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得很入神。」
有人靠近,声音带着点笑意,不像tia0q1ng,更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他转过头,是个身形瘦高、穿着全黑便服的男子,戴着墨镜,即使在这种光线下也没摘下。
对方没有碰他,也没有靠得太近,只是站在他右後方,彷佛刚好捕捉到他情绪浮动的瞬间。
「第一次看见这种场景的人通常有两种反应,」那人语气平淡,「逃走,或是留下来。」
炀呈没有回答。
「你是哪一种?」
他想说「我只是刚好经过」,但嘴巴乾渴得开不了口。
身後的悬挂平台继续缓缓转动,像是故意拉长他的犹豫时间。
他没有动,肩膀却一寸寸僵y起来。
那人看着他的表情,低声说道:「看来你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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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那就坐下,慢慢确定。」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说同意。只是依照对方指引的位置,坐了下来。
那是一张靠近角落的小圆桌,桌面乾净,灯光刚好挡住他的脸。他没有拿起酒杯,也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让呼x1变得极轻,彷佛怕吵醒什麽。
没过多久,另一个声音轻轻冒了出来。
「你也是第一次来吗?」
语气平稳,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亲切感,不像搭讪,更像试探。
炀呈转头,看见一个坐在他右侧不远处的年轻男人,黑sE短发,轮廓乾净,五官看起来平常得近乎模糊,却又有种莫名熟悉感,像是他国小某个同学的影子。
那人讲着中文,口音带着明显的台湾腔,语速不快,每一个字像是刻意说给他听的。
「这里其实没人管你是不是玩过,」他笑了一下,像是在观察炀呈的反应,「大家只在意,你有没有想清楚自己是哪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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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说着,他端起手边那杯透明的酒,杯中YeT泛着淡红sE光泽,像糖浆稀释的烈酒。
「我是从台湾来的,你也是吧?」
炀呈没有回答,只低着头看桌面,指节微微发白。他的手不自在地缩了缩,像是想把那句话推回去。
对方也没停下。
「我以前待的地方,绑一下就会被笑,说什麽变态、没出息、会被踩在地上……」他轻轻晃了晃酒杯,眼神没离开炀呈。
「但这里不一样。不管你是主还是奴,只要你敢讲、敢认,你就是这里的人。」
话说完,他静了一下,然後侧过头,笑着补了一句:
「你也是吧。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属於这里的。」
炀呈x1了口气,动作微不可察地停顿。他没有立刻反应,却像有什麽东西一下踩中了神经,沿着背脊窜上来。
他甚至说不出是哪一句让他火气一瞬间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