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借夜而归(h)(2 / 2)

江燧点头,嘴角忍不住翘起。

时之序明显松了口气。她有点得意,却又感到后怕。她怕被江燧拒绝,虽然她从来都很勇敢。但她想过,如果江燧拒绝她一次,她就问他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他肯让她爱他,或者她终于可以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仰起头,又故意带点轻佻地说:

“你很忙的话就算了,但是如果不忙的话……可以每天都干我吗?”

江燧被逗笑了,低声“啧”了一下。又想起那个十几岁时他最纠结的问题:她究竟是喜欢他的人还是他的皮囊。可现在他无所谓了,皮囊本就是他的一部分。

“可以是可以,”?他当然不忙,低声说:?“可你刚不是才嫌我技术差吗?时之序,你这人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太难琢磨了。”

时之序听了,斜他一眼,抄起身后的抱枕砸他:“记仇鬼。”

江燧顺手抢过,笑着回敬,抱枕轻轻敲在她头上,一点亏不吃。

她反应更快,一把把他扑倒在床上,然后准确地握住他软掉的下体,手指毫不客气地收紧。

他痛得瞬间投降。

“靠……居然是谈恋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绑架我。”

江燧赶紧束住她乱动的手,真是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说八道,你有可能打不过我吗。”时之序上下打量了下两人的身高差,笑着揶揄他,“还不得你配合?”

“对,我自愿的。”

她望着他,从这话里读出一些别的意味,笑意还停在嘴角,心底却忽然有点伤感。

她对江燧为什么会这样,几乎还是一无所知。

时之序想问他,但这个话题一旦开启,可能就会揭开过于久远的伤疤,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准备好。

窗户没关紧,初夏的风就这么钻了进来,带着街巷的潮湿气息,卷起她的心绪和额前的发丝,转了圈,降落在脚下。

江燧察觉到她的沉静,忽然低声问她,要不要做。

时之序仰头看他,点头。

他们的呼吸混在一起,甚至连皮肤的味道都是相似的了。时之序分辨不出他,也分辨不出自己,只觉得天花板在后退,空间以缓慢的波纹形式扩展开去,世界像海水一样沉静,随着共同的心跳节奏而起伏。

没什么多余的前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燧揉着她的乳肉,温柔地亲吻她,分开她的腿,缓慢地插入坚硬的阴茎,到了底又抽出,俯在她耳边低沉地闷哼,再次送入。

他眼神迷乱,沉沦在几乎溺水的快感中,一只手轻轻地扣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腿根,让她把逼穴彻底露出来,方便他的肉棒插到更深,阴囊撞得更重。

江燧把脸埋在她脖子里,沉重的喘息在耳侧。

其实动作都很温柔,但时之序却觉得他做得比刚才那次还要激烈,还要爽,她舒服得抱紧了江燧的腰,闭眼小声低哼。

江燧没有说话,可时之序就是听到了他在说爱她,身心都完全爱她。她被这种爱欲交缠的强烈情感冲击得泪眼婆娑,心跳漏拍。肉穴里还吐着水,他的肉棒插到深处,完全没有暂停缓气的缝隙。

她胡乱叫他的名字,抓着他的背高潮颤抖,低声哭泣。

又说不够,还要老公干,干到喷水。

江燧被刺激得下体发疼,起身握住她的腿分开,毫不留情的大力挺腰操她,撞得乳肉摇晃,看得他眼热,恨不能把两颗阴囊也操进她的穴里,堵住那不断冒水的孔洞。

“要抱着,江燧……”

她想要拥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顺从地俯身,两颗心脏碰在一起。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他的下身操干她,唇舌去搅弄她的唇舌,才亲了一会,就感觉肉穴里有一小股液体浇到龟头上,激得他也差点忍不住射精。

时之序哭着说不要了,但他还在继续用肉棒插她高潮中的穴道,又逼着她和他对视,要她看着他的眼睛,说时之序爱江燧,而且只爱江燧。

她全都说了。

江燧紧蹙着的眉头展开,捧着她的脸,吻去她高潮中流下的泪水,又用更温柔的语气回应她,说他也爱她。

“嗯……”时之序觉得氧气好稀薄,要喘不过气了。

江燧的肉棒插到她逼穴最深处,下腹的肌肉一阵紧缩,精液射出来,他爽得低吼着轻咬她的脖子。

时之序受不了他这样,夹紧腿缠着他的腰高潮。她体力耗尽了,没想到和江燧做会这么爽,爽得她整个人都还在颤抖,小口喘匀呼吸。

她抱着瘫在她身上的江燧,揉着他的头发,过了一会儿,听见他又重复:

