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井无语,索性道:“那你能说什么说什么。”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然后释疑道:“我只是希望你能把他身体里的东西去掉,它有副作用。而且你是拿钱办事,既然已经帮他解决了蛊虫,那就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
“你怎么看出来我在他身体里留了东西的?当时我问你系统的事儿,你不肯说实话,现在劝我就因为那东西对老头有副作用?”谢井心下有几分不爽,面上不显。
俞瑾垚眼睛亮了亮,“老头?原来你私下里都是这么叫他的。”
“俞瑾垚,就算有副作用也根本不严重,你当时看出来的时候干嘛不说,我问你的时候你大可以直接明了地告诉老头,现在又劝我把东西弄掉,你何必在我这儿惺惺作态......”他撅着嘴在这嚷嚷。
俞瑾垚答非所问,搞得他没之前心态那么好了,这人分明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小动作,为什么当时不干脆拆穿他,非要把他带回家私下里教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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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把自己当什么了?他的监护人?还是男妈妈?
俞瑾垚对他的反应似乎早有准备,“我知道你会生气,所以只是跟你商量一下,如果你不愿意去掉的话,我会帮你消除副作用的。”
“帮我?”
“那个东西太低级了,你想控制他,但稍不留神就会被反噬,虽然症状不明显,多少还是有些影响。”
这下谢井又傻了,原封不动地把他那话还给他,“你劝我弄掉是因为对我有副作用?”
“对。”
得到回答的谢井不可置信,“你这么做的目的呢?我们才见面几次啊,等多算个炮友,呸...什么炮友,我可是直男...”后面那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俞瑾垚听得眉头一紧,“我只是想帮你。”
“你想帮我?我跟你人都不认识,你就想帮我?”
“对。”
“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我的事嘛,你就想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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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男人抿了抿唇,很是倔强地扭过头去不看谢井,“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
谢井算是彻底没辙了,他双手环在胸前,靠坐在床头,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行啊,你愿意出力,我有什么好反对的,你给我把副作用消除了把,除此之外别管闲事。”
“嗯......除了你的事之外,我不会插手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去做一些害人的事情。”
“我!”谢井瞬间爆炸,仿佛是听到了熟悉的话语,本应该冲着他发火的,心底隐隐却隐隐有个声音让他顺从,“知道了,你出去吧。”
晚上,他迷迷糊糊做了个梦。
身着一袭白衣的男子被他推倒在地,他本以为是在和那人打架,谁曾想梦里的他居然顺势跨坐在了那人身上,下身紧贴在一起,姿势暧昧不已。
他这时注意到,两人的穿着都是古代的服饰,带了点儿仙侠的味。
被他骑着的男子隐忍不发,薄唇紧抿,只是警告道:“谢井,你这么做有违宗门规矩。”
谢井本人很是浪荡,“哦?小师叔,那你又想怎样罚我?”
“你现在从我身上下去,执法堂从轻而论。”
“如果我就不下去呢?你又能拿我怎样?”谢井觉得自己的语气是真的欠揍,嚣张得如同狗仗人势,“从前你不是最爱管我了吗,现在不打算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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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恶劣地用下半身摩擦着男人的胯部,身体燥热的厉害,腰上顶弄得越用力,舒爽的快感从下缓慢的涌上来。
“别动,谢井......”这几个字都是男人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他克制着身上的本能不去回应,眉头死死皱着,眼里情绪晦暗不明,慢慢立起来的下半身却事与愿违,虽隔着几层衣料,但依旧能感觉到对方火热的温度,挺立的物件迎合着摩擦变得越来越硬。
"不是吧,小师叔,你硬了?"他耻笑,“中药的好像是我吧?啧,要不是你把她赶走了,现在也不用你亲自上阵,你这就叫自作自受。”
男人粗喘着被压在身下,强撑着呵斥:“谢井!”
“我反正也看开了,嗯哼......”他随手胡乱撩开两人衣摆,粗暴扯开的腰带乱扔到一边,“既然是小师叔,那我就更不在意了,跟谁做不是做,你说是吧?”
那东西生得粗长,粉里带红,顶上流出的淫液将整根性器弄得亮晶晶的,“哟,还挺好看。”他中着药也不忘调戏的荤话,“哥哥先让你爽爽...”
他上手握住了那根东西,很烫,手下能摸到凸起的青筋,他每撸动一下,就能清楚得感觉到和自己胸腔相贴的身体克制地发抖,呼吸的热气打在他的耳廓上,旖旎色情。
他控制不了力道,捏住了男人的下颚,一眼望到他透亮的眸子里,里面似乎有几分厌恶,激起了他反抗的情绪,用指腹用力地摩挲着浅色的唇瓣,干涩的唇剐蹭着他的指腹,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舔了舔,而后打开了男人闷住的唇齿,纠缠着里面的舌头跟他一起在湿润的口内嬉戏。
他手上的速度愈发加快,唇齿相交的热情延续至全身,只感觉男人呼吸一滞,全身紧绷着,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随后白色的液体喷在两人之间,精液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随着他的撸动,味道弥漫开来。
谢井也爽的厉害,意识却开始涣散,等他反应过来,身体的主动权已经不在自己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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