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推门,门背抵了一下,发出细微的动物叫声。
潭州停了下来,拉开一看,一只兔子躲在角落。
这里怎么会有兔子?
雪白的宠物兔,看见有人,跳过来扒他的裤脚,往前拽。
潭州看了眼洗手池,渴了?
他从后面托起兔子,放在洗手池边,然后开了一点水龙头,放出细细的水流,兔子果然伸出舌头开始舔水喝。
潭州就站在旁边等它喝完,喝完后又抱起来,打算去前台问问。
那兔子很亲人,一直在舔他的手指,湿漉漉的又痒,因为低头的缘故,刚踏出去时,差点撞到进来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潭州说,他抬起头,然后顿住了。
进来的人穿了一件某中学的队服,这衣服他见过,就在今早。
此时衣服的袖口挽到了小臂的位置,暴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错落的疤痕,层层叠叠,但这些都不潭州愣住的原因,他的视线停留在那张此时面无表情的脸,那双湛黑的眼睛回视潭州。
“原来在这里。”那人说,他看着潭州,突然缓缓笑起来,瞳孔又深又黑,是最存粹的黑色。
“这是我的兔子。”他说这句话时没有看潭州怀里的兔子一眼,而是看着潭州,但话里又不是催促归还的意思,反倒像是一种陈述和宣誓主权,告诉别人这是我的东西。
潭州:“它跑进厕所了,我正想去前台问问。”
既然失主找过来了,他说完便把怀里还在舔他手的兔子递给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没有接,而是先脱下了外套,然后让他把兔子放在外套上,像个网罩一样网住后提在手上,衣服包裹得很严实,兔子不安地在里面动来动去,怎么也钻不出一个口子,它开始发出尖尖的叫声,很刺耳,有点像指甲刮过黑板的声音,潭州皱起了眉头,死死捂住耳朵,恶心的感觉上涌,脑中突然浮现了一些陌生的片段:黑板、眼睛、指路标和一条小路。
等他要提醒那人别包太严实时,人已经不见了,连带消失的还有刚才浮现的画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潭州回了房间,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高卓给他打电话,说到酒店了。
他按着门牌号找了过去,就在楼下一层,进门时差点被邓庚的行李箱绊倒。
高卓过去,把那沉得不像话的行李箱提进去,对还在收拾行李的邓庚说:“就出来三天带这么多东西。”
转头又换上笑脸,对潭州说:“来啦。”
他拉着潭州到床边,摸了摸他的脸颊,说:“坐我床上等等。”
这间是双床房,订的时候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出来旅游,订迟了,酒店单间没有了,只剩双床房。
“京剧变脸。”邓庚在背后小声嘀咕,此时突然很想田洋,有他在,起码自己不用独自吃狗粮。
吃什么?邓庚陷入了沉思,我为什么会觉得是在吃狗粮?他们又不是情侣,兄弟而已啊,好奇怪?兄弟会这样吗?
这番高速运转差点把邓庚cpu干烧。
收拾好东西后邓庚说困了,要在酒店先睡一觉,让他们随便带点吃的回来就行。他在来的车上过于兴奋,再加上出发前一晚不小心熬了夜。
高卓按了电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牛仔外套,身高腿长的,引得电梯里有人看他,也许是身边有同伴的缘故,那人并没有上前。
出了电梯后他问道:“出来会打扰你比赛么?”
潭州摇摇头:“不会。”
“那走吧,陪我去吃个饭。”高卓其实也就随便一问,他知道潭州是那种考前不学习的类型,潭州心态很稳,不需要靠临阵磨刀去巩固知识。
因为潭州下午需要集合,所以他索性选了酒店旁边的一家牛肉面馆,打算随便吃点。
取餐的时候他又拿了一支豆奶,开好盖插吸管放在潭州面前。
潭州静静喝着豆奶,想了想开口问道:“你还记得寄宿学校的事吗?”
高卓吃了口面,“嗯?肯定记得,怎么突然问这个?”
潭州皱着眉,不确定似的问道:“最后是怎么出来的?”
“你找到我外公,让他接我出来的,忘记了?”高卓说道。
“学校是不是在x峰路口,还有一条小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路?没有,只有一条大路能去到门口,周围都是荒山野岭,都被封死了。”
那条只有一个尽头的路和管制学校铁锈的大门,他只走过两次,一次是进去,一次是出来。
潭州蹙眉沉思。他印象中是另一条路,那是一条狭窄的小路,被杂草掩埋着,草长得比人还高,他需要用手去拨开才能前进,穿着短袖的手上没过多久都是植物锋利的边缘划出的小口,细细麻麻的痒痛感和灼热得能看到汽波涌浪的夏天,走了很久很久,才看到了那所学校,学校......他是怎么找到那所学校的?
想不起来了......
这时,高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伸手将他连人带凳子拖近,“说吧,今天是不是遇见谁了?”
潭州也没打算瞒着,他把遇见徐赐的事跟高卓说了,想了想还说了徐赐手上的伤痕。
高卓自然没想到徐赐也在这里,那天在巷子里遇见徐赐的时候,他就开始去调查徐赐这个人,但得到的信息不多,只知道他是h高的学生,还有亲生母亲叫徐颜琼,他顺着这个名字去找,却意外的在一家精神病院找到了徐赐的生母,女人那时候正在发病,精神状态非常不好,两个护工按着她,她还挥舞着手不知道在打空气的谁,等终于平静了下来,面容还处于呆滞状态的女人握着护工的手,喃喃地说让他把“爸爸”找回来。
他没有进去,透着门口的小窗看着,他不知道这个“爸爸”指的是不是高明辉,但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涌现出一股哀切,由高明辉种下的苦果已长成根基枯败的大树。
他对高明辉没有任何好感可言,但不至于迁怒到徐赐,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感情算得上是复杂的,所以那天在巷子碰见时,才会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但是看样子徐赐是认识他的,也许调查过,现在再次碰面,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带有目的性的。
“过段时间,林姨让我去一趟高明辉那里......”
潭州听到这里,停下了动作,盯着高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没有表情但你就是可以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信息:带上我。
高卓笑了起来,也不逗他,说道:“你陪我去好不好?”
潭州如愿以偿,点了点头,低头喝他的豆奶。
下午的时候潭州就出发去了进行第一场比赛,比赛场所距离酒店不远,加上考试和往返就花了三个多小时,结束后回酒店时,另两个出去踩点的人也正好回来。
邓庚:“虽然考试时最好不要问这个问题,但我觉得你俩都不在乎这个,所以我还是想问,考的怎么样?”
