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撩上,她双手抓着敞开的衣襟一把扒开,他的衬衫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左肩。
陆行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撩裙的动作止住,顺着纪慈的视线望向自己左肩,心脏剧烈跳动,嗓子干燥发涩。
她这是……怀疑他?
他哪做的不对,竟惹她产生怀疑?
全身的血液一瞬间凝固,捏着她的下巴正要说话,她突然张开双臂一头扎进他的怀中,吻深深落在肩头的那个黑色小痣上面。
吻完,女人仰着脸满眼欣喜地望着他,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是他!就是他!她怎么可能认错人!
陆沉舟的左肩有颗黑色小痣,她可喜欢亲了,眼前的他也有。双胞胎即便长得再像,也不可能连肩头都痣都一模一样。
陆行舟回视着纪慈欢喜的眼神,强烈的罪恶感在胸腔里徘徊。他肩头的痣并非天生,小时候纹的。那时候他和大哥不过六七岁左右,别人问爸妈,他们兄弟两的区别在哪里,他们总是说,老大肩头有颗痣他没有。
年少的孩子本就容易产生嫉妒,他亦然。在他少时的记忆中,无论吃得用得喝得穿得,都和大哥一模一样,凭什么大哥有痣他没有?
每每想起,就逮着爸妈哭闹,他们被他闹烦了,就带他纹了痣。
卑鄙又如何罪恶又如何?
他就是要争就是要抢,他就是要入侵大哥和她拥有的一切,包括他们的那张床。他今年二十七了,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要是不抢怕这辈子再也遇不到喜欢的。
没有丝毫迟疑地将她重新抱起,直奔她和大哥的床塌。他将嫂子压在她和哥哥的婚床上,一把将睡裙撩至头顶脱掉,再一把抓住文胸扒开。
女人丰盈两团奶子弹出,粉嫩的乳尖诱人地立在乳峰上,看得喉咙干哑,想亲。
根本不想克制欲望,陆行舟附身张嘴,舌尖顶住奶尖往下含。
一点又一点,越含越深,艳粉色的乳晕尽数吃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