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课时差点跌倒。
我们做的是单脚负重动作,我重心没抓稳,整个人往前倾了一下。教练一手伸过来扶住我,另一只手刚好抵着我腰侧。力道很稳,没有多余接触,但我还是愣住了两秒。
她问我还好吗,我点点头,笑说:「还好啦,只是突然没力。」
我们继续课程,然後像往常一样结束、换衣服、走出健身房。
只是我没看到主人今天来接我了。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他一直没让我知道他会来。只是偶尔故意提一句:「今天下班早,去散个步。」或「附近东西不错吃,改天一起来」这种毫无破绽的话。
我什麽都没发现。
当我走出来,看见他靠在不远处的栏杆边时,我还惊喜了一下,快步走过去喊他:「你怎麽来啦?」
他淡淡地看着我,语气也平平的,只说:「刚好经过。」
我没多想,还兴冲冲地分享刚刚做了什麽动作、多累、差点站不稳之类的琐事。他听着,点点头,甚至还笑了一下。
但我没有看到,他那笑意底下的眼神,沉得发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教练还好吗?」
我说:「蛮不错的啊,很细心。」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麽。
只是晚上,他留得b平常久。
我去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椅子上,没看手机,只是双手交握,看着地板出神。
我说:「你要洗吗?」
他抬头看我,慢慢地说:「不用,等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聊。」
我不知道,今天我身上的某一块裂缝,已经被他亲眼看见了。
也不知道,他的那本小帐本,今天写下了什麽。
下一秒开始,我的审问就要开始。
房间很安静,连冷气声都变得太明显。我坐着擦头发,他还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看起来像在发呆。他在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几分钟,他起身走过来,站到我面前。
我还没开口,他就说:
「跪下。」
语气不重,但一听就知道不能反抗。我下意识地跪了。我跪下时,主人只是站在我身边,低头看着我一会,像在考虑什麽。
接着,他从旁边cH0U出了一条深sE的长布。没说理由,动作不快也不粗暴,但手却非常稳。他先盖住了我的眼睛,绕过後脑绑紧。我眼前一黑,只剩下声音。
我还没反应过来,双手也被他从背後扣住——不完全绑住,但绕了一圈,也是不能乱动的。
我突然觉得不安。
「为什麽要……?」我试着问。
「我怕我会心软。」他说。
「也怕你的脸太会装。」
他其实忍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开始问我了!
「你今天,是不是被碰到了?」
我点头,很小声地说:「差点跌倒……教练只是扶一下。」
「扶哪里?」
「腰侧……」
他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问:「这几次训练,你有没有哪次不想告诉我的?」
我摇摇头,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哪开始。
他沉默了。
沉默久到我开始怀疑他还在不在房间里。
然後他问:「那天他扶住你时,你有Sh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确定?」
我吞了一下口水:「我真的只是吓到……」
他靠近我,手贴上我腰的位置,模仿那天教练的手法,慢慢压住,手掌沿着脊椎下滑。那力道不像之前的温柔抚m0,而像是某种……试探,又像是羞辱。
「所以只要别人这样碰你,就不算出轨?还是只要不是cHa进来,都可以原谅?」
「不是……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
我答不上来。
我被蒙着眼,绑着手,只能跪着感受他贴近的气息和语气里藏不住的怒气。
他没有大声过一句话,也没有骂我,但我却从头凉到脚。
我跪在地上,双眼被蒙着,手腕被捆在背後,像个……准备受审的囚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动我,只是慢慢地问话。语气不急不慢,像是边想边问,又像是早就想好了。
第一题他问得很轻:
「你之前不是不喜欢运动吗?突然跑去健身房,是自己开窍了,还是……有人影响你?」
我愣了一下,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就……觉得T力太差了,之前不是也说过嘛,我怕自己撑不住……」
说完我才意识到,我刚刚把理由说成是「为了撑得住」。
那不是平常人会说的语气。那是我在心里、对自己才会说的话。
他没纠正,也没接,只是短短地回了一声「嗯」,然後接第二题。
「那个教练最近很忙吗?我看你有几次回来都挺晚的,跟你之前排的课不太一样。」
我一口气x1得太快,想了几秒才说:「那是有时候临时加课啦……有时候她会顺便示范别的运动,就稍微延长一点。」
「她?」
我下意识点头:「对……教练是nV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默了五秒。
「你现在才说,是怕我怎麽想吗?」
我张口yu言,但他语气忽然变得低沉:
「还是说,其实你根本没打算告诉我?」
我慌了,摇摇头:「不是……我只是以为没必要说……」
「你觉得什麽时候有必要?」
这句话堵住了我整个喉咙。我不知道怎麽回答。
接着他提第三题。
「前几天你说同事送你一个小礼盒。上面那张卡片没写名字。我翻了一下包装,是不是那个教练送的?」
我心脏漏了一拍。
「她只是送我一个营养bAng……说最近练得辛苦……我没有想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也没觉得这需要说。」
我低下头,不知道怎麽辩。
他停了几秒,继续。
「上周你说那天不上课,要早点睡,後来我看到你打卡记录有一笔户外训练,那是什麽?」
我眼神在眼罩底下乱飘,声音小到快听不见:「那是……她邀我去试一堂团练课……我一时没想到要提……」
「一时没想到。」
他重复这五个字。
语气没有起伏,但我整个背都凉了。
然後他问最後一题。
「你最近,是不是在筹备什麽事?偷偷做了一些事,不想让我知道的那种。」
这句话,他问得特别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给我一个机会去选择说实话
我原本只是想变得更能撑、让他用得更久、让他满意。那些运动、训练、营养、骨盆底肌、Sh润计画……那些对他来说应该是值得开心的吧?
