牙印,他踩在高卓脸上,让他松开:“好痒。”
脚心被高挺的鼻梁戳弄,呼吸间的气流像一片羽毛在挠。
潭州忍受不了这种透进骨头缝里的痒,勾着脚要往回缩。
因为他挣扎乱动,埋进里面的阴茎又滑了出来,狠狠擦过外面的户口。
潭州并起腿,身体不自然地抖动,指尖紧紧攥着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不致命但积累起来足以让人崩溃的快感即将把他推下欲望的悬崖。
“我要开始了。”高卓说。
他一只手压着潭州的膝盖,把腿分到最开,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脚裸,将腿抬了起来,开始挺腰耸动,啪啪的每一次进得极深,只剩囊袋在外面。
他托起潭州的腰,让他悬空着,自上而下地干他,力度又大又狠,完全不收着,像是对潭州不听话的惩罚。
潭州受不住地朝他伸手,却被高卓将两只手腕攥在一起,拉着他的手挺腰操干。
潭州整个人几乎是被撞进床里,交合的地方被拍打挤压得充血通红。
他脚尖绷直,夹着高卓的腰:“呃--啊!慢点--”
他汗湿的黑发随着身体的摆动颠簸,皮肤透着一种成熟诱人的红,高卓和他接吻,吞掉他的求饶声,缠着他的舌尖,像搅弄他身体一样将他的口腔也搅得一塌糊涂,舔掉他流淌出来的津液,又像抓捕猎物那般咬住他的喉结,听他喉间发出细微的声响。
潭州的每一处都非常“好吃”,让他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体上留下更多的咬痕。
“你又热又香的。”高卓喘着气,趴在他胸前,叼起一粒粉色的乳尖,卷进口中,掀起很深的眼窝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故意很重地往里顶,顶得潭州半支起腰,急喘着说太深了,然后看着他那撑起来的薄薄的肚皮被顶出一个弧度,高卓一寸寸地舔过那里的皮肤,又在隆起的地方咬了一口。
阳台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吹开了,不断有晚风灌进室内,卷起房间内的呻吟和重重的喘息声。
床上的被子掉了一半在地毯上,原本干净洁白的床单印上了斑驳的水渍。
身材高大的Alpha将身下人遮得严严实实的,从背后看,只能看见隆起的背肌和挂在肩上弓起的脚。
Omega的肉穴早已被干得湿透了,各种液体混在一起。已经射满的避孕套甚至都没来得及换,就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势。
“哈……宝宝,你真的......太棒了。”Alpha由衷地感慨。
他快被那又紧又热的穴吸死了,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神经都处于亢奋状态,这让他失去了自控力,好几次把潭州干到了床的边缘,头悬空了一半,摇摇晃晃地又被拉回去继续操。
潭州刚高潮了一次,前面还没重新站起来,甚至痉挛还没结束,就又被掐着腰开操。
他身体还处于一个异常敏感的时期,稍碰一下都不行,更何况这么猛烈的撞击。
“等一下--不!不要!“他受不住这狂乱的攻势,修长的手垂下床单又支起来推拒,几乎抖成筛子的大腿根部湿透了,有些红肿的唇瓣死死裹住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已经被欲望支配的人来说,挣扎倒变成了某种情趣。
“嘘好,听话一点……”高卓一边随口哄着一边抓住他两只乱晃的手,一下子干到最深,发狠地操弄已经湿透的穴壁,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几乎盖过潭州高昂的求饶声。