“时之序,我也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眼泪可流了,只能“嗯”一声表示听到,然后说:

“我也爱你,江燧。”

像对仗的咒语,一句抵一句。

起码在这一刻,时之序觉得自己足够幸运,而且将会无所不能。

她会跨过所有的阻碍,无论那阻碍是时差、距离和过去,是她的傲慢、自尊心、理性和边界,或者是他的芥蒂、迟疑、脾气和破碎过的心。

她会为自己选择一种真正想要的生活,然后把江燧安置在里面。

当然,如果他愿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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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磕一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之序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天刚蒙蒙亮,江燧已经不在身边。床头留着一张纸条,说他要去一趟省城,让她中午再去店里找他。

她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在梦中听到他低声告别,只记得他昨晚似乎一直在翻身,好像在做噩梦。

她把他的微信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点进去一看,朋友圈是叁天可见,签名栏是空白。

犹豫片刻,给他发了一句“路上小心”,然后洗漱好了出门。

时之序很多年没回岭澜了。时岚搬到城西的家她只来过两次,如今靠着模糊的记忆在小区里绕,问了几个拎菜经过的住户,才找到那栋楼。

她从不恋家。也没想过要在哪儿落地生根。逃离曾经是她人生的主题,后来在读博路上,遇到很多四十岁还辗转跨国搬家、等待一个永久教职空位的同行,她就做好了准备,将漂泊视作生活常态。

时之序情感淡漠,现在想来,时岚和石宏当然难辞其咎。但大概是过了二十五岁这一两年,她开始觉得可以理解他们了。

因为她接受了一个事实:人不是完全自由的个体,总是受限于更广阔的背景。那是人们叫做命运,她的专业称之为“社会结构”?的东西。

她接受了石宏的抛妻弃女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贯穿他整个人生的策略。岭澜钢铁厂濒临倒闭,下岗的恐惧推动他将花言巧语转变为谋生手段。他自私、逃避责任,这是那个场景下许多人的共同选择。

她也接受了时岚的迁怒,接受她对爱情和人生的想象被困在小城狭隘的天花板之下。接受这个社会不惩罚背叛的男人,却常常要求女人自我惩罚。所以时岚顺势而为,选择成为男人,像石宏抛弃她们一样,抛弃她。

但理解不意味着原谅。命运可以解释他们的行为,但不能替他们的选择开脱。他们从未道歉。而她是死过一次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爱她的生命,便不能擅自替自己的生命原谅那些伤害过她的成年人。

时之序站在门口摁了门铃。

门开了。

时岚穿着家居服,头发微乱,眼睛肿着,显然没睡好。

“这么早就来了?”她说,侧身让开门,“要不要我去给你煮碗面?”

“不了,我买了早餐,一起吃吧。”

时之序换鞋进门,把包子和豆浆放在餐桌上,倒了一杯水,坐下。

时岚去厨房拿碗筷,一边说:“昨晚做了莲子银耳汤,冰镇的,喝吗?”

“嗯,行”她答。

手机震了一下,她才看到江燧给她了回信息:

「10:40?准备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还有几条未读的。

「9:43?起了吗?」

「10:22?这家烘焙工作坊是最近才找到的供应商。」

「10:23?图片信息」

照片里是他对着一扇玻璃窗拍的机器,角落有隐约的反光人影。

她嘴角轻轻动了一下,没回。

时岚端着碗从厨房出来,见她看手机,从背后略微凑过去瞄了一眼,轻咳了一声。

时之序把手机反扣在桌上,伸手去接碗。

两人坐下来吃东西。电视没开,客厅一时有些过于安静。

“你头发长了,稍微胖了点。”?时岚说。

“嗯。”她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读博也挺忙的吧,平时你也不怎么发消息。”

“还好。大家都这样。”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而且我没什么要紧的事。”

时岚“嗯”了一声,低头剥鸡蛋。

时之序的目光落在她的眼角的皱纹和眼袋上,语气平平地问:“昨晚值夜班了?看起来没怎么休息。”

“也不是。”时岚顿了下,把鸡蛋放进她的碟子里,“就是你昨天突然打电话回来,说人已经到岭澜了……妈高兴得有点睡不着。”

时之序抬头看她一眼,轻“嗯”了一声,又问:?“陈霖叔呢?”