田洋:“下次请直接问谢谢。”他明显没休息好,加上晕车后遗症,看起来恹恹的,“就那样吧,我就是个凑人头的。”
他数学能排年级前十,但对于竞赛这种是完全不感兴趣的,班主任找不到人了,就把他拉上了,如果知道要坐那么远的车,他死都不会来的。
潭州也觉得还行,不难,不过他的还行具有不可对比性倒是了。
晚上的时候几人按照计划,决定出去吃饭,吃完后去桥海那边看烟花秀,只不过多加了一个苗心远。
原本邓庚还邀请了翟娅,但她已经和其他朋友有约了,他只能失望而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老师报备过后得到允许,但要求十一点前回到酒店。
一帮人出完饭再慢悠悠地逛过去,去到海边的时候烟花秀已经开始了。
“砰砰砰——”
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绽放,伴随着游客的欢呼声,共同欣赏这昙花一现的美丽。
其他三个人已经玩疯了,撒丫子光脚往海里跑,边跑还边回头让他们快过来。
“想下水吗?”烟花在高卓的眼睛里炸开,亮晶晶的一片,升腾,落下。
潭州点了点头:“想。”
于是他们也在岸边把鞋子脱了下来,光脚踩在沙滩上。
刚走了一步高卓就弯下了腰,说:“你先上来,我背你走过这片先,有点小石子。”
他突然蹲下引得旁边的女生看向这边,潭州能听见她们细小的讨论声和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觉得这样不太好,他又不是一点石子路都不能走,于是没让高卓背他。
走进海边的时候烟花又在空中炸开,邓庚在冲他们兴奋地喊话,但是烟花声太大了,于是高卓问:“你说什么——”
“我说——”邓庚大喊,“那个烟花的形状好像屁股——”
高卓:“那明明是爱心!”是怎么能在拥有海边和烟花这两个浪漫元素的地方说出这种话的?
田洋回喊:“你他妈的——”
明明听得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那么大声,但是苗心远还是大喊:“你的手机要掉出来了——”
“涨潮了涨潮了!”
“好冰。”
“靠我内裤湿了!”
一帮人像鹬鸟一样被潮水赶上去,退了又追上去,画面十分好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卓在旁边拉着潭州的手,防止他摔倒。
看着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高卓觉得出来玩真是太对了。
之前总有一些认识他俩的亲戚说,潭州就是喜静,不喜欢人多,不爱热闹,让高卓不要带他乱玩。
全是放屁,喜欢安静和有朋友在身边并不冲突,他希望潭州的人生里有很多真心对他好、喜欢他的人,当然,恋爱那种喜欢,只能有他一个。
这时肩膀被拍了拍,他们回头,看见是刚才在岸边的女生,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生脸上挂着些害羞,她先是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说应该是同一个酒店的,因为今天在电梯上看见了他们,然后问高卓能不能给她和同伴拍个合照。
高卓答应了,他接过相机,给两个女生拍了好几张不同角度的,让她们慢慢选。
眼看人就要走了,女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们是亲兄弟吗?关系真好啊。”
高卓脸上挂起笑,他喜欢听别人说他和潭州关系好,“不是亲兄弟,但我是他哥。”
回答的话听得女生一愣,又不好意思多问。
听过不少人这样问,潭州难免有点疑惑了,他问道:“请问我和他长得很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呃,也不是,”女生突然被潭州提问,看了两眼他的脸,面上的红色更明显了,“就是看你们关系很亲密,他刚刚一直搂着你来着,很照顾,我以为是兄弟......”
说完她又像鼓起了勇气般,拿出了手机......
意识到什么的高卓,快她一步先拿了自己的手机出来,递给女生,问:“能麻烦你给我和我男朋友拍张照吗?”
他自然地搂过潭州的肩,揽着他的肩,潭州的视线落在他的下巴上,直视前方后看见了女生脸上的红晕,直到这时,他才迟钝地意识到,女生或许是想要高卓的联系方式。
从小到大高卓都属于人缘好,桃花缘也很好的人,他还给高卓收过几次情书,有些人害羞或者各种原因,就拜托他转交,刚开始的时候高卓还以为是他写的信,高兴地打开想要仔细,到后面脸就臭了,不准他再收这种东西,收一次就要生气一次。相反他自己就没收到过情书,所以不大清楚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便站在旁边没有说话,
“好......好的。”女生脸红异常,但还是举起了手机,给他们拍了照片,完了后说了句:“抱歉,我不知道你们是情侣。”
高卓说没事。
女生没再说什么,拉着朋友的手跑开了。
女生拍的照片很好看,一朵适逢其时的烟花炸在空中,身后是广阔的海,两人卷起裤脚站在沙滩上,头靠向彼此的方向,眼睛里带着笑意。
“照片好看吗男朋友?”高卓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点了点头。
高卓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头:“刚刚怎么回事,嗯?”
潭州:“什么?”
高卓也不恼,调侃道:“人家都要找我加联系方式了,你也不阻止一下,心真大啊男朋友,也不怕我跟别人跑了。”
潭州停下了看手机的动作,轻声地问:“你会跑吗?”
海风吹袭卷过他洁白的袖口,他望向高卓的眼睛带着小小的询问,没等高卓回答,他又说道:“不要跑。”
简单的两句话像把高卓的心捏起来揉搓了一顿,酸软酸软的,复杂汹涌的情绪不比海水平静。
他拍自己的嘴:“我跑什么啊,乱说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他趁着那帮人在海边玩疯了,没注意到这边,对着潭州的脸亲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烟花放到了结尾,海边的人群也渐渐退去。
他们一帮人赶在十一点前回到了酒店,裤子湿漉漉的腿上还都是沙,远远看见老班都默契地绕着走,避免撞见又挨一顿批。
回到酒店房间,潭州洗了个澡,刚洗好出去,就看见田洋蹑手蹑脚的准备开门。
“去哪?”潭州疑惑地问。
田洋压着声音说:“狼人杀,去不去?”
明天还有比赛,但是这帮年轻人就这样,难得聚在一起,不玩不就亏了吗?
