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她敷衍的态度太过明显,别说苏稚同不同意,叶桑榆不答应:“你诚恳点,看着人家眼睛,认真说对不起,这不是你教我的?” “道歉!”叶桑榆严厉道。 “向非晚。”叶桑榆严肃地叫她名字。 苏稚低头揉了揉眼睛,吸吸鼻子:“向非晚,你吓到我了,我要是身体出现问题,我可以告你,桑榆你给我作证。” 她向来是要么不做,做了就认,不会为此道歉或者后悔。 那意味着向非晚认为她2年前,就该去坐牢,她真是想着想着就恨,亏得她昨晚还去救人。 “没有?”叶桑榆咄咄逼人,“如果你没这样想,那就是你明知道是错的,但还是做了。” “哦,所以昨晚你也去了,然后把自己搞成这德行?”叶桑榆看她脸上的红痕和伤疤就刺眼,怎么看都不爽。 论口才和诡辩,叶桑榆说不过她,转头告诉苏稚正常去检查,有问题她会作证。 叶桑榆站起身,向非晚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神跟钉子一样。 苏稚认为向非晚对她绝对怀有恶意:“她为什么这样?” 苏稚埋头走半晌,突然看着她,问:“她是不是喜欢你?” “我没病。” “所以,你真会给我作证么?” “我和她都不熟,都是因为你才认识她本人的。”苏稚回来路上还是挺委屈,直说刚才差点吓死她。 苏稚敌意满满地盯着她,向非晚却只看叶桑榆,走到她跟前,巴巴地上说:“我还伤着,不能一个人在家。” “她出差了。” “你再说?”叶桑榆戳她心窝,“你在威胁我?” “有你这样求人的?”叶桑榆打她的手,向非晚突然抱住她撒娇:“你收留我一晚嘛,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向非晚的视线,掠过叶桑榆的肩膀:“就五一这几天,你最好了。”她声音带着温柔,但看向苏稚的眸光凌厉。 叶桑榆给冬青打视频电话,冬青已经在高铁上了。 叶桑榆转身换了套衣服,看样子要出门。 两人约在半岛咖啡厅,户外的座位,靠着古树旁。 董正廷穿了套撞色西装,问叶桑榆感觉如何。 他放下咖啡杯,切入正题:“那我们就说说如何报复向非晚的事吧。” 董正廷显然也察觉到,回头一看,向非晚抱着一只萨摩耶,不知何时出现的。 董正廷眸光闪烁,似是心虚。 他被惹怒,黑着脸质问:“我怎么了?” 叶桑榆都惊呆了,连忙起身抽纸,让董正廷赶紧脱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