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 首先颜素汐那里问题就很大，那个年代的平民干那种生意大都是被迫的。就算她不是完全清白的受害者，但奸淫罪这条就判了二十八年，怎么想都觉得很冤。 既然那些追随他而死的粉丝要算在他头上，那减少犯罪率难道就不是功德了吗？ “存在即合理，凡事不必追究事物的源头，否则那煌煌无尽的知识，只会给你徒增困扰。”黄烨冷不防的开了口，僵硬的体态也随之变得自然。 “存在即合理这种违心的说法，早在一千年前就已经被证明是错的了。”程烈凛然，表情逐渐变得严肃。 而外表在地狱里能如此体面的，他似乎只见过楚临风一个。 “不，文字的含义会随着理解的角度不同，而展现出不同的意思，被否定的只是一个被截取简化出来替代品。 他不以人为的意志而转移，会作为一种可解读的形态流传下去，最终在更高的层次上回归自身。 黄烨张开双手，面带微笑地看着程烈，如同一位拥抱迷途羔羊的贤者。 话是这样说没错，存在即合理的原话确实还有着上半句。 他的语言里有一种能让人快速产生认同感的力量，被雷劈死都会有两百多人追随。那么他对整个社会造成的影响，已经可见一斑。 “你悟了。” 竟让程烈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被夸赞的成就感来。 他有预料过从里边上来的重犯会很难缠，但黄烨这个三言两语便能挑动情绪的存在，比他想象的恐怖多了。 “你现在的表现，怎么看着都不像是七情六欲被压制的样子。” “为什么？” “为什么……” “这也是哲学的一部分？” 这家伙的触电，不是意外。 总之，不是个正常人。 “算了，我懒得追究你的问题了。那他们什么情况，只有你能说话吗？”程烈看向了其他人。 为了防止他因为膨胀而伤人，楚临风甚至没有传给他修炼的方法。而是直接灌注的力量。没捏完几个人他就得休息补充，很难和负责维稳的除妖师对抗。 要是连这种事情就喊人，那不就显得他程烈无能？ “呵呵。” “你就是例外……” “唱歌是可以，但作曲恐怕你得等楚临风回来。”黄烨拒绝道。 一个在生前就失去了期盼的人，是没法写出好音乐的。 程烈眼角一挑，感到有些头疼。琢磨了许久也想不出制住这个老神棍的方法，他只能看向其他鬼魂，问道：“你们之中有人会扎纸术的吗？” 再者他们是要出道的，光是学会可不行，还得捏出各方面都很优秀的肉身。 然而众鬼面色呆滞，像是一桩桩木头般，无一应答。 “那你们总得点特殊的能力吧？”程烈更头疼了。 “有倒是有，比如李婉贞就能够通过电信号转移自己的位置，马前进的食量几乎是无底洞等。” 程烈扶了扶额头，退而求其次道：“你们之中，有谁会画画？” 伶人，也就是古代的戏子。 而在战乱未波及华国的时候，她可是江南有名的花魁。 不能直接使用术法没关系，对着成品画描印总比自己创作摸索来得效率高，之后他只要负责把握灵气的控制就行了。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