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树(1 / 2)

('中山北路三段上的海霸王对面,是花博MAJI集食行乐,里面很多外国人,那边有一家小小的夜店,叫Triangle,我在那里认识了一个男生,名字忘记了,反正对我们来说名字一点也不重要。

我很唐突,但事後想想也是满大胆的举动,我问他要不要请我喝酒,他说好,於是他从酒保那拿给我可乐娜。那时音乐刚好放了LaBachata。

有时你会很讶异地发现,半夜三点的天空看不到一颗星星,但云的轮廓却清晰可见,深紫sE的天空与灰蓝sE的云混合笼罩在我们头上,压抑人们的情绪与X冲动。

想亲吻的悲哀促使我们到外面坐着,他的手臂刺着世界树,白皙皮肤上鼓起的血管与树g融为一T,於此,上下的世界在眼前开启了。我们交换喝着可乐娜,我问他的力量动物是什麽,他说是鲸鱼,我说我喜欢鲸鱼,就像半夜我时常觉得牠们在天空游泳,守护着这座城市。他说应该吧,我知道他认为鲸鱼应该在海里,於是我的心脏又下沉几厘米了。

站在我眼前有个黑发外国人,我的脑中响起Mitski的歌Nobody,里面有句歌词是这样的:我只是需要一个人亲吻,给我一个诚实的吻,我将会好起来。

但我不想和这个世界树男孩亲吻,我想和某个人亲吻,我知道他有他的特别,可是他的特别却无法让我有延续缘分的冲动。我对他亦是如此,我们之於对方,不过就是可以ShAnG的关系,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只适合ShAnG,连喜欢都没有的野兽。

', '')('每当我遇到一个「特别」的人时,脑中都会想起KendrickLamar的A.D.H.D。这是几年前某个人推荐给我的。

我不是一个很喜欢听饶舌的人,却特别喜欢这首;他们的特别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却带着如此命定般的sE彩在。某种微弱的光芒,像老电影映出的h晕中,有我跟这些人的影子存在。如梦似幻的烟雾弥漫,一切犹如疾速行驶而去的车cHa0留下的光轨在记忆中盘旋,红的h的绿的。如果给我A.D.H.D的感觉,那你的确之於我来说,是记忆之门打开後,总是会不时瞥见的幻想朋友般的存在。

我跟那位幻想朋友在民生社区吃披萨,我看着他的时候,他全身闪着宇宙银河sE彩,还泛着阵阵化学颜料的波澜,有时像八零年代的嬉皮士,更多时候像一展平面贴上迷幻的sE纸。像那首歌的开头一样。

我们回他家,不知为何,我裹着浴巾下楼洗澡时,他妈妈慵懒坐在沙发看电视的脸也闪着银河,跟我打招呼,我也说嗨。在客厅对面,某天,他妈妈在家教国中生英语,而我们在二楼cH0U着「烟卷」,那种你需要好好cH0U进去,一口都不要浪费的那种。

我依稀记得,越是回想就记得越清楚,他妈妈泡的茶甘甜清爽、楼梯旁的橱柜有JiNg美的茶具摆放着,国父纪念馆的步道、摔碎的手机萤幕,还有二楼深sE的按摩椅及高级音响,放着A.D.H.D,这个S手座的幻想朋友,曾经说过我是他的nV孩,而我对雄X的言语已然麻木。

他们叫什麽名字,我也不记得了,就是给我这首歌旋律感觉的A.D.H.D男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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