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羡肌肤白皙,胸膛如铜墙,肌肤泛着健康的蜜色光泽,紧实而富有弹性,肌肉随着呼吸微微上下起伏、舒展,线条健美,再往下,紧实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六块腹肌如整齐排列的方砖。 邱予初一愣,脸色微红,美眸慌忙瞥向旁边,没想到崔羡并非习武之人,身材竟然也…… 崔羡唇边漾开无尽笑意,凑近邱予初打趣:“为夫已经脱光,夫人可以来擦了。” “你不冷吗?”邱予初冷不丁问道。 “怎么会冷呢?”崔羡轻笑出声,“夫人快来吧。” 邱予初扇睫微颤,抿了抿唇,重新看着崔羡,手上慢慢移动着。 身上传来一阵阵酥麻之感,如羽毛轻抚般痒痒,崔羡喉间一滑,略略撇开眼。 邱予初垂下眼眸,加快手上动作,快速擦完一遍,捡起里衣给崔羡穿上,麻利系好绳结:“好啦,你快躺着,别再着凉了。” 崔羡乖顺地点点头,躺下闭目养神,轻呼一口气,才散尽腹中热气。 “十公主,姑爷的药熬好了。”沁雪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进来了。 “好!”邱予初起身端起药碗,又坐到床边,舀了半勺药晾了半天,待凉了一会儿:“来吧,喝药,喝了好发汗。” 崔羡凑过来,笑意吟吟,盯着邱予初的眼睛,张开嘴喝药。 邱予初眸光不移,舀了一勺又一勺,偶然抬眼才发现崔羡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有些茫然,赧然一笑:“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崔羡眸光一顿,眉眼弯弯:“没有,很好看!” 邱予初脸色一红,煞是可爱:“又打趣我。” “没有,真的很……可爱。”崔羡敛了敛神色,目光流连。 “好了,你快睡觉吧!估计后半夜就会发汗,我再去给你拿一床被子。”邱予初放下药碗,从柜子里抱出来一床被子。 转身一看,崔羡抱着被子下了床。 “你怎么下来了?”邱予初眸光一闪,把被子放到床上:“赶紧躺回去。” “我到榻上去睡,你在床上睡。”崔羡回道。 邱予初一把夺过崔羡手里的被子,扯住他的手臂往床边走:“你就安心在床上睡吧。” “不不不……”崔羡还在拒绝。 “好了!你之前风寒就是因为在地上睡着凉了,听话!”邱予初语重心长。 崔羡心中一颤,眨了眨眼,表情滞在唇边,眼眶似有热意涌出。 “快上去……”邱予初把他往床边带。 “那你呢?”崔羡听话地过去。 “我在榻上睡!快去吧。等发了汗就好了。”邱予初抱了两床被子放在榻上铺平整。 “我没事,我去榻上睡吧!”崔羡还是害怕她着凉。 邱予初跑过去摁住他,柔声细语:“等你好了再说吧!我睡了。”说完径直上了榻,“要想喝水就叫我!” 半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崔羡蹑手蹑脚地起身,站在榻边定定望着她,忍不住轻抚邱予初的脸。 翌日,早朝,皇帝对救急雪灾的四人大肆褒扬和赏赐一番。 退朝后,邱予初准备快点回府。 “十妹?” 邱予初转身一看,邱景湛站在宫角一隅盯着她,讳莫如深。 “五哥?有何事?”邱予初不明所以,他找自己干什么? “听闻你得了风寒,可有好些?”邱景湛慢慢走上前。 邱予初挑眉一笑,目光轻移:“不是我。” “哦?那是崔羡?”邱景湛眸光微闪,“难怪我说怎么不见他。” 邱予初没有言语,相当于默认。 “既无事,我先告辞了?”邱予初颔首准备回府。 邱景湛往旁边跨了一步,正好挡住邱予初的去路。 邱予初眉心一拧,抬起头问:“五哥何意?” 邱景湛居高临下地盯着邱予初,目光灼灼:“十妹如此担心夫君,连跟我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吗?” 邱予初眸光冷凝,退后两步:“五哥何出此言?” “不是吗?”邱景湛邪气一笑质问,“当日十妹挺身而出替我去幽州赈灾,我心下还感动万分,觉得十妹还是向着我的。” 邱景湛蓦地往前凑近邱予初,面色阴恻恻,眸底划过一丝怒意:“现在我才知道,十妹执意要去幽州和乌桓,是因为江慕之被困啊!” 邱予初纤眉一挑,回瞪邱景湛:“五皇子说什么呢?予初哪知道乌桓也会发生雪灾呢?莫要胡乱猜测……”说着便要离开。 “呵呵,十妹骗不了我的,骗骗崔羡还可以,可惜他至今还不知你心悦江慕之吧?真是被挖墙脚都不知……”邱景湛面色凝重,阴阳怪气。 邱予初忍无可忍,勾唇一笑嘲讽:“你胡说什么?细说起来,我是在给你恕罪!是你一意孤行,刚愎自用,害得崔将军跟你去追寇,然后葬身沙海,是你一手促成了崔家的悲剧。” “我被父皇嫁到崔家,实则是给你赎罪,你不好好感谢我,还出言嘲讽?是何居心?”邱予初邪魅一笑,字字戳心。 邱景湛朗目圆瞪,阴恻恻的笑意瞬间凝固在唇角,面上染上一层薄霜,整个人浸在悲戚之中。 邱予初围着他转了一圈,挑眉笑问:“怎么样?你这么喜欢戳心窝子,这个如何?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邱景湛目光呆滞,手止不住地发抖。 “五哥啊!我要是你就低调行事,不要横生事端。”邱予初凑近他继续说。 说完不理会他,径直往城门走去。 邱景湛突觉心脏剧痛,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有些支撑不住,扶住旁边的墙壁,大喘了几口气。 半晌才缓过来,面上阴沉,右手握成拳头,直接泛白。 邱予初坐在回崔府的马车上,心下快速盘算,他为何这般说?邱景湛真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邱景湛让自己站在他这边,为何还要出言不逊,句句带刺,搞不懂! 城郭隐于风雪,恰似琼楼玉宇。城门半掩,出入者踏雪而行,足印凌乱,旋即又被新雪抚平。 出了皇城,街上酒肆旗幌在风中翻卷,招徕几个避寒路人。 店内炉火正旺,热气腾腾,与室外冰寒相较,宛如冰火两重。 饮者围炉,暖酒入喉,谈天说地,目光偶瞥窗外风雪,庆幸暂得这一隅温暖。 邱予初放下车帘,神情不定。喜欢憨憨公主上位史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憨憨公主上位史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