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又菡两眼放光，“谢谢哥。”哥可比妈妈大方多了，从来不会限制她的消费。
于明远看着秘书位置上该有的人不在，那可是李丽给姚芳争取的位置。
“今日为什么姚秘书没有来？”
“姚秘书好像是请假去看病了。”
于明远摆摆手，让秘书出去，看病？她生了什么病？
心里忧虑之下，于明远拿起手机打出了电话。
铃声响起时，姚芳正躺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肚子上，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看到是于明远的来电，她赶紧接起来，语气似病弱，“喂，明远。”
“你生病了？”
“我、我…”姚芳说着有些哭腔，“我没脸来了。”
“怎么了？”于明远赶紧问道。
“明远，这事不好在电话里说，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吧。”姚芳说道。
于明远想了想，“好，那就找个地方说吧，”
姚芳定的地方是个高档的咖啡店，但她却没点咖啡，而是要了杯水，倒是给于明远点好了一杯爱尔兰咖啡。
于明远来时看到淡妆显得有些萧肃的姚芳，关切的问道：“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姚芳摇摇头头，“不是，明远，我……”
“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于明远着急问道。
姚芳表现得有些抗拒又不得不说的样子，“大家都说我攀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