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刚那么一闹,教室里顿时充满了欢乐的氛围。 “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参加b区举办的庆典?” 都已经到尚飨节了?! 他沉默片刻,对发出邀请的女生笑了笑,说:“抱歉,我就不去了。” 几名女生失望而归。 “尚飨节啊……”江北用笔有些怅然地敲了敲桌面。 江北立刻摇了摇头,“我不去。” 江北叹口气,偷摸地从桌兜里拉出手机。 他笑着摇摇头,把手机往桌里一递,拿起笔专心学习。 下午放学,江北前往训练场去接呱头蛙。 白天的雨已经停了。 人在其中也得以物我两忘,仿佛与这天地自然融为一体——所有的景物前所未有的明朗。 夕阳下,呱头蛙正在做最后一组瑜伽动作。 江北的头倚在门边,静静地注视呱头蛙,看着它身上细密的汗珠。 结束吐纳,呱头蛙缓缓将手放下,然后慢慢地起身。 似是同样感受到了外面舒适的环境,呱头蛙和江北一样,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转腰扭胯。 “呱头!” 江北也露出灿烂的微笑,对呱头蛙也伸出大拇指。 江北单手撑起书包的一条背带,向呱头蛙招了招手。 呱头蛙咧开嘴,快步走到江北的身边。 江北摸了摸呱头蛙的脑袋,说:“很累吧?” 累,不过我能坚持! “哦?要吃什么好吃的呀?能不能带上你可怜的姐姐呢?” 江北猛地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回过头,讶异地惊呼出声,“姐姐?” 呱头蛙也惊喜地蹦跳起来。 然后她摘下脸上的口罩,很是意外地说:“今天怎么了,突然反应这么大?” 江北:“……” 我只是有时候只是懒得表达出自己的情感罢了。 就像上一次你说你要离开做实验,我表达出不舍又能怎样?能让你不去吗? 其实从爸妈走的那一天起,他的心理就已经发生了转变。 江北干咳几声,说:“你不是在做重要的实验吗?” 因为我要来做送财童子啊。 江韵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然后对江北笑了笑,“今天是尚飨节呀,我们每年都要一起去祭拜爸妈的。” 江韵干笑几声,打了江北的背一下,“我怎么可能忘!” “走吧走吧,别堵别人的路了。” “你开车我开车?” 江北的嘴角抽了抽,“我没驾照。” 好久没开……手痒了。 “行。”江北应下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呱头蛙则钻进了后座上。 一只外表似狐狸,有像兔子一样的长耳朵和小小的黑鼻子,蓬松的尾巴尖端和颈部绒毛呈奶油色,全身毛发多为褐色的伊布高兴地对着呱头蛙摇了摇尾巴。 呱头蛙开心地咧开嘴,抬手打了个招呼。 “伊布好久不见。”江北回头笑着说道。 “哈哈哈,我也很想你。”江北笑眯眯地拍了拍伊布的脑袋。 “布咿!” “布咿布咿!” “布咿布咿布咿!” 江北笑着收回目光,然后深吸一口气,说:“我要开车了。” 江北哈哈一笑,“一握方向盘怎么开就全想起来了,当时学车时的场景也历历在目。” 江北收紧心神,集中注意力,“我要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