但还是要防着点老班,被抓到就叨叨叨。
潭州摇了摇头:“我不去了。”
等田洋走了,他靠在床上看了会书,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他以为是田洋回来拿东西,又没带房卡,刚开门,就被窜进来的人抱了个满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电子锁嘀的一下关门声,湿热的吻袭了上来。
他被反抵在墙上,带有淡淡红酒香气的吻碾着他的唇,以霸道的力度迫使他松开唇关,任由舌尖探入温暖的口腔,津液相缠。
腰也被一只大手揽着,贴在脊椎尾的位置,阵阵温热从手心和前面挤压的身躯传导蔓延到潭州身上,连带着灼热的吻,像一把火苗。
“高......”他刚发出一个音就被愈发用力的亲吻堵了回去,亲他的人从刚开始的缠绵温柔逐渐演变成原始野兽的舔咬,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纠缠着那试图往里缩的舌尖,亲吻发出的啧啧水声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明显,姜黄的灯光也给这蔓延升温的氛围度了一层旖旎。
潭州刚才在看书,戴着的眼镜被摘了下来,这下亲吻毫无阻碍。
快高一个头的身躯半弓着,将光线挡得严严实实,明显的背肌上搭着一只蜷握的手,随着亲吻力度的加重,指节也弯曲用力,突起明显的掌骨。
高卓一条腿卡进潭州腿间,抵得他撑着脚尖,几乎是半坐在自己大腿上,以禁锢的姿势将人锁在怀里亲吻。
“哈......”潭州被漫长激烈的吻和凶狠的吸吮裹挟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才侧过头呼吸几口冷冽的空气,脸因为刚才的亲吻挂上一抹不明显的红晕,唇瓣更是红润得几欲滴血。
意犹未尽的吻自然而然地落在裸露的颈侧,高卓嗅着那靠近腺体位置芬芳的木质香,眼眸暗了暗,露出犬齿,一口咬在了细腻的颈侧的皮肤上。
当Alpha标记用的犬齿陷入皮肤时,他本能蹙眉,手掌贴着高卓的胸膛,过了一会,又垂落下来,任由他锁着腰,在自己颈侧舔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过来了?”潭州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喘。
“想你了嘛。”高卓笑了起来,明朗的笑容将刚才野兽般的侵袭感冲散了不少。
他又特别亲吻了潭州嘴角的那颗痣,才终于把人松开。
“田洋他们去我房间玩了,今晚我跟你一个房间。”
高卓手自然地插进他微潮的发缝,知道他又没吹干就准备休息,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任劳任怨的拿过酒店的吹风筒,将他拉到床上坐着,开着低档的热风,细细地给他吹头发。
潭州后仰着头去看高卓,头抵在他的锁骨处。
细软稍长的刘海浅浅遮过眼皮,漆黑的眸印着顶灯柔和的光,像璀璨夜空中的一缕银河,仰起的颈部纤长白皙。
高卓一边给他吹头发,一边顺着他锁骨的位置罩在微微突起的喉结上。
他的手掌很大,肤色也比潭州的深,环在喉结周围,微微用力,手心的每一处纹路都贴合着那细腻的颈部。
很像在掐他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一瞬,高卓的手又松开了,顺着他的贴着他的额头将额间的头发撩了起来,拢在后脑勺:“头发长了,回去给你剪剪。”
潭州半眯着眼没说话,一边的唇角却微微翘起,像迟钝的人突然开悟,洞悉了他的所想。
“好啊。”潭州说。
他等高卓关停了吹风机,撑手翻身压在他身上。脸凑得极近,近到高卓以为他要吻上来,他却有意无意地略过,只是用手像他刚才那样,抚弄他的头发,说道:“你头发倒是短,要不我也想给你剪。”
轻柔的指尖拨弄着掠过他的耳背。
高卓环着他的腰,笑着问:“你会剪吗?”
笑意在彼此的眼睛里回荡,他们都不约而同想到上一次高卓的寸头造型,也是潭州给剪头发造出来的。
“我多练就会了。”
“行,”高卓说,“随便练。”
他把潭州夹在腿间,这样轻易送上门来的猎物怎能让他又轻易逃脱,“再亲我一下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望着他,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像是面对一个粘人的恋人那样无可奈何又纵然,“好吧。”
都说接吻是恋人对彼此渴望的表达,如果高卓是热烈的渴望,那潭州就是柔情的渴望,这种柔情在他身上是罕见的,拥有他的人才能享受他的柔情。
他压在高卓身上,捧着他的脸,轻柔地吮吸唇峰,还有上扬的嘴角,轻轻地舔舐唇缝。
高卓被他舔的好痒,一直笑:“宝贝你果然是猫吧。”
“再笑我不亲了。”
“别别,错了。”他比了个嘴巴拉拉链的手势,闭上了眼睛。
潭州看他老实了,刚想贴上去,就对上了他狡黠的眼神。
“!”
猛然一个翻身,天旋地转,位置被调换了,高卓一只手搂过他的脖子,唇堵了上去。
每次接吻都是,刚开始潭州还能回应,顺着他的呼吸频率来,到后面就全乱了,不管是心跳还是呼吸,只能配合着被亲到缺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亲了......疼。”他喘着气说,支起膝盖去顶高卓的腰侧。
感觉嘴唇被亲破了,麻麻的,高卓身上那股红酒味也越来越浓,醇香沁入口鼻,他呼吸间都是高卓信息素的味道,很快下面就起了反应,腰间也顶着一个硬硬的异物。
两人都起了反应。
“你到底睡不睡。”潭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无视下面直挺挺戳着他的昂扬的大包。
“睡。”高卓叹了口气。每次起反应都在不合适的时机。
“都快成忍者了。”他和潭州并排躺,小声嘀咕。
“什么?”
“没什么,快睡吧,我在念清心咒。”
潭州侧过脸,弯着眼睛看着他,高卓被看得心软的不行,手抚上他的眼皮,声音低沉:“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中午前比赛就结束了,学校是安排明天统一班车回去,所以剩下的半天时间自然就是学生们的自由时间了。
一帮人约了晚上去301打牌玩游戏,商量好各自晚饭后买点零食回来一起吃。
潭州和高卓没跑远,而是选择逛了逛附近的胡同口。
看见有个老板乐呵呵的招揽生意,让他们免费试吃,高卓戳了块软糕递给他。
“尝尝。”
软糕香糯弹牙,口感很好。
“还可以。”潭州说。
高卓:“麻烦给我们装半斤。”
“好嘞,你们学生仔,给你们多装点哈。”老板说。
高卓接过东西,跟老板说了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卓。”潭州突然拉着他的手臂。
“嗯?”
“前面。”他拉过高卓往酒店反方向走。
在高卓看来前面只有出来夜玩的或者准备回家的路人,但是潭州带着他弯弯绕绕地走了一截路。
到了一个拐角终于停了下来。
里面传来好几个人的声音。
“他妈的这小子跑这么快,追两个路口差点跟丢。”
“跑啊?怎么不跑了?”
“我说了,你最好跟紧梁西诚的屁股后面,一旦落单的话就别怪我了。”
高卓皱眉,用口型问:谁。虽然这么问,但是他莫名的又有种预感知道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像是知道他怎么想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一道带着些笑意的声音传了出来:“你怕梁西诚吗?”
这话一问出,那个人仿佛被戳中痛处,暴怒道:“怕个屁,你卖屁股他买你屁股,跟你一起的都算他妈什么东西!”
徐赐的衣领被粗暴地提起,头磕到了后面粗粝坚硬的墙砖,痛意从后脑勺蔓延,反而让他的大脑更为清晰,盯着面前的人的眼神像一条张口吐信子的毒蛇。
被他盯着的人皮肤反射性颤了一瞬,看清他那并不算健硕的身躯和阴郁的黑发时,又觉得刚才那个眼神只是一瞬的错觉:“别跟他废话了大哥,我抓住他了。”
被叫大哥的人光看长相就不是个好东西,眼睛小鼻子大,重要的是那小眼睛总是透着粘腻恶心的狠。他看着徐赐这明明面无表情却难掩清俊的脸,更为唾弃那些只知道望着这张脸心猿意马的人。
他说道:“你说你老老实实的上学多好,非要勾引我看上的人,你也是用这张脸,让梁西诚像只屁颠屁颠的狗一样跟在你身后的吧?”