可是我没说。
因为我觉得不值得一提,因为我怕说出口太羞耻,怕他会笑我太主动、太卑微。
我摇头:「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就是……就是想让自己再强壮一点而已……」
话讲到这里,我自己都说不下去。
主人没再问了。
他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了一句:
「所以你还是选择,不说实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阵沉默後,我听见椅子挪动的声音。他走到我面前,坐下。然後,他伸手捏住我的脸。
力道不算重,但也绝不温柔。他的手指卡在我下颚边缘,把我整张脸往上拉,迫使我对着他、哪怕我什麽也看不见。
「你就是这张脸太会装了。」他低声说。
我嘴巴被捏着,张不开,只能发出一点点鼻音。
他松手的时候,我听见「啪」地一声打火机,然後是烟草被点燃的声音。
那味道让我一时间恍神。
主人不cH0U烟的。或者说,他很久、很久以前才偶尔cH0U一次。我甚至没看过他cH0U第二根。
但他今天cH0U了。
一根接着一根。菸味越来越浓,空气变得黏、浊、甚至有点刺眼,虽然我戴着眼罩,但我知道,烟雾已经弥漫整个房间。
我咳了一声,是反SX的。
然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他的巴掌没有预警地落在我左脸上。
不是那种惩罚X的节奏,而是带着怒意的那种打。不是调教,是情绪。
我吓得整个人一抖,耳朵也瞬间嗡了一下。
「你不喜欢烟味?」他的声音低下来,b刚刚还要压着。
「跟你自己的洁癖一样——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碰、被惦记,是吗?」
我不敢回。
他长x1了一口烟,又点燃第三根。我想他是在用烟压住自己,不让情绪爆发得太快。
空气里什麽声音都没有,只剩下菸灰落在地上的声响、我脸上的刺痛、和自己越来越混乱的呼x1。
他没有再打我。
只是cH0U烟,一根又一根,像是在消化什麽,像是在惩罚自己。b起被骂、被C、被惩罚,这样的沉默才更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感觉不到他的手,但能感觉他在思考我值不值得。
他cH0U着第四根烟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敢动。房间里满是烟味,浓得像Sh气一样黏在皮肤上。
我眼睛被蒙着、嘴唇还因刚刚那一掌发麻,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
然後,他动了。
没有说话。
只是忽然一把抓住我後颈,整个人被拖着移动。他把我拉过去,像搬东西一样动作乾净俐落,把我打横压在他腿上,手指迅速拉下我的运动K,连内K也一并扯掉。
冷空气直接撞上T0NgbU。
啪——
第一下巴掌落下时,我几乎是cH0U了一口气。那一下狠得不像他平常的力道,手掌带着烟味与怒意,啪地一声响在我整个T上。
可他彷佛嫌脏一样,手收回去後没有再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我听见熟悉的金属声响——
他cH0U出了自己身上的皮带。
扣环撞击的声音b什麽都响。
啪——
啪——
啪——
一下一下,力道均匀,但毫不留情。像是仪式,像是纪律执行。他没有说话,连喘息都没有,只有烟灰偶尔落下,还有皮带cH0U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我想求饶,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麽。
不是没说实话吗?还是……他根本不是在惩罚我,而是在惩罚自己。
打到一半,我听见他停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压在我PGU上方、靠近尾椎的地方。
他终於说话了——全程第一次,也唯一一句。
「要说了吗?」
语气没有重量,也没有压迫,但我听得出来:这是最後一次问。
我张了张嘴,却什麽都说不出来。
不是真的不想说,我不知道,说什麽才算是他要的那个「答案」。
沉默之後,是一声轻而长的叹气。
他把皮带丢到一旁,没有说话,没有碰我,只是坐在那里,cH0U完最後一根烟。
我还趴在他腿上,脸贴着他大腿边的布料,睫毛Sh了,眼罩底下黏黏的。
我感觉他站起来,把我留在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见他走进另一个房间,开始翻东西。cH0U屉开开关关,柜子移动,甚至还拉开了储藏箱。他找得很认真。
像是在寻找什麽早就准备好,但被遗忘的东西。
大概过了三分钟,他回来了。
我听见他放下东西,然後膝盖压回沙发边。接着,我感觉到有什麽冰冰凉凉的东西涂在我被打得发热的T上。
下一秒——
我差点叫出声来。
那种刺痛不是热,不是辣,是一种像被盐洒在伤口上的痛感,细细的、持续的、钻进神经里。
他没有停。
他一边擦,一边用手指把药推开、抹均,像是确保每一道红肿都能覆盖到。他的动作不快,但也一点都不温柔。
我忍不住颤了一下,眼泪从眼罩里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吗?」
我点了点头
「痛就对了。」
然後,就没再说一句话。
