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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寒花间不置可否,只是用指尖轻轻描摹着薛回舟的眉眼:眉毛浓密、形状很好看。睫毛修长,被眼泪打湿的样子好可怜。唇瓣上的唇珠小巧,压起来触感很不错……
手指每移到一处,薛回舟都发颤,就像在害怕他会对那脆弱的五官做些什么血腥的事。
“这张脸长得不错,乖一点我就不杀你。”
寒花间心情不错,说着垂眸看到表情有些呆滞的薛回舟,又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余光瞥见那块挂在人颈间的猫眼玉石,寒花间随手捻起就往人唇瓣上抵。
察觉到他的意图,薛回舟脸色难堪,薄唇紧抿抗拒着摇头。
寒花间没动手,只是淡淡一句:“不想张嘴那继续玩窒息好了。”他语气平淡,不像是在威胁,倒像在贴心的陈述其他选项。
怀中人闻言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直。寒花间耐心等着,内心倒数不超过五秒,就听得身前人啜泣一声,像是陡然泄了气般,指尖那股滞涩的阻力消失了。
寒花间毫不意外,他满意的伸手推进,那颗圆润的玉石轻松撬开红唇白齿、直直插进口中。
小少爷搭在他手臂上的双手猛然用力收紧,全身紧绷着像只兔子,若不是腰间的桎梏,此刻怕是会毫不犹豫的一跃而起、逃之夭夭。
寒花间将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指尖抵住玉石、故意用力往舌根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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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薛回舟眼眶泛红、双眼含泪。被迫微微向后仰头试图减缓口中异物带来的不适与恶心感。
“你觉得这些东西会对我有用?”
攀在寒花间小臂上的手指已然绷紧到泛白,玉石悬停在喉口,此刻也已经到了极限——若非挂绳牵着,早已经顺着力道被捅进嗓眼。
薛回舟呜呜的小幅度摇头。
寒花间没有再使劲,却也不将手指拿出来。而是混着玉石随意搅弄,两指夹着舌尖拉扯又松开,直玩弄得薛回舟合不拢的嘴角淌出透明的涎水。
那细密睫毛下如琉璃盏灯般漂亮的眼珠再度盈满水汽。平时也漂亮,流泪更好看。只是像这样每回都哭,倒让人有些担心早晚会哭瞎掉。
寒花间将手指从抽人嘴里抽出,将那点儿涎水在他唇上一点点抹开,指腹玩儿似得按压那两片红润柔软的唇瓣。
等玩够了又将两指分开,各自抵上嘴角两侧向上扯出个微笑:“乖一点,下次见到我不许再流泪,听见了吗?”
薛回舟点了点头,脸上没有被放过的喜悦,全是劫后余生的后怕。动作间又是一颗透明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寒花间用指腹接住那颗泪珠,又摁进薛回舟的嘴里,垂眸看他:“甜吗?”
薛回舟自暴自弃般闭上双眼,这回连头也不敢再点,只“唔唔唔”的含糊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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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寒花间嗤笑一声,脑海中却蓦地回想起一段往事:记忆里少年抱着怀里用校服裹住的小土狗,缓步走向一家看不清楚名字的宠物店。
寒花间想起来曾经捡回家的一只小狗。
他租住的出租房不能养狗,因此那条流浪狗只在他狭小的卧室里待过两天。明明自己也没对它多好,但那条小土狗总爱追着他转。
它睁着黑黢黢圆润的小狗眼睛,尾巴摇得像拨浪鼓。每当寒花间伸手过去,粉色的舌头就热乎乎地舔上来,
那带着点热意和丝黏腻的触感让寒花间感到新奇。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体验。
后来他将小狗送去了宠物店,第二天去看它时小狗已经被其他人收养。
从那以后他的生活又回归了正常。他照样上学下课,没有再捡过狗,也不曾动过养宠物的念头。那只小狗只是他短暂生命中的过客。
寒花间不知为何低笑一声,松开手没有再继续戏弄看起来濒临崩溃的小少爷。
脱离人体的瞬间符新的身体便失去控制、软软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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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薛回舟没有立马逃离。而是缓缓伸手推了推身后的人的肩膀,以为这又是恶鬼的另一个玩笑。
符新没有反应。
沉默几息薛回舟才敢猛得推开盖在他身上的男人。
他跌坐在地上毛毯间,伏身将猫眼石吐出。玉石亮晶晶坠在颈间,映出他难看到极点的脸色。
薛回舟伸手狠力扯断挂绳,即使脖子被勒出红痕也不在意。接着抬起手,不停用手背抹着嘴唇,将那处擦得艳红。
膝上鲜血染红了地上米白色毛毯,他膝行几步,踉跄起身想跑进厕所,没一会儿便传来阵干呕声。
寒花间看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符新,发现对方身上的白光已经消失,整个人又回到了之前正常的样子:“看来是一次性的啊。”
寒花间问:“小7,他不会变成傻子吧?”
灵体附身。通俗点来讲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的‘鬼上身’。影视剧里被恶鬼占据身体的人十有八九没有什么好下场。
寒花间倒不是在担心符新的身体,只是有些可惜这种附身的机会只能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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