他拿出一把折叠刀在徐赐的脸上比划着:“你说我要是在上面划两下,他们还会这么喜欢你这张脸吗?”
冰冷的刀身贴在徐赐的脸侧,沿着皮肤纹路滑动,稍微侧身,就能在上面留下一道殷红的口子。
徐赐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他身上,而是跨越他,落在了身后,突然开口:“梁西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名字像什么鬼来了的转身符,男人反射性的回头,正好迎面撞上了一记拳头,直接被砸倒在地上。
他痛苦地捂着鼻子,成股的鼻血像一朵被砸开的喷泉花,涌现出来。
“血!大哥你留血了!”
“纸巾呢?拿纸巾!”
他脑子一阵眩晕,坐在地上望向走进来的人,来的并不是梁西诚,而是两个不认识的人。
那出拳的人很高,穿着件皮夹克,牛仔裤配半靴,短短的头发将凌厉的五官完整展现出来,他没看躺在地上的人一眼,只向角落比了个手势。
徐赐望向这边,沉默地站了几秒后,抬腿从躺地上的男人身上迈了出来。
另一个站在旁边的男生对他说道:“出外面等。”
说完他率先走了出去,徐赐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路口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负责的是看着徐赐,所以他就真的只是看着,不说话的站在一边。
最终还是徐赐问道:“就站这?留他一个人?”
潭州一脸平常:“他能解决。”
里面恰逢其时的惨叫声正好映衬了他的说法。
徐赐也不是个爱说话的人,见状他点点头,靠在一边的墙上。
潭州发现他比自己高一些,身上并没有明显区分是Alpha还是Omega的信息素气味,所以他猜测徐赐大概是个Beta。
“兔子不能拿衣服包太严实,会呼吸不过来。”
徐赐望着他,半晌:“哦。”
潭州说完要说的就噤声了。
这时徐赐的手机电话铃响起,他刚接起,那头就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你跑去哪了?!怎么不在酒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街。”他吐出两个字后挂断了电话。
也许是因为刚才对峙的缘故,徐赐衬衣的袖口扣子不见了,他索性就把松垮的袖口卷了上去,那手腕上难以忽视的疤痕就这么被他坦然地展示出来。
注意到潭州的目光,他轻轻勾起唇角:“你好像很好奇我手上的疤。”
潭州顿了顿,诚实地说:“比较难让人不在意。”
他说的是实话,伤口很明显,他又这么自然地裸露出来。
“身上还有,”他说着一只手勾着衣领轻轻往下拉,漆黑的眸子盯着潭州,唇角挂着极淡的笑,“你要看吗?”
他看起来像在开玩笑,但又像说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这是你的隐私,我就不看了。”潭州淡淡地说。
不得不说,血缘这种东西确实很奇妙,他那双眼睛和高卓的眼睛很像,不过高卓是亮且坚毅,他的是沉和黑。
而这双眼睛,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应该说徐赐这个人就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按道理这应该是他们初次碰面,但他总觉得,他们不是第一次见。潭州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说道:“我见过你。”
“是吗。”徐赐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在意,“在哪见过?高卓的脸上?”
“还是高明辉的脸上?”
潭州没有在意他话里内涵的意思,而是说道:“在寄宿学校。”
徐赐目光一顿,扫视着潭州那张平静的脸,听他问出:“给我指路的,是你吧?”
潭州很难记住一个人的名字,但他能记住几乎见过的脸,距离那时候已经过了三四年,人脸的基本特征不会改变,他很确信当时看见的是这张脸,至于在哪里见到了,他回想不起来。这么看来,徐赐远比这更久之前,就已经见过他们了。
徐赐双手插在口袋里,靠着墙,久久不语。
这时高卓一个人从巷子里出来了,他随手将手上的东西扔给徐赐。
徐赐接过后,发现是自己的钱包,他脸色微微一变:“你打开过了?”
高卓揉了揉发酸的拳头:“不打开怎么知道是你的?没拿你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徐赐拧眉,过了会又松开,一副算了的表情。
两人见面是有种不尴不尬的氛围,他想问徐赐是怎么被那帮人缠上的,又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见面不久的人,管得太多,徐赐的态度倒是平和,他只平淡地说了声谢谢。
高卓只能说:“少来这边,晚上暗,没人......”
“徐赐!”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下一秒徐赐整个人被抱进一个怀抱里。
男生立马掀开他的衣领检查有没有伤口,又撩开他的头发仔细检查额头,语气带着急躁:“你怎么回事啊!我不是说了等我睡醒和你出去吗?你怎么自己跑出去了?又遇见那帮人了吗?!我操他妈的。”
兴许是第一次听见男生说脏话,徐赐很是惊愕,他有些不自然地挣开男生的手,说道:“梁西诚,你冷静一点。”
接着又补充似的解释:“在酒店门口撞见的,一路跑来这边。现在已经解决了。”
“什么叫已经解决了?有事你不会跑回酒店,跑回我身边吗?!为什么要跑出去?”他因为着急,语气很冲。
梁西诚长相俊朗,人也阳光脾气好,这么黑着脸的时候徐赐还是第一次见,他被这么一声吼,脸也冷了下去:“关你什么事,这是我的私事。”
梁西诚被他的话刺到,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忍了又忍,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将将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他控制情绪做的很好,上一秒还是快要气炸的状态,下一秒面向高卓和潭州时,已经挂上了友好笑容:“是你们帮了我朋友吧,真的谢谢你们。”
高卓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的男生,仿佛明白了什么。
“这是我的一点谢礼,请务必收下。”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潭州和高卓各给了一份。
就这样,他们俩看着掌心的几张大红钞难得愣住了,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同样的迷茫。
“梁西诚!”徐赐大惊失色地喊他的名字,“你在干什么?”
梁西诚还在气头上,学他的口气,硬邦邦地说:“不关你的事。”
高卓被他俩这一连串反应弄得开怀大笑,他拿过潭州手上的现金,包括自己的一并全还给了梁西诚:“见义勇为,不收钱。”
徐赐被梁西诚这一行为击破了沉静的面具,面色倒是正常,如果不仔细看耳尖的话,他说道:“对不起,他就是这样。”
梁西诚有些不满:“我哪样啊?”
徐赐一边要保持平静,一边又忍不住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有些好奇地跟高卓咬耳朵。
“这算关系好吗?”
“算啊,不打架就是关系好。”
“这样。”
高卓拿出了手机递给徐赐,“联系方式,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梁西诚:“喂,你......”
徐赐接过他的手机,输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梁西诚:“你!”