时岚的表情顿时有点尴尬,她低头抿了一口豆浆,勉强笑了笑。也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和陈霖婚姻矛盾说给她听。

时之序看着她的动作,语气平稳:“要离婚了?”

“那不至于!”时岚连忙摆摆手。

时之序没有追问,时岚却顺着话头,东一榔头西一棒地问她恋爱、学业、导师,又问乌普萨拉的天气和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一作答,语气平静,尽可能简单,偶尔在真话里掺些不痛不痒的谎言,避免被窥探得太深。

她已经很会和时岚相处了。

以前两人总是一言不合就吵。现在,她知道怎样绕开那些雷点,只要她愿意,她们可以心平气和地吃饭、说话、甚至一起看会电视,和平相处一周都不难。

但如果她不愿意,也仍然可以在十分钟内把饭桌掀了。

时岚又旁敲侧击,语气带点试探地问她: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时之序低头喝了口豆浆,不咸不淡地说:“还可以,暂时死不掉。”

时岚顿了一下,脸上的神色明显紧绷了一点,正要讲她别动不动就说“死”,时之序却忽然抬起头,语气轻描淡写地接着说:

“你不用担心。我当时自杀不是因为你们,不用觉得你得负责。”

她第一次把这句话说给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岚怔住,几秒后才小声问:“那是因为你高中喜欢的那小子?”

时之序忍不住失笑,摇了摇头。

“不是,和他更没关系。”

她没说这问题有多浅薄,只是语气里透着一种礼貌而遥远的讽意。

“别问了,总之现在我很好。”——

时岚请了一天假,换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时问她:“有没有想逛的地方?想吃什么?妈陪你去。”

时之序有点意外。从小到大,她好像从来没有和时岚一起做过这种普通母女之间会有的活动,逛街、吃饭、玩。她始终是一个人。

“……那去商场看看吧,给外婆买点东西。”她说。

“好啊。”时岚点点头,顺手把银耳汤装进保温瓶,又拿了把伞,“待会儿去接外婆来一起吃饭吧。”

时之序跟着她下到负二楼停车场。等时岚倒车的时候,她靠在墙边,还是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给江燧,说自己中午不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驶向市中心的路上,车窗外阳光明亮,蝉鸣隐约,车里却安静了一阵。等红灯时,时岚忍不住问她:

“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时之序低头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刻意隐瞒的必要。

“对,还是江燧。”

时岚惊得差点没握稳方向盘,频频侧头看她。

“专心开车,妈。”她语气平静,手心却捏了把汗。

“你俩这么多年还有联系呢?”

“没有。也就是这次回来遇上的。”

时岚没有立刻说话,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时之序真是打小就倔,一旦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不喜欢的衣服再贵都不要,喜欢的菜能连续吃两周,去哪里读书、学什么专业、找什么工作,任是谁劝都没用。

喜欢什么人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也真的已经长大了。时岚心里愧疚,只希望她比自己运气好点。

“那孩子在岭澜吧,晚上要不叫上他一起吃饭?他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

时之序愣了下,有些犹豫。她不确定江燧的态度,何况他们才不过见了两次面。一次是久别重逢但大吵一架,另一次……基本上就是肉体交流。

她本想搪塞过去,但又回味了一下时岚的话,忽然觉出一丝不对劲。

“江燧妈妈这几年不在岭澜吗?”

时岚侧头又看了她一眼,表情古怪。

“她妈妈好多年前就去世了,”她顿了顿,没把自杀那个词说出来,“当时我刚好值班,急救车送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时之序只听了前半截,整个人便如五雷轰顶一般怔住了。

她当然记得黎慧敏。记得那个夜晚,在手术室外,那女人蹲下来抱着泣不成声的她,轻声说:“没事的,他会没事的。”

她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时候的事?”时之序问。

车子缓缓驶入商场地下停车场,光线暗了下来。时岚一边减速,一边望着前方,回忆说:

“好像……是你出国的第二年春天吧。”

时之序在心里飞快推算。

那是她大学一年级快结束的时候。她在过去的阴影里挣扎,在虚无和疲惫中勉力求生。那个春天多伦多总下雨,她每天睡叁四个小时,心情像湿掉的纸一样皱巴巴的。她啃着干瘪的奶酪叁明治,除了上课,就是坐在图书馆二楼,从白天看到深夜,既是为了找答案,也是在逃避他人和真实的生活。

而江燧呢?

发动机熄火,车厢里安静下来。

时岚没有催促,她知道女儿需要一点时间消化这个信息。

过了一会,她轻声说:“走吧,上去给外婆选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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