潭州紧咬着牙齿,被抬高的大腿肌颤抖得厉害,这副又要叫又隐忍的模样让高卓的兴奋达到了另一个高峰。
他压着潭州,俯下身去舔他的唇缝,先是诱哄着人松开,让他进去,后面发现潭州已经听不进话了,便借着深凿后他吸气的间隙直接撬开了唇齿,逮着那藏在里面的舌根吮吸纠缠。
“呜……咳!”潭州被强势霸道的亲吻弄得喘不过气,他挣扎着偏过头,那往常清醒俊秀的脸早已变得失神恍惚,眼泪和唾液都挂在上面,刚偏过一点又被一只手逮了回来,这些代表情绪的液体全被高卓舔了个干净。
他双目赤红,手穿过潭州腋下抱着他,堵住他的唇,以一种要操死他的力度发狠猛凿,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又闷又沉,潭州的呜咽和挣扎全被吞吃殆尽。
澎湃的快感汹涌而至,在不知道第几十下疯狂的操干,潭州濒死般仰起脆弱的喉咙,浑身被汗水浸得湿透了,手无助地在高卓背上抓下了一排红痕,体内一股热浆迸发涌入,潭州不可思议般睁大眼睛,崩溃地叫出声。
等剧烈的喘息声渐渐平复,高卓过于亢奋的大脑才稍微冷静这么一会,他摸了摸潭州发烫的脸,顺着脸颊的泪痕一路舔到湿漉漉攒成一撮的眼睫,吻他的眼皮。
原本模糊动荡的视线也逐渐清晰,高卓也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尝试着往外抽,一大堆粘稠的白色液体跟着从潭州的身体里出来了,流速缓慢地覆盖过了外阴,淌到了洇湿的床单上,一小节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留在肉穴里,只露出一个角,高卓伸出手,两指翻开,在里面拖出了一截破碎的避孕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狂乱的性爱中稍稍回过神来,高卓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行为多少有些逼近禽兽了。
仅这么会,潭州白皙光滑的皮肤就出现了暧昧的青红色,像半熟未熟的苹果,还挂在树上,就被他这个贪心的果农摘下来品尝了。
他试着将潭州体内的碎片弄出来,但潭州不给他碰。他还处于高敏感时期,动一下就要夹着腿发抖。
高卓只能将他翻过来,环着他的腰抱着他躺在床上,跟他说对不起套破了。
潭州朦胧地依靠在他身上,耳朵枕着高卓的心脏,胸膛起伏着喘息。
他腿压在高卓腿上,过了好一会,哑着嗓子问:“套破了?”
潭州难得反射弧拉长了,他还伸手想要确认,但被高卓捉住了一并藏进怀里。
“嗯,不小心弄破了,我收拾。”他不希望潭州乱动了,实话说他接下来应该安慰潭州,然后温柔地抱他去洗澡,因为潭州其实不喜欢身上黏糊糊的,混着汗和精液。但现在确实比较难做到,仅有一次是不能让发情热退去的,他一面觉得自己过火了,一面又想做更过火的事。
这种极度纠结的情绪显然要比发情热更让人痛苦。
他起身去翻抽屉。
潭州问他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打一针或许会好点。”高卓说。但很可惜没找到多余的,因为一般就是两针,打多了多少会有些副作用,所以准备也只准备了两支。
潭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过来,脸颊贴在他温度偏高的背部,声音有些沙哑地问:“为什么要打?我又不是不在。”
有时候高卓真不知道他是在某方面太天真还是过于信任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总说一些引导别人掠夺他的话。
而潭州显然是不懂他的纠结的,心里还有些嘀咕,刚才干那么狠让停还不停的人不是你?
