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阴言罢,稍作沉吟,才继续道:“可我在她身上,同样感觉不到怨气。” “如此这般,试她一试如何?”独孤澜提议道。 “好。ot温淮阴沉吟片刻,竟一口应允,“你且退后些。” “阿阴,接剑。”独孤澜挥手,将其佩剑抛向温淮阴。 他心中惊异,文神官的法器,竟也如此好战! 那女子手指微动,继而双眸缓缓启开,露出一对无瞳之纯白眼珠,目光空洞冰冷,似能洞穿人心。 同时他的手中已多出一片柳叶,只待温淮阴所需之时丢出,护他周全。 如此强势行为,就连温淮阴大为震惊。 独孤澜究竟是何处寻来的法器。 剑气所指,空气中寒霜似结,女子面庞在剑光之下更显苍白。 她双手倏地伸出,攫住温淮阴所掷之符纸,那符纸在她掌中迅速燃起,转瞬成灰。 温淮阴随即挥剑横扫,欲斩妖邪。 “这是怎么回事?”温淮阴惊疑不定。 与此同时,独孤澜亦感一股冰凉之感,正从背后悄然逼近。 空气中忽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笑声,笑声苍老,似哭似笑,从四面八方回荡。 突然,女子身形缓缓升起,周身环绕淡淡红雾,红雾中似有无数怨灵哀嚎,声音凄厉刺耳。 独孤澜见状,不再旁观,足尖轻点,迅速跃至温淮阴背后。 “这么下去,井会坍塌,闹出的动静太大了。”独孤澜低声提醒道。 独孤澜携温淮阴,持剑直指子母血煞,剑锋所向,先前坚不可摧的血雾,此次竟被一剑穿透。 但他反应迅速,双手结印,铜钱如流星般飞出,化作流光击中女子。 温淮阴抓住时机,迅速施法,将女子重新封印回棺中。 独孤澜点头:“好。” 尚未待女子有所动作,一枚柳叶疾飞而出,正中其腹部。 她的双眼再次闭合,温淮阴回首望去,只见女子静卧棺中,再无动静。 温淮阴轻蹙眉头,收回目光:“方才隐约感到一股异动,或许是我多虑了。” “东方道友何在?”温淮阴环顾四周。 温淮阴轻抚鼻尖,心想此情形确有可能,毕竟他们方才的行动确实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二人心头一紧,顿觉不妙,遂急步前行。 “这白绸……”温淮阴俯身拾起一碎片,眉宇间忧虑重重,“似遭人刀刃所断。” 温淮阴立时结印,金光闪烁的铜钱幻影四散飞去。 “寻灵之术。”温淮阴料他不谙此道,故耐心解释。 温淮阴对铜钱究竟是何等偏爱,竟至将所有法器,皆化作铜钱之形。 未曾想,待到追上后,发现那人竟然是东方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