最终梁西诚是捂着嘴被人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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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他跟潭州说自己去见了徐颜琼的事。
“他手上的伤,可能和徐颜琼有关。”潭州说,他又想起徐赐手上错落的伤,有些是烟头烫出来的,有些应该是利器造成的,一个叠一个,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有些疤的颜色都差不多和肤色一样了,难以想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高卓皱着眉,从他知道徐赐身上有很多疤痕,再加上在精神病院看见徐颜琼发病后攻击人的场景,他很难不将两者联合在一起:“我了解的不多,只听他们邻居说,他们是几年前搬到那边的,而徐颜琼住进精神病院是去年的事,办理住院手续的是徐赐。”
“高明辉,他知道这件事吗?”
每次提到这个名字,高卓身上总会带着散不去的郁气:“他何止知道这一件事,从头到尾他都知道,甚至知道他们搬去了哪。”
就这样,他还放任一个有精神病的女人养育一个孩子,并对他们不闻不问。
他自嘲般的笑笑:“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徐赐,居然想的是将他的存在告诉林姨,虽然我不确定林姨还会不会继续选择跟高明辉结婚,但起码我告诉了她事实,决断权在她手里。”
“我想着不要让她再像我妈一样了,但我没想到还有人已经步了她的后尘。她刚走的那段时间我每天都能见到她,沙发、卧室、厕所、门背......”
那段时间他整个人都变得特别狂躁,出现幻觉的时候会摔烂能够得着的东西,每次清醒过来时都是满地狼藉,双手被玻璃扎得鲜血淋漓,昏沉的大脑穿刺着高明辉的咆哮怒吼,被拽起来,又是一顿暴揍......
“可以了。”潭州打断他,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别深想,不是你的问题,这你知道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高卓的语气有些落寞,他在消化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低落,朝潭州勾起嘴角笑了笑。
“我们晚上回房间待着?”潭州说。
原本是打算去301一起玩游戏的,但那些都比不上高卓的情绪重要。
“不用,你先过去等我。”高卓说。要想快速走出情绪最好的办法就是干别的事情。
虽然不是很放心,但他也觉得高卓的想法没错,干待着很容易多想。
等潭州先去敲响了301的门时,发现大家伙已经聚集在一起开玩了。
“潭州。”邓庚朝他挥手,示意他过去坐。
他们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个挺大的地毯,一帮人围成一圈席地而坐。
潭州刚进门就有人大声哀嚎,其他人则是哄堂大笑。
“小林子,你别想了,根本没那个福气。”
被叫小林子的男生是隔壁班的,他一脸哀怨地说:“是,我就只配得上提子这种狗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子站起来:“别玩了,出外面打架去。”
潭州不明所以地坐下。
“高卓呢?他不是跟你一起么?”田洋问,他坐在邓庚左边,嘴里叼着东西,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回房间拿东西了。”
“玩什么?”他问。
邓庚:“真心话大冒险。”
“幸好你晚十分钟进来,上一个人抽中的大冒险是亲一口进来的人。”
潭州:“......”
面前忽然被放了一把零食,这时他才发现右边坐的人是刘文。
“谢谢。”潭州说。
“不用,”刘文笑了笑,又小声说道:“游戏就是随便玩玩的,不用太当真,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真的被抽中要亲别人......也可以不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过了会就被邓庚叫住了,也就自然没看见刘文欲言又止的纠结表情。
游戏规则很简单,转玻璃瓶,转到谁谁就抽一张牌,有真心话和大冒险两种选择。
他刚坐下没有两分钟,瓶口就慢悠悠地对准了他。
唰一道道好奇又不敢多问的目光盯着他,潭州莫名从那些目光里感受到了他们和谐又诡异的兴奋。
他顶着这些目光伸手随便抽了一张就近的牌。
是真心话,问题还挺正常,问喜欢什么颜色,不正常的是观众的反应,那张卡片被轮了一圈,每个人都要看一遍卡片上问的什么问题,最后在看到是个简单的问题时,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失望。
“白色。”潭州回答。
“我来。”一个人大着胆子,自告奋勇,撸起了袖子。
潭州平静的反应无疑给他们吃了一针镇定剂,玩心大起,誓要问出点什么。
就这样那人又承载着众人的期望转动了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中。
“切——”齐声喝倒彩的声音。
“你不行,换我。”
“下一个。”
到后面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真心话大冒险了,一个个虎视眈眈的,誓要转到潭州的坚定模样。
潭州:“......”
在这么转了几次后,瓶子在人为的作用下终于又一次对准了潭州。
转到他的人眼睛一亮。
潭州在心里叹了口气,在他们的注视下又抽了一张。
这次抽中的还是真心话,但是问的内容有点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没有喜欢的人。”在这里的人几乎没有谁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所以免得牌再被好奇的人传一圈,接过牌的人直接把问题念了出来。
十几双眼睛又唰的转向潭州。
邓庚:“喂,你们这目的......”
潭州:“有。”
“喔!!!!”
随着他这句话说出口,房间整个沸腾。
“谁啊?!”
“是谁啊?”
“在这里么?”
有人已经打开手机迫不及待要跟朋友分享这劲爆的消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文忍不住看他,又开口说:“这个算下一个问题了吧?”
“行行,继续。”
“谁啊?高卓知道么?”邓庚好奇地凑过来小声问,那边田洋的耳朵也竖了起来。
潭州居然有喜欢的人了?这消息确实很劲爆,他有点想象不到潭州这种性子清冷的人会怎么和对象相处,还有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处对象的话高卓是个什么反应,两个天天粘一起的人要分开了,这可咋整?
“知道。”潭州喝了一口果汁。
“嘶。”
邓庚坐回去,消化着这波冲击,他脑海莫名浮现高卓、潭州还有潭州的对象三个人和谐生活在一起的场景。他身子一抖,摇摇脑袋试图将这诡异的画面甩出脑海。
后面的游戏有次抽中了邓庚,是大冒险,让他当场跟喜欢的人告白,这时候翟娅正好出去,所以他红着脸说喜欢的人不在,在场的人都起哄嚎叫,心照不宣,毕竟这年纪,谁没个喜欢或者有好感的人。
潭州发了条信息,问高卓什么时候过来,很快收到了回讯。
[马上就来,撞上老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等待高卓的时间里,经过众人的不懈努力,瓶口再次对准潭州。
这次是大冒险,看见牌面的文字后,他动作一顿后,将牌放在中间。
“哎哟,潭哥抽的牌和我一样啊。”说话的是没心没肺的小林子。
玩家亲一口现在进门的人。
原本就想套点秘密出来的众人大有玩脱的感觉,让潭州去亲谁是从来都没有敢想过的,他在学校里应该是一种珍贵的观赏树植,会挂上禁止采摘禁止破坏的牌子,先不说他本人愿不愿意,就算他愿意,观赏他的男男女女们也不愿意。
还是刘文坐不住了,先提出:“有喜欢的人的话这大冒险应该能换成真心话吧?”
