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士诚有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愤懑感。
陈远山足呆了有半个小时才走,躲在暗处的骆士诚直到陈远山走远,才假装刚回来推门进院。
吴翠听到隔壁传来说笑声,听出男人的声音并非骆士诚,始终守在门口等着。
趴在门缝看到一个男人从隔壁大门出来走后骆士诚才回来,吴翠立马在脑子里勾勒出了一出绿帽大戏。
骆士诚将大门落闩,走进屋看到华黎正在规整陈远山给的东西,脸色臭得没眼看。
“谁送的?”骆士诚明知故问。
“陈远山。”华黎说话毫无温度,与同陈远山有说有笑时判若两人。
骆士诚窝火,“你很高兴他来?”
华黎蹙眉,转头看向骆士诚,“你想说什么?”
他想说的话一句也不能说,说了华黎铁定再也不会理他,骆士诚抿唇。
华黎没再搭理骆士诚,收拾好东西,倒水让骆嫣和小休漱口。
“你对着他笑……”
华黎自从搬回来一次也没对他笑过,骆士诚委屈。
华黎凉凉瞥了眼骆士诚。
“嫣嫣刚出月子,因为我不会照顾着凉发烧,我想求你带孩子去看病,结果你在刘净秋家给安小彤过生日……
我站在她家门外看着你们其乐融融,只能独自带孩子去医院,我有埋怨过你吗,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骆士诚无言以对。
华黎又道,“我当时都能忍下来的事情,怎么到了你身上就不能忍了,骆士诚,做人不能太双标。”
“对不起……”除了说对不起,骆士诚无话可说。
华黎冷哼,送小休回房躺下睡着,便抱着骆嫣回了主卧。
听到华黎插上插销的声音,骆士诚咽下所有苦涩回了自己房间。
待华黎睡着,骆嫣悄悄睁开眼,动念间进入空间。
好不容易有机会进入空间,骆嫣立即翻看刘净秋的笔记本。
笔记本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内容很杂,骆嫣看起来有点吃力。
笔记本最早的日期是1964年3月5日,内容只有一行字,刘明,5毛。
骆嫣逐页翻下去,大部分都像是在记账,但到了1966年7月开始,不只有记账,还有一些人名后面写了地址,甚至骆士诚的名字也开始多了起来。
关于骆士诚的部分,大多是少女的春心萌动,只是骆嫣从字里行间能看出,骆士诚对刘净秋并无他意,完全就是刘净秋在单相思。
翻到1968年后,骆嫣发现了许泰的名字,而同时骆士诚的名字消失,直到1970年2月,骆士诚的名字再次出现。
不过,骆士诚的名字再次出现后,刘净秋不再是用爱慕的口吻记录心情,而更像是在调查骆士诚。
其中一句话引起了骆嫣的注意……
骆士诚这两年总是被关禁闭,他们都说他疯了,可我今天见到他,他比从前更帅了,我还是想嫁给他。
而从始至终,笔记本上从未提过刘净秋的丈夫安国,反而许泰有三条记录,最后一条写着北大荒的地址,墨迹很新,一看就是最新记录。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