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如果这不是林家,没有无死角摄像头,如果林舒星身边没有可以用作武器的东西,如果那个男的暴起伤人……

打他一下而已,真是太便宜他了,不知道林家会怎么处理。

方奕想了想,戳开导师的莲花头像。

动手确实风险大,学院派该有学院派的做法。

系统花痴地从林舒星脸上收回视线,长吁短叹一番,悄悄把灯光调暗一点,探头探脑:【诶,一想到她活不长,就感觉好可惜。】

方奕打字的手一顿: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贺霜桦来得很快,低调的浅紫色轿跑缓缓驶入花园,管家特意吩咐过这是来接大小姐未婚妻的,可以开进内环。

二楼落地窗。

在方奕走后,深蓝色窗帘拉开一道光,少女赤着脚静静站在窗边,晦涩目光静静注视着她们背影消失在花间,融进了远方的深绿。

低喃从唇边溢出,模糊不清,唯独最后两个音节被咬得极重,像软糖在唇齿间被细细咀嚼,散发出某种隐密的血腥甜腻。

“……我的。”

第5章

“方奕,最好不要和林家走得太近。”

女人将泡好的茶推到方奕面前,款款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的公寓中布置了一个小小的吧台,后面是一排私藏酒架,一开门就能闻到若隐若现的醇香。

方奕虽然不懂酒,却也能看出这些藏品价值不菲。

贺霜桦会调酒,她和那位神秘大小姐就是在酒吧认识的。

很难说她们的相遇究竟是福是祸。

她习惯在谈起感情问题时喝上一杯,利用微醺状态去渡那些委屈和痛苦。

但在醇厚酒香入口之前,她依旧的是那个锐利的不败之王,慢慢抿唇,由建议转成了更强硬的口吻,“不要和林家走得太近。”

“怎么了?”

“林家的发家史不太干净,到林岚女士手上才开始洗白,她们家似乎还供奉了什么东西,我不方便多说。”贺霜桦很少避讳些什么,但此时还是欲言又止,晦涩地看了方奕一眼。

有钱人封建迷信挺常见的,不过像林岚这种人也会迷信,方奕有些意外。她的指尖在杯沿上滑了一圈,端起茶杯,将在林家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了一下。

她刻意避开了关于林舒星的部分,陈述句不带多少感情,只在提到“夹娃娃店”时语调稍缓。

贺霜桦皱起眉,神情异常严峻,“连冲喜这种乱来的事情你都敢答应?!”

“没事啦,我命硬,当一回老树干妈也无所谓。”

方奕摊开手,并不将这些放在心上,“何况是我奶奶定下的,我信奉科学,迷信有我奶把关,问题不大,想来她不会害我。”

贺霜桦无语凝噎,方奕总是这样,再严重的事态都能轻描淡写地接下,好像天生就少了一根紧张的弦。

方奕:“我更好奇的是,那个脑残副教授会怎么判?他这种属于侵犯隐私,敲诈勒索吧。”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高脚杯中的液体微晃,贺霜桦的视线飘向窗外,“落到林家手上,他死定了。”

“那再好不过,真死吗?”

贺霜桦无语地望向她,“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你真以为林岚会让你保持自由身吗?”

自由身。

方奕将这个词念了一遍,总感觉对应的是“奴隶”二字。

“我不接受她的卡,她们还能要挟我不成?”

“你太小看林家了,人情是比债更难还的东西,她一定会开出你无法拒绝的筹码。”

“而且,你没有发现林家的情况有点不对吗?”

她定定与方奕对视,压低声音,“林舒星,不是林岚的亲生女儿。”

“豪门斗争远比你想的复杂,未来家主有且只会有一个,你千万不要卷入其中,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律师都有自己的小道消息,但贺霜桦的效率依旧高得让方奕有些惊讶。

她是怎么知道的?

在真千金林清婉露面时,不是没人怀疑过这其中是否存在什么豪门辛密,但林舒星似笑非笑的高傲神态几乎和林岚一模一样,谁会想到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呢?

原书中没有准确写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身世,到死前还喃喃着“妈妈”。

一想到这里,方奕就感觉心口像是堵着一团棉花,绒绒塞着,呼吸都不太顺畅。

贺霜桦注意到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叹了口气,“方奕,我知道你总充斥着一些大英雌主义,但你要知道,在她们那个阶级的人每一步都有更深的目的,即使是小孩,你玩不过她们的,我不希望你被骗。”

方奕点点头,但贺霜桦与她相识多年,立刻就看穿了她的敷衍。

方奕大多时候表现得很好说话,哪怕你和她说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她都不会反驳,大概是因为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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