但考虑到恋人正处于特殊时期,这点包容心他还是有的。
他想起自己在发情期时想要又不太开得了口的羞耻心情,觉得高卓大概和他差不多。看来或许需要他主动。
稍微有些缓过来了,他挪到高卓身前,跨在他腿上,勉强直起腰,体内一些温热的液体就顺着流到了腿根。
他撑着高卓的肩,自己去弄体内的避孕套碎片。
高卓绷着肩,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用修长的手指去勾弄自己的下体,很快的,手心就盛了些浓白的精液。
好像射进去很多。潭州微微蹙眉,感觉有些难办。要求戴套是考虑到以高卓的状态,做完应该没什么精力给他洗澡,他肯定也没什么力气自己洗......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考虑这么多了,抽了些纸将手仔细擦拭干净,又像往常亲昵那般搂着高卓的颈部,脸贴着他挠痒般蹭了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做一次可以么?”他忽略那下面重新挺立的物件,只看着高卓的脸,用询问的语气说道,像是如果高卓说是,他就会顺势结束那般。
高卓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瞳仁里印着他的模样,没说话。
在他俩的关系中,大部分时候是由高卓来掌握一个度,他划一条线,下面是能做的,上面是不能做的,潭州对此总是没有异议,往常的时候一个人也能守住,但架不住有人来踩,特别是现在这个意识薄弱的时期。
潭州是伊甸园高高挂起的苹果,吃下他是注定的事。
浓郁的信息素又一次在房间里迸发。
刚开始还算柔情,只是叼着唇缓慢温柔地吮吸,但没坚持几分钟,就开始追上去啃了,尖尖的犬齿咬向饱满红润的唇。
潭州手臂自然而然地挂在高卓脖子上,配合地张开嘴回应,舌尖被吸拽纠缠,他半瞌着眼,长长的眼睫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可惜他不太跟得上高卓凶猛的攻势,没多久又气喘吁吁起来。
这一次进去顺畅很多,重新换了一个套,潭州双腿跪在两侧,双手向后支撑着,被卡着腰,面对面往下坐了个结实。
“啊......”两人皆发出短促的叹息。
挺立的性器像是被裹进了一处温暖湿润的泉眼,潭州微微弓起背脊,完全进去的那一瞬他清明的眸子似多了层旖旎的水光,齿节无意识咬着被亲得红艳的下唇。
高卓无法形容现在的感受,信息素在体内乱窜得不到疏解而形成的风暴,在这一刻被温柔地截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掐在潭州腰上,凑上去吮咬他嘴角的黑痣,又顺着他的尾脊向上轻抚,哑着声音说:“谢谢州宝来陪我。”
潭州微垂着头,额前的发落了影,他没说什么,而是手心贴上了高卓的额头,试探了下体温。
忽然的,身子被带着向上震了一下,潭州的手一抖,他戴着的镇定自若的面具也跟着被揭开了,露出羞涩嗔怪的真面目。
“可以动吗?”高卓无用的绅士礼仪又出现了。
潭州不想理他,他就一直纠缠询问,细细密密地亲他的脖子和喉结,声音麻酥酥地钻进耳道里,逼他受不了地说出可以。
因为已经做过了一次,内壁还异常柔嫩湿润,青筋盘绕的阴茎在里面刮过时,会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像很多张小嘴嘬吸着,时不时还发出咕叽的水声。
高卓忍着一上来就开快车的冲动,压着他的胯部,往里挤得更深,潭州无意识发出的呢喃般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
坐姿的原因,甚至不需要特别用力,都能完完全全地吃下粗大的阴茎,稍微操弄一下,里面原先干出来的水又冒了出来,淋得交合处湿漉漉的。
第一次的时候做得有点急,没完全扩开,还有被撑到的痛感,而现在已经可以很好地接纳了,原本夹杂着的痛楚也变成了一波波温水般蔓延开的快感。
契合良好和信息素适配带来的是酣畅淋漓的性爱体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卓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发力鼓鼓的一大块,紧绷着,他仰着头不断追逐身上人的唇,一边顺从欲望地大力挺操omega紧致的肉穴,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起伏沉落,进得深的时候潭州小腹那片的肌肉群会不停发抖,他将手贴在上面,感受着潭州体内自己的存在。
“还痛吗?”他喘着粗气问道,一边用力掰着那两瓣形状姣好的臀部。
潭州过了好一会才听清他在说什么,摇了摇头,额头用力抵着高卓的肩膀,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发不出声音。