“我觉得可以。”有人附和。
还正讨论着,这时房门被打开了。
高卓手提着两大袋零食进来,顺手将外套脱了搭在沙发上,里面是一件贴身黑长袖,宽肩窄腰,腿又长,好身材一览无余。
“怎么都看着我?”他疑惑地看着愣愕的众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我赞同改成真心话。”有人发声。
“我也赞同。”
“+1。”
高卓不明所以地摊手,歪头看潭州。
潭州盘坐在地上,招手示意他过去坐。
“给我留位呢?”高卓美滋滋地坐过去,那么高个的人,非要挤着潭州坐,潭州也没说什么。
他们俩这亲密自然的行为让刘文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不能说什么,他没有一点立场,只能对潭州说:“你选真心话吧,大家都同意,玩个游戏而已。”
他以为潭州一定会同意他的建议的,在他看来,潭州说有喜欢的人可能也是避免麻烦的一种办法,毕竟他也想不出,像潭州这样对什么事情都好像无欲无求的人会喜欢上谁,他仿佛生来就是无法被融化的冰雪,就该待在高地。
谁曾想,潭州淡淡地拒绝了:“抽中什么就是什么吧,不用换了。”
高卓:“抽中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他莫名下巴被抬起,熟悉的气息和脸庞贴近,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嘴角的位置。
这个吻不太像亲吻,和他们平时那种亲吻比起来,少了点缠绵,稍触即分,更像一个印章,嗒的一下盖了下去。
尖叫和惊叫声差点把房顶掀飞。
一阵亮光闪过,引得众人都看过去一瞬,那同学咳了两下尴尬地关了手机的闪光灯。
“我靠!”
“我靠!”
“啊?!”
啪嗒一声邓庚嘴里吃着的薯片都滚下来,那边昏昏欲睡的田洋也用手托了托眼镜。
邓庚惊恐地看着他们:“你......你们干嘛?”
潭州看起来没有像解释的意思:“玩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邓庚又转向高卓,只见高卓手盖在唇角的位置,表情是那种不明状况但惊喜愉悦的样子,活像一个终于被承认身份的小妾。他接受到邓庚的视线,居然无辜又得意地笑了。
邓庚:“我靠!”
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一条信息,潭州拿起来,发现是高卓发的。
[怎么?要公开承认我的合法地位了吗?]
潭州抬头看过去,高卓就勾唇眨了眨眼。
[玩游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猴子跳楼jpg]
[摸猴子jpg]
最终因为房间太吵了,引来了敏锐的老班,直接一窝端了,全部赶回各自的房间休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回程的车高卓和邓庚坐的是学校的班车,因为有人提前回去了,正好有空位置,老班干脆让他们一起回。
“困?”高卓摸了摸潭州的脸。
“有点。”早上不知道是起太早了还是什么原因,车上也静悄悄的,睡倒一大片。
潭州觉得脑子昏沉沉的,明明昨天睡的也不晚。
高卓将他按在自己肩上:“睡会吧,到了我叫你。”
潭州没拒绝,枕着他的肩,闻着熟悉的红酒香,很快沉沉睡去。
结束了比赛后正式进入寒假生活,算是高中的最后一个寒假,他们也没去哪大玩特玩,除了一起在高卓家学习外,就是去逛菜市场,做潭州喜欢吃的菜,有时候不想做饭了,也会出外面吃,回来后又抽时间去医院复查了一次,确定那个后天性的突发病症确实不会影响到身体健康,只是会对生育造成影响后,高卓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和潭州的健康相比,任何事情都不值一提。
咖啡店。下午的柔和的光纤照进店里,暖洋洋的冬季阳光洒在桌面上。
高卓枕着手趴在桌子上,一只手还握着笔,可怜巴巴地望着对面,往常那锋利高挺的眉也垂了下来。
潭州顶着这如炬的目光,叹了口气:“怎么了?”
“你一下午都没跟我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因为我们在学习。”
“我想和你并排坐。”
潭州睨了他一眼,继续干自己的事,“为什么不能并排坐你不知道吗?”
前几天潭州半夜突然高烧,送去医院后打了几瓶吊水降下来了,医生说突如其来的高烧是由于发情期不稳定造成的,很正常。就是发情期不稳定还会导致在发情期到来的一段时间,信息素控制能力也下降,这对于本来匹配度就高达百分之九十的高卓来说,他就是一个行走的香囊,无时无刻不想抱着吸两口。
从在家学习转为在咖啡馆学习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
“你太香了,我就是想抱抱你。”他还委屈上了。
“我用抑制贴了,还闻得到?”
“对我不太管用,你都不知道你身上全是那种香味,我一靠近就......”
潭州快速拿起碟子上的饼干塞到了高卓嘴里,“行了,差不多收拾东西回去了。”
高卓吃着男朋友投喂的饼干,笑吟吟的,一点不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下午四五点已经没什么太阳了,外面还刮着风,可潭州却觉得有些热,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那杯热茶在体内散发着热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开外套的链子。
高卓看见他把外套脱掉了,说道:“外面吹风呢,先把外套穿上,别感冒了。”
“热。”潭州蹙眉,执意把那羽绒服给脱了。
“怎么了?又发烧了?”高卓注意到他脸颊有些发红,担忧地用手心贴上他的额头量体温,并没有很烫,探不出来。
“不知道。”潭州摇头。
除了外套,他里面只有一件毛衣,高卓不放心他就这样出去吹风,把自己的薄外套脱给了他:“穿这个,回家量个体温。”
这回潭州没说什么,穿上了他的外套,当淡淡的红酒味裹挟着自己的时候,好像那股莫名的燥热和外界的冷都短暂地离他而去了。
回家后,潭州的脸越来越红,像前天晚上发烧那样,高卓打算直接送去医院,但潭州不愿意去,他只能先让他去床上躺着,自己去找体温计,先测个体温。
在家的每一个抽屉都翻了一遍,没找到一个体温计,想起应该是上次潭州发烧的时候给拿过他家去了。
他只能匆忙跑出去买,等出门了才想起可以外卖一个,给急忘了,他在附近药店买了体温计还有一些退烧的东西。
等一打开门,那爆炸式的信息素气味让他心脏猛然一跳,喉结上下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发烧,是发情期到了。
潭州不在客厅,应该是在房间,但那层层叠叠的信息素味道蔓延得客厅都能闻到,他鬼使神差地拧上了门锁,一步一步向房间走去。
“潭州。”他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唤了一声。
没得到回应,床上也空荡荡的,没有人。
“潭州?”没找见人,他担忧的在家里每个角落找人,客房、浴室、阳台......统统没有,这时他的卧室传出了细微的声响。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迈着大步唰的拉开了房间的衣柜门。
看见坐在一堆衣服中的人时,才松了口气:“叫你要出声宝贝,找不到人我会着急。”
“出声了,你没听见。”他正环着自己的膝盖,将侧脸贴在上面,试图靠这样降低脸上的温度,但效果并不明显,他开始不耐地去扯自己的领口。
这时,高卓才发现,他穿的似乎是自己的衣服。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毛衣脱了,只穿了件自己放衣柜里,用来锻炼时穿的白背心,因为低头露出一大片颈椎骨上透着红的皮肤,衣架上的衣服也被他铺在周围,他就坐在那一堆衣服中,让高卓的衣服将他包裹住。
这种在生物学中疑似筑巢的行为让高卓手心和喉咙都在发麻,他蹲了下来,膝盖跪在地上,伸手去贴潭州的额头,语调轻柔地问:“怎么穿我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卓手心的温度要低很多,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一滴被烤着的水珠,滋的一下浇灭的身上的火,他将自己的手按在高卓手背,拖着这移动冰块贴在自己发烫的脸上,做完这些他才想起要回答高卓的问题。
“你说这个吗?”潭州问道,他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勾起了身上穿着的白背心的前襟,覆在鼻尖,望着高卓,深呼吸了一口。
这一眼,直接让高卓瞬间感觉有一股热流迅速涌到下面,脑子里劈里啪啦的响,不知道是脑电路板短路了,还是在放烟花。
他自觉了解潭州,其实并不然,潭州总能做出一些超乎自己想象的事。
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过快的心跳,声音有些发紧:“你易感期到了,我先抱你去床上,然后给你打一支抑制剂好吗?”
