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非晚嗯了一声：“时间表和方案提前，你提前看一下，每天早上向我汇报。” “继续查。” “晚点，你先出去。” 冬青刚回到办公室，收到叶桑榆的信息，让她把向非晚带过去的东西拿走。 叶桑榆丢开手机，手指头挖了一块蛋糕，甜而不腻，味道还不错。 她肚子里有点食儿了，回房间拿出昨晚的文件袋，又闻到淡淡回甘的苦香。 向非晚出现在其中，她并不意外，但亲密关系4颗星，是她不愿相信的。 她托腮思考，迈巴赫作为公司福利，她到底能不能开？ 更何况，730天，精神损失费，可不止一辆迈巴赫。 迈巴赫旁边停着黑色奔驰，向非晚的，车前面挡风玻璃边角位置，挂着一个小狗玩偶，纯灰色，越看越像她办公桌上那只的同款。 叶桑榆直起身，发现侧面的车窗不知何时落下，主驾驶的座椅半放着，向非晚正歪头看她，那双眼平静幽深，丝毫没有昨晚那番折腾之后该有的不自在。 她拉开迈巴赫车门坐进去，瞥见向非晚的衣袖挽着，手臂纱布渗出殷红色，过于刺眼难以忽视：“伤口出血，不知道换一个？” 嘛都不在意，半死不活的样儿。 向非晚抬起手臂瞅一眼：“你给我换。” 冬青麻溜送药箱下来，不知这两位怎么又在停车场相遇了。 叶桑榆斜眼看她，更里头的向非晚眺了一眼，她自动闭麦。 上完药，叶桑榆把药箱塞到她怀里：“下车。” “你再跟踪我试试？”叶桑榆冷着脸，向非晚抿抿唇，别过头看窗外，半晌道：“我担心你。” 向非晚的欲言又止，她看得出来，但不想问，催促：“下车。” “要不然什么？”她语气凌冽，“又威胁我。” 叶桑榆不领她的情，嘲讽地嗤笑：“你是真会保护我，把我送进去吃牢饭，我可谢谢你。” 叶桑榆倾身推开车门，抬起大长腿：“再不下去，我就要动脚了，快！” 冬青等叶桑榆车影消失，小跑过来：“向总，我跟么？” 冬青都诧异了，破天荒第一次，居然真的不跟。 京州全国排名靠前, 立交桥交错，车流川息不止。 庆幸的是，叶桑榆迈巴赫近在眼前。 向非晚没减速，一路驶离京州, 往荒无人烟的地方去了。 叶桑榆进去，被突然的狗叫吓了一跳, 破瓦房里住着李家母女两, 一进门腥臭味扑鼻。 被子里的人脸色蜡黄，瘦得五官凸显，眼神空洞, 嘴里念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