埋在体内的性器很烫,又硬,每次都干到最里面的一处奇怪的软肉,一股电流就从交合处传导,潭州搂着高卓脖子的手不断收紧,张开口喘息,却误打误撞地将空气中浓烈的红酒信息素吸入了更多,浑身都变得很烫。
“痛的话要告诉我。”高卓皮肤也烫的吓人,他攥着腰将潭州往下摁,又像个彻头彻尾的瘾君子,埋在他锁骨上,汲取他的体香和肌肤的温度。
潭州被干得腰部发麻,控制不住的要往后倒,又被抓着手腕拉了回来,他像没有经验的骑手,跨坐在一匹快马身上,明明拉了缰绳,却反而越跑越快。
“稍微……啊!慢点……”他紧闭着眼,并起两条腿,脚尖垫在床单上,漂亮的青色的脚筋拉成一条,曲着的膝盖因为皮肤太白染上了透明的粉色。
潭州弓着腰,头顶着高卓的喉结,声音也被干得断断续续的。
他感受到高卓的胸腔在震动,喉间溢出的笑声通过身体传播。
“慢点可以吗?还是快一点好吧?”他抱着潭州,亲他的发顶,冷不丁地加快速度,借着腰肌的力道大力往里凿,将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湿软肉穴又重新干开,潮湿的甬道控制不住地往外冒水,交合的地方黏哒哒的,拍打时发出挤压空气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快!呃......!”潭州声音突然变调,那粗大的阴茎不知道挤到了他哪一点,他连高卓的脖子都搂不住,触电般的向后仰,高卓顺势抱起他,颠倒了上下位置。
“好的,没事的......”他稍微放慢了速度,不断地亲吻潭州因即将高潮而濒临崩溃的脸颊,自上而下地看他,两张脸只隔了一拳的距离,看他面上那几颗他很喜欢的痣也跟着皮肤开始抽动,漂亮清透的瞳孔里全是自己的倒影。
如果说人生来就是有缺口的拼图,那潭州让他变得完整。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完完整整属于他的人,是他生命里最珍贵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好喜欢你......”心脏仿佛要炸开了,盛满了的爱意是一颗巨大的氢气球,如若不从口中泄出,就会在体内爆开。
他抵着潭州的额头,带茧的指腹轻柔无比地抚过他的眉尾,一滴水珠上面坠到了潭州的唇上。
“我爱你。”
潭州失焦的眼球滚动了一下,潮红的面容泛着一层朦胧的雾气,让他看起来像梦中的人,但怀里的温度又是那么的真实、真切。
那双雨后山雾缭绕般的眼睛回望着他,忽然的,绽开了一丝独一无二的,高卓独属的笑容。
“我也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脱轨的列车,潭州刚开始还有些力气,到后面完全就是任由高卓摆布,让干什么干什么。
他受不住往前爬,就被从后面拽着上衣后摆拉了回来,身材高大的Alpha喘着粗气后入他。
上衣几乎被拽得变形,潭州被迫扬起上身,被干到深处时,眼睛睁大,深吸了一口气,一滴生理泪水即将从眼眶滑落的瞬间,被高卓吻去了,他舔着潭州湿漉漉的睫毛,叫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胡乱颠倒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地上打结的套左一个右一个,避孕套用完了一盒又拆了盒新的,战斗地点也从床上转移到椅子、书桌、地毯上。
潭州的身上由内到外的被红酒信息素腌入味了,甚至于他本身的信息素都被遮淡了。
他曲着膝躺倒在毛绒地毯上,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已然让他神志不清,他声音叫得沙哑,又被渡着喂了一口水,一些悄悄溢出来的水沿着亮晶晶的唇角流下,很快被舔舐殆尽。
不断叠加的让人迷醉的快感让潭州自暴自弃般的放开底线,他紧紧攀附着高卓,同意他一切的条件,包括戴套进入生殖腔。
直到隐秘的最私密的地方被顶开一个小口那一刻,潭州才真正体会到Alpha和omega天生的力量差距。
他完全不能反抗地被压着,被操开了生殖腔,硕大的龟头劈开腔口的时候,他浑身抖得连高卓的脖子都挂不住,尖叫着在高卓身上划出了好几道血痕,高卓却还有力气抓过他的手搂在自己脖子上,发狠地吻他,咬他,顶撞他。
潭州死死咬牙,整张脸被操得潮红,在一下下的猛烈撞击下艰难泄露出几个字:“我要死了……”
他真觉得要被高卓干死了,那硕大的龟头强势破开狭小无比的生殖腔,每往里挤一分,潭州的颈部就抬起一分,他现在完全像一只被野兽咬住要害的猎物。
“不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卓嘴唇颤抖不停,哄着他,亲着他,掐着他的腰,用力一顶!
