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绎松了松领口的温莎结,整个人看上去矜贵又懒散,他朝周颂宜招了招手,替她摘下了头盔透气,语气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颂宜,你不了解的,有关于我的事情,还有很多。”
周颂宜愣愣地看着他,觉得他刚才和平常很不一样。
还没回过神,谢行绎就突然凑上前用力吻住她的唇,贪婪地从唇瓣探入内里,他闭眼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滚烫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击着周颂宜的掌心。
这个吻结束的很快,让周颂宜有些回味,但谢行绎似乎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下车走得另一条跑道,谢行绎知道周颂宜有些害怕,便放慢了速度,将跑车开成了老头车。
一直到走回包厢,周颂双腿都有些发软。
祝月好已经要准备走,她和那对小情侣顺路,直接坐着他们的车回家,周颂宜送她到了一层,在门口朝她挥挥手,目送着那辆车驶离才转身离开。
一回头,他就注意到谢行绎不知何时离开了包厢,手上提着包,狗狗躺在他臂弯,一大一小正站在大堂的照灯前静静等待。
见周颂宜看到自己,他才带着怀里的小家伙朝她走过去。
还以为谢行绎会再和周祁闻他们聊会天,周颂宜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早就出来了,她摸摸狗狗的脑袋,抬头问他:“你们不聊了?”
“嗯。”谢行绎早就看出来周颂宜有些累了,他轻轻嗯了声,脸不红心不跳地拿狗狗做挡箭牌,“狗狗一直在叫,我看她应该是累了,就想着先回家。”
被诬陷的狗狗不爽地叫着,周颂宜以为她在委屈,顿时心疼地接过狗狗,不停地亲着她的脑袋:“小可怜,妈妈带你回家。”
回去的路上还是谢行绎开车,他的外套依旧套在周颂宜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挽起的袖口露出一块完整的表盘,青色筋脉攀在手臂,打转方向盘时,都显得格外有力。
他的指尖还会习惯性地轻点着边缘,婚戒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反光,闪耀着光芒。
周颂宜之前看到有人说过,已婚男人最sex的一部分就是戴着戒指的手,她从前不太理解,但今天忽然就明白了。
戒指是象征也是禁锢,爱情、誓言、未来以及家庭,所有的一切都被它环住,这样沉重的东西又偏偏做得这样小巧,好像拥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明明没干什么,也没有露出任何的叫人想入非非的部位,但就是莫名的性感。
周颂宜抿着唇垂下脑袋,好想趴在他身上嗅那好闻的气味,抱着他狠狠亲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