整个涂药过程只持续了两分钟,却像漫长的一场审判。
我不知道那是关心,还是补刀;是不忍,还是提醒。
主人回到原本的沙发位子坐下。K子还是半退着,PGU整个lU0露在空气中。皮肤上那层药膏像火一样烧着,还在渗进红肿里,疼得我全身发抖。
我维持着跪姿,一动也不敢动。PGU还是lU0的,药膏冰冷又渗疼,像火又像盐,每一下脉搏都让肌r0UcH0U痛。
他没帮我把K子穿回去,也没松开绳子,更没有拿掉眼罩。只是在我旁边坐着,一根接一根地cH0U烟。
有几次我想开口,但脸颊的痛还在提醒我,不该多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碰我,不骂我,不教我,也不原谅我。
就只是坐着,看我,让我跪着。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一个小时,也可能更久。我的膝盖已经麻了,下半身冰凉又发热,皮肤绷得紧紧的,每次呼x1都拉扯着药膏未乾的地方。
终於,我听见他站起来的声音。沙发靠背发出轻微摩擦,他往房间走去。
他没有说一句话。
也没有告诉我可以动。
我听见他关上房门的声音,隔着一道墙。
他去睡觉了。
我还跪在客厅里。
就这样,跪着、眼罩还在、手还被绑着、K子还没穿、PGU还火辣辣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留下了。
那一刻,b任何惩罚都更让我心痛的,是这种「被放着不管」的感觉。
不是被主人讨厌、也不是被C坏了,而是……彷佛变成一个没有资格被收起的东西。
身T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个姿势,开始发麻、发酸,头脑昏沉,却又不敢倒下。
我不知道,主人什麽时候会再打开门。
我想说,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别人,我只是想让自己变成更好用的东西——更合他的口味、更撑得久、更不容易坏的那种。
但我知道,他现在不想听。
所以我只能等。
直到他愿意让我开口,或……等他不要我为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麽时候昏过去的。应该没有睡,只是太久没有动,意识在某个时间点悄悄断掉了。
身T早已不是麻而已,而是彻底地僵y。肩膀卡着手腕的绳子,膝盖早就失去了知觉。PGU还是lU0着,药膏乾了一半,黏黏地贴在皮肤上,有些地方裂开了,有些还在刺痛。
我听见房门开的声音,整个人像被骤然拉回现实一样。
是主人。
我下意识挺直身T,双膝用力跪稳,虽然那GU力气让我快要吐出来。
他的脚步不快,但一走近我就能感觉到。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碰我。
只是站在我面前,低头看了一会。
我什麽都看不到,只听见他在我四周慢慢移动,像是在确认什麽。
然後他蹲下来。我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背後,稍微停留了一下。没有手,也没有任何触碰,只是像在检查昨天擦上的药膏乾了没,肿胀消了多少。
这不是温柔的关心,也不是sE情的注视。只是冷静,甚至有点像医疗现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站起来。
开口前,沉默了几秒:
「还记得昨天的问题吗?」
我点了点头,小声:「……记得。」
「那现在,想说了吗?」
我张口,却还是没有马上回答。
不是故意拖延。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说出口。
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谁,也不是为了逃避。只是……想让自己成为更好的他专属的东西。更耐用、更合手、更不让他费心的那种。
但这些话,好羞耻。
羞耻到我宁愿再挨一顿打,也说不出来。
他没有催我,只是又沉默了一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转身离开,走进厨房。
他没有再问。
「换个方式。」
我感觉他把我从跪姿拉起,然後转了个方向。身T被摆成犬趴,手反绑在背後,膝盖固定在地板上,我无法跪得太直,只能用最开放的姿势低着头,PGU抬高。
眼罩还在,什麽都看不到。
他没再说话,只是又开始……翻东西。
那声音不像打火机,也不是鞭子,倒更像是开cH0U屉、拉绳子、调整什麽金属的东西。
我听见水的声音。
我开始感到不安。
直到一阵细微的绳索摩擦声後,我感觉到有什麽东西被吊在我上方——大概是在我尾椎正上方的几公分。非常JiNg确。
我听见一声冰块落进水里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既然你不想说,那就让你静静想一想。」
接着,寂静。
空气冷了几度。
我还不明白会发生什麽,直到——
滴。
第一滴水落下,正中我的尾椎与TG0u之间的神经点。
我颤了一下,整个人像被针刺到一样cH0U了一口气。
水是冰的,不是单纯的冷,而是那种「穿透」皮肤的感觉。碰到刚好擦过药膏的地方,整片肌r0U都紧了一下。
我还来不及适应,第二滴落下了。
滴。
这次在另一边,稍微偏左一点的位置。因为我看不到,只能等它「自己选择」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