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冬青可聪明,找个借口躲出去了。 向非晚睡得不安宁,眉头皱着,偶尔还会呓语,听不出个数。 上药过程不顺利,毕竟她是新手,而病人一点也不配合。 最后她带上手套,挤出药膏,慢慢图茉到患处。 等人没动静,她又继续上药。 她只能慢慢试探往里推半个只节,就被向非晚抬起的腿踢头,她毫无防备,直接被踢倒。 后来有经验了,一边上药,一边压着向非晚的褪。 她又是躺在地上缓了会儿,外头能看见向非晚的手臂,她的身体抽搐是间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次,人也会不受控制地叫出声,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她索性趴在向非晚腿上,只间往里推,少不了折腾,她鸭着向非晚不让动。 向非晚一下子弹起来,眼睛也快睁开了,迷瞪瞪地低头盯着她,一脸懵。 向非晚明显是还处于大脑短路状态,看看她,又看看自己那里,眨眨眼,懵懵地盯着她,简直像个傻憨憨。 向非晚倒是躺下了,长腿交叠,眉头蹙起来,低低地委屈道:“疼。” “你砸得我好疼。”向非晚更委屈了,她似乎有点烧迷糊,还没有理解到叶桑榆刚刚砸下去那一瞬的尴尬,懵懂地问:“你为什么要砸我啊?” 向非晚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得出眼皮很沉,但又强撑着撩起眼帘,嘟囔道:“那你怎么不给我道歉?” “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道歉。” “认不认识也不能砸我。”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问我?”向非晚别过头,不大愉悦,“光道歉是没用的。” 叶桑榆看她傲娇的样子,有点可爱,也有点可笑,顺势道:“那要怎么办才有用?” 叶桑榆抿了抿唇,指尖搓了搓,反问:“你觉得我鞣捺里合适吗?” 这哪里像是发烧,头脑清晰啊,叶桑榆甚至怀疑,她是故利用生病机会来“报复”她。 两人都吓一跳,叶桑榆:“你叫什么?” 她迷瞪瞪的小眼神分明在预示着,她在进行一种过度分析和解读,以至于张嘴就说出来:“你对我做什么了?你个便泰!” 叶桑榆摘掉手套,认真问:“你知道我是谁么?” “……” “你先把我手机拿来。” 向非晚手发阮,迷糊看见手臂的针:“你还给我打药,你个便泰!” “对,”向非晚看起来很健忘,费劲地拨出三个数字110,叶桑榆连忙夺走手机:“你报警干嘛?” 向非晚唔唔两声,眼神有惊有恐,仿佛她真是个十恶不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