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陆池早满脸狐疑。 “?” 陆池早实在搞不懂, 飞快搜寻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后, 眉头略有松懈,一副把人看穿的样子:“哦我明白了,因为你父母的不幸,你对林家非常有看法,叛逆呢是吧?” 陆池早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这个了。 长眼一抬,带着几分冷峭的认真专注, 郑重得不容质疑:“我对那个家没有认同感和归属感, 这点我承认, 但报复,不至于。” “利益是最稳定的关系,父母留给我的股权和林家大多数产业挂钩,他们相安无事我才能坐享平稳。至于你说的叛逆,小时候有过,现在一点都没有。” 陆池早当场傻掉。 陆池早声线不稳:“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最近这个月我们接触多了的原因么?” 可惜林听辞再次撕碎她的侥幸:“不是。” 陆池早和林饶音谈了那么多年,差一步就进入婚姻殿堂了,假如林听辞从前就喜欢陆池早,那她什么心态? 林听辞不仅不怕,而且并不打算现在告诉她,狡猾地又拐了个弯:“要不,你再努力回忆一下?” 她还是不信:“你长着嘴巴不能好好说话吗?说说我和你姐谈恋爱的时候,你在干嘛呗?” 还有心情说笑? 她打扰了林听辞多少天,就受了多少天的照顾,真发火也不敢对人怎么着。何况她发不出来,跟小猫似的炸毛而已。 陆池早就不走,脑子转不动也要赖在这:“你让我想想。” 她可真闲适。 更气了。 林听辞已经没在看她了,低眉调着水温,但还是关心的话语:“你穿这么少出来,不冷?要不要开暖气。” 嗯,对了!差点忘了这一茬。 喝了温水的林听辞,回来依旧和她大眼瞪小眼,不过眼睛在玲珑曲线处停留了一下。 陆池早双手遮挡别过身:“问你话呢。” “记一半丢一半的,反倒跑来问我。” “是你自己换的啊,小池姐姐!”林听辞曲起手指敲了敲她脑门。 陆池早抽出一只捂胸口的手揉额头,拼命搜索脑海里模糊不清的片段,终于抓住一根线头,拉扯开了。 哼哼唧唧从林听辞身上爬起来,脱了外套直接丢地上,背手拉裙子拉链,也不管释放过顶级信息素人家受不受得住,从衣柜拿了件色丝质吊带睡裙,卫浴都不去搁房间脱了就换。 “……” 你是流氓吗?陆池早在心里强烈谴责自己。 怎么说呢,突然不是很想活了,不知道能不能让系统立刻抹杀她。 “不算。”说完前半句,林听辞顿了顿,好像还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景象:“你后腰有个淡红色花瓣形状的东西,是胎记?” 那么隐私的东西都看见了,还说没看完! 林听辞生怕她没死透,非要补刀,微微俯身含笑追问:“是不是胎记,怎么不回答?小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