潭州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看起来很正常,他说道:“好。”
高卓环过他的膝弯将他抱到床上,打算出去拿抑制剂。
刚转身,衣角就被一双修长的手抓住了。
潭州的脸一片潮红,往常微微上挑清醒的眸子此刻像蒙了一层雾,难以聚焦地望着高卓。
他因为发情热手软脚软,连衣角也抓不住,眼眶红红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偏偏表情又是平常的淡然,给人一种又纯又欲的反差感。
高卓牵住他的手,把人抱在怀里,亲他的额头:“乖州宝,我去找抑制剂,马上回来,打完针就不难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之前的发情期也没这么难受过,浑身像火烧一样,痒,不知道哪痒。他体温很高,唇色也是不自然的艳红。
高卓担心他烧坏了,可特殊时期的潭州根本不让他离开,一松手就皱眉看着他,脸颊上的那颗痣都显得红彤彤的。
他只能托着屁股把潭州整个人抱起来,再走去外面拿抑制剂。
高卓让他搂住自己,左掌心撑在他屁股下面,单手托住,右手从抽屉里翻出常备的抑制剂,然后用牙齿撕开包装。
除了脸,潭州的脖子也通红一片,一会喊热,一会说渴,他边哄边亲,轻捏着颈部把抑制剂打了进去。
打进去的时候潭州闷哼了一声,整张脸埋进他的脖子里,身体颤抖着,暖热的唇贴着他的皮肤,滚烫的呼吸全部喷洒在他的脖颈处。
高卓咬着后槽牙,完全靠放空大脑不去想,也不去看潭州的脸,才没有立马硬起来。
因为潭州离不开他,他又抱着人去客厅接水。
再回到房间后,他坐在床上,让潭州跨坐在他身上,扶着给他喂水。
潭州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身子又像怕热又像怕冷一样,轻轻颤抖,控制不住的流生理泪水,水也只喝到了一点,其他的全漏出来了,前面的衣领都被打湿了。偏偏他这时候洁癖发作了,觉得衣服被弄脏了,扯着领子喃喃道:“湿了,我要换衣服。”
高卓觉得他这副样子好可爱,心痒痒的,亲了他好几下,然后帮他把上衣脱了,套了件自己的睡衣,只匆忙系了几颗扣子,又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贴上潭州的唇,慢慢的渡过去,直到杯子剩下的水被喂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将分离之时潭州还不自觉的吮吸了一口侵入的舌头,高卓没忍住,按住他的头又吻了上去,肆意席卷,有点发狠地纠缠着他的舌尖,安静的房间里粘腻的接吻声啧啧作响,潭州被他吻快喘不过气,扭开头刚喘了口气又被拉回去吻,他乏力的手抓挠了一下高卓的后背,高卓这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分离前还用力吮吸了两下他的嘴唇,将那饱满的唇峰吮得翘起,一缕银丝被牵扯后断开。
这回好了,他下面彻底硬了,那勃起的凶器就这么隔着裤子抵在潭州的股缝,他舔了舔后槽牙,深邃的眼睛透着黑,但手依然很温柔的抚摸着潭州的后脑勺,低声问:“好点了吗?”
潭州手环着高卓的脖子,坐在他的腰上,领口因为刚才的亲吻被扯的乱七八糟的,睡衣门襟打开,露出一大片白皙诱人的肌肤。
潭州身材匀称手脚修长,薄薄的肌肉匀称地贴合骨架,介于青年和成年人之间的肌肉纹理充满着生涩又诱人的魅力。
他眉峰平淡,眼神淡然又迷茫地盯着高卓开开合合的嘴唇,看起来像在思考的发呆着,过了会,他摇了摇头。
高卓心满意足地自上而下欣赏他的全部神态。这样懵懂又全身心依赖他的潭州在平时可是稀有物种。
可马上他就意识到不太对劲。
按理说打完抑制剂后过几分钟就会生效,可潭州一点没有平静下来的迹象,脸还是那么红,他甚至能明显感受到有东西在顶着他的腰。
“你硬了。”高卓说,语气带着怜爱的叹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信息素的味道充斥整个房间,但他闻不到自己的,只能闻到高卓身上的,醇香的红酒味几乎把他醺醉。
“好像是。”他又开始觉得口渴和热,伸手拽过高卓的衣领,想贴上他的皮肤散热。
潭州半垂着眼,像是无心却又有意的,一边舔咬着高卓的喉结、颈侧,就是不碰他的唇。偏偏他本人还毫无自觉。
高卓简直想溺死在他身上,他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任由潭州舔吻他的身体,用鼓起青筋的手抓过手机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因为是他特意给潭州请的私人医生,所以即使现在是晚上,电话也很快被接通了。
高卓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潭州的状况,医生认真听完后给出了建议:“这种情况比较少,但也不是没有,一般来说让他发泄出来就好了,如果有必要,可以考虑给他打第二针......还有后面要记得找时间来做个检查......”
