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握紧了那只能被秦挽看见的手,骨节分明,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脱去青涩后的成熟oga,是一颗硕大到让人没有吞吃欲望的禁果。
“好吧,我大概明白了。”
她开始回想自己究竟对黎翼做了什么坏事,可无论她如何绞尽脑汁,始终都想不到。
一是时间太过久远,离此刻最近的也有好几年了。
二是过去包藏着许多秦挽不愿记起来的东西,她不想强迫自己去做出类似于舔舐伤口的行为,如果无法释怀,那她就什么也没办法做到了。
如果自己没办法想起来,那就去询问他人,秦挽没有忘记,自己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去做这样一件简单而又困难的事情。
“你说oga要承受伴侣alpha带来的伤害?”
“那我今天要好好问问你,你说——我到底给你带去了什么伤害?”秦挽随手找了个东西去拍,她甚至没意识到那下面不是桌子,而是架子上的一块薄薄的钢化玻璃板。
黎翼:“喂,我应该没有听错吧?它是不是……开裂了?”
秦挽:“没有,你听错了。”
她收回手后,细微的“咔吧”声越来越大,从原先的一下,变成了此起彼伏的“噼里啪啦”,黎翼新订的玻璃书架还在组装阶段,就这样轻松夭折了。
“你!这是我儿子在生日派对上送给我的礼物!”黎翼高高吊起眼,但他很快意识到:他儿子也是她儿子。
我儿子也是你儿子的感觉……比糟心还糟心,真实操蛋啊。
“我买个新的赔给你。”
“滚蛋!谁要你的东西!”
秦挽也有些头大,她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小插曲,雄赳赳气昂昂的声音都像蚊子一样弱了,但他为什么会因为这种事情这么生气啊?难道这也算在那些“她给他带去的伤害”里面吗?
她现在知道黎诩身上那股异样的违和感是遗传自谁了。
“刚刚你问我的问题……”黎翼从鼻子里哼出一阵冷气,“别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就和凶手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案子一样离谱,听上去像狡辩推脱编出来的借口。
“不对,你是有可能不知道的。”
“除了装傻,还是装傻,你就是这样,我从来没从那张嘴中听到过一句解释,哪怕是道歉……你看我是一个oga ,觉得我无能为力是么。”
“我……”他突然顿住。
关于这点,黎翼是最没有办法反驳的。
他这一个人,以前是秦挽的小学弟,后来就变成了跟在她身后的小跟班。
当年谁都知道,秦挽在学院里是一个响当当的风云人物,秦家更是有权有势,是极优alpha的标志杆,大部分alpha崇拜她羡慕她,小部分嫉妒她, oga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