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秋月白两人都惊讶的是恒柳居然真的放弃了和江锦月抢人的想法,江锦月庆幸自己没白下功夫。
“月哥哥,秋公子,我要走了。”恒柳站在恒国的马车前与他们告别。
“嗯,再见。”两人朝她挥了挥手。
“秋公子,祝你和月姐姐幸福。”恒柳刚要上马车,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秋月白说道。
“嗯,也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秋月白对她微笑。
恒柳回了他一个不算真诚的微笑,转头进了马车。
这件事告一段落后,两人便进入了忙碌处理公务的日常。
时间过的格外的快,江锦月生辰令整个皇宫上上下下忙活个不停,皇帝特地将两人召入皇宫。
“月儿再过两年便要及冠了,今日是你生辰,可有心悦之物,朕可以满足你。”
江锦月与秋月白相视一笑,开口道:“父皇能将状元郎赐婚于儿臣,儿臣已经心满意足了。”
皇帝闻言十分得意,伸手捋了捋胡子:“那好吧,看你们二人幸福,朕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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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二人出了大殿之门,秋月白便被江锦月带到了学堂。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我又不读书了。”秋月白好奇打量了一圈总觉得似曾相识。
“想起来了吗?”江锦月握住他的手。
秋月白摇了摇头。
江锦月牵着他又往里走了走,走到了一副字画前,用手指了指。
秋月白愣了两秒钟,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你……你是阿锦?”
秋月白声音有些沙哑,不知是与故人重逢的喜悦,还是回想起曾经的遗憾。
“嗯……让你等了太久。”江锦月转头将他拥进了怀里,秋月白好似还没有回过神来,怔愣地看着眼前。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夜晚的皇宫灯火通明,照的人恍惚。在外人看来,太子和公主是同一天生日的,江锦月是龙凤胎,妹妹早薨,母亲为了保住他便让他替代了公主,直到被封为了太子,但公主的身份他仍然霸占着,这件事只有那个时候皇宫内的人知道。
秋月白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好像都是一场梦。江锦月知道他需要时间来接受,并没与去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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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不过这次宴会名义上还是公主和太子的生日,他这个驸马怎么可能逃得掉,秋月白坐在江锦月旁边的小几上。
宴会上觥筹交错,秋月白一杯杯酒下肚很快就醉了。
半夜,江锦月背着喝的不省人事的秋月白回到了寝宫,将人洗了个干净,抱上了床榻。
秋月白因为醉酒脸红扑扑的,眼睛也充血像一只害羞了的小兔子,此时的他迷迷糊糊,但并没有睡过去。
江锦月看着对方乖乖的样子:想吃。
很快,小兔子似乎读懂了他的想法,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睁着眼睛认真地盯着他。
“阿锦,你又变漂亮了,比以前还美。”秋月白伸出了手,细致地描摹着上方江锦月的眉眼。
江锦月静静地看着他,两人都欣赏着对方格外认真。
江锦月低头亲了下去,秋月白回应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江锦月早就已经硬了,此时那巨物正抵着对方的大腿,只隔了一层亵裤,滚烫的温度让秋月白有些不自在,伸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