医生说完后没听到高卓回复。
“高先生还在吗?请问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医生很有职业操守,耐心的等待回复。
他等了好一会,电话那头才传来回答。
“不好意思医生,暂时没有问题了。”高卓的声音带着暗哑,他抚着潭州发烫的脸,拇指摩擦着他的下唇,往里伸抵到了下牙齿,潭州的口腔十分温暖……
“好的,在易感期记得要多补充水分......”医生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但高卓没听进去,应该说,很难听进去。
潭州微张着嘴,露出一点粉红的舌尖,那张冷淡又艳丽异常的脸此时就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简直让他血脉偾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卓跟医生道谢后挂了电话,手机直接扔到了一边,转身让潭州仰躺在床上。
潭州突然被放倒,轻哼了一声,高卓钳住了他的后颈,这对于Omega来说是一个危险信号,可潭州的警报只针对高卓以外的人,即使现在潭州意识不太清醒,高卓在他这,也是安全的信号。
高卓也确实是拿捏了这一点,虽然一直以来藏的还算好,但事实上他的占有欲很强,仅仅将潭州圈在身边是不够的,他甚至要潭州是心甘情愿、非他不可的。要独占。
“很难受吗?”高卓问,他的手从潭州睡衣下摆伸进去,贴在光滑的腰侧狠狠抚摸了两把缓解冲动。
“让我帮你好吗?”高卓边啄吻他边询问他的意见,低声的话语引人走向欲望的深渊。
潭州下面难受的说不出话,他以前也体会过发情期,但是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犹如要被潮水吞噬,急于寻找一个闸门开口。
见潭州没开口,高卓停下了亲吻的动作,棱角分明的脸凑过去,额头贴着他的额头,眼里带着难掩的侵略性:“你需要我吗,潭州?”
浓烈的酒香充斥着潭州的鼻尖,他觉得自己正泡在醇香的酒桶子里,耳畔是酒主人粗重的呼吸声。
“你是不是需要我,嗯?”高卓捧着他的脸,再次轻声问道,语调带着诱哄。掌心贴着他的颈侧摩挲。
潭州唇瓣翁动,喉结细微滚动,望着近在咫尺的人。
“说出来,告诉我。”湿热的呼吸和气流在萦绕。
潭州能听到自己呼之欲出的心跳声,强烈的渴望游说他说出了那个字:“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一个带着酒香味的吻堵了上来。
原本停留在腰侧的手往下滑钻进了松垮垮挂在胯骨上的裤子里,温热的大手毫不客气的直奔主题,一把握住了早已勃起的阴茎,滚烫的手心刚贴上去,就激得身下人发出了不可控呻吟,然后他像是被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吓到一样,有些无助的收紧了高卓和他十指相扣的左手,高卓另外的五指包裹着他的下面,适应性温柔的上下撸动。
然后他趁着潭州张嘴那一刻把舌头伸了进去,纠缠他湿红的舌尖,接着退出来吮咬自己最爱的饱满的唇珠。
潭州被他又吮又咬,下面还被握着。
因为高卓有打拳的习惯,手有薄茧,不平整的触感让潭州感到受不住,可高卓又捏住了他的脸不让他撇过头。
还没等他开口,高卓突然加快了手上速度,五指包裹着阴茎上下快速滑动,拇指在上滑的过程中在敏感的铃口来回摩擦,电流般的快感直接从小腹席上大脑,潭州不住的往下躲,颤抖的手抓住高卓的手腕,“别!”
他阻止不了高卓的肆意妄为,只能紧闭着眼,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侧过脸埋进了高卓的手掌心,露出了像成熟的红苹果一样诱人的腺体,渗透在外的信息素像是在丛林里沾满精液的藤曼,幽邃又色情。
高卓眼神深不见底,他看着潭州光泽的皮肤,觉得很渴,既渴望也渴欲。他张开犬齿,一口咬在了颈侧。
“唔!”潭州闷哼出声,忍不住张嘴咬在了高卓的手上。
可马上,又怕咬痛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咬痕,像是不小心咬伤主人,又讨好地舔吻的小猫。
他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高卓暂时冷静了下来,他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手捧着潭州温热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呢喃般低语询问:“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唇贴的极近,他颤动着唇说话时都能感受到周边的气流翁动,从那亮黑色的眼睛里,潭州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高卓不再亲吻他,又凉又热的冰没有了,又开始在他耳边嗡嗡地问话。
无论哪一点都让他心生不满,于是他伸手拽过吊在高卓脖子上,一直在自己眼前晃荡个不停的项链,将他拉了下来,张嘴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那漂亮上挑的眼尾似条钩子,钩人的魂,他说道:“做爱,快点。”
高卓能清晰听到自己脑中传来弦断的声音,所有的犹豫都在潭州吐露出那两个字眼时消失殆尽。他抬起潭州劲薄的腰,三两下将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笔直又修长的两条腿被分开,不见光的大腿内侧细腻透白得不可思议,高卓顺从自己的渴望张开了口。
等在两边大腿内侧都留下满意的齿痕后,他伸出手指沿着内裤边缘挑弄,将布料勾去另一边,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魂牵梦萦的地方,那不曾向外人敞露的穴口,小小的,渗着一些水,还因为紧张,一缩一放,隐约可以看到透红的内腔。还有那颗长在外阴位置的痣,上次仅是匆匆一瞥,现如今那颗痣就这么裸露在他的视线里,随着下面紧张的动作细细颤动,一抖一抖的,色情异常。
高卓的呼吸开始错乱起来,眼神晦涩不明,潭州被他赤裸的目光看得忍不住并起了腿,手遮在下面。
“别看。”他面色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耳根通红,薄唇微抿。
可高卓哪能这么容易放过这抹春色,他用腿撑住潭州的膝盖,不让他合拢,接着双手抓在背部一翻,把上衣脱了下来。
他脖子上还戴着潭州送的项链,因为经常打拳的缘故,身上的肌肉线条紧实流畅,八块腹肌下,性感的人鱼线顺着结实的腰部一直延展到了胯部,牛仔裤松垮垮地挂着,黑色的内裤下突起一大包饱满的、炽热的雄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去掰潭州的手,只是用暗哑的声音说道:“州宝,让我看看。”
他双手垂在两边,没有触碰潭州的身体,却又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霸道地围笼着潭州,沁入他的身体。
在潭州眼里,他像是一个颇有耐心的猎人,甚至用自己作为诱饵,即使手臂已经因为忍耐暴起了青筋,却还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随着室内两种信息素浓度的增高,潭州可以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热和痒让他渴望被触碰,他又想捂着下面,又想拉拢高卓的脖子去吻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高卓看出来了,他露出了潭州很喜欢的痞气的笑,替他做出了选择。
灼热柔软的嘴唇刚贴上来,潭州就忍不住的去舔吻贴近,下意识张开嘴等待对方的进入,可高卓只是在表面贴吻了一下就离开了,像是惩罚他。
“放开手,潭州。”高卓叫了他的名字。
潭州紧抿着唇,表情僵硬羞涩羞赧,眼睛也不看着他,一动不动,高卓也颇为耐心地等着,最终还是等到了他慢慢移开颤动的手,放在胸口,分开并拢的双腿,朝自己露出用来性交的部位。
听话得要命。
看见潭州这副带点委屈却又对他言听计从的模样,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像是被打了一支兴奋剂。
那粉白的花唇很小一朵,紧紧包拢着,只露出一条细细的线,线两边鼓起了肉感的弧度,随着潭州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高卓呼吸微凝,伸出指腹试探着摁下去,软滑的口张开一瞬,吞进去了一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