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侍女犹豫再三,问车夫已经等了多久了,车夫红着脸看了眼还在摇晃的马车,道:“两个时辰了。”
侍女无言,看着暗下来的天色,咬了咬牙还是去叩响了木质窗框。
苏禾水液四溅,连雪白的臀都被染上了水,被攥的发红发烫,腿间被苏浅腰间的骨骼撞得发红,疼而不自知。
苏浅喘着粗气问何事,侍女小声道:“王爷,已经到投宿地了。”
苏浅弯腰亲了亲那软嫩的臀,压塌了苏禾的腰肢加快了速度,不多时便交代了出来,烫的人闷哼一声,转过身子不省人事。
苏浅没把自己抽出来,许是这几日频繁又高强度的性爱,他总是难射,苏禾肠道被撑的没那么干涩紧致,只能吃些清淡的流食,体力更是跟不上他这三四个时辰的折腾。
他暗自思索着,把人抱到自己身上,喊侍女进来伺候。
侍女习以为常轻车熟路的从暗格里拿出干净的衣裳,身后跟着提了水囊和盆的另一个侍女,二人沉默不言的擦拭了这对连体婴的全身,等到穿裤子的时候心照不宣的给二人都套上了开裆裤。
在刚被传唤伺候苏禾的时候,苏浅因着战事不常回府,往往半年回朝请命后,便时刻把苏禾挂了身上,无论是办公散步还是用餐,那万恶的肉条从不曾抽出来,精水被堵的苏禾肚子都能看见青红交错的血管时,才会拿出来用盆接了放出来。
开裆裤就是那时候订做的,为了满足苏浅那常年欲求不满的状态。
苏禾迷糊的任人摆弄,那开裆裤吸水性记好,苏浅抱着他起身时漏了些许水液出去,立马被吸收的一干二净,又被宽大的衣袍遮住。苏禾头也不抬,头靠在苏浅的肩膀上,身下还一缩一缩的,没从刚刚的极乐中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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