腔口被破开,深凿已久的龟头陷了进去。
“啊!”一股强烈的酸涩感和被侵入感让潭州挣扎着想躲开。
可还在发情期的Alpha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两只手抄起他的膝窝往前一带,整根捅了进去。
潭州猛然挺腰,红润的唇微张着,能看见内里柔软的舌尖,他的黑发全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贴在额前,眼尾的黑痣也融入这片黑色中,细腻平坦的小腹有一个明显的凸起。很快他又泄力般倒回了床上,浑身颤抖着射精。
高卓也没想到潭州会这么敏感,刚插进生殖腔就射了,部分还射到了自己脸上。
但他现在的状态比起潭州也好不到哪去,高潮后的生殖腔紧上了新高,又热又紧,亢奋的情绪让他额头青筋不断凸起,他几乎咬碎了牙才忍下这波射精的冲动。
他一动不敢动,一动就要射,潭州也还在抖个不停。
“好了好了,没事,都进去了。”高卓抓着他的手亲,哄着他,等他这股劲过去。
“抖得真厉害。”
他撩开潭州汗湿的头发,往后梳,又抓着他的手按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让他感受。
潭州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湿美异常,他此时是一株独属于高卓的藤蔓,和他彼此缠绕,深陷在对方的肉里,融合,契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罩着的地方突起来一块。
潭州喃喃道:“好撑……”
“嗯,因为都进去了。”
Omega的生殖腔几乎没什么空间,非常的紧,高速收缩的腔道每待上一秒就要忍受一秒的高潮冲动。
高卓不敢在在里面横冲直撞,只能缓慢地一点点地抽插辗磨,就这样,他每动一下,性器上就浇灌一波热潮水,潭州的双腿还紧紧地夹着,私处的两片唇挤在性器周围,跟着那根器物进入又被卷出,色情至极。
他偏过头,通红的腺体曝露在高卓的视野里,散发着阵阵氤氲的香气,勾得他血气上涌,脑海里不断有来自遥远的基因的呼唤,叫嚣着让他咬下去,标记他,让他成为自己的。
鼓噪喧嚣的声音在大脑里盘踞,高卓张着獠牙,心跳震耳欲聋。
潭州迟钝地感受到了危机,他捂着后颈,很轻地叫哥。
高卓突然僵住了,原本眼底的血丝也渐渐散去,大脑灌进了一股强风,将他飞散的思绪和理智又吹了回来。
“对不起。”他哑着声道歉,颈部的汗珠顺着胸沟滑倒腹肌,再随着动作滴到潭州的小腹上。
高卓忽然伸长手抽出了床上散落的一条宽韧的皮带,亮黑色的皮带被他抓握在手中,口中呼出的热气如有实质,他垂眸,眼神摄人又深沉。
“我不会绑得很紧,”他身上肌肉紧绷如弦,语气却又低又温柔,一只手环过潭州的颈部,“不会疼的......很快就好。”微凉的皮带贴上潭州炽热的颈部,亮黑色的皮带衬在omega白皙细腻肌肤上,抵在喉结下方,高卓调节了皮扣,恰恰好卡在了腺体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顺的黑发,雪一般的肌肤,与黑发相衬的皮带像项圈一样套在纤长的脖颈,漂亮得让人头晕目眩。
潭州躺在柔软毛绒的地毯上,眼神透着一种难言的楚楚,下意识地拉扯了一下颈部的皮带,纹丝不动。
很快,高卓宽大的手掌覆上了他的眼。
“好了,闭上眼,别这样看我。”但凡再看一眼,他都要下不去这个手了。
凶狠的獠牙狠狠刺入皮革,几乎将其穿透。
濒临爆发的性器深深地插进生殖腔里,不留一丝余地地挤入、侵犯。
伴随着潭州倾泻而出的尖叫,抵在最深处的柱头迅速鼓胀,在即将成结那一刻,高卓死死咬着他后颈缠绕的皮带,用了最大的毅力将性器从生殖腔抽出,成结和精液喷涌而出几乎是同一时间的。
隔着避孕套还能感受到滚烫的精液射在柔软的内腔的冲力。
潭州蜷进高卓怀里痉挛着,整个人湿透了,毫无保留的,被Alpha紧紧环抱,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血肉。
也许潭州本来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的内脏,他生长的骨骼和血肉,全是用来吞噬保护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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