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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栋位於第六防卫本部後山的旧宅已少有人居,兄弟们各自有事业在身,只剩父亲保科弦一郎一人住守。
父亲正在院中静静地擦拭一把旧木刀,动作一如往昔沉稳有力。
「爸。」宗四郎喊了一声。
父亲抬眼看了他一下,只说:「回来了。」
「我想问一件事。」他迟疑。
父亲眉头微动,却没回应。
宗四郎深x1一口气:「我想知道十年前的那场事件……」
「都过去了。」父亲打断他,语气虽淡却透出难掩的痛意。
「为什麽……」
「因为再谈……人也回不来。」父亲话说得极慢,抬头望向天空,仿佛有无形的Y影盘踞。
宗四郎抿唇没再追问,转移了话题,但他的心意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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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於是深夜,当整栋老宅陷入静谧,他悄悄入旧房间,拿起手电筒开始翻找。
宗二郎的房间已成杂物间,堆满书箱与老旧家电;宗三郎的书桌上还放着半本未完成的诗集;自己的房间太过整洁,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儿时的痕迹,最後,他走进大哥宗一郎的房间。
那是整栋屋子最乾净、却也最〝被保留〞的空间,像是一位出远门的长子随时会回来似的。
书柜上的剑术笔记,书桌上折得整齐的衣物,每一样都透着大哥的细腻与冷静。
在翻遍了书柜後,他蹲下身照着床底,果然找到一个覆着厚厚灰尘的木盒静静躺着。
他拿出来小心地打开,里面只有一张被烧了一角的旧照片和一封泛h的信。
照片中是他们保科四兄弟与一位黑长发绑马尾的nV孩,他愣愣地看着照片里10岁的自己鼓着脸瞪着一旁开心高举着手里的糖葫芦的nV孩。
那nV孩的笑容,像一道光穿透了他十年来记忆的裂缝。
你又慢了,笨蛋宗四郎,这支糖葫芦是我的!
他脑中闪过这句话,彷佛是梦中无数次听过的声音。
他鬼使神差地打开那寄件人未写,信封未封口的信,摊开里头那张信纸,上面是大哥整齐的字迹,纸张微泛h,摺痕处显出岁月的摩擦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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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绪方叔叔启:
时隔多年,不知您在前线是否安好。
父亲时常念起叔,说他多年未见,仍是一等一的战友与挚友。
我知道,从那场事件後,您选择离开,是有难以言说的理由。
父亲总说等时间过去,就没事了,但这种事又怎麽会没事呢?
花凌本会是我们家的一份子。
你们曾开玩笑说,未来她若嫁到我家,不管嫁给我们中的谁都肯定会常常跟老四吵嘴。
他们明明从小吵吵闹闹,却最在意彼此,但现在他只能在梦中回忆。
对不起,那天我没能守住她。
若有一天她还活着,若还有机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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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信中内容以下空白,笔迹止於最後一个半写的【我】字,似乎曾想继续,但最终作罢。
这封信静静躺在木盒里,没被封起也没被丢弃,像是宗一郎心中始终未曾放下的某个重量,因为没有结果而搁置着。
宗四郎躺在曾经属於自己的房间,天花板早已重新粉刷,但那些年少时在墙角画下的刀剑与怪兽涂鸦依稀还能看出痕迹。
他手里紧紧握着那张照片与那封未寄出的信。
照片里nV孩的笑容,是他做梦都想抓住,却始终触碰不到的轮廓。
但现在他能确定:那个nV孩还活着。
他轻声呢喃:「花凌……」
将信纸折回原来的样子,与照片一起收入口袋。
「我会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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